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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浮气燥,为将之大忌,他们连这个都承受不住,还当什么将领?”王鹃咬了一口煎蛋说道。
“对付别人他们还不至于,现在的对手是你们,他们总认为你们会突然算计他们。”李隆基为将领们辩解。
“本来就在算计,打仗哪有全是面对面直接来,我感觉他们似乎不怎么上心,得想办法刺激他们一下,让他们付出更多的精力才行。”
张小宝停下筷子,说风凉话。
李隆基承认道:“他们确实没有把沙盘上的演习当真,只是想赢你们,他们不在乎死多少人,只在乎把你们打败,按理说也没错。
但我是这样想的,如果遇到一个地方的需要征服,他们就为了战胜对方,损失很多我大唐的士兵,我大唐的百姓还活不活了?我可不想一场仗打下来,家家传悲泣,你要有办法,拿出来,让他们投入点。”
张小宝和王鹃却从中听出了别的意思,原来如此,他们的状态真不行啊,那就好办了。
张小宝装着严肃的样子,努力地思考,连饭都不吃了,过了会儿,开口说道:“此事有办法,我让工部加快速度把一样东西做出来,和军事方面有关的东西,到时候按照他们各自的表现,对这类东西进行分配,表现不好的,死人多的将军,就得不到了。”
“好主意,朕现在便与他们说。”李隆基两手一拍,高兴地说着时想要去告诉众将领。
张小宝连忙劝阻:“陛下莫急,等东西过两天做出来再说,眼见为实。”
“有道理,那再等等,你们吃,我去别处继续看看。”李隆基兴奋地走了。
张小宝目送着李隆基离开,笑笑,说道:“过两天他们就被拖得没精神了。”
“我觉得也是。”王鹃附和。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六百章 初次交锋互算计
第六百章 初次交锋互算计
三天,三天的时间又快又慢地过去了,对很多人来说,三天眨眼便过,对众将军们来说,这三天比那个武举沙盘一比四的十二天时间还漫长。
三天时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找到。
张守珪的前锋军,再有一天半就到钱塘了,岸上跟随的一个旅,中途还从船上取了食物和喂马的黄豆,进行了一次补给。
眼睛盯着面前的沙盘,张守珪喃喃自语:“在哪呢?莫非放弃防守?全军后退?真让我在钱塘靠岸,把大炮放下去,你们就没有机会了。”
旁边的传令兵紧抿着嘴,不出声,他知道怎么回事。
“来人啊,传我命令,热气球扩大搜索范围,一定要给我找到他们,钱塘处,一定有问题,测风向。”
张守珪传下命令,十分疲惫地用手揉揉太阳穴,眼睛依旧盯着沙盘看,他不相信王鹃会不做任何动作。
风向那边已经打过色子,无风,很不可思议的一个风向,通常这时应该吹南风或东南风。
“看来滑翔翼部队不能出动了,热气球自己飞,注意天上的鹰群,少了鹰真不方便,鹰的眼睛总比人用望远镜看的远。”
中央大沙盘处,李隆基又来了,昨天他没来,因为他知道昨天打不上,今天才会出现战争场面。
所以人来的很多,王皇后、武惠妃,还有赤德祖赞跟金城公主,只为了看热闹。
“此战,将消耗掉鹃鹃一个营七百多人,这七百多人就是死字军,留下便没打算活下来,只不清楚他们能够拖延敌人多长时间,风向为无风,对狙击营不利,他们需要临时改变计划。”
李隆基当解说员,给众人讲着,准确地说是给金城公主和武惠妃讲,赤德祖赞能看出来,高力士也不差,至于王皇后,那是出身武将家庭,她本身就喜欢打仗,早明白眼前双方形势。
她看了下沙盘上的布置,问道:“陛下,王字旗这个营长是谁?”
李隆基还真不清楚,高力士回话:“皇后,王字旗的人叫王易,是小宝和鹃鹃两个人第二批培养出来的作战指挥官,第一批是虎子等人,第二批已经学十年有余。”
“十年的老人了?鹃鹃怎么舍得?死字旗下,都是我大唐的勇士,怎么不能想点别的战术?”
王皇后眼睛红了,她一时忘了这是沙盘演习,还当成真正的战场上。
“换成别人鹃鹃也无法放心,她连自己都舍得,一声令下心如铁呀,打仗总要死人,至少他们死在了家乡土地上。”
金城公主在旁感慨地说道,不由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地位是如何获得的,当初在逻些城中,自己明显感受到被人联合起来排挤,后来鹃鹃带兵转战几千里,她打的越狠,自己的受到的重视就越多。
王皇后也想起来当时的事情:“是呀是呀,大漠苍苍岁难琢,回首家乡月,让我大唐多少好男人埋骨吐蕃?这个该死的赤……赤,呵呵,赤德祖赞我没骂你,我就是一说而已,都过去了,不提。”
王皇后骂的时候才发现赤德祖赞还在旁边,连忙掩饰一下。
赤德祖赞别提多郁闷了,你们是死人了,我吐蕃死的更多,我国都没了,找谁说理去?
心中想着,嘴上道:“是,都过去了,我希望王易能多坚持一段时间,死,也要死的有价值。”
他们看着沙盘说话时,王易很苦恼,他都做好准备了,要点火,七百人早分散开了,最远的相距一百里,以第一柱烟火为号,同时烧山。
七百多人分散开,很好隐藏,如果是刮南风或东南风,他们一直躲着,让过敌人的大部队,然后在其身后点火,这样敌人因为有炮,怕被烧,会出现混乱,火借风势,追在敌人后面。
想必他们怀恨在心,回头追杀,自己就可以边跑边吸引,直到战死。
然,现在无风,杭州一带秋天怎么可能无风?谁掷的色子?手气太差。
王易看着沙盘,骂着掷色子的人,眉头紧紧地皱到一起,努力地想应对办法。
这时,传令兵来了,手上拿着几个很小的热气球模型,放到了王易前面的沙盘上。
‘哦~敌人的热气球队伍上来了,数量还不少呢,得有二百,他们闲的,弄一堆热气球,不占船的地方?’
看到小模型,王易知道什么意思,敌人出动空中侦察打击部队了,心中很羡慕,自己一方的鹰群不知道在哪,否则冲过去,热气球全给你抓破,让你们飞
正闹心时,王易心中灵光一闪,眼睛亮了,向传令兵吩咐:“传我命令,成三角形,先点三柱烟火,五分钟后,离三柱烟火一百米远,点两柱烟火,再过五分钟,离两柱烟火五十米处,点一柱烟火,按烟火令号行事。”
传令兵匆匆离去,先到大沙盘处说一下,然后有不少传令兵到相关的房间,在将领的沙盘上标示。
王易一方被他按照五十人一小队分成了十四队,因为是特殊情况下对小队的显示,所以十四个人分在了十四个临时帐篷中。
离王易最近的一个小队队长看到临时制作的并不怎么精美的沙盘上被人插了三个代表烟火的模型,马上发布命令:“点三队烟火,成三角形。”
等着又出现了两堆和一堆的烟火之后,同样下达点火的命令,然后说道:“命令,烧山,快,点完火撤退,快,向预定目标集结。”
离他最近的小队也发布一样的命令,相继传递。
张守珪前锋军热气球大队的队长发现自己的沙盘上被人放了烟火的模型,先是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电报,发现敌人踪迹,有三堆人为形成的烟火。”
过了一会儿:“又发现两个地方有品字形烟火。”
五分钟后:“电报,发现烟火十四处,敌人正在用烟火传达命令,三,二。”
再五分钟:“十四处数量未变,烟火点燃顺序,三、二、一,间隔时间为五分钟。”
随后传令兵拿了一大堆小的烟雾形状的东西,胡乱地撒到了沙盘上,这个大队长很纳闷,怎么又出现这么多的起火点?难道敌人大部队在此?这么点,不是把自己烧了么?
又过五分钟,传令的兵拿过来一个大的烟火模型,一下子盖住了很都地方,这个大队长的热气球被拿起来,放到烟火的上面。
他一看到这个样子:“发报,整个杭州地域,估计一百里范围,全部被点燃,估计敌人是分小股点火,意图耽误我军进攻时间。”
“发报,我说发报,你怎么站着不动了?”大对长说完最后一条命令,见传令兵站着没动,焦急地质问。
传令兵到是没有什么不满,回复:“您的热气球部队飞行高度一百三十米到一百五十米区间,下方燃烧之火,因敌方提前准备,火势增大速度非常快,您刚才没有下达躲避和紧急升空的命令。
所以,裁判团判定,你们被烟熏晕过去了,如果风向不改变,吹着热气球飞出这个区域,也没有外力帮忙的话,你们全部战死。”
大队长听明白了,双手搓搓自己的脸,不敢相信地问道:“这……这就死了?风向是无风,外力?前锋热气球全出动了,还哪有外力?那个,我问一下,我们怎么一熏就倒?也太假了吧?”
“我估计你必然会退出,给你解释一下,他们准备了十多天了,易燃和易起烟的东西很多,还有各种粪便以及胡椒粉,油脂等等,所以一熏就倒,不信您可以试试,如果您没倒,我们将重新判定。”
传令兵稍微违背了一下规则,提前告诉这个大队长了,因为还没有判定他死亡,他不算退出。
大队长一听传令兵说出来的东西,再想想十多天的准备,承认道:“不用试,倒了,绝对倒了,真那么大的火,不用说刺激性气味,就是只有火,上空也完了,才一百多米的高度,无风,热气一熏,人缺氧就倒了,我对不起将军啊,关键的情报没传回去。”
传令兵笑笑,变得和气了:“将军,您的官职在七品以上,您可以到中央沙盘附近观看,陛下也在那里。”
“好,我去看看,死我也要死个明白,对方究竟是怎么布置的?”大队长郁闷地站起身,被传令兵引着来到中央沙盘处。
李隆基看到他过来,呵呵一笑:“来,陈卿,到朕这来,让朕看看,你被熏成什么样了。”
“臣,见过陛下,皇后娘娘、惠妃娘娘、公主殿下、高将军、赤德祖赞大人,臣确实被熏迷糊了,臣想知道王节度使在什么地方呆着指挥了这场偷袭,她不怕把她自己烧到?”
姓陈的武将先问候一圈,眼睛看沙盘,同时问王鹃在什么地方,一看到旗,非常诧异。
“陈卿是不是觉得纳闷?正如你所见,非是鹃鹃具体指挥的战斗。”李隆基说道。
“那是哪为将军,算计如此厉害,他怎么知道无风?还是临时应变?”姓陈的武将刚问完,突然反应过来,王鹃和张小宝手下没有将军,唯一有的将军是水云。
想到此处,猛然一惊。
高力士很骄傲地开口:“陈大人所猜不错,指挥这次偷袭的,也是随机应变的人,是王家的一个内院,姓王,名易,第二波跟着鹃鹃学习指挥的三百人当中的普通一员,无官无职更无品。”
高力士有理由骄傲,小宝是自己的干儿子,和亲儿子没什么太大的不同,等自己百年后,家财都要归小宝,家中的下人,还有自己的那个‘媳妇’,去留都要听小宝的。
小宝和鹃鹃的家人厉害,也是自己这个当爹的面上有光,别看张王两家发迹的时间短,但表现出来的绝对是世家底蕴。
姓陈的武将一听,垂首道:“臣汗颜,臣有愧于现在的官职,臣请辞。”
李隆基一见自己的臣子被打击了,还想辞官,摆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