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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再多是苦她也能承受。
“我说你倒是说话啊。”萧贵妃冷哼一声,伸出手指使劲的点了点苏玉寒的额头,讥笑道:“怎么,哑巴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脱光了躺床上皇上就能封你为妃吗?你还不是什么都不是。”
萧妃说着恶毒的话语,心里确却是大呼畅快,她早就看这个苏玉寒不爽了,柔柔弱弱的装什么装,没出阁就和皇上搅在一起,还不是一个婊子。
“皇上迟早会封我的。”苏玉寒战战兢兢的回答,她相信他会给她一个名分,尽管她的声音细如蚊蝇,却还是被萧妃听到了。
“啪”的一声,萧妃抬起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婊子不安好心,你觉得现在郡主死了皇上还像以前一样护着你吗?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萧妃的眼里迸发着恶毒的光线,似要将眼前的女子生吞活剥了一般,却不知道她无心的一句话,却在苏玉寒的心里激起了惊天骇浪。
她没有了利用价值……
他是在利用她吗?他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和姐姐又有什么关系,她想不明白,她怎么也猜不透,她死死的抓着手帕,一张小脸早已煞白。
他如果真心对她,为什么不直接将她接入宫中,而是让她留在了姐姐的府里,他是有何打算,苏玉寒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直到沉到冰冷的深渊,再无一丝暖意。
难道……
她的身子狠狠一僵,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犹如晴天霹雳,难道他让自己留在姐姐家是为了牵制姐姐的行动,或者是想从她口里得到姐姐的消息,更或者,她是他的人质?他的棋子?
剪不断理还乱,错综复杂的思绪让她几乎是要崩溃,她稳了稳心神,不再去猜测,可再抬眸时,那双干净的眸子早已幽深似一潭深深的泉水,那懦弱的神色早已被一抹决绝取代,若他不爱她,她只能自己爱自己,早听姐姐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既然如此,她便要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所以,一进养心殿,苏玉寒跪在了地上,哪还有半点软弱的神色,不卑不亢的说道:“皇上,玉寒恳请皇上给玉寒一个名分。”
感到背后传来一道狠毒的光线,她知道那道光线来自于萧妃,既然你对我不仁,别怪我对你不义。“起来吧,玉寒此番又是为何?”
立成峰这段时间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腹中疼痛难忍,还好他刚刚痛过,缓了神来,只是难掩苍白的脸色,他坐在床上,一双凌厉的眼中划过一丝诧异,从来唯唯诺诺的苏玉寒今天怎么这么大胆了。
“萧妃方才说玉寒是婊子,在民间婊子的意思是妓女,那妓女的身子当然就是嫖客会碰了,那萧妃的意思就是说皇上是……”她顿了顿,似是难以开口,意思就是皇上是嫖客!一国之君是嫖客,说出去还不是贻笑大方,哪还有国威可言。
萧妃脸一白,腿一软便是瘫软了下去。立成峰挑了挑眉,老谋深算的双眼眯了眯,他哪里会听不出苏玉寒是在骂他,可是却骂的婉转,而将罪魁祸首推到了萧妃身上,有意思,他第一次发现苏玉寒还有如此一面,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双凌厉霸气的双眼像是捕食的猎豹落在了苏玉寒的脸上,满是兴味。
“民女是没有出阁的女子,却与皇上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这被人知道是要进猪笼的,人在做天在看,皇宫内这么多人都见玉寒进了皇上的房,恐难抵悠悠之口,何况,玉寒……还有了皇上的孩子,所以,民女斗胆,请皇上给民女一个名分,也给我们的孩子一个名分。”
一个时辰后,当苏玉寒一身芙蓉宫衣身在霜寒宫的时候,她已是寒贵妃,萧贵妃也同时因为大不敬而打入了冷宫,她的身份绝不小于当时的萧贵妃,很多女子入宫都是从小主开始做起,而她却直接升为了贵妃,可见其受宠程度,皇上封她为寒贵妃时候,也突然病发痛到昏了过去,御医说如果没有解药,皇上只有两个月的命,宫中早已乱成了一团。
若她不入宫,未出阁的女子怀孕是不洁的象征,她会被进猪笼或者活活被烧死,为了活命,她只能如此,没有了姐姐,从今以后,她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在这个复杂的宫廷中,坚强的活下去,她冷冷一笑,想不到如今,她也会成为勾心斗角的妃子中的一个。
启月教 启月宫是毛婷一手设计而成,外表为西式风格的宫殿,大理石柱和玉阶都彰显着宫殿的华贵,启月教内不需要随处可见珍贵的古玩和夜明珠,让这个宫殿即使是夜晚也亮如白昼。
养伤的这段日子,毛婷的毒已经解了,好在用毒之人下的药不是什么难解之毒,她的伤势也好的七七八八。
“在地震来临时,保持镇静在地震中十分重要.止血、固定砸伤和挤压伤是地震中常见的伤害。开放性创伤,外出血应首先止血抬高患肢,同时呼救。对开放性骨折,不应作现场复位,以防止组织再度受伤,一般用清洁纱布覆盖创面,作简单固定后再进行运转。不同部位骨折,按不同要求进行固定。并参照不同伤势、伤情进行分类、分级,送各个大夫进一步处理。而在妥善处理伤口挤压伤时,应设法尽快解除重压,遇到大面积创伤者,要保持创面清洁,用干净纱布包扎创面,对于在地震中死去的人要尽早深埋尸体,注意饮食饮水卫生,防止大灾后的大疫。子恒,你组建两队大夫去治疗地震中的伤患,将我写的这张注意事项写成纸单贴在各处的墙上,并分发下去,再派两队人深埋尸体,放置大疫的发生。”毛婷放下笔,拿起满字体的纸张走下玉阶,递给跪在地上的纳兰子恒。
那纸张上娟秀的字体将如何震灾,怎样进行自救以及预防大疫写的清清楚楚,这些方法是纳兰子恒闻所未闻的,以往发生地震,灾民都是听天由命,毕竟老天爷要你死,你也活不过五更,即使侥幸活下来了,官府怕疫症蔓延,也只能将受伤的群众隔离等死,却不料这女子竟然字里行间将整个地震的发生原因以及治疗群众的方法写的详详细细,毛婷自然不会知道她的这一张纸会救回多少人的性命,也让启月教自此更是名声大噪,也自然没有看到纳兰子恒那双崇拜以及炙热的眼神。
女人不是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而这女人却创立了教派,武功高超,而且还是一个才女!他稳住心神,语气中难掩激动,连声音也大了几分:“是,教主!”毛婷点了点头:“我即刻要前往凌霄国,教中一切事务交由你和白月心打理。”
欧阳耀咬了咬唇瓣,忍不住出口了,那模样活像是深宫怨妇:“那我呢?”他还未成仙,要找地方修炼,他不会就这么抛弃她了吧?他可不想和这个纳兰子恒的呆在一起,笨巫婆没看见不代表他没看见,这纳兰子恒看她的眼神总觉得怪怪的,这种怪怪的眼神让他很不爽,没有经历过情爱的他自然不知道,他的这种行为叫做吃醋。
“随你,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你跟着我一起去。”毛婷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她去凌霄国是处理事情的,可不是去玩的。
“为什么要去凌霄国啊?呆这不好吗?”他嘟囔着。她冷冷的勾了勾唇,清冷的笑容如月光般神秘:“因为我是女尊国的皇女啊。”
她是时候去见见她的母亲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他竟然爬上她的床?
第一百三十五章 他竟然爬上她的床?(3184字)
立凉国、楼兰国、风云国、凌霄国并列四个大国,而立凉与风云同是男尊女卑,楼兰国与凌霄国却是女尊男卑的国家。
这四个大国以东南西北分布,东边立凉南边楼兰西边凌霄北边风云国。
立凉国与楼兰国素来交好,而风云国与凌霄国却经常有战乱发生,两国都大有吞并彼此之意。
从楼兰古国到灵霄国花了半个月的车程,换了数匹马车,才到了凌霄国国都。
一进凌霄国境内的国都,毛婷便下了马车,吩咐车主找了家最好的客栈住下。
这飞来客栈是凌霄国首区一指的客栈,从客栈里的人群来看便知住在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房间里的四处充斥着异域风情的壁画巧夺天工。
“小二,带他去他的客房休息。”毛婷指了指身后正好奇打量壁画的某人,懒洋洋的开口,等将他安排好,她就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了,这一路来风餐露宿的累死他了。
一听要赶他走,欧阳耀赶紧啪嗒啪嗒的跑到门边,死死抓着门框不松手,不满的鳖着嘴:“女巫婆,本仙要和你一起睡。”
被称为店小二的女子为难的看了看抓着门框的俊俏男子,再看看眯着眼的毛婷,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索性站在一旁等她们自行解决,堂而皇之的观赏两人的面容,男子俊俏可人,女主貌美如花,可是很般配呢。
“臭狐狸,有没有听过什么是男女有别,男人与女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本姑娘名声可不太好?”她揪着他的耳朵,仍是一脸笑眯眯,眼中却迸发着危险的光线,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只臭狐狸怎么这么难伺候?
“唉哟唉哟……那有什么,本仙不是人,是男狐,狐仙!!!”他虽被揪着耳朵嗷嗷叫,却也不满的回答着。
去你的狐仙!毛婷松开他的耳朵,一蹬腿踢上他的屁股,将自命其高的狐狸给踢了出去。
扫了一眼店小二,发现店小二正用炙热的眼光看着他们两,不由心中一怒,都是这死狐狸害的:“看什么看,还不给他找一间上房。”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扔向站在门外的店小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欧阳耀揉了揉屁股:“凶巴巴的女巫婆。”想想觉得还是不解气,气呼呼的又冲着房门嚎了一句:“屁股要开花了啦。”
“噗哧。”毛婷一下笑出了声,又是不太忍心,索性念动召狐令将狐狸夏夏召了出来,打开门又是一个抛物线将夏夏扔到了欧阳耀身上:“带着夏夏死到你房间去。”
“嗷呜,夏夏也被抛弃了。”欧阳耀抱着不明就理的夏夏,蹭了蹭夏夏身上软软的蓝毛,跟着店小二往他的房间走去,连夏夏都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悲伤,同情的用脑袋回应的蹭着他的衣服,给予他安慰。
客栈下面吃饭的女人们不吃了,喝茶的不喝了,都抬着头看着一脸可怜兮兮的男子,不由心生怜惜,好俊俏的美男,真想将其抓回家去。
美美的一个早晨,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沿跳跃进眼帘,毛婷很惬意的坐起来,伸了伸懒腰。“唔。”这是什么声音?毛婷眼角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内心直直上升,她一把掀开被子,额角瞬时划过数到黑线,怪只怪……她昨晚睡的太沉,才让这混蛋有机可乘!
“欧阳耀!!!”某女一声河东狮吼,让整个飞来客栈都震了一震,唯有那抱着女子雪白玉腿的男子还处于浑然不觉的状态,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之中。
清晨的阳光柔和的照耀着他白皙俊美的面容,他的睫毛又黑又密,连女孩子看了都要自愧不如,如花瓣般粉嫩的唇瓣,因为是侧抱着她的腿睡的,头顶上那粉白粉白的耳朵一只被压着,一只动了动,说不出的乖巧,让每个女孩子见了都会心生怜惜的俊俏侧脸,虽是闭着眼,却让他本是调戏的性子更是平添了几分可爱,他穿着雪白的亵衣更是衬得他如新生的孩童般惹人疼爱,更让毛婷想要揍人的冲动是,自己腿上那湿漉漉的感觉是为何?
她挑了挑眉,看向男子嘴边那一道银色的液体,瞬间明了……
睡梦中的男子尽管没有睁开眼,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怒意,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