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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头枕于他胸膛,听着那结实有力的心跳,从未有过的美好。
“师兄,你这可是在怪我。”
红尘突然说出一语,而赫连然熙并无诧异,反而更为扬高了嘴角。
“怪你什么!”
“呵呵,师兄故意让我发现你的伤口,不就是怪我对你不够好吗?”
渐渐习惯了彼此的亲密,两人近望,满脸欢喜。
“原来你知道!”赫连然熙手持她一缕青丝,见她知晓自己的心思,很是欢愉,“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是不是该有所盼头,嗯?”
狭长的双眼温柔迷人,闪着某种光芒,红尘微有些羞涩,可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样的师兄。
没有回答,红尘伸出双手蒙住他狭长双眼,红唇渐渐凑去。
尽管被蒙了双眼,赫连然熙仍旧十分轻易的感觉到她的靠近,红唇尚未贴合,便倾上紧紧吻住,一手更是同时伸至她脑后,以防她逃脱。
“唔!”
红尘下意识的挣扎,但很快便因为口中那火热的柔软而慌乱。
许是感觉到红尘口中的冷意,赫连然熙伸来火舌在她口中处处留下温暖,最后纠缠着她的芳香。
体内太多的热情试图与之分享,赫连然熙只能双手将她拥得更紧,恨不得合二为一。红尘早已被那火舌搅乱了心扉,浑然未觉那热烫的双手正在背上四处游移。
不知道过了多久,赫连然熙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柔唇,微微移开的双唇交织着彼此的呼吸。
再度将她揽入怀中,埋首于她肩窝,只听他闷着声音说道,“红尘,我们早点成亲吧。”
他,快坚持不住了。
双颊红烫,红尘怎会不明白他在忍耐着什么。抱着他,回应他那份珍惜的心意。
“好……”
一声轻好,在他心中动荡。
“你刚说什么?”
“好!”
“再说一遍!”
“好!”
“我还想听……”
“好!”
毫无缝隙的拥抱作为思念的倾诉,直至夜深,赫连然熙这才满是不舍的离开皇宫。
赫连然熙这才离开不久,正当红尘准备入眠时,一道匆忙的脚步急急朝这儿走来。
“太傅,不好了!贵妃娘娘出事了!”
从宫女的口中得知阮雅腹部疼痛得厉害,红尘一惊,急忙前去一探。
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得阮雅痛苦不堪的呻吟,定眼一看只见阮雅双手置腹,红尘急忙上前把脉。
“娘娘,娘娘!太傅来了!”听到宫女的提醒,疼得睁不开眼的阮雅这才吃力的朝红尘望去。
“太傅……”
“娘娘振作些,定不会有事的!”
红尘仔细为她把脉,然而心里却讶异万分。看阮雅的样子定是极为严重,怎么就只有一个宫女在这儿守着。
正当她为阮贵妃诊断,立在一旁的宫女突然喊了起来。
“来人啊,快来人啊!”
不过一声刚下,一群侍卫便闯入了寝宫。宫女见到人来,却指着为阮贵妃把脉的红尘,一副害怕的模样说道,“辞太傅夜闯贵妃娘娘的宫殿试图轻薄娘娘,你们快救贵妃娘娘!快救救贵妃娘娘!”
红尘皱起眉,目光寻向榻上本还疼痛不已的阮雅,似是感受到他的目光,阮雅只是别过头去不敢对视。
不待那群侍卫开口,红尘站起了身子,无奈的朝他们说道,“我随你们走吧。”
如此一计,只怕再多言也不过是一场笑话。
直至他们都离开了,宫女这才赶到阮贵妃的身边,跪地询问,“娘娘,这样做真的好吗?奴婢总觉得这么做实在对不起太傅!”想想平日太傅是如何对待娘娘的,宫女便觉得方才的自己罪无可恕。
昔日里,不光是对娘娘,连带明月宫里的宫女和公公辞太傅都一视同仁,时常偷偷多做些吃的剩余的都纷纷送给了他们。在宫里头当奴才,能遇到像阮贵妃这样的主子已是不可多得的福分,如今还能有辞太傅如此相待,又是何德何能!
眼看那群侍卫将辞太傅带去,也不知会如何待他,她心里担心得很。
不止是她,阮雅心里也亦是无比焦忧。
皇上答应她,只要她配合演这一出戏,他便会放太傅离开皇宫。他也答应自己,绝不会对他有任何为难。
然而,不知为何,当红尘随着侍卫一同离去,她总觉得,以后自己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辞砚缘怎么也没想到赫连然熙不过是去了一趟皇宫,竟然使诈让尘儿答应了婚事。
他这个做大哥的都还没同意呢!
“赫连然熙,难道你对尘儿--”该死的,他要是敢这么做的话,他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没有,你多虑了。”
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他对红尘的疼爱,赫连然熙自然知道他话中指的是什么。
虽然他的确很想得到红尘的全部,也隐忍得十分难受。可难受之下,他更爱着红尘,他只想在最美好的那一刻得到真正属于他的红尘。
听得他的回答,辞砚缘这才松了口气,眼底有着几分赞许。
“如此甚好!他日你若是敢负了尘儿,即使追到天涯海角我也绝不会甘休!”
赫连然熙冷冷说道,“你这辈子怕是没有这个机会。”
这不过是辞砚缘口上的威胁,对于赫连然熙这个男人,辞砚缘还是很放心的,否则也不会将宝贝妹妹交给他任由他们二人你我相侬。
放心归放心,一想到日后疼了那么久的宝贝妹妹就要跟随别的人离开这个家,而且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怎么想都无法做到彻底的甘心。
第二天,下朝后辞砚缘太子阁,以往这个时候红尘都在会太子阁里教授太子读书,他立在阁外本想静静一望,不想里头却只有太子一人。
“太子殿下?”辞砚缘进入里头。
听得声音,允儿急忙回过头去,还以为是美人太傅回来了,可见着的却是辞叔叔,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丞相叔叔,你怎么来这里了?美人太傅呢,你有见过他吗?”
辞砚缘正想询问红尘的去处,岂料连允儿也不晓得。
“怎么,太傅他今天没来教太子殿下读书吗?”迟到这事素来不是红尘的作风,更何况学子是太子殿下,此事更不该存在。
双眉不由蹙起,辞砚缘心中不觉多了一丝担忧,难道尘儿出事了?
这念头刚出,可随即一想,在宫中又有何人敢对红尘出手。且不说现在明月宫里有多数暗卫把守,又有皇上对红尘如此看中。
但为了不让太子担心,辞砚缘笑着安抚,“也许是太傅他身有不适所以来慢了些,等会他一定会来找太子殿下的!”
年幼的允儿当下信了辞砚缘的话,一颗心刚放下,但又想起一事,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丞相叔叔,美人太傅他为什么要离开皇宫?是因为允儿不够聪明不够认真,所以美人太傅才会这么失望想离开这里的吗?”
允儿那大大的双眼紧瞧着辞砚缘,试图从他那儿得到事出的原因。
一想到美人太傅是因为自己的不好而心寒离开,允儿几乎要哭了出来。
辞砚缘没想到连太子都晓得尘儿要辞去太傅一职的事情,“太子是从何得知此事的?”
“前些日子母妃对父王提起这事,所以允儿才知道的!”
“那皇上的意思呢?”
“父王没有答应呢,而且允儿一直求父王不要答应让美人太傅走,父王这么疼爱允儿一定会听允儿的!”说到这,允儿的脸上这才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
这样的结果辞砚缘自是料到的,若皇上同意的话尘儿早就回府了,而且以尘儿的能耐,皇上又岂会这样随便放他离开。
看来他得去明月宫一趟才行了。
心下一想,辞砚缘安抚了太子的情绪后随即前往明月宫。
阮雅心里正担忧着红尘的安危,不想听得宫女禀报辞丞相前来求见,当下心更是一慌。
昨晚,她事先将明月宫里的奴才全都撤开,只留下宫女小婉一人配合。所以整个明月宫里就只有小婉知道红尘被带走的消息。今早允儿还来她这儿询问太傅的下落,她随意找了个理由让允儿离去,可若来者是辞丞相,只怕没那么好打发了。
“本宫不想见,你就说本宫歇着,不便见他。”
“喳!”
待候的公公一领命,便出去交差了。
得此消息,辞砚缘有些无奈。既然贵妃娘娘正歇着安神,那尘儿想必也不在明月宫才是。也许是被皇上唤去御书房了吧。
如此一想,辞砚缘只好离开皇宫打道回府。
得知他已离开,阮雅已是无法再忍耐,便让宫女小婉挽着自己前去寻找皇上。
似是早已料到她会前来,阮雅才来到半路便遇到了秦公公。
“娘娘,请!”
遵从秦公公的意思,阮雅让小婉先行离开,在他的引路下前往目的地。一会儿,秦公公将她送至门口后便退下了,宇文皓卓早已在御书房里等候多时。
阮雅还没来得及开口,宇文皓卓却是一脸神秘,“爱妃随朕来吧。”
令阮雅诧异的是,这御书房里竟有密道。在见得皇上按下某一开关,那墙竟变成了一扇石门。
密道两旁有序排放着一颗颗夜明珠,里头光明通亮,阮雅紧紧跟随着宇文皓卓的步伐暗暗思附,难道皇上将红尘安置在这儿?
当眼前景象豁然开朗,阮雅下意识环望一瞧,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红尘!”
密室里头,红尘双手双足被大铁链紧铐于墙上,身边有两个暗卫看守着。
“红尘,红尘!”
阮雅急忙朝他奔去,“红尘,你怎么样了?”
“微臣没事!”
见他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并无其他伤处,阮雅这才放心了下来,但随即又向宇文皓卓说道,“皇上,你不是答应过臣妾,只要臣妾按照您的意思演了这一出便让太傅离开皇宫的吗?您贵为九五之尊,怎可言而无信呢?”
宇文皓卓见她为红尘如此担忧,神情一冷,“你们先退下。”
收到皇命,两暗卫当即消失于密室。
宇文皓卓见她试图为他解锁,勾唇冷笑道,“看来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我的爱妃始终都对红尘念念不忘啊!”
“皇上,臣妾不知皇上此话是为何意,臣妾只是希望皇上能一言九鼎遵守诺言放了太傅离去。”
阮雅自是不明白宇文皓卓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让红尘一脸惊讶的猛朝他望去。
“你……小天!”
原来他真的是小天,真是是小天!
这突来的消息让红尘满心狂喜,原来他一直都记得,记得他们的过去。
宇文皓卓朝红尘走去,站在她跟前笑得漫不经心,“没错,我就是赟天,红尘--我亲爱的姐姐!”
“你、你们在说什么?”
阮雅一头雾水,更惊讶于宇文皓卓对红尘的称呼。
“皇上怎么会是赟天,红尘,怎么又会是皇上的姐姐?”
宇文皓卓望向她,倒是羡慕起她能将过去忘记的一干二净,“爱妃,你一定想不到吧,不光是这一世,前世你也是朕的妻子,只不过那时候的你名字叫侑兰!而红尘,是朕的亲姐姐。如果朕没说错的话,现在的红尘也是女人身吧!想不到朕的好姐姐换了这一身男装,倒是俊俏得恨!”
“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阮雅还没来得及化解关于自己与皇上的前世今生,岂料身边这如玉般的少年竟是个女儿身。
“红尘,你当真是……”
见她难以相信的望着自己,红尘带着歉意点了点头,“他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女子。这事说来话长,但我绝非有意欺瞒于你!”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红尘的双眼,阮雅却是无半点恨意与埋怨,如此清亮透彻的双眼她甘愿信她所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