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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蛊惑的气息在她的面前萦绕不去,他拉着她的小手贴在他的腰间。
“小情人,把我的衣服脱了。”
沐薏情感觉,今天是难逃升天了!
抬起手,抽开那条带子,衣襟顿时散开,露出他白玉一般的胸膛,他的身子她已经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心突突突跳的活跃。
纤细的小手将衣衫拉下他的肩头,细滑的料子顺着他莹玉一般的身子缓缓滑落,真是让人血脉膨胀的一幕。
“转过来,我看一下你背上的伤。”沐薏情尽量忽略他诱人的姿态。
慕容灏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缓缓侧了一下身子。
四条的红痕在雪白的背上显得异常刺目,每一道红痕都有肿了起来有些狰狞,她忍不住抬起手抚着那一条条长长的伤痕。
他的身子一颤,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那只小手带来的触感,她的指尖有点凉意,轻柔的抚过他的肌肤那种痒痒的感觉一直传到了他的心尖上。
转过身来握着那只小手,嘴角噙着一丝坏笑,“我还有一个地方比那些伤痕难受多了。”说罢,他拉着那只小手往身下探去。
沐薏情立即缩了一下手,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快点去洗澡。”
“衣服还没脱完。”他不悦,只脱上半身怎么洗?
沐薏情感觉脸有点发烫,屋内的气息都变得有几分炽热,“剩下的你自脱。”
慕容灏拉过的她的小手,接着引诱,“你又不是没有帮我脱过。”
“那次不同。”沐薏情小声反驳。
他顿时抓住这句话,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为什么不同?”
是呀!为什么不同?沐薏情也这样问自己。
花会那日,他被雨水打湿,他们一起去更衣,她能大大方方的帮他脱衣服,这次为什么心里这么的羞涩?感觉好像是无法面对他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了?沐薏情咬唇,一言不发。
“小情人,告诉我。”他不满,想从她的嘴里听到答案,以前的她把他当什么他不知道,想想那时候她在他身下的冷漠,都让他不堪回首。现在,的确是不同。
沐薏情将脸转身一旁,她自己都没弄清楚答案,怎么告诉他!
看她纠结万分,慕容灏心中闪过一丝笑意,是心境不同了。心中暗自很庆幸,能看到小情人如此可爱的一面,真的让人爱不释手。
“你帮我把帕子拿来。”他不在为难她,要不然等一下她又说出什么气死人的话,或者一甩手走了,他不能这样去追她吧。
吃一堑长一智,大司马才不干那种得不偿失的事。
沐薏情如获大赦,转身朝一旁去拿帕子,直到听到一声水声这才转过身来。然而,那个本应该在水里的男人却一丝不挂的站在原处,雄傲,伟岸,还带着一丝得逞的坏笑。
“慕容灏,你在显摆什么?!”沐薏情拿起手中的帕子朝他的身上砸了过去,头也不回的大步朝外走去。
大司马僵了,也不顾此时的模样,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前方奔去,只希望在那道身影走到门口时将她拦回来!
沐薏情感觉眼前一道白玉一般的影子闪过,他结结实实的挡在她面前。
“不要走。”
“让开。”沐薏情抚着他的胸膛推了一下,他却抱得更紧。
“我背后的伤还要上药,你走了我怎么办?”慕容灏终于找到了一个充分的理由,反正就是把人抱在怀里不容她走。
“那你快点去洗。”沐薏情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推着他的身子往浴盆的方向走去。
“你不走?”他还要一个保证。
“我不走!”沐薏情怒喝一声。
他不甚如愿的没入水中,看着站在木桶外面的她,只见她将帕子搭在一边的肩膀上,小手轻轻的理着他散乱的发丝。
这还是她第一次帮一个男人洗发,笨拙的扯着他的头发,不知道扯掉了多少根,清洁了之后又挽了一个简直不堪入目的发髻。
慕容灏看了一眼水中的倒影,全部的发丝团成一团盖在他的头顶上!眼角控制不住的抽了起来。
“我洗了头拧成一团就行了,我还帮你挽起来了。”沐薏情解释道。
他没看到哪有挽起来的痕迹,不过听她这么说,心里顿时圆满了。
她顺手拿起一旁特技的胰子,细闻了一下,原来苏合香的味道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一瞧这玩意就知道比她用的那种普通胰子不知道要名贵多少倍。
怪不得,这个大司马的皮肤达到吹弹可破的地步。
轻轻的朝他背上搓去,细腻的手感简直是一种享受。
这种感觉对于大司马来说,完全是一种烈火炼狱一般的煎熬,那只小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着,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着。缓缓从水中站直身子,将呆在他背后的小人儿拽到她面前来。
“不要只顾着后面。”拉着那只小手朝他的胸膛贴去。
“小情人,往下一点点。”
她的上手僵在了某处,手中的胰子顿时掉到的浴桶中。
他微微俯身贴在她的耳边,“今天晚上,没有你的安抚看来它是无法消停了。”
沐薏情也觉得,今天晚上它要是无法消停,她也别想安生了,悲了个催的!怎么惹上这么一头饿狼?!
“嗯!”他突然忍不住闷哼一声,那双小手带来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牙齿轻颤。
“小妖精~”倒抽气的声音急促的响起,他抬起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不由自主的收紧力道。
……
“该死的小妖精!”他低咒一声,理想中的情景绝不是这样!应该是轻舒急缓适中,绵远悠长的享受,而不是像他的小情人那样,至始至终力道与动作都在一个程度上,丝毫没有轻重缓急之分,真像安抚。
“你明明已经……”沐薏情咬唇,看着他的情况挫败极了。
“小乖宝,我只能说你还有得学。”他握着她的小手擦拭着,然后又撩起水清洁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利落的从浴桶里出来披上内衫。
能在她这样笨拙的情况下交货,只能让他脑子里真的是太想着她了,仅仅这么没有技术的一次他当然不能满足,所以与之前的模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谁让你这方面异于常人!”沐薏情还在纠结,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了竟然灭不了,灭不了……瞄了一眼,他还那么充满战斗力!
慕容灏拉着身旁的小人儿,暧昧一笑,“日后,我好好的教教你。”握着她的小手朝内室走去,随意拿起一个干帕子擦着发丝。
沐薏情心中暗忖:谁爱跟你学这个玩意!拿起桌上的东西准备开溜。
“是你留下省一省翻墙头力气,还是我呆会去找你?”一道声音风轻云淡的响起,成功的止住了那个小人儿的脚步。
沐薏情眉宇紧拧着转过身来,“我都已经帮你那什么了……”
慕容灏失笑,将气的双颊红鼓鼓的她拉到怀里,“除了*一刻,我还要同床共枕。”拦着她的纤细的小腰不费力的她抱在怀里,轻柔的放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累了就睡吧,我陪着你。”他轻柔的吻在她的睫羽上,拉起被褥将两人盖了起来。
沐薏情听着他坚实有力的心跳,感觉像是一支催眠曲一般,让她安心,放松,小脸蹭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慕容灏素手一挥,烛火熄灭,稍稍的收紧了怀里的力道。
如果,她是一杯毒药,他饮鸩止渴也甘之如贻,舍不得,放不下,他不知道这种感情究竟怎么确切的形容。
他只知道,今生今世,只此一人。
“小情人,待洛川王的事情处理以后,你即使不愿,我也会把你强娶回来,因为我的慕容灏的妻子只能是你。”他低头在她的眉心印上一吻。
每次月事一来,总是睡的不踏实,因为这月布还是敌不上卫生巾的原因,每夜都要起至少一次,这是让沐薏情最痛苦的事情。
慕容灏感觉怀中的人儿翻了下身子,不禁的松了怀中的力道。
只见那个人儿眉宇紧紧的皱在一起,像是极力的挣扎着,眼睛睁开了一下马上又闭了回去,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关切的询问一声。
沐薏情睡意朦胧,轻声呢喃,“我要换月布。”
慕容灏抬起身子,看着已经背对着他的娇人儿,见她还在在醒来与不醒之间做着抉择,缓缓直起身子,走到一旁点了一根蜡烛,顺便拿起一条放在竹蓝里的月布来到床边。
借着那抹微弱的烛光,他轻轻的撩起被她拧的有些凌乱的睡裙,入目的美景让他一阵血脉膨胀,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迅速的将系在她腰侧的结打开,将那条月布扯了下来扔到一旁。
猛然而来的一股冷意让沐薏情惊醒,抬起头来睡眼朦胧的看着背后的男人。
慕容灏淡定的抬起她的腿将月布放好,系好带子之后,朝她的俏臀上轻拍了一下,“睡吧。”
沐薏情感觉全身无力的倒在床上,被他这个举动刺激的却再无睡意,炙热的胸膛贴了过来,那只大手熟练的环着她的身子。
“刚刚还困的睁不开眼,现在怎么不睡了?”慕容灏握着那丰满的柔软贴在她耳边轻问。
沐薏情立即闭上双眼,她还在他为她换月布的事上刺激的回来过神来,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对她。
“我要睡了。”她装着平淡的说了一声。
慕容灏灿笑一下,小情人这是别扭什么呢?转过她身子将这个让她按在怀里。
沐薏情靠在他的怀里,虽然紧闭双眸假装睡着了,思绪已经飞远。
一个人,他一时对你好,能保证好一辈子吗?如果不能好一辈子,她宁愿不要这一时的好。开头总是甜蜜的,等到时光一日一日的消磨,这种好就会越来越淡,最终淡的像永远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最痛苦的莫过于,你还怀念着,一辈子无法释怀。
如果,把这种所谓的好比喻成一朵正在绽放的花,她一定会在绽放的最为鲜艳的时候掐断,也不愿意放在枝头慢慢枯萎。
“睡了吗?”慕容灏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沐薏情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抬起身子朝他的身上爬去,温热的小嘴朝他亲了一过去,谁知没找准地方,亲到他的下巴,然后又挪到他的嘴上。
他刚刚还以为落在他下巴上的柔软是他的错觉,只到那张小嘴贴了过来,顿时控制不住的一僵,接着那个小人儿半个身子都扑了过来压在他的身上。
湿滑的小舌头在他的唇畔游移,在她的两唇间试探了一下便滑溜的钻了进去,他的舌头迫切的迎了上来,却被她柔柔的吸住。
她的小嘴包着他的舌头,轻轻的吮住,调皮的吐纳着,他不知道他的小情人竟然能够做出这种惹火的举动。这一次,他没有反攻,惬意的享受着。
然而,才刚刚尝到一点甜头,小情人就缩了回去。
“睡吧。”她的柔柔的贴在他的胸前,小手搭在他的肚子上。
“就这么结束了?”慕容灏的声音都有些暗哑了,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欲火平息吗?她这么勾引了他这后就给他两个字结束了?!
“你就当一个谢礼吧。”沐薏情轻笑一下,在他的怀里蹭着。
“小情人,你这不是谢我呢,你这是趁机报复!”慕容灏只能深吸息,他真是把自己逼一个绝境了。一头狼看着一块放在眼前的肉,闻到着肉香口水都快流干了,却不能下嘴,不能下嘴!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漫长的夜,他就独自的煎熬吧!
“睡吧。”慕容灏捏了捏她的俏臀,宠溺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无边的夜色都平添了几分妖娆。
……
或许是沐薏情医术越传越广,那个被她回绝的钱府小姐登门拜访,几幅药开了之后竟然全好了,现在亲事都定了,钱老爷敲锣打鼓的来向沐太医道谢。
来医馆看病的人越来越多不说,症状也越来越复杂,前日接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