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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宝继续说:“给你们安排的各个任务很重要。比如说接待和宽慰人的,运物资来的人累了,你就过去给他讲‘你辛苦了,我爹是谁,我爷爷是谁。我跟你们在一起,你们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中,会与我爹我爷爷讲’。
比如说有人脾气不好,暴躁。要闹事,你也过去。跟他说‘我爹是谁,我爷爷是谁。你要敢惹事,我就找人收拾你’。
还有的人以家族的身份来寻找人才,就说我吧,我发现一个跟着车队走的人,他的车队车坏了他马上会修好,而且十分快速和牢固。我就过去跟他说,说我爹是户部尚书,我……我似乎不用说我父亲,直接说我是谁就行了,是吧?”
学生们再笑,并纷纷点头。
“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利用你们家中的身份,利用你们掌握的学识,帮助每一个需要我们帮助的人。此乃是你们独特的、别人无法替代的优势,放着优势不用,那是有罪呀。”
张小宝耐心又执著地忽悠着,等觉得学生们被洗脑洗的差不多了,把拳头握起来,使劲一挥:“总之,一切为了大唐,一切为了尊严,一切为了其他国家还在苦难日子的百姓。玩经济……你们不行,用翩翩的君子之态去帮助人……我不行,大唐这一次的战争能不能打得顺利,能不能让我朝更加稳定,就摆脱给诸位了。与君共进。”
说完张小宝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哗啦声中,学生们也站起来,同时鞠躬:“与君共进。”
张小宝直起身不再说话,挺胸抬头,迈着有力的脚步,以军人之姿走了出去。
刚出门不远,不知何时归来的王鹃突然蹿到他身边,质问道:“你说,你以前有没有组织过传销?先说好,今天我自己住,想起你之前说的话我就恶心。”
“传销?什么东西?绝对没有,我玩的都是金融当中最基础的资本运作,就是集天下之财,做天下之事。
你要知道,钱放在银行里是会贬值的,它的利息比不上膨胀的速度。这是为什么呢?因为银行中的钱是借贷出去了,有的人拿了这个钱去运作。
而我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是避免你们把钱放在银行里被骗,你们交给我,我们直接运作。
这里有个什么好处?有的人会说,那你找银行不就行了么?为什么要找我们?这个问题问的好,找银行行不行?那是肯定的,绝对行。但是,我说的是担心,银行的钱交给我们,银行会从中得到大量的利益。
这就存在一个我们得到与付出,和你们得到与付出,跟银行之间的比例关系问题。经过我们专业团队的核算,你们把钱交给我们,我们所得到的钱和你们所得到的钱,比你们存在银行我们再去银行拿钱要多很多啊。
所以我今天对你们说,世界上最大的金融骗子就是银行,银行,就是金融无赖、金融流氓、金融强盗。
跟银行合作,绝对是与虎谋皮,与我们合作是双赢,我和你们,都不需要打败银行,我们只需要把我们钱的利润增长速度超过社会通货膨胀的速度。
好了,今天就说道这里,你们回去自己找关系问问银行的人是不是这个道理,如果相信你们自己的判断,相信你们自己的选择,可以找我们专门的投资顾问咨询,谢谢,谢谢大家能来,再见。”
张小宝说了一大通,又拿出张纸写了点东西塞给王鹃,挥挥手走了。
王鹃呆在原地,愣愣地想了一会儿。咬着牙嘟囔:“我就知道跑不了你,哼,多亏我跟你来了大唐,不然钱庄姓什么就很难说了。你究竟是哪一年在什么地方骗的?咋没有记录呢?不行。晚上得好好问问。”
“小宝,刚才在门口你跟鹃鹃说啥了,看她的样子似乎要咬人?”毕构刚才正好溜达过来,看到了那一幕。
“那就对了,否则的话我晚上该独守寂寞空闺了,学着点吧,老头儿。”张小宝说完快步向别处走去。
“你说我老头?你给我站住。”毕构急了,抬腿便追。追出去两步突然站住,低头想想,转身又跑到陆续从屋子中出来的各家子弟面前,仔细询问刚才小宝究竟讲什么了。
等问完。毕构攥攥拳头,咬牙道:“真阴啊,刚才我要是追过去,岂不是问不到事情了?忽悠完学生们忽悠鹃鹃,接着还想忽悠我?哼。小样儿的。咦,鹃鹃,来来,跟你说个事。”
“啊?毕爷爷。我也有事情跟您说,您这边来。”王鹃邀请着毕构走了十来分钟。然后又跑到旁边的屋子中拿出来茶具,给毕构冲上茶。
毕构喝了一碗。这才问道:“什么事情?”
“毕爷爷,小宝刚才走的时候给我张纸条,他说如果让诸位爷爷知道他讲的是什么容易出现学生们被叫回去的情况,所以让我呆在门口,他到另一个路口去,如果有人来了,他好拦住,如果从这边来的,比如您,让我把您带走。
因为现在这个时间你们家中的子弟已经各奔工作岗位了,你们再知道也无法清楚谁去了哪,所以时间够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毕爷爷您还吃些点心不?”
王鹃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对毕构解释,说完还把纸条递过去。
毕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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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州通化县中。
小贝一行人还没有任何动作,除了他们呆在县城中,停留在外面的大队人马以及找隐蔽的地方安营,水云一家子十三口也赶了过来,帮完小贝九人的忙,还能帮前面战线的忙。
九个孩子已经商量好了,如果有需要,就让水云抓着他们飞起来,到敌人上空去记录敌人的军队布置情况,毕竟大人太沉了,即使是由水云来飞也十分费劲,其他的鹰更不用说了,飞都飞不起来。
县中的陈家处在十分紧张的氛围当中。
尤其是陈耀族,昨天晚上,小贝九个人的画像被送来之后,他就清楚那天在回来的路上遇见的是谁了。今天他几次鼓起勇气想跟父亲说,又怕被打死送给小贝等人,所以忍住了。
但是他不说不代表别人也不说,那天他的队伍可是有六百人。就在刚才,那天跟随他呵斥小贝等人的管家跪在书房的地上,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了老爷陈光厚听。
现在的家主陈光厚刚刚一遍遍仔细询问完,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管家冷小两声,说道:“好,好,好啊,由你陪着族儿去外面我真的放心,丝毫不担心你们惹不到厉害的人,现在……你成功了,你终于把我们一家人全搭进去啦。”
“老爷,老爷我该死,我当时真不知道他们是谁,是少爷看上了那个丫头,我就是帮着说两句话而已。要是早知道,打死我我也不敢让队伍停下来。”
管家一边使劲地磕头,一边哭述,额头触在书房青石板的地上‘嘭嘭’有声,眼见额头先是青紫,随后出血。
陈光厚木然地坐在那里,根本没有去瞅磕头中的管家,目光已涣散。
他不怕自己的儿子得罪了小贝九个人,一者不知道是谁,二者又没真做什么,顶多就是打断了腿给送过去看看,相信小贝等人不会太过因此事为难自己家。
他怕的是暗中所做的事情败露,从西边进的什么货不重要,重要是的运出去卖掉的是什么。
正在虚脱状态中琢磨的时候,陈光厚听到了最大的一声响,管家已经用力把自己给磕头磕晕过去了,身体侧着倒下,眼泪、鼻涕流淌到地上。
“不能坐以待毙了,来人啊,把管家拖出去关起来,召集家中人员,去议事堂。”陈光厚浑身无力地喃喃两句,对书房外面嘶哑着嗓子吩咐。(未完待续。。)
第四卷 第八百零九章 人报来得更直接
“最新情报,最新情报。说本县那个最让人讨厌的陈家今天下午有了大动作。”
小贝对围坐在一圈的其他八个人兴高采烈地说道。
“我们听见了,说正事。”小远适时地出言阻止小贝继续汇报情报。
小贝这回没有说小远,把两只小手放在桌子上:“正事就是我们先要了解他家要干啥。”
“还能是干啥,当然是找我们了,县中的百姓几乎人手一份我们画像的印件,谁把我们的长相给刻在板子上印出来到处卖的?我不反对他们的行为,我生气的是他们没给我们收入分成。”
小男明显对肖像权非常看重,在肖像被出卖,而自己一文钱都得不到的情况下,说不生气那是假的。
实际情况也如小男所说一般,陈家在知道大房的长子曾经得罪过小贝等人之后,马上开始商量对策。
最开始时想要派人通知把放在别处的货物藏起来,但天空中盘旋的鹰明确地告诉他们,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水云和红鸾两只鹰的风采无时无刻不告诉见过它们的人张王两家来了,那一红一白的颜色太过显眼。
陈家发现这个情况之后,很想追着鹰群找到小贝他们,但显然是不可能的。剩下的办法便是发动县中的百姓帮忙,陈耀族交代了,小贝他们那天想进县城。
等找到了人,才能够一边跟小贝他们接触。一边派人去安排别的事情,因为那时想来小贝九个人会放松警惕。
现在小贝等人是琢磨什么时候动手,以何处为契机,由于不曾发动大规模的情报联络。只在县城当中派人打听,收集到的资料不多,说定罪还略有牵强。
“咱们是不是可以先与他们见个面?没证据证明他家犯错,仅仅怀疑不如打草惊蛇。”小贝想要主动出击。
小远却有其他的考虑,说道:“我的意思是咱们先离开,你们想啊,他们让当地人找我们,找不到难道不会挨家搜查?我不想以现在的情况与他们见面。”
“我同意。咱们撤。”小海考虑了一下,支持小远。
“那就走。”小贝见哥哥说话,马上答应。
当天黄昏的时候,小贝九个人再次被通过各种化装与运输工具给送出县城。
他们前脚刚走不到半个时辰。衙门的衙役与陈家帮忙的家仆便挨家挨户询问起来。问到小贝四人刚住过的邻街的店铺的时候,这个改行对外卖炊饼的店里只有两个从本地招来的伙计。
等再查到后面被买来打通的宅院的时候,陈家终于知道张小贝他们曾经来过,而且还住了一段日子。
‘啪’的一声,陈光厚在家族议事堂中当着其他人的面使劲地扇了自己大儿子一巴掌。
“仗着家中的钱财和与其他地方官员之间的那点关系。整天出去惹事。一次次地告戒你,你不听,现在你把灭门之祸惹来,以后也不需要再告戒与你。”
陈光厚脸上的皮肤明显耷拉下来。一种失去水分的样子,眼窝也在短时间内深陷进去。打完儿子,他跌坐回椅子上。微微张开嘴,好似穷途末路般。
“爹,爹,不要杀我送给小贝他们出气,不要杀我。”挨过一巴掌的陈耀族扑跪到父亲的脚前,抱住父亲的双腿哀求。
“杀你?杀你要是能解决了现在的事情,你早被杀了。在张小贝他们的眼中,你不过蝼蚁尔。白天在天上转的鹰你没见到?对付你会出动水云将军?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三房陈光纯家的双胞胎中的陈耀伟出声讥讽,显然凭他的年龄还无法知晓许多事情,是听他父亲所说,除非他能像小贝几人那样一直被重点培养。
前几天他们两个兄弟可是被家主狠狠说过,现在终于有了报复的机会,不懂事的他们在面对家族存亡的一刻还不忘了落井下石。
“我记得大爹那天还说过我们惹事,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惹的事情比起大爹家的大哥来说还是太小了,佩服,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