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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初时您会觉得她处处不行,心里不痛快,但是您想啊,相比于那些表面对您好,背地里算计您的大家闺秀,这样的女子,便是千般万般好了。时间久了,您与她磨合好了。必然是会觉得处处舒心,一个没什么心机的儿媳,好过一个空有好家世,却不好掌控的儿媳。而且她这样的性子,有了她的帮衬,想来也不会让您在那些姨娘面前吃亏。”
不得不说,傅瑾瑜这个大学士,真的不是白当的。
如此这般一说,傅夫人只看到了儿子拳拳的孝心。
又想到这么多年她的委屈儿子都看在眼里,这眼泪也便是聚满了眼眶。
“这世上,也只有你最懂娘了。”
这些年她有多么苦,没人知道。眼看着相公娶回一个个与“她”相似的女子,她这心里,说不出的不痛快,可是但凡她找了一点的麻烦,这所有的错,便是成了她的。
“既然她如你所说那般没有心机,又怎么会帮我。”
虽然这么说,但是傅瑾瑜已经听出了母亲话里的妥协,松了一口气,笑道:“就是没有心机,如果知道您被人欺负了,便是会第一时间一拳打过去,哪会听他人如何分辨。即便是后来分辨清楚了,那又如何,打都打了。”
傅瑾瑜笑着揶揄。
傅夫人一听,露出个笑面儿。
“如若此般,真是要让你父亲气极了。”
“气极又如何,岳枫是太后亲封的安宁公主,是皇上下旨赐婚的干妹妹,父亲总是不能罚她。”
不得不说,傅瑾瑜的这一番话委实是戳中了自家母亲的心。
傅夫人知晓儿子全然是为了她,心里更是分外的舒畅。
终是点头:“既然如此,便是这般吧。母亲只希望,这岳枫如你所言,是个好的。”
傅瑾瑜拉着母亲的手:“这任何人相处,都要有个磨合,哪家的儿媳不是表面与婆婆交好,暗地里互相算计。经过了初时相处,这岳枫身份低,性子洒脱的好处便是会体现了出来。咱们也不过只需隐忍一时,之后母亲定然会尝到这样儿媳的好处。表面风光算的了什么。您背后会得到多少实际的好处,她们那般愚蠢,又如何想得到。”
一旁的老嬷嬷是傅夫人的心腹,看着大少爷真心为主子着想,也是感动的直点头。
少爷自小便是聪慧,想来也是早都琢磨过这件事儿了。
“夫人,少爷都是为了您好。”
傅夫人点头,摸着儿子的脸:“委屈你了。”
傅瑾瑜笑:“母亲说笑呢,儿子并不觉得委屈,同样的,儿子也想找一个容易掌控的媳妇儿。如今局势复杂,皇上对世家虎视眈眈,与其娶一个不安定因素放在咱们身边,倒是不如屈尊降贵,娶了这岳枫。旁人皆是以为她岳枫占了便宜。其实实际能得多少好处,咱们自是不必多说的。”
傅夫人并不明白那些朝堂上的事儿,但是听儿子这么一听,觉得极有道理。见傅夫人的表情已经松动了下来。
傅瑾瑜赶着添了一把火:“其实之前儿子已经知道太后要认岳枫为干女儿的事儿了,正是因此,主动与皇上求了这门亲。皇上也是觉得儿子亏了,便是将儿子提到了大学士的位置上。不过因着这事儿有些不中听,儿子便是谁人也没说,甚至父亲都不知晓,如今母亲知晓了,还定要严加保密才是。”
听他这么一说,傅夫人再一细想,竟是觉得这门亲事竟是万般好处,没有一丝的坏处了。
见母亲欣然同意了这门婚事,傅瑾瑜心里吁了一口气。
他初识岳枫便是极为喜欢,那般洒脱爽朗的女子,与那些世家女子截然不同。后来得知皇上要为她选一门亲事,他便是知道自己等不得了,便立马自荐,如此正好。
看着母亲的笑颜,傅瑾瑜笑的更是开怀。
父亲因着太后的关系不会对她不好。母亲因着自己的这番话,也不会纠结她的身份。
如此一来,倒真是皆大欢喜了!
他从来都不想重蹈父亲的覆辙,所以他宁愿与六王爷抢人,也定要娶了岳枫。
谁想到,老天都在帮他。
如今更是千般万般的好,连皇上都站在了自己这边,倒是天时地利人和了!
150
这世上的事总是如此奇怪;一转眼的功夫;沈贵妃竟然与惠妃沾了些亲。
想来也是好笑;这世事无绝对一句话果真是充分的体现了出来。
腊月倒是不当一回事儿;但是似乎惠妃比较介怀,每每提到此事都面色不豫。其实想来也是,这事儿怎么算都是傅家吃亏的。
这赐婚的消息传出来;不少姑娘都极为震惊。
一时间去岳家商铺买东西的人更是多了起来。
其实这也主要是为了见一下岳枫;想知道怎样的女子能嫁给傅瑾瑜。
不过似乎见过岳枫的女子反弹便是没有那么大了。
不仅如此;更是对她颇有好感;比起傅瑾瑜的冷淡;一身男装,笑容可掬,温柔体贴的岳枫似乎更是容易获得女子的好感。
对于这样的结果,腊月在宫里得知之后啼笑皆非。
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坏事儿,最起码,对表姐是好的。被人排斥,总是没有那么愉快的。
“笑什么呢?”景帝进门便是看到腊月笑的怪异。
腊月看到景帝笑的更是厉害。
“怎么了?”拥着腊月,景帝手不老实的上下摸。
腊月将他的手拉开,将自己知晓的消息告知:“还不是表姐……”
腊月将之前听闻的消息讲了出来,倒是觉得有趣的紧。
不过景帝虽然觉得可乐,但是到底心思没放在这个上面,在他看来,还是小月儿更加可口。
腊月一回头,便见他有些幽暗的眼神,心里不解起来,她也知晓,这段日子他并没有宣召他人。
对于这一点,她沈腊月倒是没有成为众矢之的,相反的,那个人正是傅瑾瑶。
宫里已有传言,正是因为景帝身上的伤痕被惠妃嫌弃,景帝才愤然而去。
如此说法,腊月不晓得真假,更是不晓得传出来的是谁。但是更多的,她会觉得是景帝。
这宫里敢传出这样的传言,除了景帝,似乎是不做他想,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传言,景帝不会再
宣旁人侍寝。
腊月嘟唇,心里却在冷笑。如果这个男人真的那般的怕旁人取笑于他,那么以后他便是只能有她这一个女人了。毕竟,她连他更难堪的场景都是见过的。
这边胡思乱想着,那边景帝倒是不由分说的上下啄吻。
不多时,腊月便是被他按到了床上。
……
照旁人看,景帝日日宣着沈贵妃,倒是椒房专宠起来。
冬日的清晨有些微凉,腊月将自己的衣衫穿好,神情仍旧迷茫,不过今日是请安的日子,她自是不会迟到。
将一切打理妥当,腊月坐上了轿撵,如今她的这个身份,自然是可以用这个的,大冷的天儿,没人喜欢在雪地里走。
许是因为轿撵的关系,竟是也极快便到了慧慈宫,腊月下轿正巧看到张澜。
张澜连忙微微一福:“嫔妾见过贵妃娘娘。”
腊月勾起一抹笑容:“起来吧。这大冷的天儿,妹妹来的倒是早。”
张澜走在沈腊月的右后方,也是浅笑:“应当的。”
两人进屋,已经到场的妃嫔便是连忙请安。
如今即便是在蠢笨的人也晓得,不能轻易的招惹沈贵妃,人家圣宠正盛。再看她娇艳的脸蛋儿,果真令人嫉妒。
这有宠和无宠,可不就不一样么?
今日倒是奇怪,她本就来的早,可这些人倒是更早了些。
不过想来也是,怕是为了给太后更好的印象吧,毕竟,能够借着太后上位也是条途径。
这宫里的老人儿来的不多,但是新人倒是一个个都打扮的喜气洋洋的端坐在那里。
腊月看向了傅瑾妍,要说这傅瑾妍,果真是和傅瑾瑶不一样,似乎更加的沉稳,也只有在傅瑾瑶说错了话的时候才会补上一两句。
看似为她姐姐挽回,可腊月倒是觉得,这傅瑾妍与傅瑾瑶必然关系不好。
傅瑾瑶并不领她什么情。
自从景帝那日在庆安宫门口跟着朱雨凝离开,腊月便是与朱雨凝冷了几分,朱雨凝也是明白人。如此这般,也并不过分的往庆安宫去。
腊月其实自有自己的想法,她本就以为,景帝那般的性子,不该在庆安宫门口做出这般打她脸的事儿。可又偏偏做了,在想着往日之事,她有一种感觉,景帝并不希望她和朱雨凝交往太深。
而她偏是最懂事儿的妃子,既然景帝不喜,那她断不会还要和朱雨凝交好。
这新进宫的份位高的女子,也不过张澜没有承宠过。
这点大家都知道,看沈贵妃对她尚算和颜悦色。有人心里暗自撇嘴,可不是么,往日做这大方给谁看。对他们这些有些宠的,可是没那么的好脸色呢。
方慈因为之前得罪了沈腊月,这时倒是低眉顺目的坐在最后的位置,也不多言。
她虽如此,可是偏有人可见不得安稳。
安修仪便是开口:“对了,方答应,齐妃姐姐什么时候到呢?”
方慈抬头一看,笑道:“齐妃姐姐什么时候到,又哪会告诉妹妹。安姐姐开玩笑了。”
安修仪“咯咯”笑着,用帕子掩嘴。
“这可不是开玩笑哦,这宫里谁人不晓得,妹妹最是与齐妃娘娘交好。”
说话间还扫了沈腊月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这慧慈宫发生的事儿,可是让齐妃都把太后得罪了呢?想想,委实好笑啊!
方慈脸色变了变,不过仍旧是努力维持表情:“齐妃娘娘体恤嫔妾年幼,多些照顾,说起来,惠妃姐姐也一样对嫔妾多加照顾呢。”
要说惠妃的“照顾”,还真是让方慈咬牙切齿。
初时入宫那几日,方慈也是有一次见皇上的机会的,不过却被这惠妃半路截了糊。虽说也不一定就一定会来她的宫里,但是方慈自认为当时只她一人,只要她稍作勾引,必然能够成事。
倒是不想,惠妃竟然也过去了。
这宫里,方慈最是厌恶两人,一是抢了景帝的惠妃,另外一人,则是高高在上的沈腊月。
她最是看不上她们二人看人的那种眼神。
将惠妃说进来,不过是希望这高位几人能够互相对上。在她看来,这景帝出了惠妃的竹轩,沈贵妃便是过去请安,委实是打了惠妃的脸,还有这后来的赐婚之事。
如果这二人之间没有柴火,她倒是愿意添一把的。
沈贵妃她已经彻底得罪了。倒是不如让她知晓,惠妃也照顾自己,怕是会更加针对惠妃吧。
她这点小心思腊月又如何看不出来。
也不做搭理,和身边的张澜低低言语。
按理说张澜不该坐在沈腊月的身边,不过因着她二人是一起进门,便是有人将这两个位置让了出来。
其实张澜自己都不知道,沈贵妃为什么对她态度还算不错。
在场众人,也唯有腊月自己知晓,这张澜,前世与她交往虽然不多,但却是互相欣赏的。她是
个烈性又不做作的女子,也正是因为她性格上的特殊,景帝对她有几分喜爱。
不过这也造成了她接下来的悲剧,陈雨澜和方慈两人联手陷害了她。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张澜跳下了冰冷的湖水,溺水身亡。
腊月当时看到的,便是那么两个人,可究竟还有多少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她是并不知晓的。
这厢方慈与安修仪说话,却又见沈贵妃并不看她,心里不禁更是恼恨。
可想到这沈贵妃正是因为得宠,竟是连家里都受了封荫,心里便是更多了向上爬的决心。
“贵妃娘娘,不知道嫔妾能不能过去看看小皇子和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