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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王鹃另一边的隔壁的人听到了,心中不忿,你要是抄,就直接要题,何必这个时候互相问。
张小宝不管那些事儿,说道:“不要答时务策,你不写真的,那叫欺君,你写真的,审卷的人看到了,你不怕泄露秘密?”
“哦,也对。”王鹃应了一声,问:“那要是不答,分就低了。”
“谁敢说我时务不行?谁想知道,过来问我,我告诉他,我把所有秘密和布局都告诉他,我吓死他。”张小宝不屑地说道。
“好吧,我也不答。”王鹃回应。
这时周围听到的考生心中的不忿消失了,换成了理解与崇拜,看看人家张小宝和王鹃,人家不是不会,是不敢写。
自己现在所答的时务策,还不是看看是否能够与他二人的想法相和与否么,贴的越近,得的评价越高,人家是给圣上出谋划策的,有什么时务的想法,直接跟皇上说了,怎么可能写出来让很多人看见?
张小宝这下轻松了,一共就三个大题,如今还剩下一首诗和一首赋,提笔要写,又想知道王鹃咋想的,于是再轻轻敲木板:“你准备写七言的还是五言的?律诗还是绝句?”
“你不要打扰其他人,律诗绝句,我都不写,我写歌行。”王鹃烦了。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五百五十四章 教育体系餐间话
第五百五十四章 教育体系餐间话
张小宝四下看看,除了前面的军士,其他三面全是墙,小声嘀咕一句:“好吧,我也写歌行。”
看题。
得按照题目写才行,真是文不对题的话,也太难看了,李隆基见到还不得笑死?从小开始斗,斗了这么多年了,自己一直占上风,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嘲笑。
张小宝一点不担心判卷的官员敢不给自己的卷子交到李隆基那里,真要是第一拨就落榜,估计李隆基会寻个由头把判卷的官员下大牢,然后再开一个冬闱,也就是再考一次科举,冬天的。
神奇的世界什么都可能发生,不是么,冬天再考一场,很正常嘛。
张小宝把目光放在卷子上,只见上面写了‘朝闻道,夕死可矣。道可道,非常道,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一看之下,张小宝愣了。
把嘴贴在木板边:“老婆,你看出来没,他**的,谁出的题?论语,老子,孟子,一句话至于拼三个人的么?”
“你让别人听到,不是教别人吗?你别说了,再说我让人把你撵出去,你等着再参加明年的春闱吧。”王鹃拿张小宝实在没办法了,考场啊,严肃点不行?
“谁听到了?谁敢撵我?”张小宝真的是无聊了,本以为科举很难很难,结果就是一个填空题,五个议论题,还有一个诗一个赋,这算什么?
负责‘监考’张小宝和王鹃的军士,继续耳聋眼花,神仙吵架,与凡人无关。
“老婆,你别写太快,慢着来,我后悔了,让小贝他们参加好了,除了字写的还差点,别的方面,进前一百名没问题,老婆,你的诗是仄韵还是平韵?”
张小宝继续絮叨。
“仄韵,小贝背不下来那么多书,你难道让小远帮着作弊?就算是出的题正好会,考上了又如何?你自己说的,要让他们在玩乐中学习,玩乐中成长,要不是你非图个名,咱来干啥?”
王鹃也觉得出的题太简单,这可是国家选材,选上了直接能当官的,结果难度还比不上高考,实在让人无语。
“好吧好吧,我去写,你仄韵是吧?我平韵,总不能有人说我抄你的作弊吧。”张小宝回过身,并没有写,而是陷入了沉思。
同样的,王鹃也没写,不是不会,而是突然兴致索然,科举考的太简单,怪不得蒹葭书院只要有人参加,必然录取,不是因为名声,而是接受的教育方式不同。
两个人就这样隔着木板,耗了一个半时辰,也就是三个小时。
早上是辰时开始的,就是七点,加上张小宝和王鹃写完填空题,然后说废话,现在十点多,快十点半了。
张小宝又等了一会儿,抬起手要继续敲木板,突然发现,木板上有缝隙不对,照着缝隙观察一番,居然让他找到一个好玩的东西。
‘哗’的一声,横在两人之间的木板被张小宝来开了,吓了王鹃一跳。
“嘘~”张小宝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嘴前面:“咱俩的能拉开,看样子是李……皇上怕咱俩儿寂寞,刻意安排人做的。”
王鹃没去理会张小宝,开始仔细打量这个木板,点点头:“做工很精细。”
“还行吧。”张小宝附和。
“你怎么发现的?”王鹃纳闷不已。
“你小瞧我了不是,我以前是干啥的,藏哪的钱我找不到?存折,房产证,记事本,无记名的总是弄六个零当密码的银行卡,不翻出来,我威胁谁去?我花啥?
你当你小区里面有二十四个全视角监控,有四个门加上三拨流动交叉的保安我就没办法?本事差一点,都没资格当你老公,对吧。”
张小宝摸着木板,一副我看不出来才见鬼的表情对王鹃说道。
王鹃‘噗嗤’一声笑了,眼含秋水地看了张小宝一下,她确实很满意有张小宝这样的老公。
如果不是跟张小宝过来了,而且那时张小宝又身患绝症,她觉得自己通过了解,有可能弄到一笔张小宝自己愿意交出来的钱,把张小宝关进去之后,通过其他门路,把他弄出来,跟他在一起。
“知道,你最开始的时候还当过小偷,被偷的官员不敢报案,你专门挑大鱼下手,省政法委书记的家你也敢偷,结果他调动人手抓你,那据说从未失手的办案人员,眼看你一个楼接一个楼地飞,只好宣布抓捕失败,后来那个书记去政协了。”
王鹃帮着张小宝打证明。
张小宝不以为然:“住省委大院也没用,平时没有人会盯着看监控,我在别的地方放一个炮仗,一响,你还能眼睛紧紧盯着显示器?我趁机就过去了,你再查,查的是失窃后的历史记录,我早没影了。”
“我能。”王鹃赌气般说道。
“你能?除非你那是显示器响了,你才盯着看,琢磨为它什么会响。”
“你给我回去,我不和你好了。”王鹃使劲推着张小宝的脑袋。
“你能,你能还不行吗,我说错了,你演习的时候大炮响起个没完,你可不是还要盯着显示器看么,那你去当保安,带军衔的保安。”
“很多保安本来就是军职,地方上的,你回去写诗,平韵的,别影响我。”王鹃继续推张小宝。
张小宝死顶着:“别,别呀,这回的时务策多,对他们来说不好答,考试时间是两天,今天晚上都在这住了,莫急,莫急,你中午吃啥?我给你做呀?锅包肉吃不吃?要不酱焖林蛙?”
王鹃终于松劲儿了,低头想想:“我想吃沙锅。”
“没问题,牛腩土豆?牛肉炖萝卜?小鸡炖蘑菇?松蘑。小白菜排骨?鳕鱼豆腐?狗肉?狗肉不行,女的吃那个不好,而且我还得现熬狗酱,羊肉木耳?
这样吧,咱京城的店里应该有芸豆,就是四季豆,我给你做个烂炖,先做个红烧肉,然后把芸豆、土豆、茄子放里一起炖,还有辣椒与西红柿,再给你拌两个凉盘,你就着大米饭吃,好不?”
张小宝一张嘴,一溜菜就出来了。
王鹃皱皱眉头:“怎么都是炖啊炖的。”
“妹妹呀,不是我要炖,是你要吃沙锅,哥哥我配合着你来呀,你给我找一个不是炖的沙锅,俺学学。”张小宝一摊手。
“那我要吃佛跳墙。”王鹃一赌嘴。
“哪有工夫,你明天吃?我今天让人准备,正好还有熊掌,从动物园李隆基那里拿的,我没打算还给他。”张小宝为了老婆啥都不在乎了。
王鹃咬咬嘴唇:“我吃过一回,没有熊掌,而且说做起来很费劲。”
“妹妹呀,你吃的是什么地方的佛跳墙?咱不要拘于形式好不好?其实佛跳墙,就是几个字而已,鲜、嫩、麻、熏、沙、滑、甜、香而已。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口感呢,因为配料的原因,料不是一起放的,把每种口感的料,按熟透的时间不同先后放,出来就是这个感觉,其实我不愿意吃这东西,费劲不说,做出来之后,里面有一定的毒素。
我这么跟你说,我不用像人家介绍的放那么多食材,只要把调料给我配足了,我随便拿块肉就能给你炖出同样的效果。
听着挺吓人,有啥呀,无非就是海鲜的鲜,竹笋的嫩,冰糖的甜,鱼翅的滑,肝脏的沙,火腿的熏,米酒的麻,荤肉的香,其他的料,其实都是相应的效果。”
张小宝追求本质,说了句大实话。
“可是人家做出来的东西像透明的,凉了还有冻儿的感觉。”王鹃没少吃过,别人需要预定,她不需要。
“我用火碱烧,更透明,冻儿还不简单,你炖鱼,做肉,全有冻儿,我再给你弄点淀粉和白矾,要多少冻儿我给你弄出多少。
所以,不要听他们吹的邪乎,哥哥给你做的才是真正的好东西,佛跳墙中的很多料是应景的,如果我是当初做佛跳墙的人,我一定会感慨,我的食材实在太少,不够全。
佛跳墙就是饮食中的爆发户,跟我给你做的烂炖一样,烂炖主要是荤腥难寻,所以只有个红烧肉,于是做成素为主,跟珍珠翡翠白玉汤似的。
手艺不精的人才以料取胜,你看我平时给小贝他们做的菜,我需要放很多调料,很多食材吗?就是个煎蛋,也自有风采。
为什么法国的牛排和意大利的通心粉那么经典?就因为它们简单,想吃什么味道,我做成什么味道就好了,牛排在我眼中就是牛肉、葡萄酒和盐,通心粉就是嫩和滑而已。
回头我给你做清蒸熊掌,放点盐和蘑菇就够了,无非是鲜嫩滑中带点韧,还能如何?生吃虾和蛤蜊,难道要我给你抹上一百种调料?
吃炒饭要用隔夜饭为啥?韧嘛,就是米粒里的水少,我用新蒸的东北大米,放微波炉里烤一下,口感没什么不同,当然,你要说含水的米饭在一晚上还有个轻微发酵的过程,那我给你发酵一下。”
听着张小宝在考场上大谈特谈如何做菜,王鹃笑了,甜蜜又幸福地笑了:“小宝,为什么你跟别人不一样呢?”
“因为我不是别人,我是张小宝,很多国家的总统重视我,但我不重视他们,因为总统可以换,张小宝是唯一,中午吃啥?”张小宝又把话题转回来了。
“你说呢?”王鹃变得腼腆。
“我哪知道你呀。”张小宝十分无奈。
“烂炖吧,给你一个调和食材的机会,辣椒少放点。”
“知道,青椒,也就是柿子椒还没有培育出来。”
“柿子椒怎么培育你懂不?”
“顾名思义,西红柿跟辣椒的杂交。”
“懂了,快做,我饿了。”王鹃通过语言来表现家中谁说的算。
“别跟我横,我就等五分钟,你能咋滴,怕你?来人啊,去状元楼给我取东西,晚五分钟,哦,三分之一刻钟。”张小宝不信弄不回家庭主导地位。
王鹃抿着嘴笑:“夫君,你和妾身生气了?非让人晚五分钟。”
“没,我怕他们不小心把西红柿摔坏了,我做的快,这就点火,耽误不了事儿,您瞧好吧。”张小宝带着一种属于男人的成就感开始烧火,烂炖而已,当我不会做?
于是,到了近中午的时候,其他考生吃着比起很多人平时吃的还好的盒饭,张小宝与王鹃守在沙锅前,呼呼哈着热气,吃烂炖。
那个香啊,让其他考生心中忿忿,哪怕闻到了烂炖的味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