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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火再贵,也没有盐贵啊,一石的盐能买出去六七百文钱,四百斤的柴火能值多少?五文?六文?山这么多,随便上山就能打出不少的柴火来,近百倍的利润,怨不得有人铤而走险。”
张小宝坐在客栈的榻子上面,看着窗外向卖货的地方而去的人群,开始盘算起后面的事情。
王鹃来时就知道张小宝准备晒盐了,人工非常的少,产盐又多又快,还不用浪费柴火,到那时成本就更低了,用大船运的话,一船能装个五六吨。走还路运到产盐少,或者是没有盐的地方,卖掉的话,一船就能赚到五六百贯,甚至更多,如果愿意和当地价格一样的话,赚千贯也容易。
想到以后要是有大量的盐卖出去,别的地方的盐不好卖了的事情,王鹃向张小宝问道:“你就不怕到时候大量的盐冲击市场?”
“怕呀,可我们这里产不出那么多的盐,不是把海水晒个几分钟就能变盐的。产出的时间就影响了产量,还有盐田,不是挨着海边的地方就全能做为盐田来用,除非是动用大量的人力把地给弄平整了,还有看风怎么吹。
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我也不是太懂,试过几次就知道了,到是哪种符合就用哪一种,现在的人还是处在缺盐的情况当中,不比我们那时,工业化制盐,运输也方便。”
这个事情张小宝早就考虑过了,根本不成问题,就算是他把这边沿海的地方都变成盐田,也无法满足需求,何况卖盐对他来说真的不算太赚钱,船跑一个来回,最快也得半年的时间,运点别的东西不好么。
想到赚钱,张小宝就对王鹃提议“不如咱们养殖珍珠吧,这个东西赚钱,可以入药又能当装饰品,就是把一些个贝壳无法溶解的东西放到它们的肉中,然后让他们一点点的用**包裹,最后珍珠就出来了。”
“做梦啊,你告诉我用什么样的贝壳?放进去什么东西?怎么放?在什么地方用何种方法去养?需要注意的相关事情是什么?养多少年能成珠?”
王鹃一听张小宝的话就知道他不会,对着自己瞎说一通,连续地问了几个问题,每问一个张小宝就摇摇头,他想说往那贝壳当中放沙子,可想想一个珍珠里面裹个沙子,似乎不怎么好。
“那咱们就大量的杀害鲨鱼,取鱼翅来卖,这东西好。”张小宝转移话题。
“让谁去杀?怎么杀?送给鲨鱼去杀吧?你能不能想点可以实施的东西?”王鹃丝毫不留情面地再一次反驳了张小宝。
“那就换,你说咱们弄一些个鸭子,在海边放养……。”张小宝果然又换了一个。
两个人在屋子中一个提议一个否决,开是了漫长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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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宝和王鹃可以闲着没事儿斗嘴玩。别人就不行了。
张易已经等了一天的时间,依旧是没有等来召唤,急的他在姓沈的商人所在的地方来回地走动着。
不仅仅是他急,姓沈的商人同样也着急,以前他遇到不过少相互算计的事情,算的都比较准,这一次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竟然错了。
本以为张忠想要先对付这里原有的势力,换成别人也应该如此,可张忠似乎把这个事情放下来,专心地做起买卖来,还是那种看着无法把利益最大化的买卖。
“沈东家,你说张忠要干什么?明明已经占了上风,却又偃旗息鼓了,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再等下去的话,容易出事儿。”
张易又走了几趟,实在是压制不住内心的烦躁,停下身形问道。
“不急,不急,张忠一定是有什么难处,不敢直接找你,莫非是想到了我和你有什么联系,从而猜出我背后的势力?怕了?再等等,等明天这个时候若是还不找你的话,咱们再想办法。”
沈东家说出这番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张忠来的这么快,动手也同样不慢,怎么说也猜不出自己及背后的势力,在这个时候除了等待,好象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两个人没等到第二天的这个时候,当天晚上,七十一个被折磨的要死的衙役回来了,有的走路的时候还在那里说着‘再也不敢帮着张易做坏事儿了,以后听刺史大人的话,再也不敢……。’
张小宝的这个方法让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衙役差点精神崩溃,只要一想起昨天晚上的遭遇,就浑身发冷。
张易和沈东家看到七十一个人的时候,这些人的眼神和以前都不同了。
“你们怎么了?是不是他们用了大刑?”张易来到一个衙役的面前问道。
“比大刑还厉害啊,我算是见识到了,老爷,明天另外的三十一个兄弟就要被杀头了,您不去救救他们?”
这个被问到的衙役说话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看着前面,说出来的话语调也是那么平淡,让人听着非常别扭。
“张忠他敢,明天我就找人一同过去看,看看他敢杀谁?”张易咆哮了起来。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十章 张忠行事新做派
第十章 张忠行事新做派(第一更)
阳光暖暖地照着。深蓝的海从远处带着层层的浪执着地向着岸边推进,随后变成浅蓝色,变的透明,还有一些白色的浪花,不停地摔打在沙滩上,留下泡沫的存在又缓缓退去。
每当海浪冲到沙滩上的时候,总会有无数的海潮虫被水波带着向岸边而来,潮水退去,一部分被海水重新带走,一部分飞快地钻到沙子当中。
与它们同样动作的还有小螃蟹,借着潮水的力来到沙滩,钻到礁石的缝隙里,也挖个坑把自己埋上,让沙滩上都出了一个个小孔。
海鸟在天空展翅飞翔,偶尔对着海面俯冲下来,叼起一条努力扭动着身躯的鱼,挥洒出一串珍珠般的水滴。
世间的生命就在这种嘈杂的寂静中繁衍,轮回,千年,或是昨天,大海依旧波澜。
早已习惯了这样生活的渔民们。平日里这时会在近海的地方打一些小的鱼虾,拿回来用干锅炒了,不放油也不用放盐。
只不过今天乌雷县海中再也看不到任何一个打渔的人,快到午时了,县中的百姓纷纷朝着法场的方向聚集。
说是法场,其实就是一块荒地,也没有什么台子之类的东西,可百姓们不在乎这个,只想亲眼看着曾经伤害过他们的人的结果,有的人甚至从家中把死去亲人的牌位给抱了过来,静静地等待着,等待一天中阳气最足的时刻。
张忠已经领着一众官员来到了这里,前面摆着桌案,有那负责行刑的人不停地摆弄着东西,一边上香,嘴里还不停地叨咕着。
张小宝和王鹃也来到此地,与人群挤在一起,当一个旁观者,哪怕这次事情是他们策划的,今天这次杀人,刽子手是茁壮护苗队零号队的人来执行,选出三十一个人来,不管平时训练的人如何努力,没亲自经历过血腥总是差上那么一些。
当三十一个衙役被押上来的时候,周围的百姓发出了阵阵地叫好声,没有人会为眼前的生命将要逝去而难过,因为这些人曾经让别人的生命逝去过。
叫好声中还会夹杂着哭泣的声音。抱着牌位的人边哭边对牌位说着什么。
当三十一个人被退着跪到那里,张易终于是出现了,身边围着那七十一个昨天被放回来的衙役,这些个平时耀武扬威的衙役今天在也没有那种样子了,一个个就好象是蔫了的鸡一样。
跟着张易到来的还有玉山县的县令,只有他一个人来,昨天晚上张易让人快马去找他,希望今天自己能够阻拦一段时间,到时候两个县令可以联合起来给张忠施加压力,没想到玉山县县令年万久已经在往乌雷县来的半路上了,不然也不可能这时到达。
年万久只带了十个衙役,他是为了别的事情赶过来,结果知道了张忠要杀人,答应同张易一起反对,把人给救下来。
两个人从从赶到这里,那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张易看了看身边的衙役,再看看那边二百多个手上持弩的人,把硬闯的想法压了下来,对着那边的张忠喊道:“刺史大人且慢,我有一事要说。”
张易的声音让周围的百姓心中一颤。看看这个同样恨不能杀掉的县令,又把目光当到了那边的张忠身上。
“午时三刻已到,行刑,若有阻拦者,杀!”张忠根本就没搭理张易,直接下了令。
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昨天放回去的人会在心里留下阴影,今天来了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张易又不得不来,否则以后谁还敢跟他做事儿?可来了也没用,就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们跟着张易,他没本事在关键的时候帮你们。
周围二百个手上持弩的王府护卫同声跟着喊道:“杀~!”
看着那些个刀出鞘弩上弦的人,张易自己没办法了,对着年万久使了个眼色,年万久刚要说话,那边的一个护卫把弩就转了过来。
年万久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愣是给咽了下去,小命要紧,谁知道人家会不会射出来。
这边稍微一耽搁,法场的三十一个人刀就落了下去,其中三十个人都比较不错,只有一个人用力的时候抻了一下,结果脑袋没有一下砍掉,这人一哆嗦,有点怕了,可想到小娘子来时说的‘胆怯者,回内院打杂。’
一想这句话,这人把刀举起来,瞄着刚才砍的位置。不管有多少的血喷出来,又是一下砍落,在扑通声中,这人的脑袋终于是被砍了下来。
三十一个人被杀,周围的百姓先是一静,接着就有人开始大哭,举着牌位来到法场上,跪在那里给牌位磕头,磕完了又转到张忠的所在方向,给磕头,有了这一部分人领头,其他没有拿牌位的人也跟着跪下来给张忠磕头。
无论张忠在上面怎么说让人起来,这些人也不起,张忠正要亲自下去劝的时候,扭头一看,张易跟着那个年万久已经转身向回走去,登时大喊一声:“站住,乌雷县县令张易,你方才叫本官说有事情,这回怎么就走了,难不成消遣本官?来人啊,给我拿下。”
这一喊果然还用,百姓们也不磕头了。哭的人也收住了声,扭头看张易,慢慢站起来想要知道刺史大人要何如做。
张易只顾着生气了,没想到张忠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能找他的麻烦,心中暗骂了一句,张忠岂是不知道自己刚才要说什么?人都杀了,还来问自己?
这么想着,张易却不能说出来,看到有人已经冲了过来,连忙对着张忠喊道:“大人,下官刚才被吓到了。一时就把事情给忘了,经大人这一喊,下官又想了起来,还请大人恕罪。”
张易哪怕心中有更多的不服气,这时也得服软,他发现他看不透张忠这个人,到了这里之后,哪有一点像别的官员上任时候的模样?通常到了新的地方当官,只有三种情况,一个就是认识当地的其他官员,相处融洽。
第二个是心有抱负,先是示弱,找到机会再翻身,可能成功,可能不成功,另一种就是先把下面的官叫来训一顿,以为就没事儿了,这样的一般会光灿灿地来,灰溜溜地走。
可张忠哪一种都不是,来了就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做起事情丝毫不掩饰,头一天到,隔日就杀人抓人,这只三天时间,三十九条命就没了,不过问府中的具体事情,抓人杀人放货放贷。
他究竟要干什么?张易实在是想不出来,可他知道,这个张忠绝对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自己不能激怒他,哪怕他杀了自己以后也可能被朝廷追究,可自己命没了,他有没有被追究还有用么?
张易想的快,只用了几息的时间便想通了,周围的百姓见到以前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