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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皇帝危险的眯了眯眼,阴骛的开口:“不喝可是抗旨。”
毛婷心下一惊,怎么办?!!!齐迦夜这个笨蛋,现在的局面是他不喝是抗旨,要是喝了就会和文开一样生死未卜!心里的恐惧连手指都一起冰冷起来,她死死的咬着唇瓣,心被提到了嗓子眼。
“那就抗旨好了。”他看向窗外,无所谓的耸耸肩。
“不要!!!”一道清丽的声音划破人群传了出来。
随后,一名打扮清纯可人的女子扒开人群冲了出来,她张开双臂,似老鹰保护小鸡一般挡在他的面前,有阳光似音符般在她的周身轻快的跳跃,她的面容如羊脂般纯白无瑕,如星般的眸子也透着不知名的坚定:“我替他喝!”
立成峰上扬着眉毛,看好戏的看着这一幕,倒是他身边想要奉承的太监却跳了脚,尖着嗓子叫到:“大胆!你凭什么替他喝?”
毛婷淡淡弯了唇角,字语清晰却又不卑不抗的开口,清丽的声线中竟带着一丝严肃的冷凝:“凭我,是他的老师。”
亲们,猫猫的脚骨折了,555,现在还在康复中,亲们久等了,哎。
第九十二章 再次遇见你
第九十二章再次遇见你(2287字)
”凭我,是他的老师。”毛婷咬了咬牙,毫不畏惧的对上皇帝立成峰带着探究的眼睛,傲然开口:“知道你们不懂,老师这个词,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先生。”
哄堂大笑!!!
所有人啼笑皆非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议论纷纷,古往今来,从来没有见过女子为先生,这还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说,你是先生?”立成峰摇了摇金黄折扇,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破有胆量的女子:“立凉王朝可从来没有过女先生之说。”
她深吸一口气,伤口未完全痊愈好的舌尖也传来阵阵疼痛,头疼的快要炸开了一般,却仍旧装作没事般开口:“是,立凉王朝没有女先生,但是也并没有名文规定不能有女先生,女子怎么了?花木兰可以代父从军,杨门女将个个骁勇善战,谁说女子不如男?女子照样能够巾帼不让须眉!”
很难想象这样铿锵有力的话语会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了出来,甚至有人想要拍手为她鼓掌。
在重重目光中,毛婷一袭粉衣纤然挺立,如果仔细看的话,一张精致的脸蛋却白的似是一张白纸,秀美的额头上也微微布上了一层细汗。
立成峰扬眉,问出了所有人都想要提出的问题:“齐王,此女子所言是实?”
齐迦夜有些闷闷的应了一声,两道剑眉皱的像是两条蚯蚓:“恩。亜璺砚卿”
他回答的着皇帝的问题,可是目光却停留在了拦在他前面的女子身上,她张开着双臂,漆黑的头发挽着两个丫鬟髻煞是可爱,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她如玉般白皙的侧脸,墨黑的瞳孔,以及那小巧精致的鼻翼。
他的眉头似乎皱的更紧了,他竟然看见她的鼻翼上布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现在的天气并不炎热,她怎么会出这么多汗?
“你的先生想要代你受罚,关于这个事情,齐王怎么看?”李成峰也让人搬了一个朱红木椅过来,随后一捞浅紫锦衣的后摆大气的坐下,摇着折扇试探性的开口道,他倒要看看这个齐迦夜和他的这个老师关系如何。
若是他喜欢他的这个老师,那这个女人就会妨碍他的计划,那他就要早做打算,趁早……
“无所谓。”他耸耸肩,毫不在意的看向窗外的风景,语气平淡如一汪白开水,似乎这件事本就与他无关一般。
“咳,我愿意就行了,不关他的事。”也许是急火攻心,她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嗓子似乎疼的快要冒烟了,就连说话也有些沙哑起来。
人群中,一名身穿青色衣袍的男子突然颤了指尖,他的视线紧紧的定格在人群中心泰然处之的凌人女子,一双温和的眸子里闪过几丝复杂与挣扎,就连心也跟随着女子略显沙哑的声音而紧紧的揪在了一起。
齐迦夜绕到女子的身前,环着胸,目光带着讽刺:“行啊,你喝。”
不管她做什么,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她是带着目的才会留在他的身边,那么,这一次,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人群中的发出一阵唏嘘声,现在的情况谁都能看出来,这分明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啊。
大家可惜的摇摇头,对毛婷一阵惋惜,多痴情的一个女子,为了齐王连命都可以不要,只道是痴心错付了。
“不知廉耻。”一道女声带着不屑的冷哼自空气中响起,随后便看见一位着异域服饰的女子轻抚楼梯的扶手施施然的下了来。
来人包着红色的头巾,火红的露霁装展现出她火辣的身材,美丽的脸蛋带着一股冷艳的美,真真是让在场的男人看直了眼。
这不是茴香公主还能有谁?
毛婷冰冷着一张脸,眸底尽是一片寒冰,抬眼看向那个缓缓下楼的女人,冷冽相对:“你说谁不知廉耻?”
“我还能说谁?你没听见齐王说无所谓么?你既然这么愿意喝就喝啊,何必当着这么多的人装模做样故作可怜?我看你就是想博取迦夜的同情,迦夜,你说是不是啊?”茴香缓缓走近齐迦夜,伸出双臂环上男子的脖颈,撒娇的冲齐迦夜说道。
“哈哈,本王看也是。”齐迦夜在立成峰注视的目光之中拉下茴香的手臂,大笑着将茴香揽入怀中,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黯然,故作可怜,博取他的同情么?
他微微上扬了嘴角,他倒要看看,她是真的在博取他的同情,还是……
如果她真的为了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喝下这杯水,那他也只能说她的目的,不会那么简单。
毛婷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连他也认为,他是在博取他的同情么?
她失落极了,一声不响的低着头,像是一根被人松了手以后失去支撑而颓然垂下的鞋带。
她不在乎所有人怎样看她,可是她唯一在乎的,是他怎样看她啊。
“喂,齐迦夜。”低头的她,微微扯了扯嘴角,脚底似乎不断在冒着冷气,头疼的让她几欲昏厥。
她握紧双手,稳了稳心神,小声的呼唤,小得相当不真实,如果不是齐迦夜离她很近,也许根本就听不到她所说的话。
“恩?”他扬眉,揽在茴香肩膀上的指尖的手颤了颤,垂下眼帘看向她。
他一垂眸便看见她刚好抬起头,那一双带着水雾的眼睛就这样闯进了他的眼睛。
他有一种直觉,那双雾气蒙胧的眼睛似是在看着他,又或者是在透过他的眼睛想看见别的什么东西。
然后,他便看见她对着他笑,她的声音浅浅的低低的,却一字一句轻轻的滴落进了他的心里,他听见她说:“只要你活着,就好。在这个世界里,最美丽的事情,就是可以让我,再次遇见你。”
在这个世界里,最美丽的事情,就是可以让我,再次遇见你
在这个世界里,最美丽的事情,就是可以让我,再次遇见你
在这个世界里,最美丽的事情,就是可以让我,再次遇见你
第九十三章 你还要固执到什么时候
第九十三章 你还要固执到什么时候(2374字)
“在这个世界里,最美丽的事情,就是让我遇见你?啊呸,真够恬不知耻的,你恶不恶心啊。”茴香厌恶的皱着眉头,走到毛婷面前,伸出手挑衅的戳上毛婷的肩膀,讥讽的挑起细长的眉毛,斜视着看向她。
毛婷啪的一声伸出手握上茴香的手指,目光凌厉似一把尖刀,嗓子沙哑却没有半点柔弱:“我虽然不去招惹你,却并不代表可以任你欺负。”
卡擦一声,是骨头骨折的声音。
“啊!!!”痛苦的哀嚎倾刻间传遍了整个论诗楼的每一个角落。
茴香看着焉丝丝垂下的手指,妖娆的美眸似一条毒蛇,恨不得将毛婷的身子咬满血窟窿,然后再一口下肚。
十指连心,她痛得尖叫着用另一只手指着正朝她不屑的翻着白眼一脸淡然的毛婷,恨意肆出:“来人!给我上!”
随后,一批身着奇装异服佩带武器的女人们从门口涌了进来,将毛婷围成了一个圈。
看热闹的青年才俊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这事件发展的也太快了吧?
立成峰悠闲的从乔装太监手中接过递来的茶,随心的品了品,眼角的余光却放在了齐迦夜的身上,这件事似乎与他无关,他也就跟着看戏好了。
“这是立凉王朝,不是你的楼兰古国,她是本王的老师,就算要受罚,也应由本王来审理。”齐迦夜啪的一声打开折扇,语出惊人。
从刚才齐王同意这位女先生替他受罚,作为一干看客的他们就不难看出齐王对这个女先生并不在意,定不会出手相助,却不想他竟会在此时想要保下她而不惜得罪楼兰公主。覀呡弇甠
立成峰品茶的动作停下了,杯盖还是揭开着的状态,立成峰皱了皱浓眉看着他,暗自思索着。
毛婷被这一句惊得猛然转过头看向他,原本平静的目光因为这一句而如枯木逢春般涣然出重重生机,她的眸子在此刻亮得惊人,满心洋溢着是惊喜是难以言喻的激动,他……是在帮她吗?
还是她还能这样告诉自己,他其实也有那么一丁点的在乎自己。
“齐迦夜,你竟然想要救她?本公主的手断了你知道吗!!!”茴香抓狂的惊叫着,手指处传来的疼痛让她面目全非,本是妖娆的一张脸已是黑的骇人。
她愤怒的看向齐迦夜,再转头看向毛婷,凶狠的目光几乎要将毛婷撕得粉碎。
男子细长的手指轻轻执起女子的手,装**怜的皱着眉头,似是心疼的开口:“刚刚她说她要替本王将这水杯中的水给喝了对吧?若是她被公主捉了去。谁还来替本王将这水喝了,难道公主想看见本王抗旨么?本王要是入狱了,明日还怎么和公主去游湖呢?”
没有人看见男子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厌恶,反之,所有人听着这暧昧的话语,都以为齐王分明是对茴香公主动了心。
不少人为毛婷不值的摇了摇头,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那名身着青衣的男子早已攥紧了手,他狠狠的盯着齐迦夜,一双如秋月般的眼睛里有愤怒的火焰在燃烧,却又无可奈何,他不能去阻止,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只是他的心却为她心疼,而似刀绞般无力的揪痛。
齐迦夜用眼神示意身旁的手下将水杯递到毛婷的面前,抱着胸问道:“怎么?你还不喝?”
他要试探她究竟可以演到什么地步,就算装摸做样也不至于用生命去开玩笑。
毛婷从下人手中接过水杯,看着杯中那冒着黑泡的水,用另一只手胡乱的抹掉眼泪,深吸一口气,一双好看的美眸澄澈如一汪洁净的湖水:“齐迦夜,若是我喝了,你会相信我吗?”
她知道他能明白她在说什么,从他发现她是郡主的那一刻起,他一直在排斥着她,一直没有,相信过她。
齐迦夜看见了她的认真,他看着女子如秋水般的眸子,怔了一怔,略微思索了一下,猛然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难道她真的打算喝下去?
心猛的一窒,却装作若无其事的环胸继续问道:“你是在用你的生命来博取我的同情么?这样未免也太可笑了一点。”
“其实,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都想要告诉你,我对你的一切,没有半点虚假。”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她失落的一笑,将水杯慢慢的往嘴边送去。
眼见水杯离毛婷的唇越来越近,齐迦夜的心却跳的越快,恐惧像是一个黑洞正无限制的延伸 ,黑色的旋涡越来越大,就像快要将他席卷进去。
她好像不是在假装,是真的要喝!他在害怕,害怕看到她当真像文开一样口吐白沫、生死未卜。
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