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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红奕,你好好歇息,师父也去歇息了,这几天奔波劳碌,还是养好一些精神,这里有点千阳给我的还颜水,对你的伤很好的。”
那五师祖道,从怀中摸出一小瓶药水放于桌面上,便离开了。
红奕看了看桌上那盘水果,喜悦地道:“啧啧,没想到皇宫那么多奇果,这可是在外面都买不到吃不到的。”
红奕一手就拿中了其中一只红果,也就是天赐换掉的那只,然后躺到了榻上一边吃一边看着殿顶那些华丽的瑞兽纹图。
她竟然没注意到,桌上那小瓶东西,缓缓地飞了起来,低低地从窗外钻了出去,不久,小瓶又缓缓地飞在回来,落在桌上。
红奕吃过完了那只果,只觉得肚子撑得都要破掉了,毕竟刚刚用完了晚膳。
皇宫给她与五师祖准备的晚膳,那可是非常丰富的,远远要比在天门山丰富美味得多。
红奕想起了自己这一张红肿的脸,从铜镜里看到,大概明日就会消肿了,伤并没多少,只是红肿难看。
不过有一瓶药在这里,她自然不会浪费,于是打开了五师祖放下的小瓶,往脸上涂了一些药水。
窗外,一小身影飞快地离开了,他高高一跃,就跃上了殿顶,轻然无声,回到了顺阁之中。
在天赐刚刚从顺阁走出来的时候,他和花栖月便听到了一声惨叫声从偏殿传来。
“啊……我的脸……我的脸啊……”
惨叫声惊动了侍卫,等弄明白情况的时候,侍卫吓得脸色煞白,连忙禀报了皇帝。
原来是红奕在使用了那瓶药水之后,她的脸就开始被那药水给腐蚀了,一道道可怕的血痕出现,比刚刚的情况还要惨。
而那瓶药水,却是千阳公主给的,千阳公主大怒,立刻揪出了皇帝派到公主殿的高级炼药师逼他认罪。
无奈之下,那高级炼药师最后被打入大牢。
当晚,寿宴自然很快就散去,花栖月带着天赐往宫外面的马车走去,天赐开心得哼着小曲子,一下一下地蹦着。
花栖月微微地扫了扫儿子那张兴奋的脸,这小家伙虽然还小,但是心思缜密,做了那么多事居然没有人发觉,的确算很成功了。
“娘亲,哈哈哈,那小魔女毁容了,哼,真是活该。”
天赐得意地笑着,花栖月一直教他,在敌人的前面要先下手为强,不能有半点的怜悯之心。
天元大陆,强者为尊,弱者则被欺凌,滥杀,也没有人敢管,皇帝设下的法则只不过为摆设而已。
“天赐,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小心不要留痕迹,否则呢……后患无穷哦。”花栖月淡淡地笑,希望天赐不会留下任何一点破绽。
“放心吧,娘亲,哼哼,你儿子我做得非常完美呢!”天赐小声地说道,花栖月笑了笑,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若是换前生的她,一定会觉得天赐残忍了。
但是如今她不会,反而觉得天赐先下手为强,给对方乱了阵脚,那是非常好的暗攻。
两母子很快就到了皇宫后门,马车正静静地等待着她们,各位千金也跟于后面,纷纷嘲笑着花栖月。
“啧啧,想不到郡主快要与云时墨成亲了,可是突然杀出一个千阳公主。”
“这下可有戏看了,皇上有心让她介入呢!”
“嘘,不要那么大声,等下被别人听到了。”
“估计这下子成不了婚了,哈哈,还想当南王妃呢!”
众千金低声地取笑着花栖月,只不过花栖月好歹是修界大圆满的气术师了,听力比之前亦提高了N倍,听到这些人的取笑,她只是淡淡地回头扫了那些千金一眼,面无表情地带着天赐上了马车。
有些女子,永远只会盯着别人的长短评头论足,却永远都不会反省自己,这样的女人永远只能当别人的配角,或者配角也不如,就是一些无名的小炮灰吧。
花栖月一掀开了帘子,却看到马车里淡定地坐着一个俊逸男子,正温和地朝天赐招手,“快来爹爹这里。”
云时墨什么时候来这里了?
花栖月想起了后殿时那爽快的“本王乐意奉陪”就觉得这男人真的长得太碍眼了,干脆冷着脸坐到一边去。
天赐跑到了云时墨的身边,大大的眼睛写满了迷惑,“爹爹,为什么你会答应跟那什么公主在一起?哼,那个傻公主,哪里有娘亲长得好看呀。”
童言无忌,花栖月有些哭笑不得,将天赐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天赐,不要乱说话,再说你干爹挺乐意挺高兴和公主在一起的,你为什么去破坏人家的兴趣呢?”
云时墨微微一笑,瞧花栖月那张黑着的脸,朝天赐展开一个温和的笑容,“天赐,有些东西以后你们会明白的。过来,爹爹送一样东西给你。”
一听到有礼物收,天赐高兴至极,马上扑向了云时墨,花栖月顿时无言了,这小子有了礼物忘了娘啊。
“这是爹爹曾用过的暗器,以后遇到什么危险,但又没多少灵力的时候,可以用这个。”云时墨将一个圆圆的小包递给他,教天赐怎么使用,花栖月盯着那张俊逸的脸,一直想开口问为什么他会同意和千阳公主在一起。
、166:浴池边上
毕竟以云时墨的身份,拒绝千阳公主也有理由,皇帝也不好强逼他吧?
天赐得到了一件暗器,看似是小钱袋,但实则为暗器,只要轻轻地捏特定的三个地方,那么便可以发射出最强悍的毒针。
“这一串魔核手链,是谁给你的?”云时墨眼尖,看到了天赐手腕上带的那一串魔核手镯。
“是太子哥哥呀!”
天赐答道,云时墨淡淡地扫了花栖月一眼,正欲向天赐索要那串手链,却被花栖月抢先了一步,“天赐,这一串魔核手链你要保管好,这可不是寻常的手链,能让你在一个灵气贫乏的地方加倍地吸收灵气。”
花栖月笑着说,“太子哥哥的心意,你不要浪费了。”
天赐听罢,便重重地点点头,云时墨心头略不快。
花栖月将天赐拉到身边,轻轻地抚着他的脑袋,“待娘亲不在府中,你要好好呆在府里,哪里都不要去。娘亲在花府的上空下了避魔阵,不会有人随便攻击得到你的。再说了有采青采宁,应该问题不大。”
天赐闷闷地哼了一声,“那皇帝还真是的,为什么要让娘亲和爹爹都去两个地方啊?”
“你爹爹那么乐意,娘亲也很乐意的,天赐,在府里好好学气术,回来娘亲教你符文。”
花栖月淡淡地道,云时墨顿了一下,符文对于他来说有些陌生,但他亦听过这一门强悍的道法。
学会了符文,就会很多种阵法,如传送阵,绝杀阵等等,不过符文可不是随便一个人能学的,要天赋。
再且,在天元大陆,想找一个会符文的人,大概真的极难找到,花栖月到底是在哪里学来的?
云时墨将一边的一块西瓜递向了花栖月,“这美人瓜很好吃,清心火。”
他意有所指,花栖月倒是淡漠一笑,“美人瓜固然好吃,但美人更好吃,千阳那种女孩儿,就跟这瓜那么嫩,一定很好吃吧?”
“你这是在吃醋?嗯,醋意乱飞。”云时墨含笑地道,一点也不恼,毕竟花栖月在吃他的醋,正代表着在乎他。
花栖月摇首,“本郡主在考虑,是否应该要将大婚取消了,否则妨碍到某些人的光明前程。”
“花栖月,本王答应护送她,是因为她身上有些神秘的东西。”云时墨没有说破,“很快会回来的。”
花栖月挑挑眉,神秘的东西?不能告诉她?
看来他还是没有彻底地信任自己吧?花栖月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而天赐率先取过一块哈蜜瓜交到了花栖月的手里。
花栖月抚抚他的小脑袋,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消失了不少,是啊,她那么在乎干什么?
太过于在乎一个人,往往受伤的都是自己,周智成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还是爱儿子多一些吧,这样还是有回报的,花栖月想着就迅速地将那块哈蜜瓜消灭掉。
云时墨一直没有下车,只是待花栖月回到了花府前面,他依旧没有说出千阳公主身上的“神秘东西”,只是跃下马车,静静地看着花栖月拉着天赐入了府。
“主子,你这样做真的不碍事吗?”冰逸在后面低声地道,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云时墨会同意的。
“本王有本王的理由。”云时墨淡淡地道,而后就坐上了随之一起的南王专用马车。
冰逸抽抽嘴角,看来这一次的大婚,会掀起一些风波吧?千阳公主看起来就不是简单的人,就算云时墨以后远离她,估计也不会那么快放弃。
天门派的女人,一个个都不简单,红奕那么刁蛮残忍,对一下孩子都能下手,这个千阳,冰逸没有什么好感,还不如让王爷娶花栖月呢。
经过一段时间,冰逸对花栖月的好感已升得很快了,升华到了一定的高度。
花栖月回到花府之后,让绿心带来了向壶酒两只烧鸡,给天辟送去。
天辟的模样让花栖月吓了一跳,今天的他,头发竟然变得红血无比,瞳孔亦如初见之时,泛着血色。
妖孽的容颜,有着缕缕的阴森杀气。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花栖月吓了一大跳,将东西放下来,天辟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悠闲地吃着九魂参。
好吧,他现在都变成了一个参人了,天天都吃这个东西,真的不腻吗?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花栖月郁闷地看着树下的妖孽男子,那异常俊逸又透着妖气的容颜,让她竟然隐约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此界,天空阴沉,天辟的心情并不太好。
“师父如果不要这烤鸡的话,我送回去给下人吃了。”花栖月淡淡地弯下了腰,正想将桌上的东西拎起来,可是这家伙居然手指一动,一道光闪来,就凭空将花栖月手中的东西给抢走了。
摄物术!
云时墨也会这一种术!
花栖月挑挑眉,没想到这家伙生气归生气,但是酒肉还是要的。
“本尊不是让你远离云时墨吗?没想到你竟然还要和他大婚!”
天辟冷哼一声,生气地瞪了花栖月一眼。
花栖月无奈地耸肩,“他强大,再且,能好好地保护天赐。”
“笑话,师父不够强大?天赐体内的那一团光,大概是因为他的体质才会有的。”天辟第一次提到了天赐体内的光。
他虽然不能离开这个世界。
但是外面发生的事,还是能听到的,不能看,还有耳朵啊。
花栖月沉默了,说到底,她还不是动了情?虽然说她也有私心,毕竟和云时墨成亲,她的实力也会大涨,天赐多一个人保护。
然而今晚云时墨的表现,突然又让她有些不自信起来,她和云时墨都离开了这个地方,天赐真的平安无事?
“师父,你一直说云时墨是个很神秘的人,如今我感应应该是与他的父亲有关。”花栖月沉默了一下,便将云轩只剩下一缕残魂却又能生还的事一一道来。
“他们必定是惹了一些不该惹的人。虽然天元大陆上的高级气术师不多,但是也会有一些恐怖的存在,否则云时墨不会逃到这里来的。”天辟淡淡地道。
“你是说,他是逃到这里来?”花栖月大吃一惊。
“自然,一个人凭空出现,懂得炼药与高级的气术,又能得到皇上的重视,你觉得难道不是因为从他国走过来的吗?”天辟冷哼一声,“你一点警惕性、一点理智都没有,怎么能了解深沉的云时墨?”
云时墨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花栖月不知道,但是他对自己的情,应该都是真的吧?
那缠绵的吻,那一切一切,都不可能是假的。
天辟见花栖月陷入了深思之中,不悦地冷哼一声,花栖月与云时墨走到哪一步,他自然清楚不过了。
天辟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那只烧鸡,冷冷地撇了花栖月一眼,“以后本尊懒得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