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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惊容已经昏昏沉沉的睡去,纳兰玥拉下她蒙在脸上的被子,知道药效发作了,他怕她身上的伤口疼,睡不着,特意在药里面加了一些有助于睡眠的草药,她睡着了,这样也好。
“父王,娘亲她怎么这么快睡着了?”小汤圆有些意外的看着呼呼大睡的玉惊容。
“因为娘亲困了就要睡觉觉了。”纳兰玥说道,搂着小汤圆就准备出去。
小汤圆窝在他怀里,小眼上蒙了一层忧郁,不复方才的天真,他知道生病了娘亲是很辛苦的,所以他身为二十四孝儿子就要逗娘亲开心的,其实他希望娘亲快点好起来。
玉惊容再次醒来的时候房内极昏暗,点了一盏宫灯,盈盈的光线自灯芯里透出来,带着一丝幽蓝的光,纳兰玥坐在桌边,他穿着一袭简单的紫色中衣,长发散下来披在肩上,以前玉惊容在现代的时候总觉得男人长头发娘娘腔,但是纳兰玥这样非便没有失并分男子气度,反而更添雍容华贵,清贵高雅,看他的模样应是在批注公文,笔落之间,行云流水,时而微微侧目,时而低锁眉头,漂亮的长眉如青山玉松,担得起山撑得起水。
更重要的是他的衣襟闲闲松开,露出了大片如玉肌肤,看样子分外诱人,玉惊容对美色一向上心,无论男男女女,合了她眼的,她都想法设法的网罗回重花楼!
玉惊容看着那漂亮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胸膛,简直亮瞎人眼啊,口水飞流直下了有没有?玉惊容看的着实太专注没有注意到纳兰玥似笑非笑的眸光,而那鼻又挺直得过份,唇色如霞,带着一股致命的*,尤其是微微掀唇的时候,更是魅惑非常。
“容容,怎么样,对你看到的一切还满意吗?”纳兰玥等差不多的时候悠悠的提醒了一句。
玉惊容忙捂住眼,口是心非的说道:“兰楚美人,我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
、第097章 你确定你打得过我?
纳兰玥也不拆穿她的鬼话,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狼毫,又慢悠悠的起身,又闲闲的踱到*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坐下的时候故意轻扯了一下衣襟,锁骨露得更过份了,简直晃瞎某人的眼,*无限好,只是长在别人身!
玉惊容睁开眼睛的时候正正瞧着这一片风光无限的美景,不好意思的咳了咳:”兰楚美人,锁骨好漂亮,能不能给摸摸?”等反应自己说了什么混仗话会差一点把自己埋了。这是她吗,她怎么能说这种不要脸的话呢?玉楼主啊,碰到美男的时候矜持点!
纳兰玥眼底似噙了丝笑意,慢条厮理的回了一句:“锁骨很金贵,不能给摸摸!”
玉惊容尴尬的要死,差点把自己给埋在被窝里,不过突然觉得身子睡了一觉竟然清爽了不少,而衣服……似乎也换了,后背上的伤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想必纳兰玥这两天也给自己用了不少好药,不由十分豪气的开口许诺道:“兰楚美人,你对我真好,下次你有什么事直言一声,我绝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纳兰玥颇有兴味的看着她,胸前的一片*无限好:“放心,该麻烦你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客气的!”他倒也不跟她客气,似笑非笑的搭了句。
玉惊容看着他胸口一片大好*,眼睛又不自觉的瞟了两眼,等注意到纳兰玥兴味的一双眼时,身子又不好意思的往里挪了挪,某人胸口*无限好,但是非礼勿视啊,玉楼主很不好意思,觉得再这么看下去自己肯定会把持不住扑上去猛亲他两口,嘴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又暗暗骂了一句丫的,大晚上的你穿那么清凉做什么,简直是过份至极。
玉楼主很忧郁的转移话题道:“兰楚美人,你为了救我用了不少好药吧?”
纳兰玥挑了挑眉看着她,似认真想了一想,才慢条斯理答道:“确实用了不少,你也知道,我赶到的时候你小命差点都没有了,不用好药你这条小命就没了。”
玉楼主很肉痛,感觉白哗哗的银子从眼前飞走了,白玉似的小脸起了一丝为难:“没用多少银子吧,我先声明,我最近有点小穷,药钱我先欠着。”
纳兰玥轻嗯了一声:“没关系,咱们俩啥关系,汤圆好歹叫了你一声娘亲,你嫁给我,药钱就这么算了!”
“我有那么不值钱吗?”兄台你用了金子还是银子啊,为了一点药钱嫁给你!玉惊容心中愤愤的想,白玉似的小脸颇为不信的看着纳兰玥,好象对方就是一个山大王,要抢她这个纯真善良的姑娘进山当押寨夫人。
纳兰玥瞧她一脸不信的表情,更是存了逗她的心思,不由慢悠悠的开口说道:“我算了一下,一支千年人参,一支百年雪莲,还有万金难求的紫苏玉,以及你闻所未闻的回心丹……”他每说一个名字,玉惊容的额角就跳了跳,忙干咳了一声打断他的话:“好象没那么多吧!”
纳兰玥哼哼了两声,对她的话似乎有些不大满意:“怎么没那么多,百轩可是亲眼所见,我把好药一一给你用了,你有没有感觉,你身上的伤口没那么疼了!”
玉惊容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啪嗒啪嗒好不和谐,一张小脸愁成了苦瓜,这得欠兰楚美人多少银子啊,但是看着兰楚美人拉下来的脸色,甚委屈的点了点头,横了横心,视死如归的说道:“你就说说看吧,我欠了你多少两银子。”
“不多不少,正好十万两!”纳兰玥慢悠悠的给出一个数字。
玉惊容猛地从*上跳起来,结果又扯动了伤口,背后一热,一股鲜血渗了出来,她疼得眉头直跳,倒吸了一口凉气,纳兰玥也顾不得跟她开玩笑了,忙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低头一看,果然她后背的伤口又崩裂了:“我说你,你怎么就那么激动呢!”
“疼,疼——”玉惊容疼得直咬牙,含糊不清的叫了句。
纳兰玥也顾不得别的,抬手就把她的衣服掀开,后背已经是一片赤红,鲜血开在她细瓷如玉的后背上,宛若盛开的桃花,他眉头轻皱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暗门这次的事他纳兰玥记下了,敢伤他的人,就要承得起他的报复,心头虽然如此复杂,声音却是低声叮嘱道:“容容,你忍着点,我帮你重新包扎伤口!”
玉惊容疼得额角直冒冷汗,身上早已经汗湿一片,但是好在脑子还算清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兰楚美人,咱们男女授授不亲,您身份尊贵,不如找个小丫鬟帮我包扎伤口吧!
关键是一个美男看着她的美背,玉楼主很不好意思滴!尤其是这个美男最近对她有意思,她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了。
纳兰玥冷哼两声,有些不屑的开口道:“就你这破身子材,有什么好看的!”
玉楼主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就算是身材不好也不允许别人说身材不好,这可是关乎女性尊严的问题,兰楚美人简直太打击人了,当下也顾不得疼就开口嚷嚷说道:“我身材怎么了,我身材多完美啊,你们西楚有我身材这么好的姑娘吗?”
玉楼主很自恋,玉楼主也很自信,玉楼主也很不一般!
纳兰玥面无表情的嘴角微沉了下来,很想动手拍她两巴掌,这丫头成天想些什么,不过帮她检查伤口的动作却极是细微:“西楚的姑娘身材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玉楼主,你这身材,啧啧!该大的地方不大,该小的地方不小!说真的!我看着都觉得怪难为情的!”
玉楼主一口血含在嘴里,心底叫那个气啊,她身材标准的好不好,上身完美,修长美腿,前有花园,后有前台,简直是女人的的一典范,他竟然这么说自己,真是太过份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过份的人,可是背后的伤口疼啊,疼得玉楼主额头又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牙齿打颤的说道:“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身体了?”
果不其然,她后背的伤口又活生生裂开了,鲜血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散落,那点点的血红似迷了人的眼睛,他吐了一口气,淡淡给出一句:“不然,你以为你伤品的药是谁换的?”
玉惊容紧张的心头直跳瞪着眼睛看着纳兰玥,他这么说话的语气摆明了就是他帮自己换的衣服啊!玉楼主结结巴巴颤颤巍巍的问了一句,颇有些大义凛然的味道:“该不会是你换的吧!”妈呀,她一直以为她身上的衣服是小丫鬟给她换了,没想到是兰楚美人这厮啊,他怎么可以看了她的身材啊,这可是民风不怎么开放的古代啊,又不是二十一世纪啊,男女人别你懂不懂啊,亲!玉楼主很揪心,很郁闷,很愤怒,
纳兰玥也顾不得回答她,拿着一方湿帕替她清洁后背,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色瓷瓶,声音没有半点感情:“容容,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话音刚落,玉惊容疼得两条眉毛都扭成一团了,嗯嗯啊啊的一身汗,纳兰玥还在她背后慢悠悠的提醒:“没关系,疼得话你可以叫出来,没有人会笑你的!”
玉惊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真的啊的一声大叫出来,吓得纳兰玥手中的药瓶差一点没掉在*上,他下意识的手中的动作轻了一点,用内力把药逼进她体内:“马上就不疼了!”
玉惊容哭丧着脸,这父子俩都是一个德性,一个说药不苦,可明明药苦得要命,一个说伤口不疼,可这后背疼得撕心裂肺的,活像是有把大刀在血肉里搅,她疼啊!真疼啊,玉惊容忍得很辛苦,没办法,她天不怕地不怕,一怕苦,二怕疼,可偏偏这两天这两遭罪接二连三的折磨着她,玉惊容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当下也顾不得害羞,忐忑不安的问道:“兰楚美人,还要疼多久啊!”
纳兰玥面色不动,替她上药的动作也没停,仍是淡淡的语调:“很快就不疼了!”
果不其然,随着纳兰玥的动作越来越轻微,一股前所未有的清凉慢慢的渗入到肌肤里面,那股火辣辣的疼慢慢散去,玉惊容几乎要舒服的轻叹一口气,有些好奇的开口道:“兰楚美人,你这是给我用的什么好药,改天送我一瓶成不?”
纳兰玥替她上好药,又重新包扎了伤口,才凉悠悠的回了句:“天下只此一瓶!”
“什么药这么金贵啊!”玉惊容颇为好奇,这镇痛的速度真快,就连现代的科技都望尘莫及,就算打了麻醉剂也要等会儿才见效吧!
“雪国雪色无双。”纳兰玥轻轻淡淡的说了一句。
“雪国?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国家?”天下四分,东为东秦,南为南昭,西为西楚,北为北苍,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雪国啊!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雪国三百年前就灭亡了。”纳兰玥提起雪国的时候眸光里起了丝隐痛,当年雪女传说恐怕就是有心人利用而为之吧,雪国善于炼药制盅,天下没有雪国人炼不出来的奇药,看不了的疑难杂症,而且雪国的皇室传人更是精通各种奇术,拥有倾世之才,但是三百年前雪国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一夕之间所有雪国人凭空消失,偶尔有文案留下点滴痕迹,就像平空被历史抹去,而自那以后,天下分分合合数百年,后四杰横空出世,才四分开下,成就一方乱世,可是雪国人却再也找不到了。
相传雪国人白发赤眸,形如鬼魅,医术无双,但是他们却找不到雪国人的丁点踪迹。
五年前,玉雪出事的时候,他曾经以为玉雪便是雪国传人,后来他因为玉雪的死备受打击,等他再想起来查此事的时候,手中线索全然中断,再也查不到丁点消息。
“噢,这样子啊!”玉惊容不知为何提起雪国的时候心底隐隐有一抹痛急促掠过,像是被针扎过一样,可是细细思量的时候却恍似什么都没有,那种感觉像是一种虚像。
“是啊,史书寥寥几笔,也没有记载出具体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