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小宝和王鹃这个时候也来到了发东西的地方,一个人拿着一根黄瓜在那里啃着。
“小宝,看样子你爹不好办啊,竟然两个人是一条心的,是不是得先使用离间计?”王鹃一只手拍着米袋子问道。拍了一手灰。
“用也行,不用也可,收拾两个小人物而已,若是说对付一些尚书宰相什么的,我得准备周全,到时也未必敢保证一定能行,但对付他们两个这样的,不值得费那么多的心思,他们两个也不算小了,一个看上去快三十,一个二十五六。
若是主薄是二十五六。我还真的担忧一下,许多宰相都是年轻的时候从这一个位置上开始做起的,虽然没听过他的名字,可惜年轻的那个竟然是县丞,从八品下,有他熬的。
最主要的事情,他们两个与文县令还是一起的,若是他们不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文县令身上,他们也没什么事情,上面的人对这种事情早已习惯,收拾的是文县令,他们还得帮着稳定华原县呢。
谁知他们推了,胆子太小了,这样的人以后别指望在被提升了,除非他们遇到了贵人,不然谁敢提他们,提上去了,万一自己犯事儿了,他们继续把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
张小宝给王鹃分析了一下,王鹃也承认这点,官场上的事情有时候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关键时候给上官落井下石的人,没人会去用。
“那你下一步要做什么?商人都被你给看起来了,总不能就那么一直看着吧?”王鹃又问道。
“当然不能那么做,人家是来投资的,我们得好好招待才行,让二牛领着他们到小河那边看地方,告诉他们,买地可以,要竟价,还得说出来买地以后要如何的经营,交多少的税。”
张小宝刚才就已经小好的办法,这时正好说给王鹃听。
王鹃在那里考虑了一会儿说道:“竟价可以,如何经营也成,但是交多少的税似乎已经固定了吧?你敢让你爹私定税?”
“不敢,还有两只狼在那里盯着呢,可他们要做买卖。那两边都是良田,交罚款总行了吧?只要他们占着,就可以按年来罚,一年罚一次,毕竟每年都要种地啊,这种行了吧?”
张小宝说出了另外的一个办法,王鹃听后点头“狠,这种招也能想出来,就是用罚的钱代替税了,那准备罚多少呢?罚钱也是有规定的吧?”
“得看看地可以种什么了,说他种小米,一亩罚个几贯钱就顶天了,可如果我说种木耳呢,把木头插在田里,上面产木耳,你说一亩地罚多少?冬天中青菜呢?就算别人知道了这个法子,蔬菜的价格也不会便宜了,本身的成本就大。”
“那我知道了,看样子就是占良田的事情得先堵住县丞和主薄的嘴,让他们不去说县令同意占良田。”王鹃算不出来种木耳应该罚多少,她到现在也不知道每根木头的产量,得让石榴去算才行。
“不堵,得给他们说话的机会,让他们主动来对我爹说占那良田的事情,慢慢来,别急,先把二牛找来,我告诉他怎么做。”
张小宝又咬了一口黄瓜,呜呜地说道。
张小宝和王鹃在这里边吃边说,那边张忠已经成为了县令,要查看已往的一些个账本还有典狱的记录,现在县中的牢房当中,竟然关押了一百二十多个人。
他不相信这么多人都犯了事儿,而且还是那种要关起来的罪,上一任的文县令不知道弄了多少的冤狱,现在就得一点点的清理了,该放的放,该往上送的往上送,使了钱逍遥法外的也得抓回来。
还有那过去差的账,一笔笔的都能弄明白了,就凭着原来的县令、主薄和县丞一条心的做法,账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
张忠这样的做法,让主薄和县丞反而是放下了心,到了放置这些东西的地方,一罗罗的往这边拿,堆在那里像小山一样,上面落满了灰尘和蜘蛛网。
“大人,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您可千万保重身体,困了就睡一会儿。”肖县丞看着那些个东西,想笑又不能笑,只好忍着,还关切地说了一句。
“恩,放在这里吧,我自会一点点看,从明天开始,衙门可以问案了。”张忠没有去碰那些个册子,只是扫了一眼,就对着主薄和县丞说道。
“一切听大人您的吩咐,那我们两个就先回去了,大人晚上是否也在?”主薄在旁边问了一句。
“不在,晚上我到金来楼去住,等过些日子衙门后面的院子修好了再搬回来,晚上若是有急事儿的话,可以到金来楼找我。”
张忠实话实说,看看外面的天色,招呼一声人,让他们帮着把这些册子给送到金来楼去。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七章 各有心思在运筹
第七章 各有心思在运筹(第六更 月票十)
主薄与县丞走了。张忠一行人也回到了金来楼,这里早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休息的地方,张忠本来是可以有一个保护最严密的院子,谁也没想到,他竟然选择了一个位置不是那么好的院子。
张小宝想到有二十个护卫在那里保护着,而且现在的大环境非常的好,不可能出现刺杀一个县令的事情,也就同意了,在吃晚饭的时候,找到了父亲。
“爹,您的那个印让孩儿看看吧,晚上好好看看,明天再给你。”张小宝和王鹃去休息之前,对着父亲说道。
换成旁人,张忠还真的不会给,可儿子要看看,那就看看吧,用绸布不大印包好了,让两个孩子拎回去。
这一天晚上,张忠休息的院子中的灯是一夜未熄,从外面扒着墙看的话就能够看到。书房的那个地方,有一个背对着窗户的身影,在那里一会儿动一动。
华原县的一处民宅当中,肖县丞和詹主薄一直没睡,两个人席地而坐,中间的小几上放着一些个酒菜,在那里慢慢地吃喝着。
“不庸兄,你说这个新来的县令,咱们能给他弄下去吗?他家咱们也知道,不缺钱财,想要让他贪点钱,或是收些别人的贿赂,似乎不易啊。”
詹主薄对着对面的肖县丞问道。
肖县丞端起酒来,抿了一小口,拿起旁边洗干净的黄瓜,直接伸到酱碗当中沾了下,咬一口慢慢地嚼着,这黄瓜可不是他自己买的,也不是张忠送给他的,是有两个衙役,还想讨好他们,就把分到的黄瓜给送来了。
看到他们收了黄瓜,两个衙役还挺高兴的,却不知道这两个人把两个衙役给记下了,决定找个由头辞掉,他们两个想的简单,送了你们那么多的东西。就拿来点黄瓜糊弄我们,不辞你们辞谁?
等着一口黄瓜吃完,肖县丞才说道:“祥云兄,想要把他给弄走,只靠着让他贪些钱收些贿赂,那是想也不要想了,但咱们可以用别的手段,那些个册子他拿回去了,当初咱们怎么说来着?啊?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肖县丞就大笑起来,詹主薄愣了下,也跟着大笑个不停,说道:“还是不庸当初想的周到,咱们故意在那些个册子中留了些毛病,等他看着看着发现了,就会按照这个毛病找下去,到时候……他就会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正是如此,而且他惹到的人确实和那册子上出现的毛病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说那人会怎么对他?可惜啊,那么多的册子,得看上一断时日了。每有一个月,绝对看不完,就算一个月也只不过是走马观花而已,那可是几年加起来的东西。”
肖县丞又笑了会儿,终于是停了下来,再咬一口黄瓜,说道:“他也是一个傻子,明明献出了冬天中青菜的方子,竟然不愿意在京中当官,这可是他自己不愿意当的,不是别人不给他当,这献策的功劳也就没了。
好好的一个状元,跑到一个县中,等着过上一段时间,谁还会记得他,若我是他的话,我就在京城当中做一个六品的官,家中又有钱,没事儿找点人过去聚一聚,吟上几首诗,名声在外,皇上还建了个梨园呢,到时一定会重视,说不定能给个更大的官当当。”
“那是想当然了,谁不知道当今皇上喜好音律,只要他多写几首诗,皇上那边多唱唱,就是个侍郎或许也容易。”
詹主薄也是不无遗憾地说道,同时心中嫉妒。为什么一个傻子一样的人可以考上状元,还偏偏到这边当县令,这不是断了自己等人的路吗?
两个人边吃边聊,吃的慢,桌子上也没有热菜,根本就不用再热,酒凉点也无所谓,一直吃到了寅时时,两个人还没吃完呢,在那里兴致勃勃的。
又吃了一会儿,外面突然传来了敲窗户的声音,肖县丞过去把门开开,一个身上穿着灰色衣服的人低着头说道:“张忠还没有睡,一直在那里看着册子。”
“好,快些回去,看看他什么时候睡,等他睡了就来告诉我们。”肖县丞吩咐了一句,把门关上,回到方才的地方盘腿坐好。
“不庸兄,如何了?”詹主薄没听到两个人的对话,这时问道。
“好,他还没睡呢,看样子真的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看去吧,等着明天给他安排一些事情,看看他晚上还能不能看,最好是再送一些提神的药给他,到时候不用咱们再做别的,他就会累死。”
肖县丞阴阴的一笑,又把一个牛蹄筋夹起来扔进嘴里,使劲地嚼着,嚼了两下又气愤地说道:“没想到那金来楼也是他们家开的,以前到那地方吃饭,谁敢收钱。他们可好,一文钱也不少地收了。
我今天才知道,他们家的人衣服上全有一个稻苗一样的绣图,那稻苗也不知道是谁画的,难看死了,金来楼的伙计衣服上就有那样的稻苗,还有张忠的儿子和那个小女娃,衣服上同样有那么一个图。”
“是了,我也是今日才发现的,只是那图看起来不算太难看,挺有意思的,跟个人一样,还有眼睛呢,恩,不庸说难看就难看吧,那明天咱们就按照昨天想好的那么做?”
詹主薄本想夸一夸那个卡通的稻苗图案,发现肖县丞的脸色不好看,连忙改口,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恩,就那么做,让他整天也别想闲下来。”肖县丞非常满意詹主薄的这个态度,本来应该是他的位置低一些,可詹主薄人笨一点,一直都听他的。
******
翌日,早上起来,这眼看就要到了做事儿的时间了,张忠红着一双眼睛从金来楼的那个院子中走出来,张小宝和王鹃的作息时间向来是比较稳定的,同样也起来,在那里蹦蹦跳跳的做了一会儿早操。
再梳洗一番,吃过早餐,也跟着父亲往衙门中走去,手里还拿着昨天包着大印的绸布包裹,见到了父亲就交给他。
“小宝啊,你们两个带上几个护卫,在这县中好好转转吧,为父要到衙门中处理事情。”张忠看两个孩子要跟随。就对张小宝说道。
“爹,孩儿从来没有到过衙门中的大堂,也不知道别人怎么断案的,正好跟去看看。”张小宝知道今天那两个傻乐吧唧的玩意要给父亲出招,当然不能到别处转了,他又不是孩子,什么心思也没有,整天想着玩。
“当初人家衙役让你和鹃鹃过去看看升堂时候是什么样子,你们却不去,这时候想起来了,再说今天未必会升堂,哪有那么多的事情?”
张忠说起这个不知道是该自豪,还是该笑,三水县的衙门跟自己家开的没什么区别,衙役没事儿的时候就让儿子和儿媳妇到那边玩一玩,结果两个孩子说什么也不去,还有那个皇上的侄子,也说让儿子两个人到府中去瞧瞧,同样被两个孩子给拒绝了。
这得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