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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人如今想靠着大皇子。”
林晚讶异地挑着眉问道:“父亲和大哥知道?没表态?大嫂毕竟是卢家的人,再怎么样,温家底蕴还在,大哥对大嫂又敬重,父亲和母亲也不是看中这些的人。大嫂还担心这些?”
卢俊昭握着林晚的手,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人心不足。大嫂跟大哥提过两次,想让父亲去圣上那儿提一提。”
林晚也跟着无奈地叹了口气。“大嫂毕竟姓温,她同大哥这么些年也没个子嗣,心里必定有疙瘩,也怪不得她多想,替温家说话也是情理之中。”
夫妻两个一道用了晚饭,又梳洗干净了,懒懒地躺在竹榻上,低低地说着闲话。
“快月底了,你要回北边,朝廷那头?”林晚靠在卢俊昭身上,慢慢地捏着卢俊昭的手指,低声问了起来。
“北边流匪猖獗,几次围剿不利,消息已经递进朝廷了。”卢俊昭耐心地跟林晚柔声解释道,“这事儿得闹一闹,先前我遇刺满京城皆知,如今也是闹得越大越好。周明他们都还跟着你。”
林晚点了点头,仰头吻着卢俊昭的唇角,声音软软地低喃道:“你别担心我,我这几天不出去。只要你好好的就行。我只盼着咱们都能好好的,家里也好好的。”
卢俊昭满心柔软,脸色温和地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林家那头你别担心。大伯父做事向来本分,别人一时也顾不得崇安侯府。我挑个时间过去跟大伯父说说话,你去见见岳母?”
林晚心里漫开一层细细的柔软甜蜜,双手勾着卢俊昭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上去,声音含糊地呢喃道:“嗯,好。”
卢俊昭抱着林晚,任由林晚吻着,心里柔柔软软的,气息渐渐粗重,掐着林晚的腰肢,急切地回吻着林晚,两人一齐倒在了榻上。
林晚闷哼一声,卢俊昭护着林晚的头,舌尖舔舐着林晚的唇角,微微抬起头,小心地看着林晚嗓子沙哑地低喃道:“阿晚,你摔疼了没有?”
林晚胡乱地摇着头,眼波柔媚迷乱,伸手勾住卢俊昭的脖子,身子贴上去,重又吻了上去,贴着卢俊昭的唇角一直吻到了脖子,手指柔柔软软地划过卢俊昭的胸口,将那薄薄的衣衫也扯了下来。
卢俊昭低吼一声,一把抱起林晚,一边褪着林晚和自己的衣服,一边**着身子压了上去。
屋子里一时春光弥漫,呻吟声高高低低地一起一伏,情动而缠绵。
第二天一早,卢俊昭神清气爽,眼角带着飞扬的笑意出了门,一路往梧桐院寻了世子卢俊卿,兄弟两个到书房里关着门不知说了些什么。
直到半晌午,卢俊昭才离了梧桐院。卢俊卿看着卢俊昭的背影,笑着摇着头,心里欣慰的同时又有些低落。二弟也长大了,成家立业,他们卢家的继承人羽翼也在渐渐丰满……若是卢家再有孙子辈的就更好。
想到儿孙,卢俊卿的目光暗了暗,自嘲般地笑了起来。
五月末,京城里的各处茶馆酒楼到处都传着北边流匪猖獗,上次刺杀镇国将军的流匪还没围剿清的话。听说西宁王在朝堂上跳了脚,镇国将军却沉默着没表态。各家说书的绘声绘色地说着故事,这传言越传越离谱。
西宁王的暴脾气满京城皆知,众人纷纷猜测着,没准儿是有人看西宁王府不顺眼,在使绊子。后头也不知谁大着胆子这么说了一句,这流言越传越开,还传得有模有样,连北燕和南疆都扯了出来,连带着先前同北燕打仗粮食告急,西宁王满京城筹粮的事也硬扯了上去。
御史台的几位老大人闻见了苗头,也跟着纷纷上书,暗暗指责负责流匪一事的武将失职,恳求严查。
成明帝盛怒,劈头盖脸地斥责了京兆尹魏朗和御史台的几位御史。
西宁王跳着脚,也跟着骂了起来,说御史台都是白吃饭不干事的!最后还挽着袖子叫嚣着要亲自去北边,被众人劝了下来。
没几天,平梁府知府向朝廷递了折子,说北燕同草原八部大军对峙,原寻城守将尉迟敬德带了兵,到了元江一带,却直逼到寻城边上来。
消息一传回来,满城哗然。
第一百五十三章 教女
朝廷里一时炸开了锅,吵成了一片。西宁王气得歪了胡子,在朝堂上跳着脚,指着兵部的几位大人厉声大骂,随后又瞪着眼睛骂北燕。
众人吵得不可开交,成明帝一甩袖子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盯着西宁王看了半晌,紧拧着眉头下了旨,命镇国将军卢俊昭暂停婚假,即日去北边。
朝廷众人这才平息了下来。
早朝后,西宁王拧着眉头面色不善一路回了西宁王府,让人叫了世子卢俊卿和卢俊昭进书房,将朝上的事细细说了。
卢俊卿松了口气,脸上有了些笑意,拍着卢俊昭的肩膀嘱咐道:“你带弟妹过去吧,别担心我们。”
卢俊昭咳了一声,紧绷着脸点了点头。“得留些人,日后有事,也好往北边走。”
西宁王跳起来十分鄙弃地瞥了卢俊昭一眼,冷哼道:“行了行了,老子还用得着你费心?你把老子交代的事办好老子就谢天谢地了。”
晚间,卢俊昭一身热汗回了听风院,梳洗干净换了衣裳,伸手挥退了屋里的几个丫头,揽着林晚低低地说着朝堂上的事。
林晚凝神听着,身子软软地倚在卢俊昭怀里,眉头微蹙,透着几分娇弱。
卢俊昭伸手替林晚拢着头发,低声建议道:“明天去一趟崇安侯府?我陪你一起?”
林晚低低地“嗯”了一声。
隔天一早,五月二十六,卢俊昭早早地带了林晚往崇安侯府去了。
魏嬷嬷听门房的婆子来报。喜不自胜,忙趔趄着步子往逸梅院跑,进了院子边跑边气喘吁吁地推着小丫头:“姑娘和姑爷回来了,快去,跟太太说!”
刘氏得了消息,眉开眼笑,急急忙忙丢了手上的东西,欢喜地迎了出去。
卢俊昭由林大管家引着去正院见林致远。林晚则从二门绕到了逸梅院,远远地看见刘氏急急忙忙地带着人奔了过来。
“大热天的,你们怎么过来了?”刘氏拉着林晚,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又伸手替林晚压着额前的碎发,又是欢喜又是担忧埋怨,“也不知道早些遣个人来说一声。二郎去见你大伯父了?”
林晚笑着挽着刘氏的胳膊。边走边宽慰道:“母亲放心,车里放了冰盆,又是早上,不算热。他去跟大伯父见个礼,一会儿就过来。”
“什么你啊他啊?”刘氏微微皱了皱眉,点着林晚的额头数落起来,“二郎是你丈夫。”
林晚无奈地皱了皱鼻子。嘟囔道:“本来就是夫妻,他能叫我名字,凭什么我非得喊他爷?”
刘氏哭笑不得地摇着头,看着林晚红润的脸颊和眼里流淌的甜蜜喜悦,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也没舍得说重话。
母女两个一齐进了屋,刘氏遣退了丫头,拉着林晚在竹榻上坐了下来。
“二郎对你好不好?你这些日子在西宁王府习不习惯?”
“都挺好的。”林晚拍着刘氏的手,笑着给刘氏扇着扇子,温言宽慰着。“他对我好。府里长辈也和善,都好。”
刘氏点着头,拉过林晚的手看了又看,随后才放心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教导道:“你刚进西宁王府,我先前倒忘了嘱咐你,那府里的有世子妃管着,你也不必去插手,管好你自己的院子就行。卫王妃那儿你多去陪着说说话。二郎。你也别老欺负他。”刘氏说到后头语气里带了些无奈。
林晚眉头跳了跳,有些不乐意地哼了一声,晃着刘氏的胳膊嘟囔道:“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母亲尽会偏疼他!我才是您女儿。”
刘氏被林晚说得笑了起来,目光慈爱地看着林晚。抚着林晚红润的脸颊,笑着叹道:“如今都嫁了人了,比不得当姑娘的时候……”
说到此,刘氏迟疑了一瞬,拉着林晚低声嘱咐道:“你和二郎是年轻夫妻,这情意都是过出来的。二郎对你有心,你也多放些心思在他身上。二郎再粗心,你对他好,他也该觉察得到。夫妻之间,彼此用了心才能更亲近。”
“母亲,我都知道。”林晚忙点着头应了,迟疑了一瞬,到底还是说了卢俊昭要去北边的事。
“你们才成亲,二郎就去北边?”刘氏眉头蹙了起来,急急地追问道,“什么时候走?你留在西宁王府?这可不成!你们才成亲……你得跟着去才行!当初你父亲上任,你外婆就让母亲跟着……”
林晚哭笑不得地挑了挑眉,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她还想着怎么跟母亲说呢,她自己倒先让她走了!
“母亲别急,我跟他一起过去。”林晚拉着刘氏坐下,笑着解释道,“这事儿是那边父亲母亲都点了头的。”
“这才好!王妃和王爷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你们小夫妻一起过去才好。”刘氏舒了口气,连连点着头。“你别担心我。你大嫂怀着身孕,我空了就去看看她,陪着她说说话。若是烦了,就去庄子上住一阵,去慈寿寺听听了空大师将佛法也好,你不用担心我。安心跟着二郎去北边。北边不比南边,你去了有什么缺的少的,只管让人带信回来,母亲让人给你送过去……”
刘氏絮絮叨叨地交代着,林晚笑着听着,偶尔应和两声,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末了才拉着刘氏笑道:“母亲放心,我都记着了。”
刘氏想了想,到底还是不大放心,又拉着林晚细细嘱咐了起来:“卢家子嗣艰难,王妃和王爷让你过去,必定也盼着有个子孙。你还年轻,孩子上头顺其自然就好。你也得顾着你自己些,还有二郎……”
母女两个正说着,外头魏嬷嬷笑着进来回了话,说卢俊昭过来了。刘氏忙拉着林晚笑着迎了出去。
卢俊昭一进院子目光就停留在林晚脸上,嘴角不自觉地牵出笑意,大步上前跟刘氏躬身行了礼。
刘氏笑眯眯地拉起卢俊昭,笑道:“去见过大伯父了?”
“见了,大伯父赶了我出来。”卢俊昭余光看着林晚,眼里笑意流动,伸手拉了林晚,被林晚一眼瞪了过去,甩开了。
卢俊昭讪讪地收了手,却仍旧目光柔和地看着林晚浅笑。
刘氏好笑地看着卢俊昭,又看了看自家女儿,心里满意。不赞同地嗔了林晚一眼,拉着卢俊昭问起了话。
“阿晚说你们要去北边了?东西都准备好没?什么时候走?”
卢俊昭耐心地答了话。
夫妻二人在逸梅院用了午饭,刘氏让人收拾了林晚的小院子,安排两人去歇了午觉。
林晚站在自己先前的小院子里,恍然觉得时光飞逝,一时看出了神。卢俊昭从背后环住林晚,头挨着林晚的脸颊轻轻磨蹭着,低声笑道:“我还是头一次把这院子看得这么清楚。”
林晚微微一怔,随即嗔了卢俊昭一眼,手指扣着卢俊昭的手,低声嗔道:“你还好意思说!堂堂一个将军,就知道学小毛贼爬墙!”
卢俊昭吻着林晚的脸颊,声音低沉地笑了出来。
直到申时,太阳暗了些,两人才跟刘氏告了辞,登车回了西宁王府。
林晚跟卢俊昭一道去了正院,卢俊昭半途被西宁王叫到了书房,林晚则带着人去见了卫王妃。
正院后头的书房里,卢俊卿同卢俊昭一道进了屋,挥退了书房外头伺候的小厮。
“徐家那边已经有人递了折子,皇帝准了徐开言在连城的任职。”西宁王背着手,闲闲地倚在藤椅上,慢悠悠地喝着茶,交代卢俊昭。“徐成林那老滑头就算了,他去连城不合适。徐开言此人乖觉得很,你回头让你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