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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有许多的不好意思。
而景帝恰是对她这般模样欢喜的紧,如此一来,两人倒是琴瑟和鸣。
有时人与人之间果真是讲究一个缘分,腊月与景帝便是如此。
腊月许多不经意的小动作,许多小性格,都让景帝喜爱的不能自已。
而偏腊月还处处的小意讨好,如此这般,怎么就不能让他更是心动。
见她不答,景帝掐她臀部,自然并未使力,不过却让腊月觉得酥麻难耐。
“朕的月儿小乖乖,你来告诉朕,朕可好?”
景帝倒是不依不饶起来,腊月看他这般,真是气极。不过又奈何他不得。这人偏是如此,你越是气,他倒是越开怀。也不晓得是怎么生的这么个性子。
“好,你最好,你最能干。”这话里倒是有着一二分的敷衍。
景帝如此精明的人,又何尝不知,嘿嘿一笑。便是将手移到了她胸前最丰。盈之处。
“爱妃如此敷衍,当真以为朕是好相与之人?”
景帝xie笑着将手上下游走,大有不说出让他爱听的话,便要再来一次的架势。
先前两人已经小si两次,腊月哪有体力再行此事。
看她如此,自然是各种好听的话接连的脱口而出,哄得景帝眉开眼笑。
腊月看他心满意足,终是舒了一口气。
可又一想,就觉得他委实欺负人。便是用白皙的小脚踩着他的腿。
如此竟是挑衅起来。
景帝觉得自己的腿被她踩得酥酥麻麻。
心里也是欢喜,不过面色上倒是不显,如此便是骗的她更是再接再厉。
腊月踩了一会儿,看他眯着的眼睛却似正在享受,小嘴一嘟,不肯继续。
景帝哄她,惹她一阵瞪视,那小手儿便是掐到了他的腰间。
景帝笑着握住她的手,腊月再细看他身上曾经的伤痕,经过这小半年的用药,竟也是淡了许多的。腊月将手滑到他的小腹,抬头看他。
“皇上身上的伤痕倒是淡了不少。”
其实这宫里如今谁人都知晓,除了沈贵妃,景帝并不招他人侍寝,想那惠妃唯一的一次侍寝却将事情闹到这个不可回旋的地步,比起沈腊月的专宠,这惠妃也是让人憎恶的。
虽然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但是谁人不晓得,如若不是惠妃嫌弃景帝身上的伤痕,怎么就会如此。
“朕身上的伤痕淡了,你怎地还惆怅起来。”景帝握着她的手,往下移去。
待碰到那物,腊月便是要缩回,但是景帝不管不顾的将她牢牢抓紧,勾着嘴角看她。
这般的景帝,果真魅惑。
腊月似真似假的嗔道:“自然是惆怅,待皇上身上又如往日,她们必然是要一窝蜂似的粘上来的。皇上又怎会如今日一般,只宠幸我?”
景帝加重自己手上的力道,那舒服的感觉让他自己不自禁的哼哧了一下。
再次吻上她,他的话隐在她的口中。
“只要你愿意,朕便是只爱你一人,只宠你一人……”
腊月不并未回应,沉溺于他的热吻之中。
这样的话,听听便是算了,怎么能当真呢?
自然,景帝也并没有等她的回答,反而是不断的加深了自己的动作……
梅。开。二。度不需赘言。
当夜腊月深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才睡过去的,不过第二日清晨,景帝倒是没有让她继续安睡,反而是拍了拍她的脸蛋儿。
腊月迷迷糊糊的睁眼。
原本她哪会如此,即便是再累,也不会睡得这般的沉,可自从有了三个孩子,她这睡眠浅的毛病竟也是好了起来。
如今便是景帝起床,也不能惊醒她了。
“呃?”看景帝叫她,腊月迷迷糊糊的看着景帝,眼神迷茫。
腊月一副娇娇的模样儿,景帝将她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之后便是开口:“你这丫头,本来有话与你说,谁想一来你便勾着朕。”
倒是贼喊捉贼了,腊月这时也没什么力气与他辩驳,就这般水盈盈的看他,等他将重要的话说完,之后便是要继续倒头大睡。
景帝看她不愿意多搭理自己的样子,笑。
这般便好。
一日日的越发的在他身边露出本性。
“今日你宣傅瑾妍过来觐见。告诉她,早前太医院那边已经查出了德妃之死有异常,因着临近年底,为了让大家过一个好年,并没有声张。但是如今年都过完了,此事断不能就此善罢甘休。在冷宫杀人,这是何等的大罪,就说朕说的,上次的案子她调查的极好,这次也交给她了。让她去来福那边将线索的证据带走。”
听到这话如果腊月还睡得下去,那可真是心大了。
她这时清明了许多,看着景帝,问道:“如果她不愿意调查呢?”
这踩雷的事儿,没人愿意靠边吧?
景帝冷笑一声,若无其事:“她会愿意的。你告诉她,想在宫里立足,总要有个能让旁人觉得与众不同的地方,也得有自己的本事。傅瑾妍不是傻瓜,她会明白这道理的。”
腊月看景帝如此,点了点头。
德妃之死有异,景帝却隐忍不发,今日将事情交给傅瑾妍,又是为了什么呢?
腊月虽有怀疑,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仅一句:“臣妾晓得了,自是会处理好。”
165
待到景帝离开;腊月也没了继续睡下去的心思;又一思索;便是起身。
这事儿哪是看的这般简单?
不过既然景帝让她交给傅瑾妍;她便是也不多管;安排人将傅瑾妍请了过来,一番交代,果真就如同景帝猜测的;傅瑾妍并没有推辞。
待傅瑾妍离开;腊月看着她的背影感慨。
“如若我与她们这一批的秀女进宫,想来是永无出头之日了吧?”
一旁的杏儿自然是不依的;在她心中,自是自己的主子最好。
反驳道:“主子切莫妄自菲薄,照奴婢看,您才是最好的。她们自不比你。”
腊月只是浅笑,却并未多言。
人生总有许多的际遇,她便是如此,如若不是重生还魂,怎可有那许多的不同?
前一世这些女子都是圣宠在身,尔虞我诈。
今世倒是有了大不同,原本没有进宫的白小蝶进了宫,甚至前世不曾进宫的傅瑾妍都进了宫。
不过既然她占了一步先机,那便是命运使然。
彻查这消息传出来的倒是也快,不过一日的功夫,这宫里已经人尽皆知。
不说旁人,单说这齐妃。
虽是心性坚定之人,但是总也是第一次亲手杀人,与吩咐旁人打杀自是有着本质的不同。
本以为自己报仇雪恨便是快活,可是今日看着,竟是后患无穷。
如若旁人,齐妃倒是并不忌惮,即便是沈腊月也是如此,这宫里,如果有牵挂,便是难以成事。
可这个人偏是傅瑾妍。相较于其姐傅瑾瑶,她倒是多了许多的心机,想来也是。
这傅相是何等人,浸yin朝堂多年屹立不倒,他看中的庶女,自然是极不简单。
齐妃自认为,杀害德妃之时并没有什么破绽,不过严嘉那桩所谓“意外”倒是让她劳动了几人,
如今她偏是忐忑起来,疑心露馅。
而且庆安宫沈贵妃的身边都已然被安插了皇上的人,那么她这里也未见得百分之百的安全。
如今宫里人人都知晓,这果儿,必然是景帝安排的人。
当时救人那个身手,如若说她仅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谁人肯信。
便是皇上放任严嘉对她的亲近便是可以看出,她必然是暗卫之一。
这宫里旁人不敢说,但是有两帮人马是谁人都不会怀疑的,一则是暗卫,另一则则是周楠带领的御林军。
想来,这宫里谁人都知道,却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肯多言罢了。
自从知晓果儿是景帝的人,齐妃便是草木皆兵起来。看谁都疑似是景帝的人。
想来这沈腊月入宫至今,几个大宫女看起来都是忠心耿耿,可谁又能想到,这果儿是景帝的人。
又想到自己的情形,这么多年了,景帝要在她身边安排人,也是再容易不过。
这个时候她十分庆幸,杀害德妃是亲自动手,并无旁人搀和。可却又忐忑于严嘉的“意外”。
这厢齐妃焦虑异常,却又处处遮掩,不想被他人窥探。
那厢傅瑾妍倒是如火如荼的展开了调查。
她这般行为旁人没有什么,倒是将傅瑾瑶气个倒仰。
如今她这惠妃,倒是越发的令人不尊敬起来。
傅瑾瑶便是这样的人,不理智,总是弄不清楚主次,她喜欢的人,即便是有缺点,在她心里也是千好万好。不喜欢之人,便是天底下最可恶之人。
而这傅瑾妍便是这样一个存在。
云岚看着不断发脾气的主子和一旁劝慰的云雪,撇了下嘴角。
自上次之事,她在这竹轩断不敢多言一句,生怕触怒了主子。
但凡景帝表现出几个小皇子的一丁点好,主子回来便是要寻个由头训斥打骂她一番。
现在主子已经完全不记得,这胎本就是保不住的,而且,是主子自己设了这个局。如今没有孩子便是将所有一切怪罪到她身上。
云岚揉了下手臂,这正是前些时日主子一个恼怒,打伤的。
“你个死丫头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本宫倒杯茶。每日就见你傻站着,倒是不如这宫里后配的宫女机灵。”
云雪与云岚总是有些情谊的。
忙是劝道:“主子切莫小心谨慎,您忘了那内奸之事?且不提她们,便是庆安宫都有皇上的人,咱们宫里也未可知的。对人,总是要有着十二分的防备。内务府那边过来的宫女,咱们总是要仔细着。”
其实她不说这些,傅瑾瑶也是晓得的,但是这时她正在气头上,自然是毫不客气。
“这死丫头说不好,也是那傅瑾妍安排过来的呢。”
这话倒是越说越离谱。
云岚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心底一片寒冷。
“主子可是莫要如此冤枉云岚,我们二人自小跟着主子,自是万分忠心的,还望主子明鉴啊。”
云雪也跪了下来。
傅瑾瑶缓了口气:“你为本宫挨了一刀,本宫自是相信,可这个死丫头害了我的孩儿,害了我的孩儿啊。如果我的孩子当日生了下来,如今还有她沈腊月什么事儿?”
云岚与云雪都默不作声,其实谁人不晓得,即便是没有那个局,惠妃的孩子也是不能平安生下的。
可这个时候,她已经不管那些,只想着是云岚绊倒了她。
其实不遑云岚,连云雪也发现了,自家主子的性格愈发的暴躁易怒,稍有不适,便会愤怒异常。
在外面自会收敛性子,可回了寝宫,便是要暴躁的叫嚷一番,甚至是就那不存在的事儿折磨云岚。
“启禀主子。”门口的丫鬟开口。
傅瑾瑶冷言:“何事?”
“傅贵人求见。”
傅瑾瑶一个茶杯便是扔到了门上:“不见。以后她来,都不见。”
想她傅瑾妍的母亲便是与她母亲争男人,如今她也要跑来和自己争。真真儿是个让人厌恶的东西。
门口的宫女一听,忙是去门口传话。
“本宫跟了皇上那么多年,凭什么皇上更在意她,甚至让她调查这次的事情,已经是第二次了,全都是对她委以重任,她究竟哪点好。”
“主子,这追查凶手,本就是得罪人的事儿。咱们不趟这冷水,岂不更好?”
“如若能让皇上青睐有加,即便是得罪人,那又如何。还有人越得过皇上?你们这些婢子,果真是没有远见。”傅瑾瑶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云雪叹息,不晓得在劝什么。
如此浅显的道理主子都看不透,如何能跟这宫里的诸多女子相斗?
云雪忧心忡忡。
倒是云岚眸中闪过一丝什么。
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