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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起驾回宫……”
“恭送陛下!”
皇帝走了,白忙一场的大臣们也纷纷散去,此宴会最得意的莫过于琪贵妃,她雄赳赳气昂昂的看了眼皇后,便随着宫人扭腰摆臀的离开。
皇后冷笑一声,一只母公鸡也敢在她面前显摆。
“皇儿,有时间去母后宫里坐坐吧,一个人怪是冷清,人老了,便觉得受不住了。”皇后走下台阶,在褚天歌面前站定,语气颇是无奈,玉千泷才听出一点正常母亲的语气。
“孩儿知晓,处理完事务,便去看望母后。”褚天歌朝着皇后微微额首,毕竟是亲母子,血缘关系总是割不断的。
“嗯,那便好!”皇后扬嘴一笑,这才优雅万分的转身离开,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玉千泷。
害得玉千泷略显无辜的摸摸鼻尖,她可是什么都没做,要不要这么仇视她?
当然,她是没法理解身为父母,怎么能接受自己儿子是个断袖,而且还终生只为一个男人钟情!
皇上皇后走了,可太子殿下还在,大臣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有家眷席上不少的千金小姐,虎视眈眈的盯着大殿上唯一的一块肥肉——褚无垠!
太子是断袖她们没办法,可大皇子总不能也是断袖吧!
色女们雀雀欲试,若是以往的褚无垠,定会温柔一笑回报众千金,奈何今天,他没这个心情!
故而,褚无垠十分聪明的起身,走到褚天歌面前叫了声:“太子殿下。”然后直直的盯着玉千泷,幽幽道:
“今日本殿下在御花园中看见一个刺客,刚刚仔细一看,那刺客竟然与玉小王爷的长相颇为相似,不知,小王爷有什么看法?”
刺客?!
是了,下午大皇子被刺客袭击受伤,禁卫军也是寻了一下午,想不到,皇上竟然闭口未谈,当真是铁了心培养太子爷当储君了吗?
心中摇摆不定的几个大臣又开始发挥无尽的大脑想象,将皇家父子们靠不靠谱的都YY了个遍,最后得出结论:谁能当上皇帝,他就站在谁那边!
玉靖山已经是后悔的恨不得将美酒当成后悔药来猛灌了,今天他本来是打算帮玉千泷推脱亲事的,却不想事情竟然发展走偏,偏离到天崩地裂!他是说什么都错,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关禁闭!告老还乡隐蔽山林前,都不能放她出来!
“千泷出了御书房遍与本宫在一起,想必是皇兄眼花心急了,刺客找不到就尽力去找,父皇不会怪你的。”褚天歌温和的说道,可眼神却是来回扫视玉千泷:看你惹的好事!
褚天歌这是在说他栽赃陷害企图立功了?!哼,他可是真正的受害者,玉千泷就算是化成灰都不会认错。
褚无垠面色一寒,事实如何,三个当事人心里一清二楚,可是大臣们不知啊!谁知道那些亲太子党一派又要传成什么样子了!
“小王爷也是这么认为的?”
玉千泷挑眉,一撩衣摆,两腿一伸,砰的交叉搭在了桌上,脚尖一晃晃的,完全一副痞子样。
“大皇子说的哪里话,天地之大长的相似的人何其多?再说了,像本小王这么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怎么能是大皇子的对手。既然受伤了就找个太医好好看看,别伤坏了脑子。”
褚无垠满脸阴霾的看着玉千泷晃荡的脚丫子,她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只要他一口咬定玉千泷是凶手,玉千泷肯定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出他受伤的地方。
但是他不敢赌,那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告诉他,一个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回头看了眼花痴的小姐们,一门心思扑在自己身上,他咬牙忍着,回过身来,笑的比哭还难看:
“小王爷说的是,皇宫岂是随便能闯的地方,待本殿下抓住那刺客,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以彰显皇室威严!”
“那便预祝大皇子马到功成,出师大捷了!”玉千泷这才满意的收回双脚,桌子太高,这样搭着脚真特么累!
“哼!”褚无垠冷哼一声,大步离去,带走了多少含春少女的心!
“走吧。”褚天歌拉着玉千泷的手腕,起身就走,头也不回的说道:“定安王叔,本宫有些话想跟千泷说,等会便送她回去。”
“太子殿下,不敢有劳,臣在宫门等着便是!”玉孜晨立即起身答道。
褚天歌的身影已消失在殿门口,只传来一句清冷的:“随便。”
主角散场,大臣们待着也没意思,纷纷像玉靖山寒暄几句便都散了去。
人已散场,灯火撤去,黑暗的夜空下,一抹纤长的身影,半倚着屋檐,苦笑道:“您可是满意了?”
两道身影在朦胧的宫灯下拉长,褚天歌一言不发的走着,每一步的距离都像是特意量过般,不多不少。
玉千泷无语的跟在他身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把她带出来就是为了陪他散步的?当真是闲的!
直到离宫门不远的一个转角初,褚天歌停下脚步,后面的玉千泷差点撞上他的背。
“你干嘛,神经抽风啊!”
“到了。”褚天歌低头看着她,似乎永远都看不够。
“哦,谢谢啊,走了。”想不到这货还有当护花使者的潜质,虽然没送到家。
玉千泷低头匆匆走过,却被他一把扯入怀中,紧紧的抱着。
“你到底想干嘛?我时间很宝贵的!”玉千泷双手用力的抵在他胸口,要不然她怕自己会被他勒死。
“钱在你爹身上。”
“哦……”
“那块玉佩一定要好好收着,你敢弄丢了或者是当了,我便求父皇下旨,赐婚!”
“……”她无语!
“还有,主意安全!”
“啰嗦,神神叨叨的。”玉千泷此刻才明白,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尖。
“哎。”褚天歌紧了紧手臂,叹息道:“本宫舍不得了,怎么办?”
“啊?”玉千泷惊讶,他怎么知道她要逃跑了?
“哎,本宫要是想你了怎么办?”褚天歌再次叹息。
玉千泷已经无话可说了,这货绝对是知道的,她只得讪笑着:“小爷还没决定要走呢,京城里的有钱人多,我都没赚一笔。”
褚天歌松开手臂,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笑的那叫一个深情似海。
如玉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耳垂,脖颈,一手扫过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最后动作迅速犹如一头猎豹般窜入她的后衣领。
就在玉千泷处于被猥琐怪蜀黍突袭中没反应过来之际,褚天歌的手已经收了回来。
“为了一解本宫的相思,这个就送给我了!”他修长的指间,挂着一块水蓝色的特制胸布,看着她嫣红的脸,果断收入怀中。
“死流氓!”玉千泷恼怒不已,本能的飞起一脚。
褚天歌轻笑着躲开:“你再突袭几次,我可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以后你的性福可怎么办才好?”
“切,天下又不只是你一个男人,真是的。”她嗤笑,满脸不屑。
褚天歌也只是无奈的摇头,仔细替她整理好着装,这才严肃道:“不准喜欢别的男人,听到没!”
语气霸道,不容置喙。
“本小王才不喜欢别的男人,也不喜欢你!”玉千泷大笑,快步跑向宫门,留给他一个背影。
“爷!”赵七现身,恭敬的站在一旁,身为一个深受主子器重的暗卫头领,该在的时候必须在,不该在的时候就走的远远的,比如刚才。
“你跟着千泷,暗中保护她,不到迫不得已不得出手,她需要锻炼。”褚天歌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犹如黑夜帝王。
“爷!”赵七惊讶的抬头。
褚天歌只是撇了他一眼,赵七只能说了声:“属下明白!”然后消失不见。
等我,安排好一切,便去找你,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褚天歌看着她被定安王劈头盖脸的教训着,看着她倔强的回了一句嘴,将定安王气的直跳脚,看着宫门口再无那抹身影,这才万分失落的转身往回走。
若是仔细看,他正一步步的踩在玉千泷留下的脚印上,大脚盖过小脚,一步步的走着。
就连暗处跟着的陈四都嘴角一抽,吐出俩字:幼稚!
067我送你的兜衣哪去了?
褚天歌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乐此不疲。就连巡夜的宫人侍卫见了,都不禁纷纷侧目。
这是他们神圣而伟大的太子殿下吗?
当然想归想,他们可没有那个胆子说出来,只能加快脚步的匆忙离开。
直到将刚才的路又走了一遍,褚天歌这才往东宫而去。明黄的身影停在了一座九曲桥头,树下正站着一名妙龄少女。
从湖面上的倒影来看,此女前凸后翘,婀娜多姿。华丽又热情奔放的宫装将女子硕大的双峰高高拖起,好一笼奔放跳跃的超大型白面灌汤包!
不知何时冒出来跟在褚天歌身后的小金子,规规矩矩的站在不远处——放哨。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女子看着见褚天歌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微微行礼,显然她已经再次等候许久。
褚天歌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剑眉一蹙,就要绕过她而离开。要不是他今天心情好,鬼才会看她一眼。
“太子殿下等等,臣女灵澜,不知殿下可是记得?”那女人双颊一红,快步上前站在了九曲桥头的中央。
褚天歌立刻嫌弃的后退十步,挥了挥衣袖,欲扫去空气中令人作呕的气味。
“不认识!”褚天歌冷声直言,要不是灵姓实属少见,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印象,这丑女人早就去见阎王了。
灵澜的脸色由红转白,让暗处的陈四低咒一声:脸都擦成猴屁股了,也遮不住病死鬼的表情,尼玛还好死不死的半夜出门,纯粹是吓人又吓鬼。
“那殿下可曾记得,二十年前的翼王灵霄?”灵澜的指甲死命的掐着自己的手掌心,心里的愤怒已经无法言语。
她身材样貌家世,哪一样配不上他褚天歌了?以往的她,虽不说追求者可以排成万里长城那么夸张,却也是被许许多多的青年才俊捧到手心里的女神。
如今她在舔着脸的倒贴,人家还嫌弃的不屑一顾,这让骄傲如孔雀般的灵澜怎么受到了?
褚天歌闻言,剑眉一挑,眸中露出胸光。但念及到什么,生生的忍了下去,皇宫里的每个人都有一个不堪回首的往事,他也不例外。
但他的情绪向来不露于表面,只是冷言道:“当初翼王造反,是本宫亲手将他拿下,斩于宫门,岂能忘了。”
灵澜闻言,只觉得浑身一冷,她是聪明,但却是聪明的过了头!直把褚天歌的意思给误会大发了,于是,她大胆的走上前,靠近褚天歌。身后长长的拖地裙摆受到阻力,使得她肩头的衣襟又敞开了几分。
雪白的锁骨在月光下泛着微红,抬头看着褚天歌,却只能看着他的下巴。
这个女人想干什么,舍身勾引他?难道她从来不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惨不忍睹的尊容,会让人以为是见鬼了吗?
当然,就是因为灵澜时常照着镜子,才会有今天如此大胆的行径。
“那么,太子爷,只要您愿意,这大瀚岂不是……”灵澜吐气如兰,媚眼如丝。一只玉手抚上褚天歌的胸膛,那么的小心翼翼,其实她觊觎褚天歌的薄唇,但她不敢!
“你这是什么意思。”褚天歌的声音越发的温柔魅惑,周身的气温却是骤然下降,熟悉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爷,要杀人了!
灵澜沉浸在他突然温柔的声音当中,全然不知她在别人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
“小女子仰慕太子爷多年,只想要太子一顾温柔,别无所求。”
“是吗,如果代价是你的命呢?”褚天歌依旧温柔的笑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