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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压倒重生女 作者:桑靳陌-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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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景轶:“……”
穆风扬笑着:“……”
另外苏芷还请穆风扬教她一些防身术,于是穆风扬也算苏芷的半个师傅。
当时君景轶也问了为什么,苏芷说以后好防狼。
于是又出现以下状况:
君景轶:“……”
穆风扬笑着:“……”


、36受伤总是她

到了校场那边;苏芷对君景轶使了个眼色;表示我去放毒药了,自己看着办。君景轶笑而不语,只用眼神示意,快去!
君景轶只有十一岁;骑术不怎么精,所以骑的也是一匹中等马。苏芷偷偷摸摸的到了马房,把那些药全部倒了进去,用棍子搅拌均匀后;把包纸撕得粉碎扔进茅房。君景轶跟着穆风扬学习拳脚功夫以及箭术等也有一年多了;虽算不上高手,也能算得上精进。
回到校场那边,君景轶正拿着一把大弓射箭,一箭一箭正中靶心。一旁的穆风扬还不忘指点他一二。师徒两人很是高兴,谁也不提骑马一事。半个时辰过了,君景轶才想起骑马这档子事:“箭术练久了竟放了练习马术,还请师傅恕罪。”
“五皇子箭术精进是好事,练习马术也不急于一时。”穆风扬说,“徐叔,去牵马过来吧。”
君景轶的马被牵了过来,有些焦躁不安的甩蹄子之类。苏芷一见着就知道药效发作了。
君景轶走到马匹旁边,不停的用手抚着马脖子,奇怪说道:“平常这匹马挺安静的,今天怎么……”
他的话未说完,那匹马就狂躁的乱闯一气,君景轶拉着缰绳,被马拖着走了一段路,弄得很狼狈。君景轶忙松手狼狈的站起身躲到一边,手上的皮都擦破了,流了好些血。
苏芷赶忙靠边站,不想那马直直的奔向苏芷。苏芷慌忙逃窜,东躲西藏也甩不掉它。那匹马猛追着她不放,横冲直撞非常执着非常神勇。
这一世她的运动细胞不怎么发达,锻炼些时日还是不好,跑了几步就摔打了,眼见着马蹄子就要踩下来。苏芷默念,马大哥,您可千万别踩啊。刚念完,手臂一阵剧痛,它还真踩了!
穆风扬拿起长枪,一枪掷中马匹的肚子。那匹疯马才安静了。苏芷惊魂未定的爬起身,揉着血流不止的伤口,该不会又要残了吧。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穆风扬行军多年,对处理这类伤口很有经验,在内室检查过君景轶的伤口后,说:“幸好只是擦伤,抹一些药酒就没事。”
穆风扬从柜子里取出药酒,倒在手心在君景轶的伤口上抹匀。看过苏芷的伤口后说:“还好没伤到筋骨,否则这手就废了。我这里有上好的金创药,先把血止住。”
一旁君景轶无奈的摇头,她怎么总是这样,看来注定干不成坏事。苏芷痛得咬牙切齿,用愤恨的眼神瞪回去!受伤的是我,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
为了治伤,穆风扬也顾得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对方是比她大了十一岁的大叔,才不会对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动心思。还好伤的是手臂,若是其他地方就难办了。
看着穆风扬泰然自若又满不在乎的样子,苏芷一下子放心了。穆风扬十分熟练的给她上药止血缠纱布,还不忘叮嘱她说:“这几日不要拿重东西,先将养一段时日。这是舒经活络的药,拿回去每天擦三次,过不了半月就好了。”
苏芷忍痛接过:“谢穆将军。”
穆风扬提醒她说:“以后别带豆子在身上,否则马会以为你会喂它食物猛追着你不放。”苏芷闻言讪笑,她身上什么时候待豆子了?
君景轶对苏芷说:“这是回去不要张扬,否则穆将军会被牵连。”
苏芷知道严贵妃的打算,点头说:“我知道。”
穆风扬抱拳对君景轶说:“谢五皇子。”
君景轶老练的说:“将军是我师傅,是大徽朝的栋梁之才,不能被小人暗算了。你要小心严相。”
回去的路上,君景轶还没心没肺的打击苏芷:“你明知道那匹马有问题还那么不小心,好吧,现在伤了,满意了吧,真是笨死了。”
苏芷愤愤地说:“我怎么知道那匹马要追着我跑?”
“谁让你穿了一身绿衣裳,瘦小得真像一株草,而且名字还是两个艹头,难怪那马要追你了。”
马是色盲!色盲!不会分辨颜色好不好,就算她穿了一身绿衣裳,马也不会追着她不放啊。君景轶真是个没同情心的家伙!
君景轶和苏芷刚走,穆风扬脸色肃然,亲自检查了马匹和马槽,被人下了毒,难怪那匹马会发疯。还好今天没出什么事,不然他难辞其咎。不过他闻到苏芷身上有马料和青草的味道,难道是她做的?都说苏芷对王皇后和五皇子忠心,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来?难道她被严家人收买了?严家人还真是不想放过他,不过他也不会放过严相和那个贱人。
君景轶和苏芷挂彩回宫,王皇后慌忙的拉过儿子问长问短。君景轶只说是自己马术不精,在骑马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不过并无大碍。苏芷的伤比君景轶严重,王皇后让她这几天不用服侍好好休养。
回到自己屋里,苏芷脱□上的脏衣服,闻到一股很浓的青草味,还从怀里摸出还多豆子。马最喜欢这两样东西,难怪会追着她跑。可她临行前都没发现身上的异常,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难道是君景轶?他的报复心不会这么强吧,不就是帮着严贵妃做一次坏事,还给他通了气,难道他要拉上自己一块儿受罪?想起君景轶手臂上的血迹和伤口,苏芷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
严贵妃得了信,只知道君景轶受了伤,连苏芷都挂彩了。苏芷只得寻个机会亲自去解释,说:
“娘娘,奴婢照您的吩咐在马槽里下了药。但回到校场五皇子正和穆将军练箭术,等到半个时辰后才想起骑马。还没开始那马就发疯托着五皇子在校场上跑了半圈……”
严贵妃只恨苏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苏芷支支吾吾的说道:“穆将军说奴婢穿了一身绿衣裳,那马便误以为奴婢是草,就追着奴婢不放,马儿发疯踩伤了奴婢的手臂……”
严贵妃只想笑,她真不是个害人的料,以后这样的大事不能让她做了,只能让她帮忙盯着皇后:“本宫知道了,你回去好好养伤吧。”
“是。”苏芷答道。因为受伤的缘故,苏芷终于耳根子清静了一会,可以好好在自己屋里养伤。王皇后赐了不少好药材给她,让她好好养着。
——
宁卿在回宅子的路上见到一个青年神似死去的宁邵明,叫来身边的家仆跟着那青年:“见到他就把这个玉佩交给他,问他认不认识。如果他说自己姓宁,你才能说我的名字。”
“是,夫人。”
宁卿坐在车内,不知那个青年是不是大哥的儿子。阿尔金山,那地方太远太艰苦了。
宁非凡在京城行走极为低调,见到身后有人跟踪,直觉怀疑是严相的人。七弯八拐的走到小巷子,正举刀欲杀了那人时,那人举起一块玉佩:“公子饶命,小的是按我家夫人之命来的。不知公子可否认得这枚玉佩?”
宁非凡将信将疑的收回剑,拿过那枚玉佩细细的看。掏出怀中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是宁家的东西。问那人说:“你家夫人怎会有这枚玉佩?”
小厮说道:“我家夫人觉得公子面熟,不知公子是否姓宁?”
宁非凡还是有所保留的回答:“你家夫人怎会知道?”
小厮说:“我家夫人也姓宁。”
宁非凡沉默半晌,说:“带我去见你家夫人。”避过热闹的大街,从僻静的小路绕回宁卿的别院。
小厮请到:“公子,到了。”
宁卿迎出来,叫道:“非凡?”
宁非凡盯着眼前的妇人,努力回忆与她有关的记忆:“你是?”
宁卿拉了宁非凡,说:“到里面说话。”
“我是宁卿啊,你的姑姑。当年宁家被抄的时候,你才六岁。不记得我了?”宁卿一进大门就说道。
“姑姑,真的是你?”宁非凡经她提醒,终于想起来了。
“是我,十二年不见,你都这么大了。在阿尔金山那地方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宁卿问道。
“这些说来一言难尽,是当地的牧民见我可怜,救了我一命。后来我从了军,追随穆大哥在西北立下了不少战功,为的是有一天为宁家伸冤,打垮严家。卿姨,你怎么也在京城?”宁非凡说。
宁卿叹了口气,才缓缓说道:“我当年被卖入妓院,被江南首富苏高义买下。那个衣冠禽兽侮辱了我,有了一个女儿。不过我现在已经脱离了苏家,在京城为皇后做事。”
“我有个小表妹?”宁非凡说。
对于苏芷,她虽是自己受辱后生下的女儿,但好歹也是母女,也不那么恨她。好在苏芷像她多一些,点头说:“是。她现在皇后身边,你别担心。”
两个幸存下来的宁家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宁非凡才起身告辞:“卿姨,你无事就好。我现在在穆将军手下,你别担心。”宁卿不也留宁非凡,现在还不是公然相认的时候。
——
受伤的士兵手中拿着信件回到大理城,刚将信交给传令官就倒下了。传令官见事情紧急,拿了他手上的信件就进王府。彼时段泽龄还在和王妃苏嫣然弹琴弄瑟。遂跪在地上大声请到:“启禀王爷,有急报!”
段泽龄停止弹琴,将怀中的儿子交到乳母手中,说:“进来。”打开信件,段泽龄脸色一僵。
“怎么了?”苏嫣然问道。
“边境出事了,越国打进来了。”段泽龄捏紧了手中的信件。
苏嫣然心一紧,瑟的一根弦断了。
“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而段泽龄刚和苏嫣然修出一点成果来,就出了这事,是以两人你侬我侬的说了半天的情话才松手。其实苏嫣然知道有那么一场敌袭,但她一直没说,一心想着只等那个男人死了好回京城去。
三年来,她一直用一种非常复杂的心态对待段泽龄,他对她好,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对她掏心掏肺,她有那么一点感动。但她也恨段泽龄,恨他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恨他强要了自己的身子。
看着段泽龄远去的背影苏嫣然已经知晓他再也回不来了。刹那间,苏嫣然有浓浓的负罪感。以袖掩面哭得好不伤心。


、37苏嫣然回京

近来朝堂那边发生了一件大事:西南出问题了!也就是说正主苏嫣然快回来了;她的第一春结束了。
大徽朝永熙十年;南边的越国军队突袭西南边境,因越国准备得十分充分,滇王没得到一点儿消息,在仓皇抵抗中;大徽朝军队大败。连失数城后,滇王段泽龄在第一时间向京城求救。
如果苏芷没记错的话,当越国的军队攻进西南地区时,他正和王妃花前月下、谈风论月。直到边关的士兵回来禀告;段泽龄才知道靠近边境的五座城已经成了越国的囊中之物。
不过他在苏嫣然的温柔乡里浸淫久了;不是打仗的料,更兼越国准备充分,仓惶参战的段泽龄不到一月已经丢了数十座城池。
越国有备而来,滇王猝不及防,段泽龄战死,西南边陲失陷。
在段泽龄的尸体被运回来的时候,苏嫣然看着那张俊脸上和身上满是暗红色的血,他的身上还有好多血窟窿,有几处已经见骨了。闻着浓浓的血腥味,苏嫣然拉着他没有温度的手,内心难过得想要死掉。
战争时节的丧事办得简单,众人将段泽龄下葬后就开始忙着应付越国。君宇的旨意是段泽龄的儿子还小,就让段泽龄的三弟段澈龄继位为新任滇王。对此,苏嫣然无话可说。
在大徽朝堂,关于越国的处置,主战的人多。因为越国只是西南边的一个小国,竟无视大徽朝的威严来挑衅,定要给它颜色看看。
不过这次严相力谏新科武状元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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