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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后很闲-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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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前世与变态打过的数次交道攒下的经验,她并不觉得庄芹能老实安心地在清和宫里养老。

宫乱这么好的机会,她一定会做点什么。

这想法,在看到床上的女人时,变得更加清晰强烈。

“将她翻过来。”赵嫣容指着床上的庄贵妃,“好让院正大人上前诊脉。”

内侍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人翻了过来。

一张灰不拉叽,没半点人气血色的脸跳入赵嫣容的眼帘,赵嫣容一拍桌子,大惊失色:“怎么会是你?”



103 【都该结束了】剩下的饭盒+一蒸蒸了俩(正文部分完结;谢谢大家!)

赵嫣容急行几步走到床边上;那个气息奄奄;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是她的庶妹赵清容。

只是瘦脱了形;若不是她胸口还微微起伏着,简直就是个死人了。

听着赵嫣容的声音,她勉强睁开眼睛;嘴里嚅嚅有声。

“你说什么?”赵嫣容正要俯身去听;却被秦潇伸手拦住。

这是在清和宫里;庄芹的地盘上,不管遇见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能掉以轻心。

赵清容眼巴巴地看着皇后;干涸的眼窝里流出两颗泪来。

“姐姐……”

嘴形是这样,只是听不见声音。

赵嫣容怔愣了许久,她想过千种万种可能,也没想过会在庄芹的床上看见半截身子进了黄土的赵清容。

赵清容在这儿,那庄芹呢?她去了哪里?

这边赵清容见赵嫣容一直站得远远儿不过来,心里着急,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实在没力气,挣扎了几回也没爬起来。

院正忙上前要去搭脉,谁知道赵清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掉出来一般,口中“嗬嗬”有声,突然“哇”一大口浊物喷出来,溅得院正和靠近的内侍一头一脸。

院正一闻那令人作呕的味道,不觉大惊失色,连忙甩开了手冲到屋外头,连连叫人打清水来洗。

“娘娘快些出来,快些!”

听着院正的叫声,秦潇立刻护着赵嫣容从门口退出去。

只是这么一会,赵嫣容就觉得胸口发闷,眼前一阵发晕。

到了外头,大大吸了口新鲜空气,憋闷感这才好了许多。

“这是什么东西?”赵嫣容皱着眉问。

院正已经将外袍脱了,洗净了手脸,面色十分难看。

有那机灵的内侍便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借给老大人披一披。

那院正让人拿了纸笔,笔走龙蛇般飞速开了一张方子,催着人速速煎来,又特别指明了,要皇后带来的内侍去取药煎药,不可让清和宫的宫人动手。

见他如此,赵嫣容心里已有了个大概,便让人引着,与院正到一旁一间空着的屋子里。

“到底怎么回事?”

院正大人叹了一口气:“先前微臣在殿前闻到的气味里,觉得有依稀有一丝枯骨藤的味道,只是当时并不大确定。”

秦潇容色微变:“枯骨藤?那不是苗疆的东西吗?宫里头怎么会有这种毒物?”

毒!

木兰惊叫了一声,抓住了皇后的手臂:“娘娘,您中毒了?中毒了?”

“慌什么,听老大人说。”赵嫣容神色不变,轻轻将木兰的手挣开。

“没那么严重。”院正大人摇头说:“要说宫里还真有这东西,三十多年前圣祖征伐南诏时,南诏王就派人混了一截枯骨藤献给圣祖。幸亏当时有高人识得此物,所以没有上当。这东西本身无毒,只会让人体质下降,虚弱易病,并不致命,但它若与另一味蛇腥草相混,便会令人血融骨销,极尽痛苦地死去,端的十分霸道。”

秦潇点点头说:“这东西是害人的引子,在苗疆也是禁物,很难得一见。”

“此截枯骨藤封存于太医院,太医中知道此物用法的,也颇有几人。”院正捋了捋胡子道,“那张叶……只怕是……”他叹着气摇了摇头,“微臣管束无力,微臣有罪。”

这叫张叶的太医不知是受了胁迫还是被人收买,会将枯骨藤的用法甚至枯骨藤给偷出来,弄进这清和宫。

将枯骨藤磨成细粉,与别的香料混在一处当做熏香,令殿中的人身体虚弱。然后又给赵清容喂食蛇腥草,让她将死不死地躺在床上,等着皇帝或皇后过来。

“若是皇后过来,便喂下催吐的药,在皇后靠近时将蛇腥草汁吐出来。闻过枯骨藤,又碰到蛇腥草,就算皇后娘娘不会中毒太深,也一定会影响腹中胎儿。滑胎或是畸胎,都是达到了目的。”

院正在太医院几十年,什么事没见过,没听过?

这样恶毒且大胆的安排,他倒是头一回见着。如此明目张胆地害皇后,这位庄贵妃娘娘的胆子可真破天了。她这是豁出性命不要,也要将皇后拖着一起去见阎罗?

“好在皇后娘娘谨慎,先让人将殿中气味散了大半。”院正大人心有余悸,想着床上那女子枯稿灰败的脸,再代入一下皇后娘娘,不禁打了个寒战。

若是皇后娘娘出了事,整个太医院只怕都要承接皇上的怒气,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也亏了秦少监拦着,没让本宫靠近。”赵嫣容对秦潇一笑,“你算是救了本宫一命。”

秦潇忙行礼:“奴婢不敢,是娘娘洪福齐天。”

赵嫣容笑了起来:“还奴婢奴婢的,你又不是正经的内监,过些日子就要回大理了。”

秦潇的身份只有一只手掌上数得过来的几人知道,木兰和院正虽然奇怪皇后娘娘为什么会说秦少监要回大理,但也不敢多问。

过了半个时辰,内侍将煎好的药端了来,院正大人给他们人手发了一碗:“这是清本固元的药,对胎儿无害,娘娘可以放心饮用。虽然吸入的枯骨藤很少,您又没溅上药汁,但为稳妥起见,还是用药驱散驱散的好。”

正喝着药呢,李睿赶了过来。

人还没进清和殿,已有内侍将清和殿里发生的事对他说了一回。

皇帝的三魂被吓飞了两个,拎着龙袍冲进清和宫,直扑皇后而去。

“我没事啦。”被皇帝拉着小手从上看到下,恨不得直接抱回宫的皇后娘娘翻了个白眼,“真没事,幸亏有院正和秦少监在。”

“若今儿他们当中少了一个人在,你还能无事?”皇帝脸色煞白,额头见汗,怒道,“你这人,怎么就是不肯老实听话地待着?觉得清和宫有问题,跟朕说,朕自会派人过来查看,哪里用得着你亲身涉险?你这么大的人了,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总该想着肚子里的孩子!”

赵嫣容自知理亏,这事本就是她莽撞了,难怪李睿会发这么大的火。

皇后抱着皇帝的胳膊给他顺毛,院正和秦潇自然不好在一旁观赏。

电灯泡们自动退避开,也就不用去管皇后娘娘用什么手段去安抚暴跳如雷的皇帝了。

等过了一会夫妻俩出来,头发微乱,面色略红,倒是心平气和了许多。

这当儿,不用皇上发话,内侍和禁军早将清和宫翻了个底朝天。

庄芹是没找到,不过找着了掌宫姑姑金紫的尸体。

她说是去拿药渣,却是在后院小柴房里悬了梁。

大抵也是知道庄芹做了这种事,再无生理。与其事后被皇上杖毙受尽痛苦而死,不如自己悬了梁一了百了。

可是清和宫封闭着,庄芹除非肋生双翅,否则根本逃不出去。

赵嫣容得了内侍来报之后沉吟半晌问道:“她屋子里头查过没有?”

“都查了,实在没有地方可以藏人。”

“我来的时候金紫在外头,没人可以给清容灌药,只有庄芹。”她双眼一眯,“这宫里内外又无人见到她,她一定也想看着我如何被她算计到,所以她必是在屋子里头藏着的。去,将床上的赵清容抬下来,将床给本宫拆了!”

那床果然是中空的,里头缩着遍寻不着的贵妃庄芹,还有一具男人僵硬的尸骨。

正是那位失踪的太医张叶。

庄芹周身狼狈,但目光依旧凶狠,只是她嘴里被堵得死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赵嫣容和李睿都知道庄芹此时在想什么,想说什么,但没人愿意给她开口的机会。

被抬出来的赵清容只余了一口气,瞳孔微散,身上散发着腥臭气,也没人愿意靠近。

赵嫣容看着人不人鬼不鬼的庶妹叹气。

如果当初她不是存了不该有的念头,想进宫来挣命,现在她依然会是在家里受千般爱宠的小姐,何至于到今日,连死都要死得这般痛苦?

院正摇了摇头说:“只在旦夕之间,没救了。”

赵嫣容扭过头,轻声道:“给她个痛快吧,别再这样受罪了。”

李睿点了点头。

过了一刻钟,清和宫燃起熊熊大火,贵妃的寝殿走水,她和数个宫女太监都被火焚成了飞灰。

清和宫再次被皇帝封闭起来,宫室被推平,成了一处荒园。

这世上再无庄贵妃,亦没了赵清容。

天和日丽,一转眼已到了来年二月。

春寒料峭,李睿却只穿着一袭略薄的春衫,在院子里形如困兽般兜兜转转。过了年,他便学着荣王留了胡须,但因为赵嫣容嫌胡子长了看着脏,他也就只能留着荣王式的短髯,他原本就长得英武挺拔,这短短的胡髭倒挺适合他,让他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

只是此时的皇帝半点也没有稳重的样子。

额上全是细汗,眼底发乌,一脸的焦躁不安。

屋子里头传来女人的低声呻|吟,他更加心急了,总想着要进去,却又被身旁的嬷嬷和内侍们拦着。

从昨日掌灯时起,赵嫣容的肚子就有了动静,自夜半进了产室,皇帝就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半刻也歇不得,绕得人头都晕了。

屋里突然传出一声高亢的呼痛声,李睿浑身一颤,险些坐到地上去。

“嫣容,嫣容!”他进不去产室,只能扒着门框对里头喊,“我就在这儿,就在这儿,你痛不痛?痛不痛?”

“去你妈蛋!”里头传来皇后高亢的叫骂声,“你来试试看!哎哟!”

“娘娘您忍着些,已经开了五指,快了,就快了!”

“我不要生了!李睿你这个王八蛋!啊啊啊!李睿啊!”里头又是一通指名道姓的乱骂。

王八蛋皇帝就抱着门框,眼含热泪地抻着脖子向里头张望,一院子的人选择性遗忘了刚刚皇后娘娘的大不敬言论。

谁叫皇后是皇帝的心头肉呢?更别说现在是生孩子,生孩子的疼常人根本无法想像,所以就算皇后她口不择言,皇帝想必也不会放在心上。

“女人生孩子,你又帮不上忙,就别这样慌乱了。”

荣王坐在院子口,面色红润,态度悠闲,虽然天还冷,他却早早地摇起了销金玉骨折扇,以期让自己看起来儒雅风流些。

“来来来,坐下来喝口茶。你再这样下去,等皇后娘娘生了孩子出来,只怕你连进去看一眼的力气都没了。”

李睿哪里还听得进荣王的话,只在房门口一口一个“嫣容”,叫得那个肝肠寸断。

“啧啧,要是别人在,看到他这副样子,怕是以为他头回当父亲。”荣王见唤不回李睿的神智,只得摇头,就手给坐在对面的人满了杯茶,“不过他是人家夫君,担心受怕的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这样一副死样子?”

裴宜白了他一眼,闷闷地说:“我是她亲舅舅,哪像你,不是亲人,半点也不放在心上。”

“哪里没放在心上了?”荣王讪讪地摸鼻子,“我这不也一大早就赶过来陪着了吗?”

“我二姐若不是在这儿,你能这样巴巴儿向前凑?”裴宜冷笑一声,端起了茶盏。

荣王嘿嘿笑了两声,脸上尽是满足幸福的样子。

他苦追了一年,裴锦总算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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