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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算出来的是道五项选择题,泽生与小茹这对当事人都不相信,可旁边的众人却都认为算命先生算得极准,“算命先生真是绝了,连这都能算出来!泽生,两年之内,你就儿女双全了,真是有福啊!”
这下张氏总算是满意了,虽然没有直说小茹这肚子里怀的到底是男胎还是女胎,但他说了有可能是双胎,还可能是双男或龙凤呢!
当然,她是不会往双女上面想的。如果真的财福齐至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有双女呢,所以她坚信没有这个可能。
张氏、瑞娘、泽生、小茹四人一起相伴着回家了。
张氏走起路来是乐颠颠的,瑞娘是忐忑不安,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在临产前做善事,如何与人相处和睦。
而泽生和小茹只当算命先生说的是玩笑话,根本没往心里去。买卖还得认真地经营,日子还得好好地过,可不能因为瞎子的胡诌,就以为命中注定他们将来会财福齐至而懈怠懒惰了。
此时估计张氏和瑞娘都会认为,哪怕泽生和小茹小两口现在日日啥也不干,估计上天也会让他们财源滚滚事无忧呢!她们俩对算命先生的话是深信不疑的,既然他说会财源齐至、儿女双全,那将来就一定会是这样的。
到了家,张氏自然要向方老爹说说刚才算命的结果,说泽生和茹娘且等着享福吧,他们老两口也可以跟着沾光了,瑞娘和洛生虽然命格差一点,但也是衣食无忧、一生安康、无灾无难,能这样也算是有福了。
方老爹自是喜不胜收,平时极少喝酒的他,此时也忍不住开了一壶,还让张氏今晚炒个肉菜,他想喝个几杯,畅快畅快。
张氏笑得眉眼都挤一块儿去了,“好,我这就去炒肉!”
瑞娘本来对自己的命格还算满意,但与小茹一比,她的就差远了。她有些闷闷不乐地向洛生抱怨,说临产前还得做善事,不得与人争论,这样才能生男娃,要是一不小心骂了人,生了女娃该怎么办?
洛生半晌才丢给她这样的话,“生了女娃又怎么了,你娘头一胎也不是生了你这个女娃,反正田地里的活我一人也能干得来,你多生几胎不就是了,不至于像你娘那样,非得生出七个女娃才能得一儿子吧?”
瑞娘朝洛生直跺脚,“你瞎扯什么呢?竟扯到我娘头上去了!我还不是盼着头一胎是男娃,以后就可以放宽心了嘛!”
“有啥好着急的,既然算命先生都说我们一家衣食无忧、无灾无难、一生安康,你该高兴才是,别动不动就和茹娘比,我们和二弟、茹娘不也算是一家人么,难道你不指望她好?”
“我有你说得那么坏心眼么?”瑞娘气得直咬唇,又不知道该怎么辩白,她可不是希望茹娘多么倒霉,只是不希望茹娘过得比她好而已。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了。茹娘定是要比她过得好了,算命先生都算过,她根本没有胜过茹娘的可能。
只是……若自己能生男娃,茹娘生女娃,在这方面胜她一回该多好啊。
洛生也知道瑞娘并不是那种生着坏心眼的人,便回道:“那你就别成日为此事发愁,该是男娃就是男娃,该是女娃就是女娃,急也是急不来的,以后别再为些事忧心了,忧心过多,对孩子不好。”
昨日泽生在院子里跟小茹说话时,说在妊娠期间要保持好的心情,以后孩子性格才会活泼开朗。洛生无意中就把这话听来了,瑞娘经他这么一提醒,也觉得该收敛收敛了,为了孩子,她得开心一点才好。
泽生和小茹在屋里忙着做晚饭。
“泽生,你是不是跟娘一样,特别希望头一胎是男娃?”小茹试探地问,她想知道泽生有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泽生撇着柴火往灶膛里塞,想也没想便回道:“我只盼望着你顺顺利利把孩子生下来就行,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会喜欢,反正我们迟早会儿女双全的。”
小茹翻炒着锅里的菜,笑问:“你不会也相信算命先生说的我们两年之内会儿女双全吧?”
“我才不是相信他的呢,我们不是早商量好发要生两个孩子的么?那就一定会是有儿有女的,你放心吧。”
小茹停下手里炒菜的动作,突发奇想地问:“若连生两个女儿怎么办?”
这时泽生没刚才那么随性了,手中动作稍滞了一下,随即答道:“不会的。”
小茹犹不死心,追问:“万一会呢?”
泽生抬头,有些脸红地问:“那你……愿不愿意再生第三胎?我跟你说,避子药可不是那么好买的,买到了也不一定有效果。到时若你再怀上第三胎了,你不想生都难。”
小茹吹了吹额前的头发,很淡定地接受了泽生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果然还是重男轻女的!只不过不会像别人那么严重罢了。好吧,这点也没什么不能容忍的,放在她自己身上,她若只生一双女儿,也还会想生一个儿子的。儿女双全才是个“好”嘛!
泽生以为他这番话会惹小茹不高兴,没想到小茹并没多大反应,只了吹了吹气继续炒菜。
他心里不禁一漾,小茹真好,从不和他耍性子、闹别扭,心也宽。两人这般和和美美地过小日子,真是快哉!
小茹见泽生看着她傻乐,也跟着傻乐,朝他嘿嘿笑了笑,虽然她不知道泽生到底是在笑啥。
吃过晚饭后,小茹兴奋地将新做的棉袄给泽生穿上。
然后她就着紧盯着泽生好一番欣赏。她心爱的男人穿着她亲手做的棉袄,这种感觉让她有点小小的触动。
偶尔她会觉得她与泽生这段感情很不真实,总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会不会是幻梦一场?会不会梦醒之后一切烟消云散?
此时见泽生穿上她一针一线缝的棉袄,她感觉这是最真实不过的生活场景了,她终于踏实了,这绝对不是梦幻一场,是真真实实的。她心里痛快了,眼泪也盈盈了。
泽生看不到全身效果,一直低头看自己的前身,很满意地道:“挺合身的。”趁他抬头之前,小茹飞快抹掉了幸福的眼泪。
待泽生抬头看她时,她给他的是一个美丽的笑颜。
“小茹,明日我就穿给娘看,娘肯定会夸你的,以前娘以为你做不好针线活,这下你可得在她面前显摆一下。”泽生扭过脖子想看看背后,只是看不到。
“嗯,得显摆一下,好让娘喜欢喜欢我。”小茹拿起铜镜放在他的侧身,让他通过镜子看看背后的模样。
看过背后,泽生接过她手里的铜镜放在了桌子上,问:“你自己的棉袄做好了么?”
“嗯,也快了,再过两日应该就能做好了。明日去铺子里卖东西,忙时我和你一起卖,空闲时我就做做棉袄。”小茹将她自己的半成品棉袄在身前比了比,“你瞧,我这件也还不错吧。”
泽生直点头,“你穿什么都好看!”
“哼,你嘴上抹了蜜吧!”小茹拿出针线坐在油灯下缝她的棉袄。
泽生又摆上书册和笔纸,抄起《妊娠正要》来。
他抄了一半,忽然抬头道:“小茹,等这几日你做好了自己的棉袄,在生孩子之前就不要再做针线活了,缺什么我们自己花钱买就是了。”
小茹纳闷,“为什么?我还想给我们的孩子做小衣裳小鞋呢!”
“这书上说了,妊娠期间若费多了眼,待生了孩子后,眼睛就没以前好使了。你知道么,娘的眼睛就不太好使,若离得远了,她就认不出熟人来,肯定是在怀我们兄妹几个时,费多了眼。”
“哦?”小茹看了看眼前这昏暗的油灯,的确是挺费眼的,这里又没有眼镜可配,近视了就只能迷糊地看东西和认人了,这还真不太好,她可得留着雪亮的眼睛看泽生呢。“可是……哪有亲娘不为孩子做衣裳和鞋的?”
泽生思量了一下,觉得小茹这话也对,就道:“那你就少做一点,待孩子出生时,是九月天,还热着呢,你就做两件小衣裳和两双小鞋吧,意思意思一下,实在不够穿就买。”
“好。啊……啊……切!”小茹打了重喷嚏,而且还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的。
泽生起身走过来,对着灯仔细看了看她布满红晕的脸,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再摸摸他自己的额头,紧张地问:“你不会是生病了吧?你的额头比我的烫。”
他这一说,倒是提醒了小茹,她今日的确感觉身子不太爽利,“我上午就感觉有些头晕,到了下午又开始鼻塞,身子乏得很,腰腿都有些酸。因为不是特别难受,我也没在意,难道真是感冒……感风寒了?”
“你怎么不早说,感风寒可是不能拖的!今晚你只吃一碗饭,我还以为你是怕变胖才不肯吃的,没想到你是因为身子不舒服,你怎么能这么大意呢!”
小茹知道泽生是为她着急,被他这么责怪也不好回嘴,只能知错地看着他。
泽生拿起书册拼命地翻了起来,眉头越来越拧,“小茹,这书上说了,妊娠期间若感风寒,容易伤及胎儿,而且还不能随便喝药,这……这可如何是好?”
小茹听了有些害怕,她以前可听说怀孕期间感冒,会有很多病菌侵入体内,对胎儿很不利的。
泽生立马起身,将她手里的棉袄拿了下来,“你快上床躺着歇息,我给你熬碗姜汤喝,若发出汗来还不好些,就得赶紧找老郎中看看,能不能配些药性弱一点的药喝。”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小茹赶紧上床躺着了。泽生跑到灶前忙活起来,没过多久,他就将姜汤端了过来,让小茹喝了下去。他还烧了热水,让小茹好好泡脚。
折腾了这一阵后,小茹躺在床上有些躁热,喝了姜汤确实让她出了一身汗,感觉身上轻爽了一些。
泽生拿大巾子将她身上的汗擦干,“现在感觉如何?”
“好多了,应该没事了,你也赶紧睡吧。”小茹以为自己发了这一身汗就差不多了,加上身子困乏得很,她很快就睡着了。
泽生见她确实是好多了,此时又睡着了,就不好扰她,也没提找老郎中来看病的事。因为刚才他看了书,见书上说,有些人感风寒发一身汗,就无虞了。
可是到了后半夜,小茹又醒了,身子越来越难受起来,头还发烫,看来那一大碗姜汤虽然让她发了汗,却并没能让她完全好起来。
她来到这里,这还是第一次生病,生病的感觉可真不好受,又不像前世那般,家里会备常用药,自己看看药盒上的说明书,再看是不是与自己的症状相似,然后自己吃药就行,实在扛不住才会上医院。
此时她是浑身难受,心里又着急,担心因为自己生病而影响了肚子里的胎儿。想着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还是先扛扛吧。
哪怕这时叫醒泽生,再去找老郎中来,然后熬药,也得等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喝上药,而且中药的药性慢,难受的症状可不是一会儿或半会儿就能消失的。
她躺在床上硬扛着实在难受,她忍不住轻轻翻动着身子,生怕弄醒了泽生。没想到泽生觉轻,她这轻轻一翻动,泽生就醒了。
“小茹,你怎么醒了,睡得不好么?”他伸手摸一下她的额头,一下惊坐了起来,“你的额头都烫成这样,怎么不叫醒我?”
“我自己也是才刚醒的。”小茹说的可是实话。
泽生起身拿块巾子浸湿,敷在小茹的头上,然后又另找一块巾子浸湿来擦小茹的脖子、腋窝,正准备掀开她的肚兜给她擦胸前,小茹羞涩地捂住他的手。
“你的身子哪个地方我没见过,怎么生病了就变得这么矜持了?”泽生不容分说,就掀开了她的肚兜,擦着她的胸前。
小茹羞赧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