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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秋:呼,后面修起来就轻松了。
溪:好友,你抢作者娘的台词了。
、坦诚,也是一种个性
大概,在傲笑红尘的眼里,只要未曾触碰例如危害中原正道之类的底线。
那么承诺过,也许便是一辈子的事!
这是一位真正的正人君子。
也许稍嫌严肃固执了点,无法否认,傲笑红尘确实是一名心念坚定且重情义足够让人产生信任将后背交给他的人。
正是如此。
让身边完全没有这样类型人的秋玄聆,总是有种想要试探其底线的欲望……惹老实人生气什么的,似乎一直都是一件很趣味的事来着?
‘恶趣味发作啊……’篙棘居茅屋内,溪慕血悄然翻身坐起,发丝垂眸间目光微微开合,将视线投往半开的窗外,一瞬瞳眸幽深:
‘秋玄聆,现在,可不是你任性妄为之时机——’该如何做,有怎样之结果,也许,正在此时一瞬!
玉笛摇一摇。
身前是表情质疑的中原众人,身侧是隐约将自己挡在身后的固执葛衣人影。
秋玄聆一脸没诚意地笑,低头用眼角瞄瞄自己仍被抓得很紧的右手,拿玉笛戳戳傲笑红尘的肩:“傲叔,该放开手了。”
秋玄聆声音轻松自如,仿佛眼前之一切,并非针对她而来。
傲笑红尘肩膀一僵,正固执面对中原群侠的质问,脸皮一抽,缓缓转头,用肃然目光看向秋玄聆。
“这是我的事,暂且不用你来承担,何况……”秋玄聆眼中含笑,未尽之意很明显,你这还未曾娶我呢,可不算是真正一家人。
“嗯……”
傲笑红尘心中不悦,脸色更加严肃几分,眉宇顿时多出深深三道纹。
“吾想,是否吾之施术,傲笑红尘本身已是说明。”
秋玄聆感觉自己手腕上的力道不但未曾放松反而更紧几分,眸中一丝无奈,笑容更甚真挚看向场中中原众人:“当年傲笑红尘既然并未被滴水楼主所用,吾区区一名小小术者,又能如何奈何得了意志力过人的傲笑大侠呢~~”秋玄聆左手旋转白玉笛,含笑声音清雅,笑容越发有内涵地看向突然面色微绿的剑君十二恨。
不小心膝盖中了一枪。
剑君脸色一变,想起往事冷哼一声,终究还是缓缓放下欲取剑的手。
“咳。”
卧江子轻咳打圆场,柳条羽扇一摇岔开话题:“那么,秋姑娘却是承认杜一苇先前所说了?”冷眼旁观的卧大军师,虽为傲笑红尘眼里紧张之神色心中趣味,仍敏锐不忘正事,所说一针见血。
“咦,吾并无必要否认啊~~”秋玄聆笑容十分灿烂,白玉笛习惯性地摇晃成一朵花:“一个人行走江湖,总要有几个适宜之外号,呐,比如昔日邪术师者,名曰秋华阴玄罗。再比如吾认识傲笑红尘的时候,可是正宗北方儒家传人,尘弦玉扇玄隐……”
秋玄聆抬手,示意继续戳戳傲笑红尘的肩,转头无辜眨眼:“傲叔,快来给吾证明。”
“……哼。”傲笑红尘脸皮再抽,肃然黑着脸哼了一声。
“咳,嗯嗯咳。”
杜一苇忍不住大声咳嗽,忽然觉得这阳光灿烂得就有点闪眼,看傲笑红尘如此隐忍的表情,这来历不明的秋玄聆,倒是真有可能是其咳咳,夫人。杜一苇目光一闪,他原以为是邪术师施诡计骗了向来以正直闻名的傲笑红尘,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内容另有隐情?
“吾说啊,现在问题的关键,该是吾那老友镜玄宗罢。”杜一苇上前一步,黑色卷发下胡须一撇,直截了当凝视秋玄聆双眼:“吾只问一句……”
“镜玄宗还活着,应该回到了老窝五脏镜地。”
秋玄聆了然回答,玉笛悠然,笑容不变:“当年邪术师秋华阴玄罗之所以会选择找上意识能力者,只是因为伊有一名朋友重伤垂危,那四名意识能力者只有一位与秋华阴玄罗有所牵连,至于为何会失去下落……恐怕,是与已瓦解的冰城奇域之建造者脱不了关系——”
当年嗜血族血堡匠师研究对付同为嗜血族的闍城一脉的方法,其实闍城之主西蒙已是隐约知道风声,因此与为救溪慕血而突破闍城结界的邪术师,也就是化名秋华阴玄罗的秋玄聆做了一笔暗中交易,以某种代价换取所有意识能力者之性命,才有了阴玄罗后来挑战天下的突兀举动。
只是秋玄聆早知以后闍城会被心存反抗的袄族突破,包括西蒙在内一众嗜血者终逃不了被封印的下落。此是日后末世血劫之关键,而她也并不打算付出代价改变这一天命,索性所以在干掉一半挑战者后,反手将包括镜玄宗在内的四名意识能力最强者之行踪通过袄族卖给血堡……嗯,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大庭广众之下还是麦要宣扬了。
“冰城奇域……嗯!”卧江子略有所思,柳条扇摇一摇,沉吟又道:“吾曾有所闻,如今奇域已解,秋姑娘所言镜玄宗已回到五脏镜地,可是因为此事?”卧江子抬头看向秋玄聆,他之目光虽带笑却清澈通透,一时间竟是让秋玄聆心中隐隐一凛。
这个人,不可小觑。心中心思一转,秋玄聆玉笛挠挠脸,面带笑容诚恳又道:“冰城奇域的事,是秋华阴玄罗曾往西方沉暗之地一游,那时风闻有西方嗜血族隐秘搜寻意识能力者。后来神魔族沉寂,嗜血族封印,才有了百年不融之冰城……咦,吾能讲的便是这些,杜一苇大师麦要这样看着吾,你若怀疑,可亲往镜地一探便知吾是否说谎……”
秋玄聆表情很真诚。
“原来如此,看来还是吾误会了。”杜一苇虽然心中还有犹豫,转念一想,去五脏镜地看一看若是所言有差,再回来找人算账也不迟,而且傲笑红尘承认的人,总不会坏到哪里去。心内想法落定,杜一苇爽朗之性格再现,这件事就算就此揭过。
傲笑红尘眉宇微微一松,虽然脸色依然很黑,抓住秋玄聆的手总算力道轻了一轻。
“明明便是同一人,何故口称自己过去原名。”银狐淡淡垂眸,语气依然如冰微冷,立于卧江子身后冷哼一声总结:“做作。”
“咳。”卧江子继续咳嗽:“银狐!”看在傲笑红尘的面子上,收敛。
“耶~~~”
秋玄聆玉笛掩面,很厚脸皮:“毕竟过去只是过去,如今,吾也只是秋玄聆……”
“那么。”卧江子羽扇再摇,冷不防又道:“天外南海十数年前傲刀城城主府上有一棋女名为玄奕……不知此名,姑娘可曾耳熟呢!”柳条扇一展掩去眼眸,卧江子语中含笑,宛如不经意只是偶然闲聊。
秋玄聆眸光一闪,轻声笑道:“未知那棋女可是长着一张秋某的脸?”
“这嘛。”卧江子之试探也只是灵机一现,因为秋玄聆口中两位化身之名中都有一个玄字,正好令他记起傲刀城一件久未解决的旧事,沉吟片刻:“当年玄奕虽为棋女,实是城主重金聘请之女师,地位尊崇素来轻纱蒙面……”
“那或许,只是巧合了。”秋玄聆玉笛挠脸,毫不在意。卧江子,纵然你有察觉其中奥妙又如何,事情已过这么多年,你也离开天外南海,莫非还要以擅闯城主密室之罪将吾捉拿归案?
二人四目相视,温和对含笑,一触即收不露痕迹。
“对了。”这次换做秋玄聆冷不防开口:“刚刚众位应该是在讨论接下来对付叶口月人之策略,不知,可有结果?”各位,跑题也该有个限度。
杜一苇:……
剑君:……
银狐:……
卧江子:咳,刚刚正好说到分配工作,不如由吾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秋玄聆:继续修文呐~~~此作者头晕只能修文。
溪幕血:作者娘连续感冒半个月,真替她身体担心,虽然死不了。
、对比真实和假象
“我反对!”
任飞扬神情不满地接着上述话题而抗议:“西路有我和尘道少便足够,这个奇怪的女人根本就是多余!卧江子,你是瞧不起我剑盟的能力吗?”
黑衣黑色短发的任飞扬性格激烈,一有意见即刻出口,也不管在场之人有何脸色。
这是继续讨论如何对付叶口月人,卧江子建议兵分数路而行,一方面减少被敌人发现的机会,一方面可监视玄空岛之兵力动向,并且寻找除去敌方大将的时机。
当然卧江子原本的计划并没有秋玄聆,只是如今人已在场,也不好将其排除在外,索性,推给藏不住话和有心眼的二少双人组,作为进一步试探之外也是一份助力。
傲笑红尘:“……”肃然脸。
卧江子手摇羽扇脸色微带无奈:“好罢!那么,秋姑娘——”
“她与吾一起走!”
很久没说话的傲笑红尘沉声开口,不知为何,肃然中脸色更暗几分,眉间皱纹紧紧,似乎内心又在纠结。
秋玄聆玉笛一转,回答得很干脆:“可以!”傲叔很安全,至少比卧大狐狸爹安全系数高多了~~
卧江子微微一笑,将目光转向其他人:“没有意见的话,那就这样了!我、银狐伏於玄空岛东路,任飞扬、尘道少伏於西路,请剑君埋伏南路,傲笑红尘和秋姑娘北路,素续缘与段忍留守照应苍白奇子,杜一苇就负责暗中调查反叛者的身份……以及,嗜血者。”
种种迹象表明,嗜血者再出或许已无可避免,只看未来究竟造成怎样影响,还需进一步探查。
想了想,卧江子转向卷发的美食大师,语气微带慎重:“杜一苇,一切小心!”
“嗯,吾知晓。”杜一苇会意回答。
“那么众人便开始行动吧……保持联系,不可妄动!”计策已定下,卧江子最后加重语气,目光投向心不在焉的任飞扬,一旁尘道少微微苦笑。
苍白奇子行动不便留在篙棘居,段忍作为最后的防守力量,目送众人一一离开。篙棘居内,如此只剩下素续缘以及已被定义为擅长医术体弱多病小姑娘的溪慕血。
离开之前。
秋玄聆眼珠转了转,忽而蹭到素续缘的身边,玉笛掩唇悄声说了几句。她最后笑得一脸欣慰:“续缘,一切就交给你了……”
素续缘目光一闪,表情温和地点头:“前辈放心,我明白了!”
茅屋中,溪慕血无端打了个冷颤……
再然后。
一个下午的时间眼看就这样过去。
秋玄聆抬头望望天色,笑容不变地迈开脚步直往以北方向走去。她神情蓦地一怔,却发现在篙棘居外,傲笑红尘竟然还没有走,肃穆之目光盯得她莫名一阵发虚。
“啊哈……你还在?”秋玄聆摇笛干笑道。
不知道为何,也许傲笑红尘那种超出常人的固执和认真,让秋玄聆在面对他时总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力——绝对,不是骗人被逮后的心虚!!
“你和吾,一同监视北路。”
傲笑红尘声音很严肃,语气也很严肃:“吾自然会等你!”
秋玄聆:“咳,那走?”
于是默默无语地一同化光吧。
路上气氛很闷。
秋玄聆玉笛忍不住越摇越快。
忽然,沉默了很久很久的傲笑红尘肃然开口:“秋玄聆——”
中原众人离去后,原本便是避世清修之地的篙棘居再次恢复平静。素续缘回到后方属于自己的草庐中,开始识捡最近采来的药草,翻着翻着,心中便想起那位秋玄聆临走之前,有悄悄对他讲的话……
‘素续缘呐,吾走后,好友阿溪便托付你照顾了。唉虽然伊看起来清冷淡漠其实……心底脆弱得很。’
‘……你也曾替她诊断过,当然也清楚她的心疾……其实这个病,已经到了无法治愈的地步……’
‘但是她这人偏偏又极为固执,向来号称医者不自医,明明可以抑制的病情硬是拖到这个地步……今日,看她愿意喝下你所熬之药……’
‘素续缘,或许这便是缘分,你之医术吾那好友甚是欣赏,若是……吾在想,若是能以交流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