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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后很闲-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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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真能去?该不会是她戏耍我的?
端妃满腹疑窦,却也只能笑着谢皇后恩。
皇后笑眯眯地走了,一边走一边对木兰说:“晚点儿你去殿中省问问,这长乐宫的地面是谁做的?图案挺美的。找人也给咱们宫里的地面换上这样砖,往后咱看谁不顺眼就罚他跪上三五个时辰的。”
皇后的声音渐远,太后手中啪的一声,已将自己蓄了大半年的指甲掰断了。
端妃小心翼翼地凑上前,低声说:“太后,您说,今儿晚上,皇上真会去永福宫吗?”
太后突然抬手,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骂道:“这种事你来问我?我去问谁?没出息不中用的东西。你比她还大着两岁呢,就眼睁睁瞧着她喊惠妃贞妃庄氏她们叫姐姐,就管你叫妹妹,你丢不丢人,寒不寒碜!”说着,太后气得拿手去捶端妃的肩膀,端妃被她骂得直哭,却也不敢躲,咬着牙捱她的打。
“没用的东西,老章家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玩意儿,皇上皇上抓不住,一个丫头片子也能把你玩成这样!”太后越骂越气,拿手在端妃胳膊上狠拧了一把。
端妃哭着说:“妾是没用,太后您打死了我算。只求您先别打脸,万一晚上皇上过来问起,妾身不好答。”
太后停了下,坐在那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双眼睛生出不少红丝来,看着浑浊又透出几分阴狠。
“这丫头不能留,她就是个祸害!”
端妃战战兢兢地说:“可是现如今皇上看重她,昭阳殿里看管又严,咱们的人已经被赶得差不多了。现在不是她刚进宫那会儿,就算有想法,也很难得手。”
太后狠狠地说:“若非这样,哀家今天能平白受她那么些子气?”
她想赵嫣容去死,可是觑不到动手的好时机。这女人偏偏那样命大,她辛苦设计谋算,拉上柔妃,拖上容妃,结果还让这女人给逃脱了。
柔妃和容妃都死了,她还到哪儿找趁手的替死鬼来帮她出这口恶气?
章太后手指抵着额角,呻|吟着,觉得脑壳里突突跳得厉害,几乎要将脑袋崩裂开来一样疼着。
“你也争气着点儿,你兄弟不成器,章家能靠的不过就是咱们娘儿俩,你也知道皇上心里并不拿我当他母后,若是这后宫咱们把持不住,你又不能得了皇上的欢心,你说说看,这日后咱们还要如何在宫里立足,你的父兄弟弟们还能有什么好前程?”章太后忍着头疼数落着端妃,“你刚进康王府的时候,李睿那小子待你也算不错,你若那时候抓紧着些,能为他生个儿子,何至于到今日还要受那小蹄子的气?若是你有儿子,贵妃也轮不到庄芹那女人做。偏偏你没本事,别说儿子,连个闺女也养不出来!”
端妃气苦,这生儿育女之事又不是想有就能有的。李睿子嗣本来就少,他娶了这么多女人,成亲了这么些年,也不过只生了三个女儿。那么多女人都荒着,怎么能只怪她一个?
皇上原本待她还算不错,可是一进了宫当了皇上,就跟她疏远起来。她也明白,这是太后与皇上的矛盾让她无辜受累。只是人的出身没得选,就像太后不能让她的父亲不当屠户,而她也不能选择让她的父亲不姓章。
这都是命。
端妃沉默着,流下了眼泪。
章太后发作过后,渐渐平静下来,看着端妃一脸的伤悲和颓唐,心中也有些不忍。
她只有一个兄弟,端妃几乎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没有女儿,便拿她当自己女儿一样养着。原本还想着将来李崎登基就让她嫁过来当皇后,没想到李崎出了事,差点连命也没有。
为了儿子,她把侄女送进了康王府当了侧妃。
她一直觉得心有愧疚,想着能补偿一二。
虽然不能当她真正的儿媳妇,但能扶着她当上大齐的皇后,也算是给了章家,给了章氏一个交待。
只是世事弄人,端妃这么好的容貌才学,竟然丝毫打动不了李睿,让她空顶着一品妃的名号,年纪轻轻就独守着空帏。
章太后叹息了一声,拉过端妃的手,轻轻拍了拍道:“你莫急,哀家一定能想到好法子,定要让你当上皇后。”
端妃哽咽着摇了摇头:“妾身也不想那些,只想好好地过这下半辈子了。”
太后无语,抬头看着端妃白玉般的脸上自己打出来的红肿指印,心疼地摸了摸道:“快去洗把脸,把我屋里那盒冰肌玉容膏拿出来抹抹,过两个时辰就应该看不出来了。”
“是。”端妃谢了恩。
“哀家年纪大了,”太后苦笑了一声道,“年纪大了反而沉不住气。这些年再没有什么人能威胁到哀家的地位,便有些目中无人,行事说话太恣意,所以连个小丫头也对付不了。”
“太后您别这么说。”端妃抹了抹眼泪,强笑着说,“您老吃的盐比她吃得饭都多,她不过是仗着有皇上宠着,仗着后头有裴家撑腰,不然她哪儿能这样嚣张。”
太后点头道:“正是这么说的。若不是皇上宠她,她也不能这样得意猖狂。”
想了又想,对端妃说:“本宫这儿藏着几块上好的鹅梨夕熏,还是当年先帝赐的,一直没舍得用。你一会拿一块回去,只需用一小勺,将帐中细细熏了,极是有妙趣,比那合欢香要好用得多。”
端妃听过这鹅梨夕熏的名字,是用大鹅梨与数十种名香浸蒸制成的,用料份量工艺的要求极高,宫里存量极少。
这种香是帐中香,用来增加情趣,能令男女尽欢。
太后送她这个,自是要她使出浑身解数,好好留下皇上一夜的意思。
端妃红着脸谢了赏,跟着太后去取存香。
从长乐宫出来的众嫔妃跟着皇后到了昭阳殿又坐了一会才散去。
以往只是听闻皇后与太后之间是如何争斗的,因是道听途说,又不知传来传去中被添减了多少料,所以妃嫔们对皇后的战斗力还是存有疑虑的。今天亲眼见识过了,才知道这位皇后实在是彪悍,不愧是流着战神血脉的裴家姑娘。
太后那样刁难指责,她都能举重若轻般三两下就挡了,绵里藏针地予以反击,实在是令人大开眼界。
不过让她们学,也学不出来。
这一来要胆子够大,二来是脸皮要厚。她们这些世家小姐,官家千金出来的,哪里能像皇后这样大开大阖的全然没有顾忌?
让人羡慕,让人嫉妒,又让人生畏。
往常热闹说笑的,今儿也收敛了,殿中是令人尴尬的沉寂。
不过一会儿,皇后便端茶送客。各位妃嫔松了一口气,行过礼之后便迅速离开。
木兰伺候着赵嫣容洗面卸妆,把头上沉重的簪环卸掉,单挽一个垂髻,皇后坐在榻上,将手伸到长裙底下,一边一个拽出两个棉垫子。
这是头天晚上她让木兰给赶制出来的,往膝盖上一绑,护着腿保着膝,可派上大用场了。
木兰从自己小腿上也卸下来一副,收拾好了才过来帮皇后换衣裳。
“幸亏您想得周到,不然今儿可要吃亏了。”木兰拿来热水帮她擦身上的汗,赵嫣容懒懒地趴在榻上,笑着说:“我早猜到她要来这招,想坑我?没那么容易。”
“只是各位娘娘今儿平白跟着吃了顿苦头。”木兰忍着笑说,“您没瞧着?好几位娘娘走路都瘸着呢。”
“她们皮娇肉贵的,哪里吃过这种苦头。”赵嫣容拍了拍膝盖说,“回头你教了白露她们,一人给做上一副。只要去长乐宫,你们就把这‘跪得容易’给戴上。”
跪得容易!
木兰“噗”地笑出声来。
这名字倒是生动又贴切,可不是跪得容易吗?
赵嫣容在心里对琼瑶奶奶合什答谢,您给小燕子姐姐做的这身装备可真是太实用了。
主仆两个都收拾得爽利了,白露要来换班,木兰将她推了出去说:“我还不累,再陪着娘娘说会子话。你先和丹枫出去好好准备一下,今儿说不准皇上还会过来。”
白露笑着说:“还有什么说准说不准的,皇上哪天不过来的?”
说罢笑着转身出去了。
赵嫣容正懒在榻上,听着木兰这样说,知道她有事要跟自己讲,于是挥挥手让屋里的宫女全都退了出去。
木兰跪坐在她身旁,拿了美人捶轻轻敲着她的腿。
“娘娘,您觉不觉得今儿庄贵妃娘娘有些不大一样?”
赵嫣容懒洋洋地闭着眼睛,闻言嗯了一声儿,没再说旁的。
“奴婢本不该说这话,不过……”木兰犹豫了一下说,“今儿太后发作您,她倒是第一个出来帮您说话,可奴婢总觉得不妥,好像……好像……”
“好像她在推着太后骂我一样,是不是?”赵嫣容闭着眼睛说。
“奴婢不敢这样说,可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怪就怪吧。”赵嫣容睁开眼睛,笑着对她说,“我是后头来的,比不得她跟皇上时日久,又有真感情。估摸着这些日子闲得发慌,所以说话做事就有那么一点不过脑子了。”
李睿对她说,他将庄芹当亲姐姐一样待着。
可人家未必就会拿他当亲弟弟一样待!
李睿这样身份尊贵,人又俊美的男人,是多少少女心中的偶像和理想,庄芹是他的贵妃,心思怎么可能不放在他的身上?
估摸着是这些日子李睿跟她太粘乎,让庄贵妃生出了不安的情绪吧。
庄芹不是端妃,不是容妃,更不是与皇帝敌对的太后,皇帝对她有比对别人更深厚的感情。爱情有保鲜期,可亲情没有。赵嫣容微蹙着眉尖,若庄贵妃一意要与她为敌,这却是比跟太后对上更棘手的。
“娘娘,您还是要提防着些。”
“我知道。”赵嫣容轻轻叹了口气说,“真是的,这宫里头,想偷点闲都偷不着。”
“皇后什么都有了,还想偷什么?”
随着话音,李睿春风得意地大步走了进来。
赵嫣容也没起来,就歪在榻上弯起了眉眼说:“妾身正在想着,要怎么将皇上的心给偷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小伙伴们都太聪明了!!
没错就是跪!得!容!易!
您猜对了吗?

、第57章

57 【霸王连环踢】气死人不偿命+这门亲事很靠谱
李睿闻言扬起双眉;手挥了挥;木兰便躬身退了出去。
赵嫣容头发只松松挽了个攥儿,正趴在榻上着看他笑。
李睿走到她近前;坐在榻沿上,将她微微散乱的头发解开,如瀑布一样的长发就这么乌黑柔亮地垂落到了地上。
“听闻皇后今日又大振雌威;实在是可喜可贺。”李睿捞起她一撮头发在指间玩弄着,“太后被你气得头疼病都犯了。”
赵嫣容把自己头发从皇帝的魔爪中解救出来;笑着转过身,对他说:“后宫这么点动静都逃不过皇上您的法眼。瞧您今儿这么高兴,只怕前朝也大获全胜了吧。”
李睿听她提这个;便喜笑颜开着说:“皇后真是好眼力;荣王叔果真是个人才。”说着对着赵嫣容竖起了大拇指。
赵嫣容一听来了精神,坐起身,将散开的衣襟拢了拢,拉李睿上榻一起歪着:“怎么个人才法?您倒是说给我听听。”
今天早朝之时,果然有那太后一党再次出来发难,列了几条皇后的罪状,非要逼着李睿表态,一要废后,二要废后,三还是要废后。
皇帝还没来得及发话,荣王李恪便迈步站在丹樨之下,从怀里摸出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条来,大模大样摊在玉圭板上,在里头找了找,便抬头对着那位发难的官员呲牙一乐道:“你是礼部侍郎金朝铭对不对?”
金侍郎胡子一撅,对荣王行了一礼道:“王爷有何见教?”
“见教是不敢当啊,不过你刚刚说皇后之父德行有亏,是以不足以为后,可是有这一说?”
金侍郎腰板挺得笔直,正色道:“正是如此,其父狎妓斗殴,又纵母辱骂皇室,此等失德无礼之徒,只被贬窜汉中,已是皇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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