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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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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干笑,不好意思的摸摸额头,“谁教他搅合咱们的婚堂和洞房来着,还与刘匀松合伙劫走我,虽然他一路上对我也算也恩,这死罪可免,活罪总得受受嘛。”
令狐薄想到司徒意被那裘一仙追得疲于奔命的狼狈样子,也忍不住失声笑出来。当即走到房门处,开门命薛青传下命令,让人在江湖中放消息,就说司徒意正反可用,尤其喜欢男子,并向裘一仙透露司徒意的所有行踪。
薛青惊讶瞧向令狐薄,王爷一向出手狠绝,像司徒意这样帮人劫走王妃的人,按他的脾气是必死无疑的,怎地竟用这种法子折磨他?这实在不像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但是再惊讶,他也绝不会多问,恭敬答道:“是。”
“饿了吧?本王让人送饭过来。”令狐薄回头温声问了何清君一句,也不等她答话,便吩咐道:“一会将饭菜送进来。”
“是。”
何清君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尚带着欢爱后的气味,她皱眉:“我得沐浴。”
令狐薄忍俊不禁,回到床上,带着一副欠扁的表情慵懒依在床棱上,“怎么嫌弃本王的味道了?”
何清君无语抚额,她真的不认识眼前这个色咪咪、嘴贱贱的男人!想从前的摄政王多英明睿智,令人只敢仰视膜拜,哪敢近观?可是这个成了自己夫君的男人却越来越没正形了,她严重怀疑眼前这个男人被调包了……
这样想着,不知何时竟起身走到床边,两只小手摸向令狐薄的两侧脸边,瞧瞧他是否戴着人皮面具,岂知这一摸索,无异于玩火自焚,令狐薄气息变粗,眸色变深,一把搂住她往床里一滚,翻身压在她身上,低头便吻上她的唇……两人被新一轮的情欲湮灭,正自忘我地享受着恩爱的快感……
“砰砰”传来敲门声,“主子,饭菜来了。”
“滚远点候着。”令狐薄怒而咬牙,只差一点点……他继续攻城掠地,何清君咬紧嘴唇压抑着呻吟声,短短的指甲深深陷进他脊背的肉里,杏目半阖,俏脸潮红,额上渗出细密薄汗,迷离的水眸望着身上的夫君,却诱惑得他发起了更深得掠夺……
薛青似乎意识到屋内的情形,微黑的脸一红,自觉提着食盒滚得远远的,站在楼梯口放哨……
“清君,清君……”身上的男人凤目紧闭,身体速度更快了起来,嘴里无意识的喊着她的名字。
突然他闷哼一声,伏在了她胸前,而她脑中则一阵空白,身体颤栗着,拼命压抑的呻吟声终于不受控制的溢出樱唇。“你这小妖精……”
累极的何清君就势往床内一滚,蒙头趴伏床上,坚决不起来了。
令狐薄勾着唇角轻笑,拾起散乱在地的衣服穿上,然后,将她的衣裤捡起放地床里,为她放下床幔,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拿来。”低沉的声音尚带着些许未退散的沙哑。
薛青一愣,然后快步走到门口,双手恭敬奉上食盒。
“吩咐店小二准备热水,王妃要沐浴。”
薛青又是一愣,眼见房门合上,才呆呆地答道:“是。”他十六岁便随侍王爷,如今已是第八个年头了,竟从来不知自家王爷这般、这般……热情如火,他只不过去厨房取个饭菜的间隙,他便又忍不住要王妃一次,不禁同情起王妃来……
屋内,令狐薄已为她布好菜,饭菜的香气加上剧烈活动后的饥肠辘辘,逼得她不得不爬起来,穿好衣服,懒懒下床,嗽口净手,然后幽怨地坐在桌旁,“令狐薄,你说过你要节制的。”
令狐薄淡笑着,“本王是说过,但是小别胜新婚,何况咱们还是新婚分别。”
何清君:“……”真不知他从前二十六年是怎么过来的。
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饭菜,何清君鼻子微酸,低喃道:“令狐薄,有你在身边真好。”
令狐薄凤目抬起,眼底是浓浓的暖意,淡淡地笑着在另一侧坐下,道:“小妖精……吃饭。”
却听对面的小妖精道:“只除了一点不好。”
“哪点?”
“就是……床第之间的情事……太不节制了。”
令狐薄瞬即黑脸。从两人第一次燕好开始,每次只要一碰触到她的身体就无法克制,经常是她只不过不经意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将他勾得难以自拔,总想吻吻她,总想将她揉进身体里,所以才会不停地要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实她完完全全属于他,他的心才不空虚担心,唯有他要她时,他才能确信她的身心都是他的……他瞟她一眼,或许她确实吃不消了。
“千岁大老爷,独守空房的滋味如何?”何清君伸筷不停地往他碗里夹菜,她要将他失去的肉肉都给他补回来。





章节目录 第一百五十三章 关于落崖求生
 更新时间:201318 10:19:39 本章字数:11334

令狐薄的俊脸再一次黑了,旋即又笑了起来,凤目眨了两下,“怎么?怕本王红杏出墙?”
“咳咳。舒籛镧钔”何清君被饭菜噎得大咳起来,令狐薄面无表情地起身轻拍她的脊背,好不容易将那口菜咽下去,何清君才幽幽地道:“令狐薄,噎死我,有抚恤银吗?”
令狐薄嘴角一抽:“……”
何清君却没心没肺的笑着继续吃饭,半晌,才道:“令狐薄,我们结发过锦袋,我从不担心你‘红杏出墙’。”她重重的强调着“红杏出墙”四个字,第一次知道男人也可以红杏出墙。
令狐薄:“……”
饭后,何清君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虽然那位名为夫君的大灰狼不时地伸出狼爪子,但终是还存了一丝良心,怕她身体吃不消,咬咬牙放过了她。
“千岁大老爷,我得回太子府去趟。”
“不行。”令狐薄斩钉截铁地回绝,毫无转寰余地。
“可是,我答应过梅草要将她带出太子府。”何清君为难地摸着鼻子,“做人不可以言而无信的。”
令狐薄哼了一声道:“让薛青持本王的亲笔信去太子府即可。”
何清君耸肩,她知道他还是很在意晋望之将她以侍妾身份锁入太子府的,只要能将梅草带出来,她根本不在乎谁去。
令狐薄疾笔写了一封信,唤来薛青,命他去太子府,将信交给太子,然后将梅草连同她的卖身契一起带回来。
何清君推开窗子看看天色,已近黄昏,轻叹一声,昨夜除掉了南雪莹与刘匀松,今日竟除了在床上与他缠绵便是睡觉,这蹉跎的一天啊。“千岁大老爷,你几时晤见晋皇?”
令狐薄冷笑一声,“如今你已救出,本王心中没了牵挂,与晋皇见面,等几日再说,本王得安排些事情。”
何清君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安排些事情其实就是耍些阴谋诡计吧……呃,不能这么说,应该说,精心算计……
“千岁大老爷是不是跟晋望之有什么约定?”
令狐薄睨她一眼,赞许晗首:“清君,是有约定,本王在离开京城安洛前,便先写了封信,让暗卫送到他手里,不然,有晋皇这个手握他太子之位命运的人在,他能什么都不顾的护住你这么久?”说着凤目凝视着她:“本王只是未想到他是以这种方式护住你,想来他父皇那里的压力实在太大,他才出此下策。可是本王还是险些失去了你……”
何清君装作未瞧见他眼底闪过的懊悔和自责,笑吟吟地道:“我何清君素来福大命大,哪有那么容易死。”微微一顿道:“千岁大老爷,那我是否要跟你入宫参加国宴?”
“于公,你是我的护卫,于私,你是我的王妃,清君,界时你一定要以薄王妃的身份盛装出席天晋国宴,本王便要让你在晋皇面前耀武扬威宣示你不但活着,而且身份依旧尊贵无比,这吴山银矿他也是看不见摸不着,令他难堪到夜不能寐。”
何清君眨眨眼,这个……只要想一想,便觉得精彩,晋皇营营算计半天,不但让她这到嘴的肥肉给跑掉,还失了亲如兄弟的保镖刘匀松,若在正式场合瞧见她这薄王妃,他会不会直接气昏?
突然令狐薄正色道:“清君,可否告诉本王银矿在哪里,吴山解决之前,这秘密再不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本王一定要分一半危险过来。”
何清君垂下眼皮,轻笑,她当初进宫时的打算,原本也是要等摄政王拿下吴山后,将银矿隐秘禀于他的,这秘密在她手里就是一把双刃剑,既可给她带来灾难,又可为她保命。可是跟他成亲后,她却再未想过要将秘密说出,无他,她不想他在国事之外,防着她被算计,还要再防着他自己被人算计了去,徐云昭说得不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是这句话提醒了她。她知道令狐薄一直忍着不问,也是怕她误会他跟她成亲是因为利益,她便装作是如此,从不主动提起银矿之事。
可是如今,他打算趁此机会解决吴山问题,若仍不知银矿所在,便少了些胜算,万一遇上不测的难处,只能瓜分吴山,至少知道要得到哪一半,她知道晋望之是一直主张将吴山平分的。
“千岁大老爷,这秘密我是要告诉你,但却是向摄政王禀报,而非向令狐薄透露秘密,这秘密事关国定利益,却与家人无关。”
令狐薄一怔,随即明白她的意思,唇畔绽出幸福笑容,他的清君啊,想保护他呢,不是作为护卫,而是作为妻子,要保护他呢!“好,清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何清君轻声问:“这家客栈安全吧,莫再被人偷听一次。”
令狐薄点头,“这家客栈虽然不大,却是三年前本王派人开的,不为盈利,只是暗探的联络点而已,这是后院,除非本王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来。”
何清君倒不怎么吃惊,他是摄政王,南宛又与天晋交战数年,有个暗探的联络点再正常不过,点了点头道:“那便好,千岁大老爷,你去没去过吴山?”
令狐薄微微汗颜,摇头道:“本王摄政前混迹江湖,忙于打理生意……摄政后,忙于朝政,连生意都顾不上,全靠那帮老家臣打理,实在是未抽出时间去吴山瞧上一瞧。”
何清君心下翻个白眼,为了吴山与天晋打了两三年的仗,却从未到过吴山,当真是好笑。“吴山东南侧,就是靠近南宛边境的那一侧,有个四五百丈的悬崖,银矿矿头便在悬崖之底,就是说此矿极深,应是吴山形成之前便有了此矿。”
令狐薄惊得站起来,竟在四五百丈深的悬崖底?!他突然心下一揪,盯着她,既然在五六百丈的悬崖底下,她是怎么发现的?他记得刘伯曾说过她跌落过悬崖,可是在吴山跌落悬崖?他紧紧盯着她,满眼的痛楚,她从前究竟受过多少罪?
对面的何清君并未发现他神情有异,兀自在说着:“要开此矿,工程极大,我四处看过,只有通往南侧的山坡较薄,恐怕要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将南侧山坡打通进崖底,不过,若是从东侧往悬崖方向,向地下斜挖,挖一条数百丈的通道,倒是可直接见银矿……千岁大老爷,你怎么了?”
她抬头瞧见令狐薄正满眼痛惜地凝视着她,根本未听她说话,不解地问:“千岁大老爷,你倒底怎么了?可听到我说的话?”
令狐薄回过神来,沉声问道:“清君,你告诉本王,你是怎么知道银矿在悬崖底下?清君,你是不是就是在吴山跌落的悬崖?”
“啊?哦……”何清君脑子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她在说很严肃的事,他怎么扯到落崖上去了?再说他怎么猜到她曾在吴山跌过悬崖?“嗯,是,我就是在吴山摔下的悬崖,所幸大难未死,我早说过我福大命大嘛,哪有那么容易死。”
令狐薄深邃的眸子紧紧逼视着她,“清君,本王要知道当年的详细经过。”
何清君茫然问道:“什么详细经过?”
“当年你落崖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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