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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教孩子是怕他们把以前的一些个坏习惯教给孩子,让他们先在这里多看看,多听听,多想想,到时候我会亲自考一考他们,能够和这边思路配合的人留下,不能配合的人就送一份程仪给他们,让他们离开。
教书育人,不能只看夫子的学问,还得看看他们的品德,好的人自然就没有什么了,不好的人万一把娃子们都给教坏了怎么办?宁肯找不到那么多的人,也不可以随便有个人过来就让他教。
至于人都跑到了陆州,这点就不必担心了,皇上那里不会说什么,反正不管在哪个州,都是大唐的百姓,我估计皇上还真的希望更多的人过来,张家的本事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人多了。那就可以赚上更多的钱。
别看朝廷当中的一些个官员,还有那些文人学子,以及世家总是说什么农贵商贱,可真的想要做点事情,又都离不开商人,世家中有几个人不在外面有大量买卖的?
把人给钦州留下来,钦州能有张家的本事赚那么多的钱?不只是赚钱,就是粮食产的也多,还有那些个鱼肉等等东西,加上张家能够让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朝廷那里会非常愿意看到这个情况。。”
说着话,毕老头啪的一杆打出去,一个他的全球掉进了袋中,他又开始算计另一个球,这一杆劲使的有些小,反弹回来的时候没有到达指定的位置,似乎不好打了。
张老头现在也就是年岁大了,才能和毕构如此说话,不然凭借他的身份可比不上毕构,何况他的老爷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官职,他经历的事情多,但毕竟比不上毕构对一些事情了解的那么透彻。
此番听了毕老头的话,也不想着这局能不能赢了,仔细地考虑一番,把毕老头的话给记下来说道:“毕老头,还是你有本事,确实如此,换成我以前在老爷那里当管家,下面的人哪个本事大,出去做事儿的时候我也会把别的人手派给他。
张家既然有这样的能耐,真的应该给他更多的权利,想来现在的三万六千多的百姓放到了张家的手中,比别的地方十万人做出来的事情都多,看看现在百姓干活的劲头就知道了,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张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把自己这边的一个花球给往好的位置上挪了挪,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毕老头在看,就怕毕老头发现了,主要是刚才第二杆毕老头把球给打的贴到了案子边,他又有了希望。
毕老头的眼里可揉不得沙子,一看到张老头竟然敢耍赖,马上就说道:“把那个球放回去,还能不能玩了?不玩这局就算你输。”
“能,能,风吹的,我才看见,竟然动了位置。”张老头丝毫不觉得脸红。或许是已经锻炼出来了,把球又给挪了回去随便地找了一个理由。
看他放好了球,毕老头这才说道:“有多少的百姓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组织他们干活,现在的陆州和别处不一样,别的地方就是让百姓自己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那些个地方的官员没有本事知道做什么事情最后是否能够做好,万一做不好,那么组织起来百姓去做,最后的结果就是百姓的生活更差了,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没有那个胆量,更没有那么组织的能力,自然就不敢像张家这样,把每一个百姓都能安排做事情。”
毕老头说着的时候,心中也是感慨不已,他其实不是一次生出这样的感慨了,张家的两个一直没有找到的高人似乎有种特殊的本事,那就是不管有多少的人给他们指使,他们都能给指挥好了。
张老头茅塞顿开,点头附和道:“对对对,就是这个,张家能够看出来以后会出现的事情,猜的非常准,还有张家的指挥调度,钱财方面管的是一文钱都不差,百姓的安排也是能够把每一个人的优点给用上。
三万六千多人啊,竟然给安排到了每一个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换成我的话,别说是三万六千多人,三百六十多我就迷糊了,尤其是连小娃子都能给安排了事情做,当真是事无巨细。
这便是张家那两个藏起来让人找不到的高人弄出来的吧?果然如一些个人说的那样,算无遗策,双剑合壁,可惜不能一见,又不敢强迫他们,不然一旦找不到人,让人离开了张家,到了别的国家那就是罪人啊。”
张老头其实很早就想要见见传说中在张家坐镇的两个高人了,还提过了两次,可人家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让他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他同样是不敢用什么威胁的手段,那样容易出事儿。
毕老头一听到那高人无法见面的事情就觉得闹心,最近他发现负责统筹调度的人是张小宝和王鹃,他想不到两个小娃子就是那高人,可他从张小宝和王鹃的调度上来看,发现两个人似乎比以前更厉害了。
可以坐镇一方,这让他就越发地向往见一见那两个教出张小宝和王鹃的高人,教了几年之后,徒弟都能这么厉害,更不用说是师傅了,见个面,谈一谈,从中能够学到些东西那是最好不过了。
可惜,那两个人就是找不到,哪怕是在大家一起到山上躲避的时候,他派了人挨个观察也没有看出来究竟哪一个是。
有了心事儿,打起球来就不如先前那样准了,这下就给张老头一个机会,毕老头刚刚把自己那个贴了案子的球给起出来,张老头就抓住机会,连续打进了三个球,桌面上还剩下四个,看样子有了一拼的希望。
啪的一声,张老头又打进了一个球,高兴地在那里继续寻找下一个打球的位置,对毕老头是说道:“水泥的东西已经出来了,往里面放些个石子和那铁丝什么的,我看了,结实啊,用来修房子就不用担心倒了。
修成城墙,只要守城的人不被人给骗了出去迎敌,只要城中的粮草和人员充足,无论别人怎么攻打都不用担心,是不是要调点人过来看守?不然这个方子让其他人给得去了,用来对付我们可就麻烦喽。”
“调人?这个不必,真以为那么好弄的?一般人是别想得到方子,看看张王两家就知道了,他们用来做这个事情的都是内院的人,而且还不落单,不管是上工还是下工吃饭休息,都有人在旁边守卫着。
张家把这个东西给做出来了,自然会明白这东西的用处,怎么可能会不重视,加上现在这里的百姓对张忠的信任,寻常人想要弄到方子难如登天。”
毕老头不担心这个事情,调来的人万一被人收买了才是最大的隐患,没看张家连王府的护卫都不用么,就是怕其中有人知道了方子被人收买走。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玩,说着说着,心思就不在玩上面了。
这个时候曹和睿三个人也得到了钦州那边过来的信,信中先是说了些个平常的小事儿,最后才点出,让三个人想办法弄到水泥的方子。
“二位,宁刺史那边给了任务,让咱们三个人从张家弄出来方子,就是那个修东西的水泥,都说说该怎么办吧。”
曹和睿找到了范柬曦和蒋奂诗,三个人坐在院子当中饮酒,喝的似乎并不是那么舒心,主要是这个任务实在是太难完成了。
张家把烧窑的地方给牢牢地控制住,根本就不让外面的人接近,周围还都是非常空旷的地方,让人无法隐。
蒋奂诗喝了一口闷酒,用筷子在碟子上轻轻敲着,先说道:“我觉得可以看看他们平时都弄些什么样的东西进那院子,只要知道的东西,那就好办了,做的方法也已经清楚,从那院子中冒出来的烟看,是用烧的办法来做那个水泥。
既然院子进不去,就从他们的原料下手,那么多的水泥,怎么可能不从外面不断地买料?我已经安排人过去了,跟着他们运送东西的车走,只要找到地方,就知道他们用什么东西做的了。”
范柬曦听过这番话,摇摇头“这个我也想过了,可不成啊,就好比他们的那个烟花和鞭炮一样,料是知道了,就是硝石、硫磺和木炭,可无论怎么弄,都做不出来他们那种东西,尤其是烟花,那里面的东西竟然上一个个非常小的球。
宁刺史同样知道这个烟花的方子,正在找人制作,等着看看他能不能做出来,能的话,就把张家来回运送的制作水泥的原料告诉他。”
两外两个人也知道,学别人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这些个需要调制的原料,关键就在于方子。
“是呀,只知道原料根本就没有用,尤其是那个烟花中的一个个的小球,让人拆开了仔细看,确实是那三样东西,可怎么弄成的球呢?学着做的鞭炮,一点火就是噗的一声,冒出来一股烟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想要给弄成球,那没人敢去试,上次试了一回,结果那些个东西全都嗤的一声没了,人也给伤了,就是想用东西硬给那三样东西搓到一起,希望宁刺史那里能有些进展,最让人担心的是,张家从外面进来那些个可以制作水泥的原料的时候,故意多进些其他的东西,如此就无法判断出究竟是什么东西来做了。”
曹和睿夹了一筷头的鸡蛋炒韭菜,送进口中边嚼边说,看到两个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说道:“其实最担心的不是能不能弄到方子,就算弄不到想来宁刺史也不会为难我等,毕竟那方子不是好弄的东西。
最让人担忧的事情是张忠一旦知道了我们想要弄这个方子,那就不会还像现在这样不对我们动手,他可是有一个好的理由,就是那个到现在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的货物,哪怕他们已经收到了那一批货物,就愣说是没收到,把过错推到我们的身上,你们说那咱们还能好吗?”
范柬曦二人听到这话,想起来了,自己三个人还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呢,真要是让张忠发觉了,那麻烦似乎就大了。
越想越觉得如此,蒋奂诗一个激灵,站起身来就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同时对两个人说道:“不行,我得好好吩咐一下派出去的人,千万不能露了马脚,真让张忠给逮到了还有个好?”
说着话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这个院子当中,剩下的两个人还么有派人出去呢,不怎么担心,等待蒋奂诗回来的时候,坐在那里对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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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是不是应该让人停下来了,把那些个东西搓了球,万一一个不小心炸了可怎么办?”
钦州的宁府中,管家对着宁中则在那里说着,家中已经知道了那个鞭炮的方子,就是三样东西,烟花里面似乎有一些个别的东西,现在还无法知道,为了能够做出同样的东西,宁家这边已经开始一次次地尝试了,可那些个东西只要沾上一点点的火星,就会同时烧起来,烧的那叫一个快啊。
宁中则刚要手出来人家张家可以做的东西,在知道方子的情况下,自己这边也能做出来的话,结果就听到了轰隆一声响,听着动静就是从那制作鞭炮的地方传来的,两个人登时紧张了起来。
“走,快跟我看看出了什么事情?”宁中则看着那边升起来的烟,打头就向那边走过去,管家也吃了一惊,不知道那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二人穿过了一个院门之后就来到了地方,风一吹,一股刺鼻的臭味儿飘了过来,让两个人心中一紧,当着又往前走拐了个弯后,两个人看到的是一片什么东西被火给烧了的痕迹。
除了这个,还有几个人躺在那里叫疼。
“出了什么事情?”宁中则看到地上躺着的人都还在交换,这才算是放下些心。
“回来老爷的话,就是或者些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