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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陈勋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时,一旁的若桃缓步进来,将早膳摆好之后,见兰夫人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禁轻声在一旁道:“夫人为何将老爷往外推?平白的便宜了那秦氏。”
“哼!”兰夫人放下筷子,不屑道:“你这几天没瞧见秦姨娘那满脸对老爷的渴慕表情?就算我不说这番话,今晚老爷归来也未必到我这兰怡院。”
“老爷并不是好色之人,那秦氏也已经半老,哪能轻易勾住老爷之心。”若桃递上茶水给兰夫人道。
“秦氏自有办法。”兰夫人脸上的讥笑之意愈加明显,她道:“你且瞧着吧!”
若桃心里也有些愤愤,想她自己的姿色与年岁皆比之秦氏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不知为何老爷却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相反在这个陈府,能够与兰夫人抗一抗的也只有秦氏,王氏根本就不值一提,有的时候甚至是回避着老爷的。
说起这王姨娘,也不知是王姨娘真 本就是不愿意争抢的,还是王姨娘有着充分的自知之明,总之她十分的表里如一,外表的仆素恬淡与内在宁静相得益彰,只专心于陈嘉静赴宴的事务上。
而秦姨娘便没有王姨娘那般,自陈勋此番回来后,她便得到消息,陈勋在半年内是不会有任何需要再离家的差事,而陈勋予她而言,她自认为还是有几分牵挂的,所以,在陈勋往兰怡院走动后,秦姨娘非但没有妒忌,相反却是喜上眉梢,因为在她眼里,老爷对*上是比较寡淡的,回来之后宿于书房是因为劳累,而终于碰了女色,便是他已经休整妥当,开了色戒了。
当下,在陈勋自兰夫人的院落里宿了几日之后,秦姨娘打听到了陈勋今日要外出赴同僚之宴,于是便在傍晚时分,一切穿戴妥当,便早早的进府必经之地的院落那处候着了。
也正如兰夫人所料,陈勋喝得有些醉,而秦氏确是有一手勾引人的本事,陈勋这一晚也没有在兰夫人处用晚膳,而是到了秦氏的院子里。
又是几杯酒下肚,秦氏便为陈勋宽衣解带,妥心服侍,不同于兰夫人的刻意端庄,秦氏的热情与技巧,但凡是个男人都有几分喜欢的。陈勋年近中年,平常的保养并不差,那处的硕大与身板的健壮也是经不起秦氏这种妖娆的 。
当芙蓉帐暖之时,陈勋已经 了秦氏的体内奋力了无数回合,他明显的感觉到秦氏与兰夫人在这种事的区别,当然他也素来知晓秦氏在 上的能耐,这也是为何秦氏等候对陈勋起了作用。
兰夫人明知道这样的结局,却也无可奈何,独自坐在黑暗的房中,她望着窗外那摇曳的花草,暗暗的、不断的告诉自己,她已经拥有了想要的东西,她不能够太过在意陈勋还有其她女子。
而一向被人认为体弱的陈嘉莲,此时也默默坐在卧房内,眼神望向秦姨娘院落,唇角露出一抹极淡极淡的笑容。
这也全都要归因于前几日,兰夫人唯一的儿子、陈府唯一的公子哥陈嘉杰,正处于青春期叛逆的年纪,没将精力放到读书上,倒是在书院里与一些纨绔子弟学会了如何玩女子。对于陈家这个大活宝的品性,众位姨娘皆是心知肚明。而也正因为看到了陈嘉杰的不学上进,秦姨娘才深深觉得再想要生一个儿子。
他不小心掉落的 画册,正巧让没人伺候与关注的陈嘉莲拾到了,而陈嘉莲乘着秦姨娘每天外出散步时,将此画册扔到了秦姨娘的院落附近,但也是陈嘉杰从书院返回府中院落的必经之地,在她的记忆中,秦氏本就深谙此道,易于理解且上手很快。
果然,秦氏以为那是陈嘉杰不小心遗落的,想想也不便于还回去,当下便藏了起来。
第二日,当秦氏满脸春风的与兰夫人请安,而兰夫人则大大方方的赏赐了个水头极好的玉镯,这让秦氏微微有些失望。不过,当陈勋在晚间又决定到秦姨娘处歇息时,秦姨娘的心情又无比好了许多。而陈勋归府之后,秦氏的衣衫便没有之前的那样朴素。虽然也不华丽,但却渐渐的有了些色彩。
“老爷!”热情过后,秦姨娘半扑在陈勋的胸前,道:“转眼间,咱们的碧姐儿也到了十四之龄,老爷若是恩典,可否也让碧姐随倩姐儿一起上女学,将来到了夫家,也算不辱没老爷文武双全的名头。”
“嗯!”陈勋单手搂住秦姨娘,点头道:“陈家儿女将来婚嫁定然不能随意,这识文断字一事,也该要抓紧。”
本来也只是想为自己女儿争取一下权利,却没想到能得到陈勋的一句婚嫁承诺,不由的带着喜意道:“都是陈家之后,老爷自是不会偏心。”
低头望向秦姨娘满脸的喜意,他虽然理解秦姨娘为自己之女打算的心思,但终究觉得她有些小家子气,没有兰夫人贤惠。
而秦姨娘也是个擅会察言观色的,见陈勋望向她的眸子有些沉黯,虽不明是何原因,却知道要及时化解,她嘤咛娇慎了一声,便将手又伸至了陈勋的紧要之处,开始 起来。
而陈勋与兰夫人之间的人伦之事一向都是守着规矩的,所以在秦姨娘这种变着花样的 下,他不但觉得新鲜,更是无法阻挡。于是他的呼吸渐渐粗急,幔帐内人影迭重,女子声声的叫声传至屋外。
很快便让耳目灵便的兰夫人知晓,心下大恨这秦氏的不知羞耻。
9费尽心思
秋意正浓,品茶会如期举行。
各个受邀的世家大族贵女,皆不约而同的带着适龄的贵女与公子一起至镇国公府赴宴。
无论此次品茶会的实际目地是什么,这明面上的品茶总是要以茶为主题,以让众人好歹有事可做、有话题可谈。
所以,当众人的车马才驶停于镇国公府邸院落,便有阵阵茶香随着轻风飘来,而当下马车之后,一路上被镇国公府的婢女与小厮带领着走进正厅,都能于左右两旁看到各个关于茶艺、茶画类的展示。
这样的布置,之后陈嘉莲与人谈起时,她的总结便是,从茶的起始至茶现在的发展历史与相关品茶的文化介绍、煮茶、烹茶、还有品茶的讲究的真人表演展示。
“先前看那展示,才得知原来这种种琳琅满目的茶,最原先是产自于南面的嘉木,后至三皇五帝时期才渐渐被人饮用至今。”身穿鹅黄色杜鹃花样百褶裙摆的娇小女子,与身旁的亮蓝色襦裙与水蓝色披纱的高挑亮丽女子, 的感叹道。
“三皇五帝时还未有流传广泛,若不是神家以茶解毒,后被黄帝赐名,哪会有如今的众人争相品鉴。”身旁的亮蓝色襦裙与水蓝色披纱的高挑亮丽女子笑了笑,转头迎着阳光回道。她的笑容与脸侧的角度刚刚好,本就姣好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妩媚,她指着一旁的茶道:“瞧瞧这些茶,乃是清明前后采摘的嫩芽,这种嫩芽制出的茶叶可是茶中珍品,稍后不妨让人泡了,诸位姐妹也可一起品鉴一番!?”
“刘姐姐到底是出生于镇国公府,对茶的研究比我等要熟不知几倍,当今圣上也喜好茶,连带着一干皇子皆以茶为上等饮品,如今又以茶为媒,若是成就几对,也是一大美事。”一旁的浅绿色荷叶边曲裙女子巧笑倩影,一脸懵懂模样,天真烂漫的样子让人深觉得她十分可爱,也正因为她脸上的可爱与天真,让人忽略并且减缓了她所说的话带给人的羞臊之感。
“死丫头,整天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才刚满十五便这般,以后还怎么得了!?”亮蓝色襦裙女子当即作势不满,她低垂着头、露出雪白的颈项,急的想要去拍打一旁那天真女子,可是又哪儿那么容易,几番轻微的拉扯下,两人都是笑颜如花,欢乐如银铃般的女子笑声就这样传了出去。
“太子殿下笑的如此开怀,在看什么,也让臣下跟着乐乐?”宝蓝色镶银线绣暗纹锦衣男子一脸嘻皮笑脸模样,他边玩着手中的不知谁送的荷包,边没个正经模样的用肩膀轻撞了一下太子,道。
而太子正认真的凭栏向那处身着各色秋衫少女们聚集处认真的看着,唇角边随着那声声入耳的笑声,也跟着弯翘起来,此时被人突然一碰,惊讶之下正要发怒,可转尔一看见是文家那唯一宝贝疙瘩,也是自小随着自己长大的文少清,当下太子变收起了即将要发怒的面容,转为无奈道:“有什么可乐的?今日天气晴好,本殿下心情愉悦!”
“呵呵!天气晴好也不如姣颜绽放。”文少清故意将目光定格在那还在嘻闹的少女方向,当即笑的更加暧昧,道:“不知太子相中哪一个?回去由圣上赐婚,也算是她家的幸事!”
“去!整天脑袋里就是这种污秽东西。”太子作势理了理并不 的衣衫,整理好脸上的表情,斜睨着背靠着栏杆,站没站相的文少清,道:“也不怕文家老爷子真的打断你的腿!”
“我从三岁起,我家老爷子便嚷的全天下都知道他要打断我的腿,今天我都十八了,我这 啊,不但依然完好的健在,且还灵活有力的紧呢!”说完,他退开太子两步,伸起腿便对着太子,道:“来,要不要试试我的腿力!?”
“起开!起开!”太子嫌恶的离开文少清的腿几步远,甩了甩衣袖道:“本太子没空与你瞎胡闹!”
“哈哈,殿下!”文少清收起腿,接着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道:“臣下适才偷眼瞧了瞧外间的贵女,啧啧!今日殿下与众皇子们有福了,那些个贵女个个水灵、模样好、身段好!”
“……”太子根本不理文少清,径自离开了,对于文少清这种外露的急色模样,太子深知无人能够改变,当然他也早就已经习惯了。
“哎哎!太子殿下,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我还有好多信息没说呢!你可不要后悔啊!哎!”文少清急急的跟着太子脚步,奈何到底是渐渐偏僻清静之地通往人多之地,他不能这样没大没小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当然他也不愿意在众人面前摆出一幅多余的恭敬谄媚表情,于是他站在原地喊了两嗓子,便是一幅追不上的样子,停在了原地。
当文少清站在原地,也顺势往前看去时,正巧看到印有陈府标记的马车驶入镇国公府,且自那马车上下来几位女子,看容貌也算是不错,只是他自小便没人拘束,这种色面的样貌于他,也没有多少特别值得他留恋多看几眼的。
可是正当他要收回视线时,却冷不丁的看到了一个有趣的景象。
自来参加这种以婚配为目地的宴会,与会贵女的确是要精心装扮的,可是精心装扮不代表穿成这般耀眼,不但头上的珠钗能将人的视线闪花、那身上的衣衫更是金钱遍布全身各个针脚处,单个拎出来的确是价值不菲,可是全部堆积在一起则只显得一个字:俗。
因为这种装扮,倒叫文少清多看了几眼,仔细分辨之后,他也是发出可惜的啧啧之音:“虽有些病弱纤纤,可长相面容与身段都不是凡等,只是……终究是没品味,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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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进得镇国公府便被人品鉴一番的陈嘉莲只敏锐的感觉到淡淡的不适,可是也只是没多久,便恢复了正常。对于今日的装扮她心知肚明的很,兰夫人做事一向让人拿捏不出错来,可是这并不代表她愿意吃这个闷亏。
一大早出发时,歇在秦姨娘处的陈勋便往正堂走去,而陈嘉莲早早的按照兰夫的指示与安排下,穿戴整齐便候着陈勋以表示对兰夫人的感谢与对这个阿父的感激。
当时陈勋看着她的那副珠光闪闪的俗丽模样,眉头都皱了起来。若不是她作势时间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