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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谁知薄子夜竟然笑了,细细碎碎的光芒从唇角蔓延开来,像是娇艳的罂粟花,便是一眼,就再也移不开。
他忽然就抓住了凌暮雪的手,摩挲着她的手腕,目光也落了下来。
“本王记得,你有一副镶玉翡翠镯,与你这身儿衣裳极其相配,今儿个出去,就戴它吧!”
手掌的温度,从她手腕一直到了心底,她不住的一阵心神荡漾,他竟然这样的温和,像极了成婚之前的模样,她的心,突突的乱跳了起来。
他这样,是不是就意味着愿意让她呆在他的身边惚?
没有回答,只有薄子夜的冷笑,目光深远的投向旁处,魅惑至极。
是他太纵容那个女人了,让她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薄子夜用的过女人,岂能嫁给旁人,她,凌暮词,想都别想温!
*
偌大的楼阁围坐了数名女子,个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阁楼里生了炭火,映衬着,越发的风姿不凡。
凌暮雪端坐在正座,目光凛然的斜睨着众人,脸上的笑意在得意与傲娇之间,俯览众人。
慕菲菲坐在她的下首,望着凌暮雪带笑的脸庞,不住的先开了口:“暮雪姐姐真是人比花娇,从前就觉得是顶美的了,如今这样一瞧,竟比从前还多了几分的韵味,到底是王爷将姐姐照料的好。”
她最拿手的便是溜须拍马,暮雪听了果然得意,念及离府时薄子夜的温和笑容,不觉,她的脸颊爬了一丝的红晕:“你这个丫头,净满嘴胡言,我看啊,分明就是你春心萌动,才信口雌黄。”
在她的额头轻轻点了一下,暮雪嗔了一句,当下引得众人咯咯的笑,尤其是慕菲菲,立马就不依了:“姐姐真是坏,好端端的,偏偏要拿人家取笑,再这样,人家就不理你了。”
暮雪笑的越发开怀了,到底是得门当户对的在一起才有话可说,就拿今儿个一起出来闲聊的,哪个不是正室所出的大家闺秀,到底跟那些庶出的没有礼数的是不一样的。
“如今越发的刁钻,还不让人说了,好吧,往后有什么我都不说你了,省的再怪我取笑你。”半真半假的说了一句,慕菲菲忙扯住了她的衣袖:“哎呀我的好姐姐,人家只是说说嘛,怎么还动真格的了。”
“凌姐姐现在可是闵王妃,菲菲,你说话得注意些分寸。”不知哪家小姐突然插了一句嘴,嗔了慕菲菲一句。
“讨厌啦,不管怎么样,凌姐姐都是我的好姐姐,就算是做了王妃也不会变。”嘻嘻闹闹的凑到暮雪身边,熟络极了。
暮雪只是微笑,时刻提醒着自己如今的身份,极尽端庄之能。
“世异事异,你可不能这样的想。皇家最最注重规矩,我还听说闵王的生母德淑贵妃就是最好的典范,当今圣上当年还曾亲笔题字‘德淑’,其对礼数的要求可见一斑。”
慕菲菲愣了一下,随即就不以为意的笑了起来:“咱们凌姐姐的礼数也是一等一的好,一定是极得德淑贵妃欢心的,不然,德淑贵妃怎么会将这一对镶玉翡翠镯赐给她。”
一早就瞧见凌暮雪腕上的这一对通透的镯子,慕菲菲早年间随母亲进宫,曾与德淑贵妃有过一面之缘,这一对镯子,当年就是戴在她的手上,听说是当初御赐之物,德淑贵妃当年喜欢的不得了。
凌暮雪的笑容一滞。
“德淑贵妃赏赐的?你会不会看错了?”分明是暮词赠与她的,怎会是慕菲菲口中所说的御赐之物?
“怎么会?我可是过目不忘的,更何况是这样贵重的物件儿。姐姐不知晓这镯子的来历?”慕菲菲手抚了抚,见暮雪面有诧异之色,停了一下,随即就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难道这是王爷送给姐姐的?那就更了不得了,看来姐姐深得王爷以及德淑贵妃的心呐!”
自顾自的言语着,浑然不觉凌暮雪骤变的神色,旁的人说什么她都听不到,满心只有混沌一片。
据凌暮词所言,这副镯子是她自个儿买的,可是如今被慕菲菲这样一说,她的心忽然不安了起来。
若她所言非虚,那么这副镯子便是德淑贵妃或者王爷所赠,可是为何?为何要送与暮词?
还有,今日戴这副镯子出门,是王爷钦定,若真的是他送的,那么他又为何让她戴出来给人看,难道,根本就想让她知晓?
满脑子浑浑噩噩,也不顾其余人的异样神色,勉强维持着该有的仪态,飞快的离开,却并未先回府,而是去了常去的那一家首饰店。
*
傍晚时分。
晚霞染红了半边天,暮色中的府邸,明亮如岱样的壮丽。苍茫里,微风摇曳着院中的树枝,在晚霞的映照下,越发挺拔。婆娑的枝叶透着一抹斜阳的余晖,斑驳的落在树梢之上,一点点地坠落。
暮词揉着发酸的脖颈,回了绛云阁。
绛云阁,就是之前她承欢多次的院落,暮词不知薄子夜到底什么意思,但是他清楚,他是故意的。
弯弯曲曲的九曲回廊,暮词捏了一片叶子在手中,对着落日晃了一晃,夕阳倩影之下,有些晕晕眩。
胡思乱想着,人已走到房门口,门外左右把守着两个侍卫,暮词想着心事并未注意他们的请安行礼,径直推开门子进去,学了一整日的礼数,早已累的不想动弹。
于是对锦香吩咐:“待会儿给我准备套干净的衣裳,我要沐浴。”
半晌却未听到动静,方才扭头奇怪的看了锦香一眼。
锦香愣在那里,睁大了眼睛,见暮词看她,伸出手指来:“小小姐,王王爷”
暮词诧异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瞧去,也惊了一惊,屋子一角放着的梨木椅上,赫然背对坐着一人。
那人听到动静慢慢回转了身子,一双黑眸似笑非笑的在暮词身上两圈儿,笑意甚浓:“回来的这样迟,本王等你许久了。”
屋子里还有伺候的丫头太监,暮词当下惊出了一身冷汗,小跑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你胡说什么?”薄子夜笑意不变,朝着众人使了个眼色,一屋子人顿时走了个干干净净,就连带着锦香也惶恐的跟了出去。
只余下了暮词与薄子夜。
“你打算就一直这样靠着本王?”薄子夜漫不经心的开口,眸色幽深的打在她的脸颊,眨都不眨。
暮词忙松了手,跳到几丈之外遥遥望他,冷声道:“王爷请回吧,这里不是王爷应该待的地方。”
薄子夜勾了勾唇角:“这么不想见我,那么你想见谁?”
他忽然靠近,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的眸色沉了又沉:“想嫁人了?想摆脱我了?”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他笑的妖冶至极,盈盈红唇维扬,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势。
暮词呼吸一滞,眸子里一闪而过了一丝的慌乱,她敛了敛眉,咬唇点头:“是,我不想再跟王爷又任何的牵连,我不想自己难堪,不想姐姐伤心”
“所以呢?你就违背自己的心?”温柔缠绵的开口,极尽悱恻之意,他的呼吸扑面而来,他的大手游弋,直让她措手不及。
她的身子僵了僵,慌忙的别过头去不看他的眼,死命的否认:“我没有。”
“是么?”薄子夜压着她的身子,凤眸轻阖,游走在她周身的大掌暧昧连连,从脸侧直达脖颈,胸前,“可是本王有,本王十分喜欢你,恨不得将你绑在身边。”
暮词一滞,整个人呆愣当场,有些惶惶不明他的意思,她有些懵懂的望了过去,一双水眸中尽是慌乱。
薄子夜却笑了,他深深的望她,唇角溢笑,尽是妖娆,“本王喜欢你的身子,喜欢你在身下吟*哦,是以,在本王玩腻之前,你休想嫁人,就连这样的念头,最好都不要有。”
心思一沉,竟然莫名的空了一下,然而这个时候哪里能够胡思乱想,这个男人的语气太过霸道,霸道的让她手足无措,她皱了皱眉,有些艰难的抬头:“王爷只手遮天,难道连人心都能管得住么?”
V8你勾引姐夫
心思一沉,竟然莫名的空了一下,然而这个时候哪里能够胡思乱想,这个男人的语气太过霸道,霸道的让她手足无措,她皱了皱眉,有些艰难的抬头:“王爷只手遮天,难道连人心都能管得住么?”
她极力的维持着面儿上的平静,目光沉寂的回望他,一双眸子眨都不眨。
屋子里静极了,两个人便这样无声的对视,一触即发的紧绷气氛中,僵持的两人,似乎都有濒临绝境的危险。
半晌,薄子夜却低低一笑,“你又何必激怒本王?你清楚的,但凡本王想做的事,从来没有办不到的。管不住你的心,那就管住你的人,本王会让你想离开都离不开。”
明明是笑着,可是不知为何,却让暮词一阵的胆战心惊,她死死的将指尖嵌入他的肩膀,有些惊慌:“什么意思?惚”
男人却别有深意的一笑,大手毫不犹豫的在她的腰间胸侧拨弄挑*逗,感受到身下人儿的战栗,他笑的越发肆意:“没什么,只想你乖乖的”
静静听着,暮词的一颗心,却不住的狂跳了起来,不对,他一定有什么事没告诉她,他到底,到底要做什么?
正在这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随之而来的门响,将她的思绪抽离了回来温。
她抬眸,越过薄子夜的肩膀望了过去,只一眼,就整个人呆愣在当场。
是凌暮雪,正把着房门满眼惊恐朝屋里望来,瞪圆的水眸泛着难以置信的光芒,清楚的映衬出俯身在桌案上的两个人的身影,她张了张口:“王爷,你们”
声音里已然有了哭腔。
薄子夜稍稍停顿,唇角,在这一刻浮起一丝浮光掠影的笑意来,在凌暮雪炙热的目光当中,他缓缓从暮词的身上起身,眸色镇静的整了整衣裳,而后沉声道:“你回来了。”
平静无波,像是无事一般,凌暮雪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看都不看暮词一眼,只是直直的望着薄子夜。彻骨的寒意,让她如同寒冬腊月浇下来的一盆冷水,她禁不住的打颤,手中的那对镯子那样凉,凉的她有些握不住。
他们竟然是他们
“姐姐,不是的,你听我解释。”事情过于突然,是暮词始料不及的,然而,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她的解释就那样的苍白无力。
“闭嘴!”凌暮雪气急了,厌恶极了,一把甩开凌暮词的手,声音陡然一扬:“二娘说你下贱我还不信,竟然真的是你,凌暮词,你还真的是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竟然勾*引自己的姐夫。”
“姐姐”被她声嘶力竭的怒骂,暮词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是啊,都是她的错,从一开始就错得离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忏悔,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却连擦一把都来不及,她该怎么办?
“滚开!别再拿出那副虚情假意的模样来博取同情,你就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从前我一直不把你放在眼里,如今看来倒是我眼拙了,你不但不要脸,还连自己的姐夫都不放过,你这个贱人!”
抬手,忍无可忍对着暮词的脸就重重的甩下一巴掌去,然而尚未触及她的脸庞,手腕就被薄子夜牢牢的禁锢住,他一把将她甩到一边,面色如常的淡声道:“王妃,注意你的身份,你失仪了。”
是他故意让真相曝光,却并不意味着旁的人可以指责暮词,可以骂她的只有他,旁的人,哪怕是凌暮雪也不可以。
凌暮雪有些发狂,有些崩溃,此时的她,哪里还顾得礼数,被薄子夜甩开,她又再度上前,死死的抓住薄子夜的衣袖:“所以,王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