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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不清理一下很容易生病,知道吗?”对于她现在的反应,詹中尧放柔和了声音,毕竟她还是小女生,就算已经发生过数次关系,要让她一下子很放得开,是不可能的。
以前帮她清理都是在她昏睡过去以后,这一次他也没料到她会那么快醒过来。
听了她的话,自觉自己也没有资格在他面前惺惺作态,放软了身子任由他为自己清理。
到底自己对他来说是什么?以宁猜不透,他可以面不改色的对她说谎,也可以这么温柔地对待她,是不是这就是所谓的情|人?
如果说以前,她还可以固守着自己的底线,哪怕是和他有过什么,还能坚持,还能勇敢,那么现在,她觉得自己已经一败涂地了。
甚至连问他昨天到底在做什么,都拐弯抹角。
甚至都不敢光明正大的问他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甚至只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能暗地里咬破牙合血吞的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好难,好辛苦。
不觉间,哑然的失笑,空洞的眼神侧颜望着身后的男人。
当一切的迷失都清醒以后,她认清楚了自己的地位和身份,也明白了无论如何,心动只能藏在心里……
“在想什么?”她空洞洞的眼神让他心惊,不假思索的问了出来。
、077:我再也不会心疼你
“在想……我饿了,什么时候能吃饭?”放轻松了语气,收拾好心情,她轻松的侧颜回看着男人。
“出去吃吧?省得做饭了。”见她换上了笑容,詹中尧溺疼的捏了一下她的俏鼻。
“我好累,不想动了。叫外卖吧?”
“你说了算。”他扶好以宁的身子,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昂藏的身形肌肉结实精健,每一处肌肉的连接处都纠结了刚硬了的线条,以宁不是没有见过男孩子的上半身,游泳池里多了去只穿一条泳裤的男生。
只是,比起她见过的男性身体,詹中尧要解释的多,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那紧绷肌肉下的火热力量,见他拿起挂着浴袍以慵懒的动作穿上,以宁有些移不开眼睛。
好似发现了她的视线,那拥有健硕身材的男子回过头来,淡淡凝神,眸光落在以宁的脸上,薄唇勾起一抹弧度,用俊逸不凡的笑容道:“看我看我出神了?”
小脸唰的一下燥红起来,她缩了身子沉入中,咕噜噜的水泡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声音:“才没有。”
“我去叫外卖,想吃什么?”
“随便……”眼睛不由自主的偏到一边,不敢看他。
“这是在为难我啊。”手指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快说。省得不和你的口味。”
以宁垂眸,她知道他爱吃的所有的东西,而他一点都不知道她爱吃什么……
“……土豆丝,鱼香肉丝,鱼香茄子,锅巴肉片……都可以……”
他颔首记下她点的菜,揉了揉她潮湿的头发:“别泡太久。对皮肤不好。”
“嗯。”
点头,听到浴室的门被关上后,以宁才慢腾腾的从浴缸里爬了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才发现自己身上好多好多的痕迹。
就跟他脖子上留下的痕迹一样。
带着别的女人的痕迹……在她身上留下吻痕……
不由的觉得恶心。
她还记得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对她说的话:“以宁,你是我的,我谁也不给。”
在那灼热的硕大侵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勉力包裹着他的时候,滑腻的舌头舔|吻而下,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美妙。
如果,不是知道他对自己说谎的话。
一定会觉得被他的独占欲包围是一件幸福。
他说:“你是我的,我谁也不给。”的时候,真挚而坚定的眼神是如此果决的断言,更是迫切地索|求着她的唇瓣。
你是我的。
我谁都不给。
可是。
以宁对着镜子痴痴的笑了起来。
你说我是你的……可是,詹中尧,你……却不是我一个人的。
面对脑海里突然浮现的这个念头,以宁笑得厉害,用手捂住口鼻咯咯的笑声和不断掉落的眼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种事,不是一开始就明白吗?
自己,是永远都没有权利对他提出疑问,也没有权利对他进行质问,更没有权利去了解他的人。
没有权利对他生气,没有权利对他不满,没有权利说出自己的内心的想法……全部,所有的权利都没有。
她唯一有的权利,就是尽量的讨他的欢心。当一个合格的情人。
因为她所奢望拥有的权利,全部都是属于他的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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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顿饭,以宁几乎是是食物下咽,然而她努力装做很有胃口的样子,拼命的朝嘴里塞东西。
“你就跟饿死鬼投胎的一样。”
她笑了笑,继续拔饭吃菜。
吃得她好几次都想吐了,硬咬着牙吞了下去。
“以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的眼睛还没瞎,她故意做出来的勉强样子,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从她回来看到他在刮胡子以后,她的反应就不大对劲。淡淡的,冷冷的,虽然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他却能够明显的感觉出来她心里有事。
以宁微怔,放下了筷子。
“发生什么事了?”
“你……”她咬了咬牙,“你最近每天都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应该回家陪陪你的……妻子……”
忽然间,一室静默了下来。
没敢抬头以宁,就算不用抬头也能感觉到锐利的视线犹如大山一样厚重的朝了她压了过来,他没说话,他也不用说话,光是那股突然间升腾起来的气势,就足以让以宁微微发颤。
抿紧了薄唇,阴冷的眸光凝着埋下脑袋,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穆以宁。
嗓音清淡,却冷了两度:“想让我回去陪她吗?”
“……这是你……你该做的事……”她的舌头打结,眼眶微湿。放在膝盖上的小手,搅紧了。
“你呢?你想让我回去吗?”隐忍着怒意,他站起来,走到以宁面前,两指捏起她的下颚,强迫以宁抬起头看他,“说。你想让我回去吗?”
“我……我只是……。”以宁的黑瞳逼开了他灼热的视线。
“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在他的怒喝中,只好勉强的对视上他的眼睛,真切而诚恳,里面的迫切似乎要她说出口是“不想”两个字。
以宁抿了沾了油盐的嘴唇:“……我,我是你的情|人,而她是你的妻子,在情在理,你都应该多陪在她身边……”
“我呢?”力量突然加大了,以宁吃痛的蹙起眉头,“我呢?你在意她是我的妻子,那你在意我想留在谁的身边,我想跟谁在一起吗?把我推给我不想要的人,用对我的残忍来成全你的善良,这就是你对我的喜欢?”
吸了吸鼻子,以宁咬下内心的伤痛,喜欢?呵呵,如果喜欢的话,为什么要对我说谎!!!?为什么要带着别的女人的痕迹来碰我!!?这是喜欢!?那全天下的喜欢都死光了!!
不是只有你才不想别人对你说谎!不是只有你才想过细水长流的平静日子!不是只有你!!不是只有你!!!
内心的咆哮她一句都说不出口。
没有这个权利,所以只能任由眼泪不断的掉落,不断的落在他的虎口上:“……可不可以,请你理解一下我的心情?”
詹中尧眉心一蹙。
“你是知道的,为什么之前我一直不愿意,我宁可背信弃义,我宁可失信于你,我也不愿意……因为我不想当小三……现在,詹叔叔,我愿意了……让我愿意的原因是你的钱……你的钱可以救笑颜的命……可不可以,你也当我只是……只是一个爱钱的人,我们只是单纯的交易?”
“起来。”他移开捏着以宁下巴的两指。
她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怯生生的抬眸看他。
一脸的肃穆,一脸的冷凝,手指的关节握得“咔咔”作响。
以宁不由得又埋下了头,咬着下唇,任由眼泪横流。
“脱衣服。”
冷冽的黑瞳,薄凉的盯着她,说的很平静,却也很威严,不容反驳的语气。
以宁怔然的看着他。
狭眸眯了眯,黑豹般的犀利,忽然他眉眼震动,冷意横生:“脱。”
一个哆嗦间,怕极了的以宁手忙脚乱的将浴袍给解开,开敞的浴袍从身侧滑落,掉在地上。
他嗤了笑出一声,厚实的大掌熨帖着以宁小巧的饱满,突然的用力,让她吃痛轻叫了一声。
“痛?”
没有回答,只有眼泪不断的落下。
“以宁,我如你所愿。去陪别的女人。”
她身体陡然僵硬,瞳眸瞪大,牙齿咬紧,眼泪掉得更凶,紧缩的喉咙勉强说出:“……谢谢。”两个字。
“不过你给我记住了。”
大掌更加使力的捏着她的柔嫩。
以宁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心更痛。
“我再也不会心疼你。”
她愣住了,让她回过神来的是那“碰”的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无力的双膝跪在了地上,拢紧了浴袍,蜷缩成悲凉的一团……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起码,另一个女人面对和她同样的痛苦时会轻一点,会少一点,会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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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以宁僵硬着缩成一团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得眼睛肿了,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抱成一团睡过去了都不知道。
将她唤醒的一双紧实的双臂。在模糊中撑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敞开的西装里白色的衬衫,金属的银色纽扣放大在眼睛,温暖贴着她的身体,她微微的抬头,紧绷了的颚线是她熟悉的,不由的疑惑起来,他不是走了吗?
感觉到双臂和胸间的异动,将以宁抱起来的男人颔下面容,微抿的唇角下沉:“如果我不回来,你打算让自己生病吗?”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双手抓紧了他的衬衫。细致的面料,几乎可以柔软她之前坚定的决心。
詹中尧抱着以宁单膝跪上床,将她放下,而后,撩了软被盖在她的身上。
原本已经哭得以为没有泪水的眼眶,再度泛滥了盈盈的光泽。她吸着鼻,抿着唇,欲言又止,怯怯的看着他。
“有没有弄痛你?”坐在床边,关怀的眼神里全是担忧。
以宁抿着嘴唇轻轻的摇头。
这一刻,她的心是柔软的,柔软的快要滴出水来了。
“我看一下。”他撩起一角,然后放柔了动作撩开她身上的浴袍,左侧的小巧跳进他的眼里。
小小的胸部,不大,却很饱满,只是现在上面有着深色的淤青。
她的皮肤一直很嫩,就是轻轻的捏一下,都很容易有淤青,知道这一点他,每一次就算抱她的时候,都尽量的控制着不要让自己全身的力量压着她,为的,就是怕弄伤了她。
小小蓓蕾在不知是否因为空气的寒冷而挺立。詹中尧沉了眸色,将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可以原谅我吗?”
她怔怔的看着他。
“你要把我推出去的那一刻,以宁,你知道我多痛吗?当真是拿一把刀子捅进我的心窝。”眼眸里沉淀着深深浅浅的痛楚,“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以宁。”
紧咬得嘴唇抖得不像话,颤抖着:“……为什么回来……”
“我心痛。”包裹着以宁的一只手,将她的手心贴到心口处:“这里,看到你哭,我心很痛。”
凝眸,蹙眉,唇角抿紧,眼泪不断的顺着眼角滑下。
“我永远都不可能不心痛你。哪怕你说再伤我的话,做再伤我的事,这里,以宁,你感觉到了吗?这里,能让它痛的人,只有你一个。”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