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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姆恐惺鮺~”
“你威胁我?”师叔面露愠色,声音都有些颤抖。
“是啊,我就威胁你了!反正我白给你都不要,只好花点小钱去买——啊——”在我诧异的低声惊呼之余,整个人已经被师叔反身压在下面!
“你就一定非惹我不可吗?”师叔弓起身与我对视,那凤眸在细密睫毛的掩映下已蒙上一层炙热的欲望。
我抬起腰身,双手缠上师叔的背脊,面贴面地将所有气息传递与他:“因为你看上去需要一个借口——”话音未落,我就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师叔的手扶上我的后颈,瞬间让我失去主动权!他的吻时而霸道时而温柔,他的舌带着馥郁的气息细细划过我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他退我进,他勾我缠,缠绵又热烈,他猛然一吸,汲取我口中的芳香蜜液,一阵酥麻自脊背腾起,袭上我的脑袋!于是,他同时吸走的还有我所有的理智……
“啊——痒——”他仿佛对我身体的每一寸都了然于胸,那修长手指抚过之处都惹得我阵阵战栗!他怎么能这样熟门熟路!上次也是这样吗?“啊哈哈,太痒了——你怎么知道我这里怕痒——”
他凑到我耳边,带着好笑意味问我:“是谁从小洗澡就不老实的?”
顿时我感觉脸上烧了起来!我小时候为了占师叔便宜,没少让师叔伺候我洗澡!完了!原来弱点早就暴露了!
他亲吻着我,抚摸着我胸前的柔软,带来难耐的酥麻。他灼热的身躯覆盖在我身上,很快这股热量就传遍了全身,将我燃烧!
师叔贪婪无尽的索取让我受宠若惊,这简直与他清冷疏离的性子判若两人!
当惊喜和情|欲混合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禁伸出双手如藤蔓一般紧紧攀住他坚实有力的身体,然后任凭自己被欲|望渗透。
“啊——”嘴角不禁意间飘出一声呻|吟,却引来身上人愈加粗重的喘息,□无限旖旎!
他进入的那一刻,我的身子绷成一条弧线,双手紧紧扣住床沿,大腿也忍不住缠上了那具朝思暮想的身体。
身与心的交融让我痴迷,攀上云霄的刹那,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幸福的声音在不断回响……
精疲力竭之后我缩在师叔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那光滑的胸膛。师叔捉住我的手,放到唇边细细亲吻——
我顺势趴到师叔身上,垫着脑袋问:“这次你总不能不认账了吧~~”
“不认账?”师叔疑惑地问我。
“你别装无辜!”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嗫嚅道,“就是上次,上次在落晴湖……”
“上——”师叔愣了一愣,“我没有不认账——”
“那我醒的时候你怎么走了!”
“你以为我当时走了?”师叔疑惑地我一眼。
“不可能!我醒的时候你人都不见了!根本就是吃干抹尽不认账,嫖完之后不给钱——”想起我当时的狼狈样子,那叫一个心酸委屈啊!
师叔居然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他侧身将我搂在怀里,双手覆上我的腰身:“我当时替你回去拿衣服,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我以为——是你不愿再见我。后来我去悦都酒楼寻你,却听说你已经回江南,我想你也许是恨我——”
“真的吗?”我心里的懊恼真是无穷无尽!
“我看到那条发带被扔进湖里——”
师叔这句话在我耳边想起的时候,我的眼泪就哗哗哗地下来了!我白白与师叔错过这么久的时间!自己还一个人在江南不知道闹了多少小情绪!
原来师叔不是不认账,他是以为我不想认账!
“你,你怎么不早说!你怎么不早说!你知道我心里多苦——”我埋在师叔的怀里,一个劲儿嘀咕起来!
“在落晴湖看到你扔掉的那条发带时我才知道——”
师叔的欲言又止,吊足了我的胃口!我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哽咽着问:“知道了什么?”
师叔捧起我的脸,深情而郑重地说——
“你对我有多重要,我后悔没早让你知道。”
我的泪水如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但我是喜极而泣的,没有什么能比师叔这一句话来得更能让我欣喜若狂了!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不是白受的,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白白付出的!
“我的傻书儿——”师叔垂首深深吻下,吮尽我的泪水,吻过额头、眼梢、鼻梁,细细密密,如同烙印。他的吻带着抱歉,带着怜惜,更带着我令我沉醉的宠溺!
如果可以,就让时间停留于此,让这一刻化作永恒!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师叔,我们终究找到了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这一章,某君已经彻底伤了!下一章果断周六更新!!!!!!亲们,火速涨个收,留个言给某君,让某君原地满血复活吧!!!
、黄金台兮角声漫天3。0
半夜,当我和师叔偷偷摸摸翻出万艳楼之后,他牵着我走在无人的长街。
冬夜的风总是冰冷,但此时却有一股暖流字师叔的掌心传来。我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新生儿一般无法表达内心充丰富的情感,只得任凭被人捧在手心逗笑宠溺。
“马上就要举行祭天仪式,到时京城会很热闹,我想你会喜欢的。”师叔又恢复那清冷的性子,仅在嘴角挂上如同幽兰般浅浅的笑意。
我立马满脸期待地看过去!
“你自己去——师叔一眼看穿我的心思,继而补充解释道,“最近——我会很忙——”
“你怎么从牢里出来的!”我现在才想起师叔的出现多么不合理!他不是应该关在天牢里吗?“你怎么会在万艳楼呢?你在调查谁?是不是皇帝又压榨你?”
师叔噗嗤一声笑了,那绝美容颜之上如同绽放出了春日的海棠!师叔的笑容,就是让我百看不厌,每次都有新惊艳!“你的问题这么多,到底想要我回答哪一个?”
恶趣味顿时从我心底油然而生,于是我狡黠一笑道:“我又不想要你回答哪一个了,我就想要你~~~”说完,我凑上去就在师叔脸上吧唧了一口!
“我真是把你惯坏了——”师叔无奈地伸手点我的额头,正色道,“跟你说正经的呢——”
“好吧好吧,你说你说~~”我挽着师叔的胳膊,贴在师叔身上,慢慢往回走。
“我问你,你今天在万艳楼干了什么?”
“我跟踪丞相啊!师爷嫌我整日游手好闲,所以给我找点儿事做。”
“那你发现了什么?”
“丞相见了伏龙帮的幕后老板,但伏龙帮背后似乎还有人物!而且吧,那个老板的声音吧我听着有点儿耳熟!”
“你听着耳熟?你想不想得起是在哪里听过?”师叔面色略显严肃。
“好像在宫里吧……有一回我去皇帝书房找他,结果里面有人,所以就找了个墙角蹲着——”我忽然想起来了!“是皇帝叔叔,对对对,就是那个要负责祭天的皇叔!”
“果然是敬安王!”师叔一下子停住脚步,差点让我跌倒!好在他及时搂住我的腰,把我定在怀里。
“敬安王?”我记起苏明经曾在最近的密函中提到,敬安王在丞相称病罢朝之时曾到过丞相府拜访。当时我以为这个什么敬安王是皇帝的说客,去说服丞相上朝的,所以就没多想。现在回味起来,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那皇帝知不知道伏龙帮的背后就是敬安王呢?”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你口中另外的背后人物。”师叔若有所思的样子依旧好看得叫人眼晕!“丞相与敬安王勾结,可敬安王素无实权,所以我怀疑在敬安王的身后是——”
“北蛮!”我脱口而出!
“是,我与皇上都是这样认为的。”
“感情你和皇帝都知道啊,那还叫我去查什么北蛮商人呢,玩儿我呢吧!”我嘟着嘴,心情有些晦涩啊~~
“他们在设局,我们自然也要设局。”
“说到底,我就是你们的棋子,利用完了就扔到一边!”我脑子一抽,意识到一个很委屈的问题,整个人当下就结巴了,“你——你——你——”
师叔将我的脑袋按到怀里,仿佛又洞悉了我的想法,好气地说道:“你的小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古怪的东西!我可不像你这样善用美人计——”
“你忽然这样,我,我,我就是有点不习惯,心里怕怕的……”我纠结地埋在师叔胸口,有点儿无措,“我知道你不会,可是皇帝就说不准了,万一他逼你——”
“你告诉我,这种事用逼的行吗?”师叔反问我。
“难道不行吗?”我此前不就是逼你就范的嘛!
“书儿——”师叔的声音在我耳边温柔地响起,“我永远不会逼你。”
都说师叔是个不解风情的千年冰山,可是真等到这座冰山融化,我所迎接的简直堪比火山爆发啊!炙热的岩浆将我吞没,令我的世界完全崩塌!
师叔送我回酒楼之前告诉我,丞相之前是假意接近聚泰赌场,实际上就是为了与伏龙帮勾结。皇帝将师叔打入天牢,一方面可以堵住悠悠之口,另一方面可以让师叔脱身,暗中查访丞相与敬安王勾结一事。
如今,皇帝故意在朝堂摆出一副军饷不足,忧心忡忡的样子,并大张旗鼓地派官员四处征粮,目的就是想引诱北蛮商人在黑市以更高的价格收购粮食。其中,齐齐和我沿路收购的糠米和方块老爹的肥田就成了极好的诱饵!只要北蛮商人上钩,不仅我们能从中狠捞一笔,皇帝也能透过我们摸清北蛮商人的老底。
我问师叔是如何猜到北蛮勾结的人就是敬安王的。他告诉我北蛮乃西部的游牧部落组成,自身财富的积累大多依靠兼并其他部落,占领更多土地来实现,他们经商赚到的钱只是占了其中一小部分而已。因而他们觊觎中原的富饶,嫉妒中原巨大的财富。但是现在的皇帝对北蛮并不客气,军事布防毫不放松,他们无机可乘,只好在朝廷找到新的代言人。而这个代言人的最佳选择就是皇帝的叔叔,一个看似安稳没有实权,却暗中韬光养晦经营伏龙帮多年,聚敛了巨大财富的敬安王!
伏龙帮——伏龙,伏龙!敬安王的意图还不够明显吗?
皇帝的这个叔叔,潜藏得够深啊!我和师爷调查多时都没能把伏龙帮幕后老板找出来,可见其老谋深算的程度!
皇帝这盘棋,果然棋逢对手了!这高手过招,往往胜负就在毫厘间啊~~~~
知道了皇帝和师叔大致的意图之后,我顿觉自己轻松许多!
眼下通都酒楼和商行都有师爷坐镇,用不着我操心。齐齐最近和那个什么公主的矛盾似乎在加深。沈甘蔗居然就那样没了消息!这让我觉得很是诡异啊~~
师叔呢?
啊哈——这是个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好像要发生什么事儿了~~~
、黄金台兮角声漫天4。0
越接近祭天的日子,整个京城就变得越奇怪!
京城的北蛮人越来越多,虽然个个是贩夫走卒的寻常打扮,但身上都透着一股戾气!这群北蛮人很可能是士兵或死士,总之就是来者不善。
同一时间,聚泰赌场的动作也不一般!他们居然开始找上通都商行谈生意!这可把师爷忙坏了!按聚泰赌场这么个扩张法,我和师爷的确要把合作计划列入近期事宜了。火火最近快被逼疯,因为他手下能派出去监视的人手越来越紧缺,连酒楼和商行的伙计都用上了还是不够。
齐齐先将方块老爹那块儿肥田的价格炒上了天,而后引得北蛮商人主动找他议价。此后他再扮红脸,将今年那块田里的粮食卖出,还暗示齐家的粮食在今年旱灾后,要多少有多少。这不明摆着暗示军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