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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殿下到了!”门外,苗若低声说道。
“皇叔,我来看你啦!”没等宁月谨说话,宁子晨就一把推开书房的门,咧着嘴冲了进来。
宁月谨待他走上前,抬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样子,低喝道:“你有多骄傲,居然都能被人给盯上,我平时教你的都你随着饭吃下去了是吧?”
扶着额头,宁子晨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看着他,噘嘴不服气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谁知道父皇会天天去我的宫里用膳啊,我这心里还别扭的很呢,又是问我生辰,又是问我平时干啥,明明都不关心我,这突然之间干嘛要这样啊?”
他这段时间可是在拼命的降低自己的知名度啊,可是谁让那个男人是当今的皇上啊,他走到哪里那还不满朝皆知啊,如果不是因为他机灵,那几个皇兄还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还用得着这样小心翼翼的试探么,要知道和乞丐赌博,那可是个锻炼人意志的活啊,就那冲天的酸臭味,能把他熏得隔夜饭都吐了。
“怎么会不关心你,不关心何必去和你一起用膳。”
“定是皇叔和父皇说了什么,他才突然改变主意的,否则父皇连有没有我这个儿子都不一定知道。”宁子晨崛起粉嫩的唇嘟囔着,别以为他是小孩子就什么都不知道,要知道他可是深的皇叔的真传,这一手察言观色的本事并不逊色于任何人,能瞒得过四个兄长如此之久的时间,就说明了他的本事。
宁月谨看着宁子晨那落寞的小脸,拍拍他的肩膀,“是真的关心的,也许以前对你是不闻不问,但是你要相信他,在某个时刻,他不是皇上,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那一晚,奢华的御书房那道落寞的身影,让他就算再如何的冷清冷心,也依旧受到了不小的触动,谁说帝王无情,只是不得不无情而已,要做到真的无情,也着实的难。
“皇叔,晨儿饿了!”似乎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宁子晨上前摇晃着宁月谨的手臂。
“苗若,告诉厨房,今晚做几样精致的。”他淡淡吩咐道。
“是!”苗若躬身离开了,而门外,景横和小梁子一人守着一边,等候着主子随时的吩咐。
青山镇福运酒楼,当刘山来告诉曹如行,君媱要建新房的时候,曹如行二话没说就遣了青云去找当初的那批泥瓦匠,然后等青云回来说是明天早上就去,刘山这才和曹掌柜道谢,然后驾着马车去了清尘书肆。
每天,无忧跟着宋清尘读书习字,虽然时间并不长,但是无忧的天资极高,短短时间就把宋清尘的一手字学的有模有样,要知道宋清尘做了十几年的翰林院大学士,那一手妙笔丹青千金难求,如今能有如此聪颖的学生继承他的学成,这让他如何能不激动,只恨不得能拔开无忧的脑袋,将自己所有知道的东西,能一股脑塞给他才好。
眼看着到了下课的时间,宋清尘只得意犹未尽的停下来,合上面前的书道:“今天就到这里,无忧回去的时候要细细的拜读,明日我会继续考你一考。”
无忧连忙站起身,抱起双拳躬身道:“多谢先生。”
“嗯,天也不早了,早点回去吧。”宋清尘笑眯眯的捋着胡须说道。
“是,无忧告辞了,先生明天见!”
小家伙说完就挎着书包走出了清尘书肆。
正等候在清尘书肆的刘山看到无忧出来,忙笑着上前接过他的书包,道:“少爷,今天学的怎样?累不累?”
无忧笑眯眯的说道:“不累,刘爷爷你才累呢,每天都接送无忧上下学,无忧感激的很。”
“嗨,这有啥,能送小少爷上下学,刘山这心里可高兴的,等以后少爷名扬天下了,人家一听说我是给无忧少爷赶车的,不知道心里多羡慕呢。”刘山乐呵呵的说道。
“刘爷爷你他夸奖无忧了。”小家伙被刘山说的小脸都红了,不好意思的钻进了车里。
“奴才见过主子!”一道声音,突兀的在马车旁边响起,下了刘山一跳,只因为这个人出现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发现。
“哎哟妈呀,你是谁啊?”刘山伸出手中的马鞭,指着跪在马车边的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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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到来
锦绣风华之第一农家女;063,到来
这突然出现的人,可不是把刘山的心都要吓飞咯。舒悫鹉琻
而隐在暗处的竹影也是出现在马车前,不过看到来人,就见那个人冲着竹影很是恭敬的躬身道:“竹影大哥。”
“来的有点晚。”竹影淡淡点头,然后对无忧道:“少爷,这是主人送给少爷的书童。”
“哦,你叫什么啊?”无忧看着那个并不是很大的少年问道。
少年垂眸道:“属下没有名字,还请少爷赐名。”
无忧皱起小眉头,看着竹影,懵懂的问道:“竹影叔叔,这还有的人没有名字的吗?”
他以前的时候就叫小山,虽然人家对他这个名字叫的并不多,可是也终究是个称呼不是,这个没有名字是怎么回事。
竹影很是有耐心的解释道:“这是主人府里的暗卫,平时是不会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如今少爷需要一个书童和随侍,而主人身份特殊,自然是不能动用明面上的人,所以就启用了暗卫,暗卫都是没有名字的,只有编号,他是王九。”
王的九号侍卫。
王的手里共有八十一名暗卫,每一位都是身手极高,足以位列江湖一等高手的行列,平时全靠信号联络,没事的时候都在某处经营着自己的事业,这里面有男子女子,却无一人成亲,只因为有亲人就会有弱点,作为暗卫有了弱点就是让主子深陷危险之中,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不过,这些暗卫都会在想要离开的时候,被喂下一粒由千龙研制的血蛊,只要你心存叛逆之心,哪怕是远隔千山万水,都会剧毒发作,全身腐烂而死,若是一生平淡下去,那么你就会平安终老。
不过从暗卫中脱离的十几人都平淡的生活着,毕竟习惯了其中的阴暗日子,谁不希望能够过的平平淡淡,妻贤子孝。
“王九?”无忧低喃着,然后抬头看着他笑道:“你先上来吧,等回家我让我娘给你取个名字吧。”
“是,属下遵命!”少年轻轻一跳,纤瘦的身子已经轻盈的跳到车上,然后在无忧对面坐下。
“刘爷爷,咱们回家吧!”无忧脆生生的说道。
“是,少爷!驾!”随着一声清脆的甩鞭,骏马喷了几个响鼻,踢踏着蹄子就朝着前方去了。
老君家,此时老太太正躺在炕上,不断的哼着,听声音就好似有多疼似的,屋子里一干的儿子媳妇都已经来了,旁边苗大夫也已经收起了药箱。
“苗大夫,我娘咋样啊?”君兰儿焦急的问道。
她不能不着急啊,刘氏就是她的主心骨,她的靠山,这要是刘氏倒了,她可不就是前途无望了。
苗大夫看着闭着眼睛,却不断在转动眼皮,无奈的摇头轻笑:“兰姐儿放心吧,你娘啊没事,不过就是心火上升,气虚浮躁,这段时间要多喝水,少操心,不用吃啥药的。”
而老爷子听了,这张老脸是彻底的红了,站起身道:“苗大夫,多谢了,今天麻烦你了。”
苗大夫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有啥可麻烦的,大夫不都是这样么。”
这边,老爷子可是亲自送了苗大夫出去了,不送这张老脸放不下啊,只是回到屋里的时候,他看着几个儿子媳妇道:“你们都回去吧,也没多大事,别动不动就来回的跑,既然老大和老大媳妇已经把粮食都带走了,那你们就回去自己做饭吧,就不用每天来上房了。”
说实话,对于这次大儿子和儿媳妇的举动,老爷子心里是很失望的,就算是老太太再不是,这也是他们的亲娘不是,这都眼瞅着为了点粮食都动手抢了,就算是再看不惯老太太,可是这次儿子的做法,还是让老爷子心里不高兴了,自然就对大儿子没啥好脸色。
君正国听了心里有点不安,可是钱氏却并无任何的愧疚,“爹,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毕竟总是来这里吃饭,让娘累着就是我们小辈的不是了,不过爹您放心,我们大房可没有多拿一点粮食,完全是按着人口来的。”
是没多拿,而是取了所有口粮的三分之一而已,差点没让老太太给心疼死,这不是拉不住么,只得采取了晕倒的把戏,其实老太太也知道苗大夫定是心里明白,不过她这也是没办法啊,若是不这样,谁知道这大房要拿多少呢。
“行了,都回去吧。”老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
君正国还不想走,却被钱氏给连拖带拉的给拽了出去,直到出了院子才听到了君正国的怒吼声以及钱氏的哭闹声和怒骂声,各种难听的都说的毫无压力,直听得屋里的众人,眉毛都打结了。
众人看着老爷子那渐渐黑了的脸,寒蝉若禁。
“你们也都回去吧,老三留下。老二家的,你娘这身子骨不好,晚饭你和老四家的做了吧。”
“哎,放心吧爹。”林氏点点头,之后就去和君正泰出去了。
后面,姚氏眼神带着几许讥讽的看着躺在炕头上的老太太以及还在偷偷抹眼泪的君兰儿,这才在君正安的拉扯下离开了。
外面姚氏撇嘴示意上房,对丈夫说道:“咱们是不是也应该和大房一样,把口粮搬到自己屋里啊?”
“就咱们那小屋子,能放下多少啊?你不是没见到大嫂搬走的那些粮食,要知道咱家这么多少年,可没有缴过粮税啊,这一年年囤积下来的粮食,可是有不老少,现在还不如跟着娘吃着吧,就算依旧咱们分出去了,这要是没粮食了,娘还能不管咱们四房咋滴?五妹这眼瞅着就要出嫁的年纪了,到时候谁还能有咱的日子过得好?”
君正安给自己婆家一点点的分析着。
下午姚家来人的时候,她居然想着让自己去城里做什么掌柜的,那掌柜的又在家里舒服么?吃的有婆娘做好了,这粮食几乎也是堆积成山,干啥还要去城里遭那份罪啊,掌柜的说的好听,可是那个姚家小姨子去给人家做的是姨太太啊,这要是万一以后出了啥事,他还咋好意思回来啊。
其实,说的好听点,不是他经得住诱惑,而是实在是太懒了,如果那大户实在青山镇,他保证二话不活就搬过去了,这城里可是就算坐马车都要两天啊。
姚氏跟了他十多年,岂会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听到他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瘪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你是不是觉得我妹子嫁给人家做妾,以后定会有吃亏的时候?告诉你君正安,别说没有那个时候,就算是也值了,至少曾经风光过,你看看我,嫁到你们家,可曾风光过一天,一大家子都被那个老婆子捏在手里,屋子里有那么多的粮食,偏偏让咱们天天吃饭都数着,我受够了这种日子了,本来想着分家的时候能多捞一点,谁想到居然被她给一手搅和了。”
说起这个她就生气,那天去君媱家的时候,姚氏心里是极其不乐意的,生怕偷鸡不成蚀把米,果然就让她料中了吧,那个君媱果然是个人精,而且还能看出她在想什么,这么多年,老太太对她可是不算太好,却也不会责难,无非就是她的态度很好,却终究是被那个丫头给看的透彻。
这么多年她再老君家汲汲营营,如今就因为大房那个贱婆娘的几句挑唆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