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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看的时候,有人先回来报信,告诉张小宝和王鹃那边的事情解决了,人也抓住了,让二人不用担心。
张小宝和王鹃本来也没担心过,看了会书准备继续做灯泡,烧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得继续想办法,好形成商品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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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忠也在下午的时候带人回来了,一千二百个府兵都要安置,全关起来没有地方,不关又怕出事儿,乱糟糟的最后没有办法了,把李珣的人留下来一部分,让一千二百人都到一个空地上去。
最先被抓住的七百人用绳子给绑在一起,另五百人则要宽松许多。
张忠也不急着提审抓到的人,只是向上送了折子过去,等朝廷那里定夺,到时候他甚至可以不提审,直接把人给押到京城,京城愿意怎么审那是京城的事情。
李珣也跟着写了封信,现在地方下来了,那他得把两个矿给占了才行,尤其是云石矿,那个是和张小宝商量好了的,归他自己用,铜矿也是要挖,现在先派人过去看守,以免其他人给偷挖了。
姚老头回来还不等毕老头给他管张家要车,张家就把车亲自给送了过来,说是刚刚做好的,这下姚老头高兴了,闻闻那车外面的油漆味,确实是刚做的,里面的木头味道还没有散去呢。
就在张忠等待朝廷消息的时候,舒州终于是出事情了,张忠回来的时候六个判司扣起来四个,另外两个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张忠回到府呆了五天之后,有人快马过来报信,望江县那个地方的长江开了,大水已经冲了不少的地方了,水还在不停地流出来,凭望江那里的人根本堵不住。
死了多少人不知道,毁掉了多少的房子不知道,堤坝是怎么开的同样不知道。
张忠听到这个事情都懵了,这几天也没下雨呀,不可能发洪水,就算是发洪水那也有人先来报告水位上涨才对,怎么就一下子开了?
扔下手中其他的事情,张忠直接来到了儿子和儿媳妇所在的院落,一见两个人就说道:“小宝,望江那里的长江溃堤了,刚刚传来消息。”
“啊?溃了?不对呀,那里不是安排人去看过么,不可能坏的,尤其是还没有下雨的时候,怎么就坏了?除非……爹,去审问太湖县的县令和那个房参军,还有另外抓到的四个人,他们一定知道。”
张小宝听到了这个事情之后,心中登时就是一紧,望江那里有图,正好是一个有拐弯的地方,真要是那个地方开了,那水直接就会全扑出来,根本就不可能再继续走原来的那条线了。
当初不审问人是为了给后面的人留个机会,想来应该是宗室的人,真问出来点什么那就不好办了,只要把矿占了,把州中的官员给理顺了就可以,杀人与否和张家没关系。
现在看样子是不问不行了,那里竟然突然坏了,说出去谁信啊。
安排人过去用刑,让人想不到的是,太湖县的县令还没说呢,录事参军就先说了出来,说是上面派人给的办法,那就是挖河堤,只要用水一冲,张忠就没有闲心管别的事情了。
想来是那两个逃走的人安排了这个事情,五天,可不是正好快马过去挖完了然后那里快马到这边报信的时间。
这下连张小宝和王鹃也傻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真有人敢这么做,这哪里是什么政治斗争?这分明就是杀人犯啊,赤luo裸地杀人呀,怎么就能有这样的人存在?难道就不怕李隆基也杀人?
这次别说是什么宗室的小辈人了,就算是王爷李隆基也不会放过的,一家人都得被杀,疯子,这样的人是疯子。
张小宝一下子就蔫了,详细地问过了,军事参军什么都说了,可却没有说在很么地方挖河,想来就是两个人跑了,马上就知道这个事情也来不及阻止,这边的江实在是太长了,根本派不出那没么多的人去看守。
何况同样都是快马,只要晚上一两个时辰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建一个河堤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毁一个河堤那实在是太轻松了。
“千刀万剐多不能出了心中这口气,已经输了,怎么还能去搞破坏?如果官员都是这样的话,那咱们那个时候,所有的河堤都别想保住了,用炸药一炸一个准,可那些个官员想到往外跑,想到自杀,也没说用炸药去炸什么河堤呀。”
王鹃眼睛都红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官的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两个人是如何爬到了现在的位置上?
不用多想也明白,望江县算是废了,还不知道死多少人呢。
张小宝也不说话,闭上眼睛想事情,这个时候再抱怨没有任何的意义,就算马上找到那两个人以及帮他们干活的人给杀了也没有什么用。
得想办法尽量减少损失,过了半刻钟,张小宝睁开眼睛,开始招呼人发布命令,人得先去救,或许已经有许多的人死了,可还有的人应该躲在了高的地方或者是树上。
还有那个缺口也要想办法堵上,先让人过去看看有多大的口子,想来是不会小了,破坏的时候只需要挖开一点,那江水就能够逐渐地把缺口给冲大。
“草他**,怎么堵啊。”张小宝这是第二次说脏话了。
王鹃这时把地图给拿了过来,两个人一同看着地图,希望从中找到办法,比如旁边是不是有大的山,从山上挖石头砍树木,还有那里的地势高低是怎么走向的,从什么地方调人过去。
张忠也着急,却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这个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本事。
把河堤挖决口,比下雨发大水还让人无奈,下雨的时候至少能有点准备吧,现在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再过一段时日就能收获了,结果现在被水给冲了,粮食一下子就没了,今年的租子怎么交?
人为的灾害,不知道朝廷那里会不会免去这个租子,就算是免了,自己也白来一年,本来是想多交点,现在是更少了。
三个老头在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也是傻傻地坐在一起,他们同样没有想到,还有人能做出这等事情,此事怨不得张家的高人没有算到,谁能算到了,就是诸葛在世也没用。
张忠甚至不敢去找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问,把给两个孩子的压力太大了,只好等在签押房中,希望儿子和儿媳妇再一次把神仙的本事用出来,力挽狂澜。
交代出了事情的录事参军也同样没有任何开心的想法,他已经被抓了,听到那边的情况之后,清楚地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不仅仅是损失多少人和钱财,他就是死了,也要背一个千古骂名。
家人不知道能不能留下来,如果朝廷把气发在自己的身上,那整个家就全完了,连着有点亲戚关系的人也别想跑。
太湖县的县令也是疯疯癫癫的了,总是嘟囔“我就说不能那么干,不听,完了,这下全完了。”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一百七十八章 引路修桥是时机
第一百七十八章 引路修桥是时机
“小宝,鹃鹃,快让你家的人想想办法吧。这里可是我的封地,我已经派人去救援了,但那水根本就堵不住,再冲一冲就冲到了别的地方了,今年别说是交什么租子了,百姓能不饿死就算好的了。”
同样得到了信的李珣也匆匆赶了过来,他直接就找到张小宝和王鹃,想让两个人去找背后的高人,他可不想刚刚到了封地就遇到这样的事情,甚至是继续严重下去。
至于说饿死,那不可能,他自己拿钱买粮也要让封地的百姓好好地活着。
迎着李珣那期待的目光,张小宝点点头表示答应了,等李珣一走,张小宝和王鹃相视苦笑,高人,上哪找高人去?要是真冒出来一个高人,自己就不用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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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得先告诉给皇上,不然的话,别人还以为是张忠没有做好呢,实在是太可恨了。想想办法吧,总不能看着当地的百姓受灾而不管。”
毕老头也没有心思钓鱼了,坐在那里喝着浓浓的茶,对两个老头说道,这种事情他也从来没有遇到过,怎么做他也得慢慢想才行。
堵是要堵的,可怎么堵,能不能堵住就不好说了,比起黄河那边的水灾,长江要更厉害。
张老头也在努力地想办法,想着想着突然说道:“要不然这样,多多派人,把石头运过去,先是一点点的堵,最后在把那口子给封上,最好是能想办法让水小一点。”
“水怎么可能小呢?”毕老头郁闷地问道。
“怎么就不能呢,江边的人浇灌地的时候用的不也是江水么,现在就让他们再浇灌一次地,从上游开始,用的水越多,那下面的水也就越小,好堵啊,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水灾,该冲的不是也同样冲过了,就当是一次以前那样的水灾好了。”
张老头补充地说道。
姚老头却是不同意“那怎么行呢,上游的人粮食也快长熟了,让他们放水的话。那粮食岂不是又都泡在了水中,他们绝对不能干,给钱也不行啊,毕竟那粮食的多少和政绩有关系。
以前确实是发过大水,但哪一次发了大水之后这里好过了?现在是人为的,张家不可能承受那么大的损失,真要是不想个稳妥的办法的话,三年都恢复不过来,江水可能一直冲到州府也说不定。”
消息很快就被毕老头和姚老头给传到了朝廷那里,整个朝堂都震惊了,不是因为发水而震惊,发水既然事情已经出现了,想来张王两家会想办法弥补损失,所有的人都震惊究竟是什么人那么疯狂。
要是所有的地方官都如此的话,那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再去抓人治罪了?这大唐大小江河有多少,赶上雨季的时候,防都防不过来,再人为地去挖开,是不是说只要是雨季,那么地方官就算是犯了再大的过错也要忍让,不然人家就挖河了。
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出现。要用酷刑,要让所有的官员都知道,敢这么做的话,那整个族都得被灭了才行。
朝堂上商量完了这个处罚的事情之后,所有的人又都开始期待起来,期待张家的高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够做出让人吃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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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这个地方低,还有这里,一直都低,诶?这个地方稍微高一点,太好了,高一点就行啊。”
张小宝还在研究地图,那边过去查看事情的人已经回来了,正如众人想的那样,几乎挨着河边的村落全没了,一片汪洋啊,不少的百姓都是拖家带口的跑出来,死多少人现在还不清楚。
救援的人也过去了,划着船寻找还活着的人,缺口更大了一点,还没有人去堵,水正在向别的地方蔓延,速度非常快,凡是路过的田地全被淹了,不用指望收获如何了。
把军事地图给详细研究的时候,张小宝终于是露出了一丝高兴的表情。
王鹃看着张小宝,问道:“小宝,可是有什么好的办法了?知道怎么堵能堵住了?”
“恩,知道了。这就去安排人手,李珣也得派人了,把其他地方的百姓叫过去,路等等再修吧。”
张小宝点点头,心中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主意,跟王鹃说完就拉着她去找父亲。
张忠人已经瘦了,只三天的时间就瘦了十多斤,愁啊,消息应该已经到了朝廷那里了,不知道那边如何定夺,还有这边,已经派人去救了,但水还没有堵上呢,当地的百姓只顾着逃了,无法组织起来。
张小宝这两天也没有见过父亲,整天都在琢磨怎么能把这个灾害给降到最低,现在看到了父亲的样子,也心疼不已,再这么下去的话,很可能就会病倒了,好在自己有了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