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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永远是我们无法预料到的,我又何必强拉他们陪伴在我左右呢?”
玉寒不可置信的看着毛婷离去的冷绝背影,眸中满是震惊,表姐不会是想……
表姐是有多喜欢她的那几名夫君,她是知道的,而表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呢?苏玉寒是怎么也想不透,不过等那一天真的来了,那时当她回忆里表姐所说的这句话,她就什么都懂了。
毛婷回到毛毛窝后,让碧蝶为自己研磨,自己便摊好信纸,撑着头看了看窗外清冷的明月,月光是蒙胧的,她的目光也是蒙胧而飘忽的,让一旁的碧蝶丝毫看不清楚自家的主子在想些什么,当她研好墨后,便轻轻推了推毛婷,轻轻唤着走神的毛婷道:“郡主…郡主…”
毛婷回过头: “恩?怎么了?”
“郡主,墨研好了。”
“碧蝶,你说我该怎么写呢?”毛婷提着毛笔,却不知道如何下手,转头问了问一脸茫然的碧蝶。
“啊?”碧蝶愣住。
“你说,休书,怎么写?”毛婷皱了皱眉,若有索思。碧蝶惊讶的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尖叫出来:“天啊,郡主,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会想写休书?是写给哪位夫君的?”
自己的郡主可是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把她的小心脏给吓漏了半拍。可是,她却不知道让她更不敢相信的在后面。
毛婷又是一句语出惊人,直接把碧蝶惊得呆住:“我想把这三个夫君都给休了,可是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这休夫有七出之条,不顺父母,无子,淫,妒,有恶疾,口多言,窃盗。我是用哪一条呢?”
毛婷想等来碧蝶的答复,却见那傻姑娘就直愣愣的呆在那,直接就被惊愣着了,她索性摇摇头,罢了,还是自己来吧。
房中的灯光晦暗不明,红色的大红衣裙在这房中倒是显得份外突兀,她低头仔细的写着,等碧蝶回过神来,便看见郡主认真的写着休书,她永远记得郡主写休书的这一幕,月光下,郡主的睫毛扑扇,眼中似有点点温柔的流光闪动,好看的像是翩芊振翅的蝴蝶。
碧蝶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继续为郡主研着墨汁, 明明是写休书,郡主的态度为何如此清淡与温和?
也许,郡主有自己的想法吧,这些,不是她这个丫鬟能去猜测的。不过,不管郡主做什么决定,她碧蝶都一百个支持,因为郡主,是她见过,最好的主子了。
也许是感受到碧碟的心意,毛婷冲碧蝶会心的一笑,继续埋头写着第三本休书。
等休书写好的后,毛婷将三封信在信封里仔仔细细的放好,分别写上三个夫君的名字,然后交给一旁的碧碟,附上碧蝶的耳朵,轻声耳语着什么,碧蝶越是听到后面,难过的眼珠子都快要落下来,她仔细的听完毛婷的交代,抱着毛婷,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开口:“郡主,碧蝶舍不得你,郡主不要这样。”
“好了,别像个小丫头一样了,你一定要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哦。”毛婷拍了拍碧蝶的肩膀,安慰着。
翌日,草包郡主的夫君付景宁公子被休的事情便传到了大街小巷,所有人都议论纷纷,这无疑是立凉的一个特大新闻,上到王宫重臣,下到黎民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景宁公子,竟然,被休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见到我的真容你可满意?
第一百一十六章 见到我的真容你可满意?(4046字)
天刚破晓,昨晚半夜经过一场雨水的洗礼,空气中混合着土壤与树木的清新气息,花瓣和绿草上挂着滴滴透明的露珠。
天气已经越加的寒冷了起来,而天未亮便站在毛毛窝院落内的付景宁却仿佛丝毫感受不到寒冷一般,紧紧的握着手里那张快要被自己揉破的信纸,背影挺的笔直,因为已站了许久,连发丝上都透着雾气,而他却仍是固执的站在院外,他知道她今日就要启程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见她一面,他一定要好好质问她,为什么要替他善做决定!
付景宁紧紧抿着双唇,那双澄如秋月的眸子里布满执拗。
而这边梳洗好的毛婷,照往常一样让碧蝶化了一个猴子妆,刚刚推开门,清晨的光丝丝跳入眼帘,毛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雨后清新的空气让她瞬时神清气爽。
她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便看见一个长像极其俊美的男子静静的站在院中,修长而秀雅的身材,清冷的脸部线条,紧抿的薄唇,一张如俊美逼人的面容,足以让外千少女为之疯狂。
毛婷抬手抚了抚额头,该来的总会来的,他的出现她倒是没有半分意外可言。
一见毛婷的出现,付景宁清淡的眸子里终于划过一丝光亮,他抬脚走上前去,似往常一般轻笑着嘴角:“郡主。”
“停,别叫我郡主,我们现在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第一,我已经给了你休书,你我已经不再是夫妻。第二,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侍卫,你可以走了。”毛婷抬手止住他接下来的话语,目光冷淡,语气更冷,利索的和付景宁划清界限,毫不犹豫的决然转身就想往房中走去。
付景宁面色一僵,却在第一时间内不假思索的抓上女子的手腕:“为什么要休了我,我说过的,我愿意留在你身边,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休了我。”
“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还要感激带德是不是?你也不看看本姑娘需不需要你留在我身边,我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本小姐不需要你陪在我身边。”她勾唇浅笑,甩开他的手,薄唇却说着最残酷的话语。
付景宁闭了闭眼,脸上血色尽腿,虽然昨晚他收到休书以后便下定决心今日不论她说什么,他都会接受,只要让他留在她的身边就好,可是此时听着她薄情的话语他的心却像是如被人砍了数十刀再洒上一把盐那般疼痛。
“我愿意的,愿意陪在你身边,让我当齐王的替身也可以的,我可以的。”他冲到她的面前,拦住了她想要回屋的去路,似是咆哮的吼道,一向清冷的他,何曾有过如此大的情绪波动,就连脸上也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微微红了起来,将那张如玉般俊美无瑕的脸称得更加斯文俊美。
毛婷的身子狠狠一震,猛的对上他的眸子却被他眼中的坚决狠狠一刺,忘了所有辩驳。
她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一个人自愿当别人的替身,该是有多大的勇气,又该经历怎样的挣扎与难过,可是,他却愿意当别人的替身,只为了留在她身边,这份情,她该如何去偿还?
“即使影子是让你透过我,去看着他,可是影子却始终对你不离不弃,比谁都要离不开你。”他的话语没有半分埋怨,而是认真的看着她,用心的说着,似乎是想要通过他的语言传递进她的心里。
“我说付景宁,你现在不是应该大解放了吗?还不快点离开郡主府,这大清早的早就传遍了,你景宁公子已经被娘子给休了,你趁早走吧,有我在,娘子需要任何影子。”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传了进来,紧接着,段夜凉拿着一卷画轴走了进来, 玉贯束起,一身蓝色锦袍,更称的他风流倜傥,细长的眉毛,高挑的鼻梁,有棱有角的脸英俊异常,活脱脱的就一俊俏公子哥模样。
他一走来,便将卷轴交到毛婷手中,咧嘴爽朗一笑:“娘子,你此去多日,夜凉自作了一副自己的肖像,当娘子想念夜凉的时候,见画如见人,夜凉也会日日思念郡主的,有夜凉在,娘子根本不用花时间去找什么影子了。”
他挑眉,一脸挑衅的看着付景宁,如今郡主已经休了付景宁,府中只剩下他和花祁邪是郡主的夫君了,就花祁邪那副恨不得把郡主千刀万剐的模样,郡主休了花祁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难得自己可以遇见自己喜欢的女子,他是不是该争取争取自己的幸福了?就让他永远陪在她的身边吧。
段夜凉满是希翼的打算将画轴交到毛婷手中之时,却被付景宁长臂一伸,拦下,清冷的话语不带一丝温度:“虽然我被郡主休弃,但是你一直在府中敲诈郡主银子的事情,我是知晓的,若是你做出任何伤害郡主的事情,我定不轻饶。”
“笑话。你就是被郡主休弃之人,还有资格站在郡主府里大放厥词吗?”段夜凉也丝毫不示弱的冷冽相对,语带讥讽直刺付景宁最脆弱的心底防线。
付景宁淡淡皱眉,心却像是被人狠狠抓住,连疼痛都是那般无力,是的,现在他最怕的听到的,便是被休弃一词,尽管他不想承认,只是事实上,他真的被郡主休弃了。
两个男人瞬时横眉冷对,战争一触及发,谁也不让谁。
毛婷不耐的推开付景宁的手,头也不回的抬头就走,在她刚走到院中中央的时候,一个红衣男子突然从院外走了进来,然后一扬手中的水桶,冰凉沉骨的水从天而降,尽数淋在了毛婷的身子。
“郡主!!”
“娘子!!”
方才还在冷冽相对的男人一听这声音,赶紧回头,脸色尽变的赶紧朝毛婷这边跑来。
水,从女子的发丝和衣角啪嗒啪嗒的滴了下来,本就是冬天,突然被人淋了一盆冷水,让毛婷从头到脚彻骨的冷。
付景宁赶紧将自己的衣服解了下来想要批在毛婷的身上,毛婷却抬起手挡了下来,付景宁失落的暗了暗眸子,苦笑着将外套重新穿上,然后一脸杀气的冷绝之气拿出佩剑抵在了花祁邪的脖颈之间。
“该死,”段夜凉一脸懊恼的看着浑身湿漉漉的毛婷,一张俊美的脸上布满愠怒的看向花祁邪:“你他妈的混蛋,搞什么东西?”他紧紧握着拳头,拳头上青筋直冒,只要花祁邪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他就是和花祁邪拼了也不放过花祁邪。
毛婷只是微微拧眉,淡淡看向花祁邪。他竟然朝自己泼冷水?她倒要看看他今天是想要做什么?
“装啊!!你怎么不装了!!!你不就是那个女人么?昨天不是还亲了我一口么?你把我当傻子一样糊弄吗!!!”花祁邪愤怒的将水桶扔在了地上,眼里冷如寒冰,提起毛婷的衣领,他一夜未睡而赤红的双眼狠狠的逼视着她,撕吼着想要将自己的愤怒都给发泄出来。
“放开她。”付景宁的眸光又是一冷,将剑又逼近了一分,花祁邪白皙的颈间已有了丝丝血迹。
花祈邪大笑伸出手掌,矛足内力用掌风逼开付景宁的,这使用全力的内力让猝不及防的付景宁吃疼的后退一步,他压根也没想到今天的花祁邪会用尽内力逼开他的剑,花祁邪是打不过他的。
照往常的花祁邪不会这么不理智,通常花祁邪会在他不在郡主身边的时候袭击郡主,可是当面与自己硬碰硬倒是第一次,花祁邪今日怎会这般不正常?付景宁沉下眸子,护在毛婷身前,暗自思索着,却怎么也想不出原因。
“花祁邪,你再碰她试试?”倒是耐不住性子的段夜凉却一拳挥在了花祁邪的脸上,大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花祁邪自知段夜凉没什么武功,也不趁人之危,便也用拳头便迎了上去。
两个人你一拳,我一拳,双方都挂了彩。
“天啊,郡主!!这是怎么了?”碧蝶从厨房拿了一碟栗子糕回来时便看见这样的一幕,吓得一盘栗子糕都摔在了地上。
她只见付公子守在郡主身边,一脸警备,而夜凉公子和祁邪却打成了一团。
毛婷冲她招了招手,在付景宁探究的眼神中淡然开口:“去准备手帕和洗脸水。”
“郡主,你这是”碧蝶讶然。
“快去。”
“是。”碧蝶不敢怠慢,赶紧回房端出洗脸水和手帕。
“够了,花祁邪,你不就是想证实一下么?”毛婷的眸子冰冷一片,嘲讽的开口。
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终于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