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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用眼神询问了一下,意思是不是直接上来,结果那个时候刘非桶摇头,伙计马上就发现事情不对了,连忙过来报告,在监视下,一路领着来到二楼预留的房间中,不然就凭姜洋想要有位置,做梦去吧。
张大山一见刘非桶进来,就道贺:“恭喜恭喜,今天这顿你请了吧,身上不是还拿了两块碎银子么?正好够用。”
“不给,我留着,身上不带点钱不行,这次正好他选到了你这里,要是换和地方我怎么办?我觉得这人所图不小,千万别跟丢了。”刘非桶摸摸放银子的地方。
“怎么会,京城这边咱们可是渗透的差不多了,就算店不是咱们开的,伙计也应该有咱们的人,不就是间谍战么,小公子和小娘子早早就布置好了,在京城,除了没对皇宫下手,剩下的地方谁还能跑了不成?”
张大山把半坛子酒接过来,放到桌子上,这酒平时他都舍不得喝,和状元楼卖的当然不一样,工艺也不一样,状元楼和水云间卖的是酱香型和直接蒸馏的烈酒及果酒,这可是浓香型的。
自己过来卖烤鸭也是为了不让别人察觉出来,小公子专门给配的方子,半坛子也不少了,能喝一点是一点。
给自己先倒一碗,喝两大口,张大山又对刘非桶说道:“等回去,你就能参与别的设计和制作的计划了,恭喜你经过了组织的考验。”
“喝你的吧,就是没这事儿,我回去也一样是参与进去,我叔叔又不在工部当官了,自然就少了一层顾虑,还用不用我出马,继续和对方接触?并且教给他们七本书的内容?”
刘非桶笑了,哪里有什么七本书,只有两本,一本叫物理,一本叫化学,其他的衍生出来的都需要自己研究才行,只有在研究不明白时才能去询问别人。
把碗中剩下的酒喝掉,张大山舒服地呼出口气,说道:“不用,剩下的事情有人接手,对付他们还用不着使用太多的手段,不就是四海书院么,当初建立这个书院的时候便想到了有这样一天。”
“来碗汤面,下午我还得继续参加比赛,饿着肚子可不行,厨子忙不过来就到咱们别的店叫一碗,光喝酒了,哎呀,饿。”
刘非桶突然为那个姜洋悲哀起来,想要离间张王两家的人,也亏对方能想出来,张王两家的团结不是用金钱和技术来保证的,是有一种淡淡的,又让人觉得浓浓的感觉在联系,就像专门给内院制作的罐头那样,不指望在外面有什么太大的成就,只要保重好自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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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把人骗了的姜洋一出大山烤鸭店的门就先警惕地四下里望了望,拦住正好赶过来的一辆空车,进到车厢,对着车夫说道:“出城。”
车夫也不问具体的地方,赶车着向成门的方向行去,可不等着走出门,姜洋就对车夫说道:“停车,就在这里下了。”
出了车厢,扔给车夫三个铜钱,姜洋闪身进了一条巷子,直接穿过去,到了另外一条路,又拦下辆车,吩咐道:“去西门。”
转了一个多时辰,姜洋这才到了南门外的一个处田庄中,身上的衣服也换了,看着不像文人,也不像种地的人,跟商人也不像,反正给人的感觉就是有那么一点别扭。
路上也没有几个行人,偶尔走过几个,也是随意地看他一眼,就不再关注,如果不是身后有个挑着担子,一路走一路叫卖的货郎,那就更清净了。
终于,货郎别人拦住了,姜洋一个人好象没有任何目的一般,朝着这个田庄旁边的一条小河走去,这里正有一个人头上戴个斗笠,于河边垂钓。
姜洋来到旁边,看看篓子里装的鱼,不经意地说道:“不好钓啊,钓多长时间了,才钓了三条鱼,还这么小?”
“那得看是什么鱼了,寻常的鱼就算是钓到大的也不值钱,别看篓子中的鱼小,可精着呢,有三条就知足了,你没带钓竿?不如我借你一套。”
钓鱼的人头也没回地对着姜洋说道。
姜洋从怀中掏出来一团线,又拿出来几个钩子,在旁边的树上折一条树枝,随意地绑绑,装上个鱼漂就抛到水中,过了一会儿,见鱼漂动了,一提树枝,一条小鱼就被钓了上来,这才说道:
“本来已经快要钓到一条大鱼了,可却有人因为不会钓鱼把我找来询问,这下大鱼就只能先养着,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鱼不好钓?”
“还是能什么地方,当然是司农寺的鱼了,那里只种田,鱼都荒废了,下面的人更是不知道为什么池塘边的萝卜种在那里,明明是不好,却不卖。”
垂钓的人把钩收上来重新挂饵,又对姜洋说道。
“不卖?是价钱低了?那萝卜又不是什么好萝卜,一斤萝卜籽十文还低?一个小萝卜三文也不少了吧?”
姜洋不相信这样的价钱会有人不动心,手上的动作停了停问道。
先前垂钓的人重新把钩甩进去“不是钱的事情,是没有人卖,司农寺的人一问三不知,只说所有的萝卜籽和小萝卜现在都不让别人管了,全由少卿负责,现在还没有联系上司农寺的少卿蒋岑。”
“那是为何?实在不行我过去看看,就不信钓不到鱼。”姜洋想不透,按理说在京城的人早就应该把事情办好了,一个萝卜,又不值多钱,怎么就那么费劲。
“这到不必了,你刚才来之前,有一个同样喜欢钓鱼的人刚刚走了,他说他想办法。”垂钓者回了一句。
“那把我叫来干什么?我那边眼看就要得到有用的技术了,哎~!怎么一进到了京城做起事情来就那么别扭呢。”
姜洋抱怨起来,钓鱼的心思也没有了,把手上的树枝一扔,坐在那里生闷气。
“京城毕竟不同于别处,要是什么事情都能依着我们,那还是京城么?别说京城,就是在褒信县,难道行事起来就舒服了?”
垂钓者又钓上来一条鱼,装到篓子中,说完这句话把工具收拾下,拎起篓子离开,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姜洋拣起块石头,忿忿地砸进水中,骂道:“一帮无能的人,还耽误了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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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那样的蓝,云是那样的白,风又是那么的轻柔,走在路上,感觉整个世界都生动起来。
蒋岑这一阵子过的不错,那天回来之后就让人把所有的失败的萝卜种子给收集起来,还种在地里的萝卜也不准任何的拿走一个。
司农寺的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他们都明白,现在的司农寺已经不是以前的司农寺了,真正做得了主的人不是什么少卿,也不是各个部分的人,哪怕是户部的人也管不了,想要做什么,那得先得到别人的同意。
这个别人就是张忠,毕竟东西全是人家给送来了,少卿被皇上叫去了一次,回来就发布命令,想来是和那边的人脱不了关系,不让动就不动,反正这个萝卜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司农寺的人这样想着,可谁知道最近的几天,有人就纷纷找到自己等人,给出了非常高的价钱,如果是换成蒋岑没有发布命令的时候,还能拿出来卖,给自己,或者是给司农寺多赚点钱,少一点损失。
但现在有了命令,那就不能去动,哪怕价钱已经提到了十文钱一斤那种破种子,三文钱一个苦萝卜也不行,不然很可能会因为偷偷卖出一点东西,被人抓到,到时候皇上那里就不好办了。
正是因为看到属下如此的听话,蒋岑的心情才非常好,别人给出的价钱他已经听说了,但这和他要卖的价钱,是张王两家要卖的价钱相比起来还是太少,种子怎么能够论斤卖?那是要按粒算的,还有萝卜,给的也实在是太低了。
别人不知道,自己却非常明白,这是用来当人参的好东西,人参,不用说什么百年人参,就是平常的六、七年的,那得多少钱一个?药店卖,是切成片,一片就是几十文。
虽然这个萝卜根本不可能成为人参,但谁让小宝本事大呢,就让人相信了,估计这次过来找自己属下买萝卜和种子的就是四海书院的人了,准确地说是日本人。
不卖,绝对不能卖,什么时候价钱到了小宝定下来的,或者更高的时候才能卖。
如是想着,蒋岑晃晃悠悠地准备到东市看看下午的工匠比赛,很有意思,上午的时候他就看过了,看见张王两家的人做事儿的公正,看到了一个好运气的人在所有的比赛还没有完成的时候就被张王两家破例给招走。
还有各种希奇古怪的东西,不知道下午的比赛又能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老爷,下午难道不用去办公?”蒋岑身边跟着家中派出来的下人,正常来讲,下人此是要在司农寺的外面耐心等待,等到别人都回家的时候老爷才能出现。
没想到今天从上午开始,就不用那么呆着了,老爷非要出来溜达,难道是司农寺中现在没有活干了?老爷才清闲起来?
带着这样的疑问,又怕老爷不专门办公,蒋岑的下人才对着蒋岑询问。
“你懂什么?我这就是在办公,办好了,以后司农寺十年之内都不会缺钱,恩,至少五年不缺,主要是得看看又有什么样的新实验。”
蒋岑现在真的不着急,为了以后的大钱着想,就先把工作的事情停停吧。
跟来的下人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见老爷不说,自己又不用那么无聊地呆着,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三百零四章 新的战争在此厢
第三百零四章 新的战争在此厢
两个人边说边走。结果还没有等到达东市比赛的地方的时候,两个人就被人给拦住了。
“这位可是司农寺的少卿蒋大人?”来人一脸的恭敬。
蒋岑却不管别人恭敬与否,他可是少卿的身份,怎么也不能是随便有个人一拦,他就得和人家说话,根本就没出声,继续向前走去,他身边带着的下人则是非常不满地看了眼拦在前面的人,问道:
“你是干什么的?这里乃是京师重地,你想要做什么可得先想清楚了,我家老爷没有工夫搭理你。”
“知道,知道是京城,没想干什么,就是过来送钱来了。”拦在前面的人见蒋岑绕过去了,也不敢再次阻拦,只好跟在旁边陪着笑地说道。
蒋岑的下人不清楚情况,以为是有人想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贿赂自己家的老爷,连忙把这人给挤到一旁,说道:“我家老爷不收任何贿赂,也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你快点走吧。不然我就要叫人了。”
谁知这个时候蒋岑却站住了脚步,回头问道:“怎么给钱?给多少钱?想要什么?”
见蒋岑没有继续走,来人终于是长出口气,说道:“五千贯,只要蒋大人能把最近种出来的萝卜,和种萝卜所用的种子给我,五千贯就是大人的。”
“五千贯?不少啊,可惜,我就怕有命拿没命花,那种子和萝卜是司农寺的,又不是我的,我如何给你?”蒋岑一听价钱,就非常不满意,给的也实在是太少了,多少种子,又有多少的萝卜,这次损失就不只一个五千贯了。
别人不知道过来买萝卜和种子的人是谁,难道自己也不知道,那背后可是一个国家,就给出来这么一点钱,做梦。
来人一听蒋岑拒绝,似乎还不死心,又说道:“司农寺难道大人还无法做主?大人可是司农寺的少卿,司农寺还不是大人说的算,难道有人不大人更厉害?”
这就是用起了激将法了,如果蒋岑不是得到了具体的消息和命令,真的可能会一冲动就把非常不值钱的东西给卖出去。但现在根本不可能。
盯着来人看了一会儿,蒋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