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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即使是有,那也是小时候做在爸爸的腿上,慌乱的她想要撑起来,却被男人强势的压住了腰肢。
“……不要……詹叔叔……”她抗拒的推着他的手臂。
“不然,你以为我大半夜跑来做什么?”娇小的女孩绷紧了身体,试探性的抗拒,他知道她不敢太反抗,她推着他手臂的力气简直是乏力到可笑。
缓慢的靠近她,暧昧的呼吸带着湿意吹拂在她的耳畔:“你服丧到今天十二点也该结束了。”
“……”她全身打着哆嗦。
他的意思是,之前他大多电话联系都只不过是因为她服丧的关系吗?
也就是,今天……她逃不掉了吗?
不是,说好了两年以后吗?
“从现在开始,我会教导你,什么叫做男欢女爱。”邪恶的字眼吐出,她犹如置身冰窖,“别怕,我会温柔的教导你,直到你慢慢的习惯。”
后腰的大手突然用力,半圈住她的腰肢,而原本放在她身前的大手从睡裤的裤头探伸了进去。
惊慌、恐惧、害怕,零零种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切全部翻江倒海的袭上了以宁的心头:“不要…………哪里不可以的……啊!!”
他突然掐了她的细腰,以宁痛得一阵悲叫。
“不想被弄痛的话,就要乖一点。”手指熟稔的从底|裤边缘探了进去,她本能想要并紧双腿,却反将他的大掌死死的夹住。
而他开始用他的手指,用他的语言一点一点的教导她,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怎么使用,这里就是鱼水之欢、巫山云雨、承宠恩露的地方。
也是以后:“只属于我使用的地方。嗯,对不对?”
“……不……唔嗯……我……不……不知道……”不知道呢……她压根就不知道。
只能被动的一味将身体在绷得死紧的情况下,艰难的扭动腰指。
是要逃避,还是要迎接……是欢|愉,还是羞|辱……
她都不知道……
时而缓慢时而激烈的揉弄,带着那些像上生理课一般的讲解,眼睁睁的看着原本茫然无知,对这些根本就是一知半解的以宁尴尬而羞愧,被屈辱染上的小脸泪水斑驳,更加的肆无忌惮,也更加变本加厉……
直到她精疲力竭晕了过去之后,他才拉过床上的被子,将她布满红印的身体给遮盖住。
看着带着眼泪,昏睡过去的女孩,男人的长指勾抚着她细腻的脸庞,眼角浮肿,嘴唇也红肿起来,尽管陷入昏迷,那未解人事的小脸上却有着一份纯真的诱惑:“……把我带给你的疼痛和欢愉,好好记住了。”
、010:突来之变
第一次被男人玩弄了自己的身体,羞愧也好,难堪也好,或许之前长时间的精神紧绷和家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终于在昨天晚上和詹中尧的亲密接触后找到了突破口。
以宁病了。
发烧到38。5度,温度不算太高,但是足以让她虚弱的躺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她觉得自己骨头都痛了。
只是好在,以宁醒来的时候,詹中尧已经离开了,她也稍微放松了心情,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经过了昨夜,她从懵懂无知的小女生一下子被他用语言和手指带进了成人的世界,完全没有心里的准备的以宁,只能觉得那是很龌|龊很恶心的事,她甚至都想取消那个协议……
吴嫂送来了退烧药,她迷迷糊糊的吃了下去,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直到傍晚,吴嫂跑来将她推醒:“小姐?小姐?”
她困倦的撑开眼睛:“吴嫂……”
“那个……”吴嫂面有难色,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是已经火烧眉毛了,她……想,必须要告诉以宁才行。
看出了吴嫂的欲言又止,以宁勉强撑起还在因发烧而疼痛的骨头:“有什么事吗?”
“……我……”吴嫂长叹一声,突然一下子在以宁面前跪了下去,“……小姐,我……我从你出生就在这个家照顾你们两姐妹……我……就算是后来债主上门,夫人没办法开了我,我……也一直都想要回来。詹先生能够让我回来……我真的很感激她……夫人过世了,二小姐又在医院,小姐你又……虽然我作为佣人不该说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想看到这个家就这样又散了,我……不想离开你们……”
“吴嫂……”她虚弱极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吴嫂吞了一口唾液:“……刚才,龙先生打电话来说,说是……詹先生打算停止支付二小姐的治疗费,……让我也必须要在今天之内离开这个家……屋子,也会被龙先生收回去……”
以宁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是昨天还好好的吗?妹妹的治疗费,这个家,昨天还是好好的……詹中尧昨天……不是还对她……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硬逼着自己撑起力量:“给我……给我电话……我要给龙叔电话。”
“小姐……”说实话,吴嫂并不想给以宁龙叔的电话。
不管怎么说,她在这个家都已经二十多年了,对于突然间惨糟家变的以宁,她是心疼的。
可是……连吴嫂自己都不明白,昨天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詹先生会在今天早上离开后,龙先生跟着就来了电话,表示要取消之前一切的援助?
、011:我不会勉强你
实在是不明白,但是考虑到刚刚手术完,还需要大量治疗费的笑颜,吴嫂只得将无绳电话拿给了以宁。
以宁靠在床头,虽然已经吃了退烧药,但她整个人还是处于虚脱的状态,两眼浮肿,脸色苍白,几乎是用了
所有的力气才拿起电话,拨通了龙叔的号码:“龙叔,我……找詹叔叔有点事,但我没他的电话号码,你能给我吗?”
龙叔非常爽快的将詹中尧的手机号码告诉了以宁,挂断电话后,按下了数字的以宁在要按下通话键时,突然顿了动作,她看了看在一边焦急的吴嫂说道:“吴嫂,我想单独和他说话,你先去忙你的吧?好吗?”
吴嫂知道,以宁不想自己听到谈话的内容,只好勉为其难的退出了房间。
在房门关上的瞬间,以宁按下了通话间,那“嘀——嘀——嘀——”等待对方接通的声音就像是催命曲一般,烧灼了她的心房。
然而,不管她拨多少次,对方都没有接听。
而她再打电话给龙叔,龙叔也只是说:“宁宁,我也是奉命行事,具体的,你还是联系詹先生吧。”
那一瞬,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
她自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笑颜的治疗费,这个时候万万不能断的啊!!
“那……龙叔,麻烦你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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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人是一种寂寞,更有时候人是一种忧伤。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詹中尧会突然将一切援助给抽空,以宁明白,要是想要弄清楚,就必须要去找詹中尧。
龙叔给以宁的地址是在郊外的赛车场,以宁打了计程车来到赛车场外,门厅罗雀。
今天并不是有比赛的日子,詹中尧投资的某个车队在一周会进行选拔,胜利者可以参加欧洲方程式比赛。因此,他才会出现在此处。
以宁找到了在赛车场的工作人员,很快就问到詹中尧的下落,他在VIP贵宾厅里看赛场上的情况。
跟着工作人员来到VIP贵宾厅,果然看到两个黑衣保镖站在门外,说明来意后,保镖征得詹中尧的同意,这才放了以宁进去。
那是一间诺大,而且可以眺望整个赛车场的包间,面对赛车场那边是厚重的防爆玻璃,阳光斜斜的洒落,落在做在玻璃窗边翘着二郎腿,端着红酒的男人身上。
“詹叔叔……”她的心脏七上八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有事?”男人没有转脸,依然将眸光盯注在外面正在进行的赛车情况。
以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今天,医院说,要给小妹停药了。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
她的声音打着颤,小手更是搅紧了。
“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喜欢勉强别人做不喜欢的事。”
、012:宠物的定义(一)
犹如一盆冷水从以宁的头上浇了下来,她着急道:“我并没有勉强……”
“昨天你已经表现的够清楚了。”
昨天?昨天他不是已经……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可是,他该做的,不该做的,不是都做了吗?
“既然已经后悔了,就不要勉强自己。”在以宁沉默的时候,詹中尧补充道。
冷漠的态度,以宁不知所措,他的意思是昨天她没有好好的配合他吗?
前所未有的难堪几乎让以宁觉得无地自容。
和一个男人,一个买她的男人讨论这种事,在以宁的心中脑海里,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以宁的母亲在世的时候,对以宁和笑颜的家教很严,一直反复的说过,在大学毕业之前不准谈恋爱,每天放学就必须要准时回家,以宁的母亲甚至徒步算过从学校到家需要多少时间,就是不允许两姐妹在放学途中偷偷摸摸的跑出去玩。
就连以宁和笑颜的衣服,以宁的母亲都有严格的要求,夏天的t恤必须是要有袖子的,不准低语锁骨两里面,下摆一定要到胯骨,裙子也要过膝盖。冬天的衣服最短的都到大腿根。
头发不准染,女孩子就必须要留长头发,不准化淡妆,更不准涂指甲油,什么爱情电视剧,爱情小说,爱情漫画,以宁的妈妈更是杀无赦。
“你们现在是学生,只要好好的专注在读书上就可以了。”就凭以宁母亲这句话,以宁和笑颜一直都在当母亲眼里的好孩子。
可是,现在,笑颜做了手术以后,眼看着药就要断了,怎么办?
贝齿在粉樱色的下唇咬下一排齿痕:“你,很过分。”
未料想以宁会是如此回答,詹中尧看向赛场的目光终于落在以宁的身上。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给自己鼓足了勇气,终于坦然的回视詹中尧挑眉的揶揄。
“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死要活你给我一句话,我能做到一定会去做。詹叔叔,对你来说要抽身很容易,对我来说笑颜的生命却危在旦夕。你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做。”
如果詹中尧没有出手帮她,或许她不一定现在要委曲求全的跑来找她。
他帮了,现在要抽身,一时之间已经乱了阵脚以宁,只能牢牢的抓住他这一根救命稻草。
她很生气,没错。说抽身就抽身,就是玩游戏也没有这么过分的。
“我想要你怎么做?”男人一手托着脸腮,狭长的黑眸别有深意的笑盯着以宁,犹如盯着猎物的毒蛇,让以宁只能强撑着内心的恐惧,努力与他对峙,“不如你告诉我,如果你买下一个宠物,你希望你的宠物做什么?”
、013:最后一根稻草
宠物?比如小狗,永远对主人忠心,永远的讨好主人,哪怕被主人遗弃,也要本着对主人的忠心,自发自动的回家,发出呜呜的低鸣,请求主人继续收留自己吗?
眼眶的泪腺微微的发酸,好像被打开了开关似的,渐渐的涌上晶莹的泪珠。
以宁咬死了牙齿,不断的倒抽着气,不愿意自己的眼泪滑落。
她想起,家里遇到困难的时候,妈妈找龙叔借钱,龙叔来到家里曾经对妈妈说过:“阿洛,你们家的债务这么庞大,不如……你考虑考虑找詹先生。如果是他出面,一句话就可以摆平……”
“不!!”她记得妈妈激动的声音,“我找任何人都不会找他。……我不会去找他……”
“你是何苦呢?毕竟过去你们……”
“别说了!”妈妈严词厉色的拒绝,而后,她的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