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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宝略微考虑了一下,点头道:“也好,你也注意安全,不要把自己放在危险的位置上,遇到可能对你产生威胁的人,你就直接击毙他,但如此一来,你就不能遇到一个吸毒的抓一个了,说不定对方的人也会扮演角色,过来试探呢。”
“不抓,暂时先不抓,你去吧,要是能看到胡梁他们的话,你就让他们配合你。”王鹃帮着张小宝整理了下衣服,摆摆手,说道。
“知道,可他们究竟在什么地方呢,哎~”张小宝又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彭蠡湖,一处的芦苇丛中,三只中等的船正躲在这里。
张小宝和王鹃提起的胡梁此刻就呆在一只船上,跟他在一起的还有其他七个他的兄弟,八人很无聊地望着一眼看不到边的芦苇,还有天上的白云与偶尔非过的各种鸟类,却是没有人说话。
等着又过了一刻钟,胡梁这才打着哈欠走进船舱,船舱中有不少人,有的在那里听着曲子,有的跟某个刚刚还在跳舞的女子进到小的船舱当中行那鱼水之欢。
还有的人则是半倚在躺椅上,然后侧着身,不时地吸一口烟,眯起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胡梁进来的之后,直接找到一个专门给别人点烟的伏侍的人所在的位置,对其吩咐道:“准备好八个人的量,给我,我带出去抽。”
“是,胡管事,您稍等。”对方听到声音,麻利地把胡梁要的东西准备出来,并递过去。
接过东西的胡梁又打了个哈欠,目光迷离地在船舱中看了看,又笑了一下,说道:“告诉牡丹,今天晚上去我那里,马上天就黑了,这夕阳的景色真不错。”
“明白,胡管事放心,奴婢一定告诉。”给别人点烟的人乖巧地应了一声,又转过身继续给等着有些不耐烦的人点那个黑色的东西。
对方虽然不怎么高兴,但也不敢翻脸,他知道这里的胡管事权力有多大,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以后就不让来了。
在他心中很厉害的胡管事来到外面的时候,却是一脸的郁闷,给七个兄弟一人一杆烟枪,然后相对坐着,互相给点着烟。
等着冒出烟了,八个人几乎同时把烟又慢慢地吐出去,人就显得精神多了。
连续点了几次,八个人挤在一起,靠着彼此,在那里一副享受的样子。
“让我们当管事的人,但又不准我们离开,说明他们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我们,这都多长时间了,他们也太过谨慎了,我们的烟也抽了,也上瘾了,更是鼻涕眼泪流过了,并且为了能够吸一口烟,还求着他们给,他们也以此为威胁,让我们说出来经历过的事情。
我们全做到了,也算是经过了考验吧,他们居然还是不让我们下船,整天躲在芦苇荡中,消息根本传不出去,张王两家的谍报人员或许也找不到此地,太隐蔽了。”
胡梁好象是吸完了大烟之后,处在某种特殊的状态当中一样呓语似的跟七个人说道。
八个人中的老大叹息一声,没说什么,心中却跟胡梁一样憋屈,当初过来的时候,可是差点连命都丢了,一联系上对方的人,还没等见到头头呢,就想被抓起来关进了小黑屋。
一关就是五天,第六天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一群人,把自己八个架着向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他们已经调查过自己八个人了,说自己八个人说谎,是张王两家安排进来的,事情全部清楚了,要杀掉自己八个人。
当时要不是坚信张王两家绝对不会泄露自己等人的秘密,真容易被人家给诈出来,比如眼看要死的时候求饶,或者是骂他们跟大唐对抗没有好结果等等。
真要是那样的话,绝对是活不到今天,还好,当时八个人非常有默契地说自己等人是冤枉的,并没有出卖组织,也没有投降,变成别人的奸细。
直到刀挥舞起来,要落到脖子上的一刻,也不曾改口,这才逃过了一劫,然后见到了真正的头头,并且得到了头头的表扬,在头头的陪同下,喝过压惊的酒。
烟枪也同时被头头给留下了,自己八个人在那个时候便成为的管事,管着一艘船上的所有事情。
到了第八天,头头又把自己等人找过去,请自己八个人用那个烟枪吸烟,明明知道会上瘾,也想按照小贝吩咐的去假装吸进口中。
但是,周围却有不少的人在看着,假吸的话,一定会有破绽,只好拼一把,真的吸了,吸到肚子里,那东西也没有想象中的好受,反而是又恶心又迷糊,想要吐还吐不出来,躺在那里感觉天旋地转的。
等着稍微好点了,头头这才对自己八个人解释,说享受的东西头几次都是这样,不往肚子中吸的话,绝对是没有这等感觉。
当时自己八个人又傻出一身的冷汗,这个头头实在是太谨慎了,还在试探自己等人。
随后自己等人看到了别人在船上呆着,把钱用光了,家中也拿不出钱来,鼻涕眼泪不停地留,苦苦哀求让其抽一口的样子,便清楚,头头估计还会有一次更厉害的考验。
于是商量了一下,抽,必须要抽,还是向肚子里吸的那种抽法,这样才能知道真正的难受感觉,若是装的不像,命也就没了。
为了不是完全的受到小贝口中的毒品的控制,自己八个人又想出来一个办法,那就是吃大蒜,每天每顿都要吃大蒜,没有蒜就吃不下去东西的样子。
还不刷牙,让身上总是带着大蒜的味道,同时把几瓣蒜缝进袖子的口的地方,好防备或许要到来的考验。
果然,又过了几天,就在正常别人能抽上瘾,无法戒掉毒瘾的时候,头头突然停了自己八个人的毒品供应,好在自己八个人提前做了准备,在估计了别人难受的时间之后,去哭求,让头头给点膏子。
在过程中把袖口的大蒜给压破了,蹭在眼睛上,一辣,变成跟其他人一样的鼻涕眼泪一起流。
头头为了笼络自己等人,并没有亲自来问,而是让另一个人过来询问,以不给东西为要挟,让自己等人承认是张王两家派来的奸细,说是承认了就给,以后改过便好,不会追究自己等人的罪,因为自己八个送上的两种枪都非常好,算是立功了。
结果自己等人又一次坚持住了,头头装好人把那人训斥了一顿,说是要相信自己的兄弟,又跟自己八个解释,说他不知道,是那人自己做的。
现在考验就算是完事了,可是呢,自己八个人依旧不清楚所在的具体位置,更不准离开。
八个人的老大回忆了一番,又愁绪满腹地说道:“坚持吧,千万不能泄气,说不定机会马上就来了,抽烟,这回真抽,抽一口,附近或许有人盯着我们。”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六百九十二章 环环防备终寻踪
第六百九十二章 环环防备终寻踪
卸掉了模仿宁天模样装扮的张小宝又换了一个打扮,头发梳理过,眼睛和眉毛也弄了弄,改变的不是太多,但不熟悉的人绝对认不出他来。
其实张小宝即使比化装,别人看到他也不可能认识,哪怕他和王鹃的画像几乎是家家都有。
就好比他和王鹃那个时候的国家领导人一样,在电视中看到会认出来是谁,若是哪个领导人没有很多人跟随,只身一人走在街上,即使有人看到他,也不会觉得他是国家领导人。
离开买下来院落的张小宝漫无目的地走在都昌县的街道上,他好没有想好具体从何处入手,最好的入手之处应该是官府中的官员身上。
但张小宝又考虑到,官员一般情况下可以在家中抽大烟,禁烟的大唐法律还不曾完全实施,抽点大烟,属于很正常的事情。
万一躲在背后的组织不着急让官员过去,看现在风声紧,躲起来不露面,总不能抓个官员去问,一旦抓住了,估计问不出什么,同时也让对方知道了。
既然不能马上去找官员,张小宝便考虑富贵人家的‘老爷’,看看他们有没有去特定的地方‘娱乐’。
都昌不比浔阳,还没有完全戒严,街道两旁的店铺依旧开着,叫卖的生意也络绎不绝,张小宝一时也不急,信步走着,沿着一条条街道,逛都昌县的县城。
到了中午的时候,张小宝在路边的小摊子上吃了一份米粉,说不上好吃与否,反正是把肚子填饱了。
卖米粉的旁边还有一个茶水摊子,说是摊子也不准确,就是一大块的空地,离着主街道远,算是相对偏僻的地方,在空地上有人支起来个棚子。
棚子下面是烧水提供就口的点心和瓜子的地方,喝茶的人不在棚子之下,在周围,有的坐在桌子边,有的直接拿个板凳,还有的蹲在那里,树阴下也站了人。
张小宝看着人不少,琢磨着估计是最近查的严了,很多工作做起来不方面,所以闲人也多,又没有别的去处,天热,就过来喝茶玩,顺便下下棋,聊聊天。
反正茶水也便宜,一文钱扔给开铺子的人,喝一下午也够了,不换茶,添水,哪怕茶味泡没了,人家也要给添开水,规矩如此。
跟京城那里喝羊汤似的,一碗羊汤不贵,两三文钱而已,吃不起肉的汤,就要羊下水切碎的那种,坐在那里,不吃干的东西,只喝羊骨头和羊油熬的汤。
免费的甜蒜和胡椒份,加上醋,一喝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这才要个饼,掐成碎块儿,泡在汤里,连着羊下货全吃掉,饱啦,荤腥也补足了,羊油汤也是大补呀,如此,开店的人也认了。
张小宝看茶摊喝茶水的人就有这等架势,支摊子的人收钱的时候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忙着给人添水,累得满头大汗,好在水不花钱,弄点干树枝一烧,水是河中的水,就当锻炼身体了。
张小宝想了想,也凑过去要了一壶茶水,选最贵的,花五文钱,人家还配套给了一碟子炒黄豆和两个鱼干。
感受到周围看过来的几道另样的目光,张小宝挺挺胸,做出一副我是有钱人的架势,然后他就听到附近离着六米来远的一个树墩那里有人小声说话的声音。
“这人有病吧,以前没见过,估计是新来的,不清楚老黄的摊子只卖一种茶,花一文钱和花五文钱没区别,就是壶好看点,茶碗新,其他都一样,豆子和干鱼值什么钱。”
“估计是显摆来了,觉得自己有钱,有钱不去茶楼喝,来茶摊子这里做什么?越穷越装。”
“去茶楼五文钱最便宜的也喝不到,若换成我是老黄,遇到他这样的,要他十文钱。”
听着别人说话的声音,张小宝也认了,怪自己,要什么五文钱的茶,分明是找罪受呢,有钱人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啊。
于是他对着开茶摊子的那个老黄说道:“老黄,还有便宜的茶呀?不要豆子和鱼了,能退点不?”
“退?不能退,豆子和鱼是白搭的,你要是不吃,我拿回来。”老黄很憨厚地拒绝了张小宝的要求。
周围看过来更多的另样的目光,张小宝咬咬牙,决定豁出去身家了,说什么也的把面子找回来,遂对着老黄说道:“我不缺钱,随便问问,不信?不信给所有喝茶的人换一碗新茶,我请。”
说着话,张小宝拿出来一张大面额的纸币,只见上面写着‘五十文’的字样。
周围登时传来叫好的声音,也没有人说他越穷越装了,纷纷道谢,更有刚才嘀咕他的两个人凑过来,坐在他旁边,跟熟人一样,伸手在他面前的碟子里捏出几粒豆子,扔嘴里噶嘣噶嘣的嚼着,‘听’上去很香。
“小兄弟,不是本地人吧。”一个三十来岁的人吃了张小宝的豆子之后,‘亲切’地问道。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