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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楼主哼哼道,“你有感受到洞房花烛夜的气氛吗?”这个婚礼还不如当初他们那场为了交易举行的婚礼,新娘看不出高兴,新郎也是一脸木然,都不情愿,却偏偏还要成亲,人啊,就是这么矛盾,总是为了这样那样的事,无视自己心里真正所想的。
国师大人睁眼说瞎话道,“有啊!到处都是一片喜庆,我们还是快点洞房吧!”说着便把慕楼主往床上拖。
“等一下,我有正事跟你说。”
国师大人大手一挥,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明天再说。”
床帐落下,遮住一室春光。
“闻人弈,你能不能不要像头饿狼?”活像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
“璃儿,你饿我一天了。”
一天,一天啊!真的是好久啊!慕楼主真想一脚将某人踹下床去,不过很快便被国师大人那勾人的眼神给俘虏了。
等国师大人终于心满意足,慕楼主才有机会将苏昕所说的事告诉他。
国师大人靠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慕楼主背上轻抚着,一身慵懒,满脸餍足,听了慕楼主的话,只是微微抬眼看向她,懒懒地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慕楼主白了他一眼,“我是让你想。”
国师大人抱着她蹭了蹭,委屈道,“我没力气了。”
闻言,慕楼主笑得很是温柔,“那国师大人要不要出去吸收日月精华,补充元气?”
“不用了。”国师大人可不想真惹得慕楼主发飙,被踹出去晒月光,只好认真思考起来。
“依云,依云……云衣……”国师大人看向慕楼主,“你说,那个女人会不会是我娘?”
、119 国师大人的小纠结
慕楼主皱眉道,“很有可能。”
黑袍人的行动从国师大人很小的时候便开始了,那么与她结仇的肯定不是国师大人,国师大人根本就是被牵连的。
只是被牵连都能让黑袍人下这么多功夫,只能说明,真正让黑袍人恨之入骨的人和国师大人有着很深的羁绊,而最大的可能便是国师大人的父母。
照国师大人所说,他有记忆以来,一家人便隐居山林,直到云衣去世,闻人弘将他送到友人家中,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亲曾经是大名鼎鼎的大将军。
那么结仇的事应该是发生在闻人弘隐居之前,偏偏国师大人查遍所有和闻人弘有关的事,也没发现谁会和他有那么大的仇恨。
而云衣,国师大人一直觉得她不可能得罪什么人,就算不小心得罪了人,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仇恨,在她死后,还要对付她的儿子,而且还不只是想要他的命那么简单。
况且黑袍人不光是对付他们一家子,还有朝中重臣,甚至是皇室中人,不可能那么多朝中重臣和皇室子孙都被闻人弘和云衣牵连吧?
所以国师大人和慕楼主实在想不出黑袍人到底意欲何为。
国师大人若有所思道,“或许我娘并不是一个普通女子。”
一直以来,国师大人并没有发现云衣有什么特殊身份,但是现在看来,或许依云才是她本来的名字,而云衣恐怕只是化名。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从云衣的身份入手,或许能查到一些东西。
慕楼主点头赞同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你以前就没有怀疑过?”
“不是没有怀疑过,不过记忆中,我娘虽然很有才情,却也没有什么太过特别之处,所以我最多也只以为她是大家闺秀,因为种种原因和我爹私奔了。”不过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没道理隐居山林都不敢用自己的真实姓名这般小心谨慎。
“嗯,这个设想也挺合理,不过她怎么会把可能会透露身份的玉佩送给苏九娘?”
“我记得小时候我娘曾经说过,她有两个好姐妹,一个是晴姨,她们的关系最好,另一个她也只有一面之缘,不过很谈得来,我一直不知道是谁,现在看来,或许是苏九娘吧!”
慕楼主有些无语道,“你娘还真是任性。”如果她的身份真的那样至关重要,就算再谈得来,也不该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随便送给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那可能不仅仅关系到她的性命。
国师大人抚着她的发丝,无奈笑道,“没办法,我爹宠的,其实我娘的小毛病不少,我也提过意见的,可惜那时候人小言轻,我爹又偏心,一向是我娘怎么高兴,他就怎么伺候,根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看似抱怨,但是从国师大人的话中,可以想象,当初那一家三口应该是羡煞旁人的。
慕楼主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安慰地吻了吻他的唇角,国师大人顺势扣住她的后脑,一番热吻之后,才笑道,“我没事。”
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现在想来,不过是有些感慨罢了,当初他可以撑过去,现在自然不会被回忆打败,何况现在他还有慕楼主陪着,比起当初一个人可是好太多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让我们有些线索可以查。”
慕楼主点了点头,然后打量着他,颇为不解道,“你说你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国师大人活了二十多年,有十多年都过着隐世的生活,照理说不是应该仙风道骨的吗?怎么就变成一只妖孽了?
国师大人挑眉道,“夫人希望我是什么样子?”
慕楼主伸手捧着他的脸,想象这张脸变成仙风道骨的模样,啧,还真是怪异,慕楼主不由皱眉道,“还是就这样适合你。”
“很高兴夫人对我这么满意。”
国师大人带笑的话音刚落,慕楼主突然惊呼出声,“闻人弈,你做什么?”
国师大人带着几分戏谑,低笑出声,“夫人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慕楼主恼怒道,“你不是没力气了吗?”居然还给她偷袭!
“看见夫人就有力气了。”
人家的洞房花烛夜,国师大人和慕楼主倒是比新郎新娘过得还要充实。
第二日,春风满面的国师大人遇上满脸忧伤的玉公子,很是热情地招呼道,“恭喜玉公子新婚大喜。”
君如玉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苦笑,看来闻人弈还真是看不惯他。
国师大人慵懒地往亭柱上一靠,看着亭子里的君如玉,勾唇笑道,“玉公子怎么不陪陪新夫人?昨日才成亲,不会这么快就厌倦了吧?”真是哪儿痛戳哪儿!
君如玉有些无奈道,“闻人弈,我不会和你抢,就算抢也抢不过,你不必这样敌视我。”
国师大人邪魅笑道,“你知道就好,不过本座可没有敌视你,最多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君如玉看着远处的风景,脸上淡淡的笑容,也带上一丝忧伤,“我倒是好奇你昨日居然没有幸灾乐祸。”
国师大人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笑得更加风华绝代,“错,我不是没有幸灾乐祸,不过只是在心里幸灾乐祸而已,看你昨日那样子,我若再刺激你,说不定你就改变主意了,到时候岂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国师大人昨日没有刺激玉公子,绝对不是良心发现,只是怕他被刺激得不成亲了,而现在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所以他现在要加倍刺激回来。
君如玉怔了怔,转头看向他,笑道,“闻人弈,你变了。”
即便是交往不深,他也知道以往的国师大人高深莫测,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幼稚。
国师大人嗤笑道,“那又如何?反正璃儿不会嫌弃我。”
君如玉叹息道,“琉璃美丽易碎,只有真正懂得珍惜的人才配拥有。”
说得好像多了解慕楼主似的,国师大人不悦地抿了抿唇,不赞同道,“天下的女人都碎光了,那女人也一定还好好的。”这话说得颇有点祸害遗千年的意思。
事实上,国师大人现在就觉得慕楼主是一祸害,祸害他一个人还不够,偏偏还祸害其他人,这一点让他很不满意。
君如玉也不在意国师大人话里的怨气,只是说道,“好好珍惜她。”
闻言,国师大人冷笑道,“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这句话,因为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她。”
君如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低喃道,“是吗?所以她才会选择你吧!”
慕楼主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动,撑着头,看着国师大人摆弄刚刚采回来的睡莲,突然感慨道,“人家说,如果你*花会给它浇水,喜欢则会摘下它。”
国师大人挑眉道,“我最多允许你喜欢它。”
慕楼主勾唇笑了笑,起身下床,走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问道,“谁惹你了?”明明之前心情还很好,自告奋勇地要给她摘花,结果回来就明显情绪不对劲了。
国师大人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瞬间好转,转身抱住她,笑道,“我只是突然觉得,我就是为你而生的。”
慕楼主挑了挑眉,然后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你受什么刺激了?”
国师大人的回答是一个缠绵热吻。
国师大人其实是被君如玉给刺激了。
虽然君如玉注定得不到慕楼主的感情,但是他轻易娶了别人,国师大人还是有意见的,原本那种情绪还不明显,但是在君如玉让他珍惜慕楼主时,突然便爆发了出来。
原本,他是真的把君如玉当成最有威胁的情敌的,但是如今,他却觉得君如玉根本不配让他敌视,就连那份幸灾乐祸也不那么明显了,纯粹觉得没意思。
不是他自虐,非要找个情敌来让自己心里不舒坦,他就是不满意君如玉的轻易放弃。
或许是他太苛求了,既然慕楼主不喜欢人家,人家自然应该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那并没有什么不对。
可是他就是觉得慕楼主值得最纯粹的*,既然*了,就不该背叛这份感情,不管什么原因。
所以国师大人很纠结,那种感觉就像是别人轻视了他最珍视的宝贝,让人心生不悦,即便他巴不得把自己的宝贝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窥视,也绝不会让任何人抢走。
他不禁会想,如果这世上没有他,慕楼主最终会不会选择君如玉,又会不会受到伤害。
最后他发现,这世上还非得有一个闻人弈不可,否则他还真是不放心。
虽然君如玉和苏昕的婚礼已经结束,但是国师大人和慕楼主似乎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或许是觉得君如玉没有威胁了,国师大人也不着急,有空带着慕楼主出去逛逛,早上替慕楼主摘几朵睡莲插起来,日子过得比在国师府还悠闲。
青龙整日缠着碧落,想要把人拐回家,结果却被碧落一句“生是楼主的人,死是楼主的鬼!”给打击得欲哭无泪,考虑着到底要不要为了自己的幸福背叛主上,投靠主母。
而冥衣那里也有了小小收获,猎物在这段时间的观察之后,开始一步步靠近他。
、120 暗涌
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其实已经有暗潮开始涌动。
某处酒楼,靠窗那边的桌子,突然传出一声惊呼,“就是那个据说其实很美,和第一美人惊鸿仙子不相上下的慕楼主?她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那张桌子坐了两位客人,其中一人惊呼出声之后,另一人连忙示意他小声一点,还偷偷地转动目光,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那声惊呼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其他桌的客人虽然没有凑上去,却都竖起耳朵,开始听着那桌两人的交谈。
慕楼主的身份特殊,既是落仙楼楼主,又是国师夫人,江湖朝廷都知道她的大名,再加上从丑名到美名的转变,自然是引起了无数人的关注,即便是不认识她的人,听到关于她的事也难免会好奇一番。
况且,看那两人的样子,显然就是在说什么秘密。
两人看看四周的人似乎都在吃自己的,没有注意到他们,另一人才小声开口道,“什么叫和惊鸿仙子不相上下?我听说,那慕楼主就是天仙下凡,惊鸿仙子和她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声音虽小,但是在明显安静了许多的酒楼中,也传入了其他人的耳中。
之前惊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