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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所有优势火力,不顾己方伤亡,拿鲜血染红前进的路,前提是所有的士兵都要足够的忠诚。
现在没瞧见孔陆,估计是成功了,真好用,所有的短枪和连发枪都集中起来,打突击战太快了,真是摧枯拉朽。
“说话,再不说话,朕真撤你们的官职,看在最后一次你们选择的份上,朕饶你们一回,当初还有人跟朕说可以找机会把张王两家全抓了。
看到今天的情况没?抓?护苗队的人是什么配备?单个人是两把手枪一支冲锋枪,以及八个手榴弹,否则派小贝他们出去朕为何放心?”
李隆基今天听着裁判团的各种数据评估,‘真实’地感受到了精锐火器部队的强大。
“多谢陛下。”杨锵和李珙终于出声了,非常有默契地说了同样的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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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六百二十章 地位含蓄又张扬
第六百二十章 地位含蓄又张扬
“去吧。”李隆基挥了下袖子,他知道杨锵和李珙不想在自己面前多呆。
果然,杨锵和李珙连忙跑到沙盘的地方,凑近了看。
“原来主力在黄山,提前到了,完喽,张守珪还傻忽忽往前凑,当初不该把所有的热气球派出去。”
杨锵看到沙盘,一切俱明了,王鹃的主力并不像他判断时那样,在越州,而是跑去黄山,看沙盘上的模型,正在进行土木工程。
李珙则是关注很小的一个模型:“孔陆跑出去了,要快呀,告诉我前锋军,敌人的烟雾肉搏的不对称战法,咦?这是什么部队?中军狙击营?他们……他们咋过去滴?怪不得电台发不出消息,全被他们打掉了。”
“是把你们热气球打掉的部队,一营,七百多人,从上到下,十四个指挥人员,全由内院担任,最早为王易,二期学员,其他是四期学员。
每一个四期学员,可带领一营兵力,这里仅仅负责一小队,旁边桌子上有战况详细汇总,去看看。”
李珙的身边传来史纯的声音。
李珙对史纯的印象很深,被活捉,嘲笑自己的人,还说出不少真真假假的情报。
听他说话,脸色难看地说道:“如此我要恭喜你了,能进内院,狙击营,为什么点了火没把自己烧死?就因为他们是内院?水火不侵?”
“多谢,同喜同喜,你在断后的过程中,指挥的不错,比你打进攻强的不只一筹,看资料,就知道狙击营都做了什么,也能了解他们的人员配备精锐到何种程度。
我很佩服王易,不愧是二期学员,换成是我,我做不到他那种流畅,估计早已殉国,更不用说还能带着兵,分散后,继续对敌人军队产生莫大的威胁。”
史纯不在乎对方语气不善,笑着说道,并指指旁边的一罗纸,示意那是狙击营的档。
李珙明明清楚,人家做的没错,可心中依旧不舒服,分明是踩着自己上位,张王两家的内院福利不是一般的好,还能学会更多的本事。
光是出门在外,身上包包中携带的各种贴心补给,便让无数同样有主家的人羡慕,更不用说家人受到的照顾了。
悻悻地哼了一声,李珙看向那罗纸,很厚,估计有三十张。
目光再扫向别处,发现中央沙盘区,有无数罗的纸,还有一群人计算,一群人讨论,一群人对照规则,一群人进进出出,一群人低头写字。
“这些是?”李珙没去拿狙击营的资料,而是向史纯发问。
“是战场情况转换是的记载,我大唐第一次最正规最大的沙盘推演,也是耗时最久的,要把战场上每一个细节记录下来,包括行军路线和指挥官的判断。
到时候好整理复盘,用来做教材,同时也考核各个指挥官的指挥才能,我大唐内部要进行调整,比如你,你不适合打攻坚战,适合断后和防守。
把你安排到进攻队列,是人才的浪费,也是决策者的失误,我评价一下你,你的表现,后期非常好,指挥断后的一刻,你做到了指挥到每一个伍的精确程度。
等我大唐真打仗时,你和我,都会负责防守,因为我进攻也不行,到时咱会并肩作战,为心中的守护,为大唐的尊严。”
史纯说话时,伸出右手。
李珙犹豫了下,也伸出右手,与史纯使劲地握了握:“好,到是你负责算计,我负责临阵,一切……为了大唐的尊严,武举过后,你得请我喝酒,不然我心中不舒服,我也送你一份礼物,祝贺你进入内院。
此番武举,你主家花掉不少钱吧?”
李珙在很短的时间内做出了选择,大度,主要是他听到史纯的话,觉得自己再计较那点事情,太小家子气了,大唐的利益高于一切。
史纯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应该的,请,就状元楼吧,小贝以前答应过我,说我进了内院,就让我吃她留下的好东西,可惜我战斗的时候她不在。”
“小贝也认识你?”李珙不无羡慕地问道。
“小贝认识的人多了,他们没事的时候,总在内院外院转悠,看到有人闲着,便过去找人说话,我们这些人对他们是喜欢得不得了啊,尽量把自己会的东西跟他们说。
目的就是把他们培养得更厉害,我们非常害怕以后跟的主子又笨又蠢,会把我们自己给害死,我期待着他们长大,并护在他们的身前。”
一说起小贝等人,史纯的脸上就露出一种欣慰和关爱的神色。
接着又说道:“这次主家花了很多钱,等我,我问一下。”
史纯扔下句话,跑出去找人询问。
李珙的目光追着史纯的背影,对杨锵说道:“光宗耀祖或许不必非要当官,能当张王两家的内院足矣,我总觉得,张王两家的内院就是另一套可以随时替代大唐文武官员的人员。
他们可以随时跑到外面去成立一个新国家,却依旧呆在大唐,目的何在?”
“嘘”杨锵登时紧张起来,把食指竖在嘴前,嘘了一声。
“别嘘嘘,又不是把孩子放水,朕告诉你们为何。”李隆基的声音突然响起,就在李珙身后,把李珙吓一跳。
“小宝和鹃鹃家的内院之所以如此培养,是为了准备随时杀人,如某一州军政系统同时出现了毛病,他们过去把人全杀了,马上可以用内院替代,保证当地官府正常运转。
哪一道的节度使若认为少了他,我大唐会出现行政和军事的空白,鹃鹃和小宝就让他知道多他不多,少他不少。
无论地方的官员本事有多大,掌握了多少的势力,也必须永远记得,他们不可以挑战朝廷,朕在京城把命令传下去,他们不可以搞小动作,以一个地区的安定来威胁朕。
否则朕会先把小贝他们派出去,如地方敢反抗,鹃鹃与小宝就带着人杀过去,杀掉军政系统一千人,便补上一千人。”
李隆基很**地说着,丝毫不怕他的话传出去,让地方官员心生不满。
杨锵、李珙同时咽了咽唾沫,一起点头。
李珙先回应:“是,是,陛下,您的意志就是我们的行动准则,您长刀指处,我们必然拼杀在前,我们绝对不敢反对朝廷的命令。”
杨锵随之接道:“对,我们懂,朝廷不怕我们居功自傲,我们身为将领,也不敢养寇自重,我们会时刻记得,有人能够随时替代我们。”
达到了目的的李隆基微微颔首:“朕一直都相信你们,其实,鹃鹃和小宝的内院,更大的作用不是替换大唐的官员,而是他们在外开疆扩土的时候,占领一个地方,不缺少行政和军事人员。”
“我知道花掉多少钱了。”史纯这时跑回来:“陛下,您也在?”
“我一直在,你家花掉多少钱?”李隆基瞪了史纯一眼,那意思是,我刚才离得远,你就当没看到呗?
“对,一直在,我疏忽了,回陛下问,估计啊,按照一个月的时间,一共要花掉六十万贯,如一月打不完,还要增加投入。”
史纯用手比画了一个六。
“如此之多?”李隆基没想到武举会花掉六十万贯,当初他说朝廷出,还是小宝和鹃鹃主动承担了费用。
六十万贯,确实很多,虽然对张王两家来说无所谓,那是按人家的财产比例计算,实际上,六十万贯能做许多事情了,一斗粟京城才九文钱,就往高了说,十文一斗,六十万贯,相当于六千万斗。
李隆基也明白,不可以把钱总按粮食计算,还有奢侈品一起其他生活用品,家有几十万贯的人有不少,但没有人敢用来全买粮食,否则小宝马上会收拾人,他绝对不允许有人大量囤积民生物资。
李珙、李珙也被这个数字给吓到了,二人非常不解,钱是如何花的,却不怀疑史纯说的话,因为张小宝和王鹃,别说花六十万贯,他们花六百万贯,也无法从朝廷得到什么好处,没必要说谎,不会有人给他们报销。
史纯也知道别人的想法,解释道:“一个是搭建房屋的费用,一个是沙盘和小模型制作的费用,还有相关人员的补贴,不能让人白干活。
小公子和小娘子武举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得到武状元,更多的是为了收集资料,规模才弄的很大,否则不必用中央大沙盘和无数的小沙盘来进行武举。
只要用淘汰制,两两对战,最后赢的人跟小娘子打一场沙盘小规模推演就行了,但小公子和小娘子是想全面分析,最主要的是大部队的协同作战能力。”
史纯的话让李隆基三人点头,确实如此,都明白,武状元正常来讲,一定是王鹃获得,王鹃却人为地增加了难度,目的不是为了状元的虚名,而是大唐的军事指挥整体。
史纯又接着说:“还有占了芙蓉园的费用,芙蓉园有开放时间,比例很大,是免费开放,现在整个芙蓉园都戒严,不让别人随便进。
百姓自然少了去处,故此,小公子和小娘子拿出钱来补贴给动物园、溜冰场等地方,百姓可以去那边玩,还有想在芙蓉园举办诗赋酒会的人,同样出钱送到别处。”
李隆基三人清楚了,钱是这么花的。
李珙琢磨不过味儿来:“芙蓉园占也便占了,百姓还敢说什么?”
“不敢。”史纯回道:“不敢并不代表不想,封人的口容易,得人的心难,小公子说了,莫说是芙蓉园,他要是想占别人的地方,抬出身份,谁敢不从?
然,不应该那般去做,只有本身权力还不够大,地位不高的人才总想着在别人面前显示自己,身份到了一定程度,不会以权压人。
如陛下,整个大唐都是陛下的,可陛下行事却依旧有一个准则,应该想的事情不是百姓应该做出多大的牺牲,是应该如何考虑到百姓的利益。”
此话一出,杨锵、李珙再提不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