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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指的是……”他放下酒杯,将椅子移开些距离。“你在博得客户好感之后,应该适可而止,尝试让客户对你的产品产生浓厚的感兴趣,而不是你! ”
听起来蛮有道理的,不过,我现在更希望他对我产生浓厚的兴趣,而不是对产品。
事实证明,他说的没错,酒饮至酣时,陌生人之间疏离的隔阂被打破,程总适时将谈话引入了正题,从他希望树立一个中国制造设备的优质品牌,讲到博信公司一路走来的艰辛与坚持,长长一段血泪史。
末了,他还说,“我希望和景天合作,并不是为了多赚钱,钱赚的再多不过是银行里的数字,我更想真正做些事情,想证明中国制造并不比德国和日本差……”
景漠宇端起酒杯,“程总,我也希望你可以证明。”
“听说景总自修过普林斯顿大学机械与航空系的课程,不知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博信的生产车间看看?”
“回去让助理调整一下安排,看看能不能抽出时间。”他并未明确答复。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场酒局也在厚重的夜色中落下帷幕,接下来是别有一番滋味的相送时刻。
两位老总自然有专车,不需要别人操心,剩下的我们只能被陈经理安排的车逐一送回住处。
晚风徐徐,夜色迷离,我的心底荡起丝丝缕缕的牵绊,我悄悄瞄了一眼身边的人影,说:“陈经理,我的学校不太顺路,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那怎么行!这么晚了一个人很危险。”
“我住的酒店在T大附近,不如我送你回去吧。”淡淡的声音从景漠宇的口中传出,气氛骤然变得有些诡异。
我不想拒绝,又不好直接同意。
陈经理想回绝,又不好直接回绝。
气氛僵了一阵,陈经理终于还是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帮我婉言谢绝:“已经这么晚了,怎么好麻烦景总呢,其实也不是很绕,我们送就好。”
景漠宇没再坚持,和程总握握手,上车离开。我也只好压下满心的恋恋不舍,乖乖上了公司的车。
车子在城里转了一整圈,最后绕到了T大的门口。
下了车,冷风混着汽油味的尾气直吹而来,吹得我几欲作呕。我靠在街边的一颗老槐树下,静静捧着手机,等待。这些年,不管多想他,我都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怕惹他烦心,所以我习惯了等待,习惯了这种在希望和失望中徘徊的心情。
等了很久,很久,等得身体已经在冷风中麻痹。
手机终于响起了他的专属铃声:请你告诉我爱上你是一个错,别让我漫漫长夜守寂寞……解开我的迷惑,收起你的冷漠……
确定不是我的幻觉,我按了一下接听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加愉悦:“我已经到学校了,你也到酒店了吧?”
“嗯。”电话里传来阵阵风声,听起来不像在酒店。
“你在哪呢?”
“回头。”
我回头,暗夜里,路灯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18、圆房
我回头,暗夜里,路灯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若是再年轻几岁,我一定会直接跑向他,扑到他怀里,肉麻兮兮地告诉我:“你知道么,我真的想死你了!”他应该也会揽住我冻僵的肩膀,表达着担忧的责备:“这么晚了还不回寝室,不知道晚上坏人多吗?”
现如今,他就站在我面前,手中的电话还能清晰听见他的呼吸声,我却不知该以什么样的姿态迈出第一步,以什么样的方式开口,故而打定了主意,他不动,我不动。
他收了电话,走向我,脱下外衣搭在我肩上。掌心的滚烫隔着件外衣还是烙在我冰凉的肩头,搅乱我一池春水。
我想说点什么打破沉默。“你在这里等很久了吧?”
“没有,”他平淡地陈述着:“我一直跟在你们的车后面。”
“啊?!你一直跟着我?难不成,你还怕陈经理把我卖了?就算要卖,他八成也会卖给你。”
“我花了这么多钱娶你,卖给谁我都亏本。”他笑着伸手,拉起我的左手,指尖一凉,一枚铂金的戒指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戒指上的旋纹图案映着昏暗的街灯,仄仄生辉。我没有记错的话,一个月前我曾经在杂志上看见过这枚戒指,卡地亚 LOVE系列的最新款铂金婚戒,充分体现了的经典与现代完美结合,吟唱着爱情与婚姻的永志不渝。
我惊喜地仰头,迎上他垂下的黑眸。“这算是婚戒么?”
“嗯。”他望到我的眼底,语调字字郑重:“言言,你让我考虑的事情,我认真考虑了。我不会跟你离婚。”
“为什么?”我期待着他的答案,一个能让我坚信这段婚姻于他、于我尚有存在价值的答案。
“以你的性格,即使离了婚,你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单纯地把我当成哥哥。”
是啊,真的没办法在回到过去。
经历了五年的痴恋,有过一夜的缠绵,也有过一个月的夫妻之名。离婚之后,若是我还能像以前一样跟他亲如一家人,我该是多么没心没肺!但我不会恨他,从头至尾,他没做错任何事,不过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罢了。“你放心,我不会怨你。最多,我会离你远点,咱们眼不见为净。”
“言言,”他握紧我的手,指尖纠结在一起,似乎在表达着一种执着的坚持。“你和爸爸是我的至亲,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想失去你们,失去这个家……你明白吗?”
“我明白……”对于一个无父无母无亲无故的孤儿,亲情是他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东西,他害怕再失去。他宁愿赔上一段不幸的婚姻,也想守住他的家,他的亲人。
他说:“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努力做个好丈夫,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幸福。”
我失望了。我从来不想用亲情去威胁他,到头来,终究是这份亲情成了囚禁他的枷锁。
“这样的勉强有意思吗?你明知道,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施舍……”我咬着牙,脱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塞回他的手里。“我们还是离婚吧!”
我转身离开,黑夜的路看不到尽头。
到了真正面对失去的一刻,我才发现放弃也不是那么难,黑夜,就算没有月光,至少还有路灯,可以照亮前方的路。
可我没想到,我刚走了两步,景漠宇突然追了上来,扯住我的手腕,“我已经说了我会努力,你还想我怎么样?”
“我只要你爱我!不是哥哥对妹妹的宠爱,更不是丈夫对妻子的责任,我要的是男人对女人的情爱!”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言言,你是在我怀里长大的,从喂你喝第一口牛奶,牵着你的手教你学走路,送你上学,直到今天,二十年了,你在我眼里始终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需要我护着,宠着,守着。我知道你希望我把你当成女人来爱,我也希望我能做到,可我一想到——我把你压在身下,说那些……那些枕边调情的话,我真的觉得那太龌龊了!”
他字字清晰地诉说着对我的宠爱,却不知道这番话像一把利剑,彻底斩断我仅有的一点期盼。我不停点头,每点一下头,眼泪都会掉下一串。“其实你不用说的这么明白,我什么都懂,你永远都当我是妹妹,你永远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永远不会爱上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伸手托起我的脸,想帮我擦去眼泪,我却一把推开他,因为用力过猛,跌跌撞撞连退数步才站稳。
“我输了!”这场赌局,我赌上了爱情,赌上了婚姻,终究是输了,输得彻底。“我没有办法改变你。”
见他走近一步,眼中尽是怜爱,我颤抖着连退两步。 “你别过来。收起你的怜悯,我不需要……把你的怜悯和施舍,留给需要的女人!我景安言,不稀罕!”
“你!”他看着我,眼底都是浓重的暗红。我知道他生气了,他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有这样可怕的眼神。
我不知所措地后退。
“你一定要我把你当成女人……好!”他两步冲到我面前,抓住我颤抖的手臂,不顾我的挣扎硬是把我拖向他的车,塞了进去。
相处二十年,他从未真正跟我发过脾气,更没有如此粗暴的举动,我有些懵了。“你要带我去哪?!”
“回酒店。”他并不是回答我,而是告诉一脸愕然的司机。
司机不敢多问,以时速七十公里的速度将车开至酒店。
…………
酒店的房门打开,他将我拖进满是漆黑的房间。
伴随着房门关闭的巨大声响,他将我死死按在墙壁上,刚毅的身躯紧紧抵住我的身体,指尖捏着我的下颚,狠狠吻了下来。
带着速度与力量袭来的吻,只让我有一种感觉,疼痛,从唇齿一路疼到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可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避,我反手搂住他的颈项,张开紧闭的唇齿,迎合着他的侵犯。
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要我,在这样的时刻,以这样的方式。但,那已经不重要。
这或许就是爱的感觉吧,宁愿疼痛,也不愿失去。
吻越来越深入,舌尖的缠绕越来越迷乱,他熨帖在我身上的手也越来越肆无忌惮,抚上女人最柔软的曲线……
身体猛然一轻,他将我推倒在旁边的沙发上,随即欺身压了上来,霸道的吻落在我的肩上,留下一串串酸涩的酥麻。记忆中一些画面轰然炸开一般,接连出现在我的眼前,全是那夜无一丝间隙的占有和痴缠,让我尝遍疼痛与欢愉,我仿佛还能闻到合欢花的味道……
无光的黑暗里,我依旧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那熟悉的触觉和疼痛又一次将卷进了无尽的深渊,万劫不复。
裙子腰际的拉链被拉开,他的热吻和抚摸毫无遮拦,畅通无阻,一路向下……我抱紧他,感受到他的火热,听见他低哑沉重的喘息,这就够了。
纠缠中,他扯开腰带,掀起我的裙摆,急切得一刻都不愿意多耽搁,好像生怕有一刻的犹豫,他就无法再继续这场罪孽的欢情。
…………
和第一次一样,一切在黑暗里发生了。滚烫的欲望直直闯进最深处,没有剧烈的疼痛,只有被填的满满的渴望,和被快感蚀骨入髓的僵直。
“唔……”我咬紧唇,咽下了差点溢出口的呻吟。
19、欢情
强健的双臂在我背后不断收紧,将我完完全全困在他的怀抱里。我轻轻仰头,舌尖舐过他光洁的颈项,根根分明的肋骨,落在他弹性十足的胸口,轻轻咬下去……
“……”
他的喉咙深处咽下兴奋的低吟,却按耐不住喘息的急迫,滚烫如岩的身体激荡起异乎寻常激烈的节奏。
我喜欢这样的他,因为我知道,男人,甜言蜜语可以是假的,深情款款的凝视可以是装的,但横亘在我身体中的滚烫和强硬,无法作假。
现在的他,不再把我当成妹妹,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女人,被他侵犯和占有,却欲罢不能的女人。
天翻地覆的摇晃和撞击越来越沉重,可这似乎还是满足不了他的渴望,他扯掉我身上半褪的裙子,抬高我的一条腿,进入的更深,像是要冲破我的心口,钻进我的心尖。
每一下狂野的撞击,让混着酒精的血液不断地冲击着心脏,虚无的感觉节节攀升,我再也无法自持,伴随着他的节奏,空旷的套房内响起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纤细呻吟。直到,极致的快感破茧而出……
我无措地抱着他,心脏如同停止了跳动,周遭的氧气也被抽空,死亡一般激情让我的脑中徒留一片空白。
我仿佛感到一种东西离我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