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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今日的萧离。”
白梨听的怔愣,看着他的眼眸渐渐黯然,抽了手回来,“所以你待我……不过是因为我爹是你救命恩人的缘故。”
萧离摇头,“起先照顾你,确实是如此,但如今不是。”见她仍是神游不信,他又将她的手重新握在宽大的掌中,“要报答恩人的方法很多,若我不……喜欢你,何必要费这么大的气力把你留在身边。”
白梨自嘲笑了笑,“萧二爷说什么?喜欢?你喜欢我么?真的?”
萧离不多想,认真点了点头,“是,喜欢。”
见她面色渐红,似在忍笑,终于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白梨面上颇显得意,“好了,我赢了秦六爷一回了。你可知他说什么,他说你打死都不会说出喜欢二字。谁对我好,我心里明白。行为上的喜欢做的再真,但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所以……”她笑了笑,“我相信你是真心待我的。”
萧离哭笑不得,又正色说道,“你不能亲身回去,又担心我备礼招事,我倒是有个法子,能恭贺二妹成亲之喜。”
白梨认真问道,“什么?”
萧离停顿片刻,才似用了很大的气力说,“我们成亲。”
白梨一愣,要抽手回来,萧离不松。那目光烫的她面红耳赤,他又问道,“可好?”
她默了片刻,“那你可否答应我,不娶她人?”
苏洛心说的没错,若男子真心喜欢你,便不会还想着其他女人。以前她对男子三妻四妾的做法毫无感觉,那不过是她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但如今不同,十分不同。
萧离倒是难得的笑了笑,“你可知我为何一直没成亲?就是因为没碰到喜欢的人罢了。现在想想,萧夫人这个位置,似乎是一直在等着你。”
白梨听的心底漾开一圈波纹,暖至全身,终于是点了点头。萧离轻松一气,又低声问她,“那就和二妹在同一天成亲吧。我立刻让人送书信去。”
“嗯。”她又笑着添了一句,“是喜帖。”
萧离也笑了笑,又问道,“你和六弟为何要打这个赌?”
白梨笑道,“因为他说如果我赢了,就替我还欠你的债啊。我也可以告诉二妹三妹,不用再寄钱来了。”
萧离若有所思点头,“你只说替你还债,并未说多少银子?”
“没有,怎么了?”
萧离淡笑,“那里外算起来,你统共欠了我十万两。”
白梨讶异,急声,“哪有这么多!”她想了想,改口,“确实有这么多。”
反正……这钱不用她还。
两人登时相视一笑。
远在邻街搂着姑娘喝酒的秦六爷狠狠打了个喷嚏,咦,哪来的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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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收到飞鸽传书时,已经大半个月没见连枭。不是不想见,只是没寻到合适的理由。今日收到信,便立刻提着裙摆跑到那小院里,在门缝上插了根鸡毛。来回晃了几次,确认不会被风吹了,才回去。
刚回去,祝有兰就唤她来喝用药材熬制好的鸡汤,来回瞅了她许多眼,才道,“凝丫头,那些补药变着法子吃了一个多月,你都吃去哪了?这身板子都没长二两肉。”
胭脂也微苦了脸,要是宋夫人也这么说,估计嫁进门她得三顿都吃这些。她忍不住问道,“舅妈,你是如何吃的……这般圆润丰盈的?”
祝有兰答道,“以前我做姑娘家的时候,也高挑得很,后来生了你表弟表妹,就越发的有福气了。”
“噔。”胭脂手里的汤匙落在碗里头了,生孩子便会如此吗……她想到连枭说的,一年给他生一个,宋夫人也说,要开枝散叶呀。她光是想想,就觉头疼……
好不容易等到傍晚,她又跑到小院里。等的天穹挂起了第一颗星星,才听见外头有脚步声。她忙躲到门后,屏气要吓他。门刚打开,她闪身出去,就被人握了手反剪在背后,动力干净利落又凶狠,脑袋砰的叩了墙,疼她痛声。那手立刻就松开了,愕然,“楚姑娘,你怎么躲在这,末将以为是歹人。”
胭脂转身,没好意思告诉他真相,揉着手,“孙副将?你怎么来了。”
孙副将额上渗着汗,连枭宝贵着她的事众所周知,他这算不算是袭击将军夫人?忙笑笑道,“今日皇宫设宴,将军一早就进宫去了。我早上照例来看,见有鸡毛,等了半日不见将军回来,应当要入夜才归。因此先来跟姑娘说说。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胭脂想着白梨要成亲的事还是直接跟连枭说的好,笑道,“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孙副将了然,“末将明白,等将军回来,我就立刻禀告。天色已晚,末将送姑娘回去?”
胭脂摇头,“不用,我待会自己回去就好。”
“那末将告辞。”
“孙副将慢走。”胭脂揉完了手,又揉揉头,竟然肿高了。好在离成亲还有半月,回去抹了药,应当会消减下去。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是月上柳梢头,倾洒着银白,染的地上一片月白色。他坐在院子里等了一会,想着,说不定孙副将回去,连枭就刚好回来了,或许他会来?
许久未见,其实也没一个月,但是心里记挂得很,每次想起,心便痒痒的。可又不能跟别人说,只能从偶尔回家的碧落那有意无意的打听些他的消息,却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免得别人说她恨嫁。
成了亲,再过两个月,就过年了。她不敢去期盼过年的事,前两年的愿景落空,今年就顺其自然吧。
亥时快过,皇城街道渐归平静,街上贩宵的小贩也陆续收拾摊档子。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步子微快的进了巷子,停在小院外,见门未上锁,微微一顿。走了进去,便见里头还亮着灯火,小门未关,却没声响。
连枭走进屋里,只见胭脂正趴在桌上睡着,妩媚的面颊在油灯的烛火下显得宁静瑕好。他从宫里回来,孙副将告知他后,说她应当回去了。他想着或许还在,就来了。路上他倒不希望她这么晚了还在等他,可看到屋里的灯火时,他又十分高兴她还在。
拿了衣服披在她身上,那浓密的睫毛便动了动。眼眸睁开,正和他视线对上,惺忪的眼神便立刻染了亮色,轻声唤道,“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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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枭问道,“怎么还在等;是什么重要的事么?”见她并无慌张;定然不是什么急事,唇角又渐起了笑;“莫不是太挂念了?”
胭脂笑了笑,“一半。”
连枭不痛快了;盯着她道,“一半?那另一半是什么。”
胭脂含笑看他,“白……不,墨梨要成亲了;送了信来;而且;她和萧二爷成亲的日子跟我们是同一日。”
连枭微挑了眉梢;又问道,“真的是一半?”
胭脂抿了抿唇,“好吧,只是寻个看起来比较重要的借口来而已。”
连枭笑了笑,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记,“晚了,我送你回去。”
胭脂点头,如果在外头留宿,如今的何家说不定会来寻她,要是让别人知道,恐怕又会有什么流言蜚语,“不用送,万一被人看见你我见面,怕会嚼舌根,说我们不恪守成亲前的规矩。”
连枭倒是淡然,“规矩,一开始也是人定的。”
胭脂也不多话了,她喜欢这傲气的男子,喜欢到了心底。
握在掌中的手十分寒凉,晚风也冷得渗人。连枭低头替她拢好衣裳,笑道,“不似先前那般清瘦了。”
胭脂顿感欣慰,“那就好。”
连枭拧眉,“嗯?”
胭脂笑了笑,“这月都在吃夫人送来的药,若是没丰盈些,岂不是白费了夫人的心思。”
连枭了然,笑道,“娘亲是想你将身子养好,日后好生养。我倒不急,只要你身子好起来就可以了,孩子可以晚点要,否则也伤身。”
胭脂也笑着,末了一顿,抬眸看他,“说起来,这月好像……葵水还没来。”
连枭一愣,面上是难见的紧张,目光游走在她的腹上。胭脂扑哧笑了起来,“兴许只是吃了太多名贵药材的缘故,补的过剩了。”
连枭还是叮嘱道,“明日去找大夫看看。”
“嗯。”胭脂应了一声,突然想起白日里的惊恐,明明几个时辰前还在怕着生孩子又痛又受罪,但如今却觉得,她不是不愿生,只是所面对的人不同。与自己所喜的男子共育儿女,似乎……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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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鸿州的苏洛心从干货铺子里出来,往当地驿站走去,手上拎了四包东西。里头是鸿州名产,一种野菜,晒干后拿来熬汤味道鲜甜。一包给宋夫人,一包给胭脂,一包给远在月国的白梨,还有一包嘛,自然是给齐晨。想到齐慕那张腹黑脸又该挤眉弄眼了,她就忍不住的笑。
前几月在边城见到连枭,就让他帮自己补了个户籍,又央求他写了封文书,去驿站就不用费那么多唇舌去取信寄送了。
到了驿站,亮出文书,说明来意,就拿到了信,还是三封。她大喜,把手头的东西托他们送出,又塞了银子道谢。
拿了信回到客栈,拆开一封,宋夫人的,连表哥和胭脂要成亲了!她大喜,再看,胭脂也说了这件事,再喜。最后看到的是白梨的,一看,竟然又是……要成亲了……
高兴转为哭笑不得的心情,看了下他们的成亲时日,竟然是同一天。
她蔫了。
那她要去参加谁的婚礼?
不对,她们竟然都要成亲,唯独剩下她了!这种闺蜜都成亲了唯有自己是剩女的感觉实在是有点憋屈。
苏洛心在客栈闷了大半日,托腮望着上头,“你们出来陪我说说话吧,闷呀。”
无人答话。
她闷声道,“大姐和二姐都要成亲了,以后回去她们成双成对,就剩下我形影单只。”
“而且那两个家伙竟然同一天成亲,呀呀呀,我就算会飞也不知道去喝谁的喜酒,把我劈成两半得了。”
“想当年我们从祁桑国一路逃到月国,历经千辛万苦,其中过程你们想都想不到。现在想起来……怎么鼻子酸酸的。”
“我想回家……你们不想吗?哈,下个目的地回皇城好了,待一个月,天天跑到齐慕那混蛋的家门口去臭骂他。”
苏洛心自说自话了许久,那不知在哪的暗卫早已习惯了她的聒噪,不到必要的时候,他们绝不会开口说话,虽然很想搭理她……
说的口干舌燥,肚子也饿了,她起身准备去楼下吃饭。结果刚推开门,就见眼前一身白衣印在眼眸,衣袂飘飞,顿时有云淡风轻之感。她心里还默默感叹白衣胜雪必然是个美男子,结果抬头一看,惊的她退了三步,“齐慕!”
齐慕唇角扬起弧度,“方才你要登门骂人的气势呢?既然准备上门骂,现在见了,怎么不骂了?”
他看着她,久未见,或许是常四处跑的缘故,不似先前那般白净,但面颊还带着红润,日子过的倒不错。而且久看下,还是一如既往的俏皮模样。
苏洛心愤然,“我打不过你,而且你还有十个暗卫在!”她咽了咽,“我才刚进城三天,不是三十天,你来干嘛!”
齐慕盯着这只小老虎,笑了笑,“接你回去。”
“嗯?”
齐慕淡声,“我跟皇上请辞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事要做,请他放了我长假。”
苏洛心狐疑看他,“你辞了金饭碗做什么?”
只见他轻轻掸了掸手上的扇子,眉头忽紧忽松,似乎在想着什么极重要的事,开口却道,“我也想游山玩水了,所以来寻你。”
“……”
齐慕耸了耸肩,“好吧,其实就是有些挂念你。”
苏洛心更是无语了,明明是一句很深情的语句,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觉得……万分惊悚……
齐慕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