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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仔细回想了一下,毕竟这三年都过去了,有些人林黛玉都不怎么记得。可是恰恰这金钏儿林黛玉还是有些印象,因着她本来在这贾府之中认识的人本就不多,这金钏儿就是其中之一了。
“记得了,我记得以前她还来请过我,那丫鬟长得还挺好的,脾气也很好。怎么突然提及她了,对了,我好像最近一直都没有看到她,是不是已经嫁人了?”林黛玉对那金钏儿还是有些印象,虽说不怎么深,不过这脑海中终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印象来着。
“大姑娘你过来什么都不知道,那金钏儿早就投井死了,哎,都怨谁呢?”琥珀一直与那金钏儿比较要好,心里一直替那金钏儿委屈来着,如若不是当初贾宝玉那般,王夫人又怎么会撵她,不撵她,她又怎么会想不开就投井死了。
林黛玉震惊的望着这琥珀,“琥珀姐姐,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投井死了呢?我记得金钏儿姐姐脾气还挺好了,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那琥珀听着林黛玉这么一问,又想着那王夫人一直将让林黛玉和贾宝玉在一起。加上这平时林黛玉对她们这些下人也算是照料油价,就不想这林黛玉被蒙骗,就当即对林黛玉说道。
“大姑娘你这是有所不知啊,都是因着宝玉。”
原来是那贾宝玉一日趁着王夫人午休的时候,与这金钏儿说笑了几句了,多半有些轻薄的意思了。那金钏儿平时和宝玉两个人说笑惯了,又想着王夫人已经睡沉了,就与那贾宝玉说笑了几句,没想到王夫人生平最讨厌就是这丫鬟勾引主子的事情,就骂了金钏儿几句,将她撵了去。那金钏儿脾气倒是也十分的刚硬,没想到第二天就投了井,好端端的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
“原来竟然是这种事情,宝玉平时确实说话轻薄了些,到底还是金钏儿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林黛玉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确实十分不喜贾宝玉了。这贾宝玉说话做事情从来不考虑后果了。他是这府上的公子哥,逗逗这府上的丫鬟,本来无可厚非的。没想到他那么几句话,平白无故就让这丫鬟被撵,现在甚至投了井,没了性命。而那贾宝玉看似也没有什么好伤心的,如今这日子不是照样过的风生水起。
“是啊,她就是一根筋想不开,合该就是这命,我们二老爷还因着事情打了宝玉,可是后来不是还没有说什么,那王夫人还有老太太都护着宝玉了。如今将这宝玉的性子越发娇养了。算了,我可不该和大姑娘你说这么多了,来这边就是鸳鸯姑娘的住处,大姑娘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这鸳鸯过来就是了。我现在就去回老太太,你过会儿再到。”
琥珀将林黛玉引到了鸳鸯的住处,之后就去回琥珀了。林黛玉此时并未去鸳鸯那处,而是跟着那琥珀的身后,因着这林黛玉习武,跟在琥珀的身后,竟然没让这琥珀发生什么。
因着这林黛玉十分的奇怪,那就是为何鸳鸯要告诉她金钏儿死的事情,想着那金钏儿的死怕是过了一段时间了,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她身边提及。固然这金钏儿死的冤枉,可是林黛玉也不想被人当枪使,就想去看看那琥珀到底为何。
那琥珀好似害怕被人跟着似的,走几步就一回头,看着身后确信没有人跟踪方才放心下来,就转到那假山的身后,林黛玉也闪到那假山之后。琥珀好似在等什么人。
没一会儿那假山之后就出来一个人影,林黛玉因着离得远,外加那假山之后,还有树遮挡着,林黛玉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听着那身影是相当的熟悉,不是以前见过的簌簌姑娘,还能够是谁呢?
“姑娘全部都告诉林姑娘了,你让我说的我全部都告诉她了。”琥珀谄媚的说道,果然林黛玉每天猜错,这身后果然还是有人在指使来着。那簌簌姑娘将什么东西交给了琥珀,对着琥珀说道:“干得好,这些给你,你且回去吧。”琥珀笑着离开了。林黛玉此时就靠着假山旁,看着那簌簌姑娘离开了。她不明白,这簌簌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何让琥珀告诉她这些。
想来是不想她和贾宝玉在一起了,那么她跟不跟贾宝玉在一起,与那簌簌又有什么关系,想着以前林黛玉就不喜这簌簌姑娘,如今就更加不喜了。不过现在林黛玉可没有什么闲情逸致去管这样的事情,她快步就回到那鸳鸯住处了。进了屋子,就发现鸳鸯一人躺在床上,面容憔悴,发丝凌乱。那鸳鸯一瞧见林黛玉来了,就坐起身子来。
“大姑娘,你怎么来了?我这边连一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也没有什么茶点,招待不周。”说着那鸳鸯就要亲自起身,给这林黛玉倒茶喝,林黛玉按住了鸳鸯的手,对着鸳鸯说道:“鸳鸯姐姐,你且好生休息,我既是来,不是为了喝你一口茶的,我就是来看看你。我刚才听琥珀说,你这会儿身子不好,就过来看看你。”
想着平时活泼好动的鸳鸯,如今成了这个样子,林黛玉看着也心疼。那鸳鸯一瞧见林黛玉这个样子,就叹了一口气。“难得大姑娘来看我这样一个下人,我们这做丫鬟的,能有什么身子不好,我就是这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怨不得别人啊。”鸳鸯今日看起来情绪还是相当低落的,想着以前的鸳鸯断然不会说这样的话。
林黛玉听着这鸳鸯的话,当即就说道:“鸳鸯姐姐,我都已经知晓发生什么事情,虽说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本不该议论这种事情。只是想劝你,还是看开些,可不能一时间想不开啊。”
自从林黛玉听了琥珀说那金钏儿跳井的事情之后,就越发担心这鸳鸯会出事情了。毕竟这鸳鸯敢将这事情闹到贾母的面前,想来这性子也十分的刚烈,就害怕她一时间如果想不通,出了事情就不好办了。
“大姑娘有心了,我不会想不开了。我此番生气,到不是因着那大老爷要纳我做姨娘,我就是恨我那没有长眼的哥哥嫂嫂,一点儿都不替我着想了。这姨娘哪有那么好做的,还不如我这个丫鬟呢?”
要说鸳鸯怨恨这贾赦,那自然是怨恨的,想着这贾赦如今都是那边的岁数了,竟然还准备纳妾,鸳鸯怎么可能不生气,最让人气愤的,竟然是邢夫人亲自来说。邢夫人见说不动她,还去告知她的哥哥嫂嫂。她那嫂子倒是还真的有脸竟然真的来劝说她来着,到底是寒了她的心。但凡有点儿心思的人,都知晓贾赦的为人,怎么会来劝说呢。
可是她的哥哥嫂嫂却不这么认为,认为那鸳鸯要是嫁给了那贾赦就是攀上了高枝,以后就是府上的姨太太了,那身份就提高了。殊不知,这丫鬟就是丫鬟,就算是当了姨娘,又能够怎么样,还不是和那赵姨娘一样。
赵姨娘如何,都帮着贾政生了一儿一女了。那女儿压根就不认这赵姨娘,那赵姨娘平时过活,还不是很艰辛,跟一般个下人有什么区别呢?鸳鸯可不能过那样的生活,如若让他过那样的生活,她还真的不如就出家当姑子去了。
“鸳鸯姐姐,你说的也是,你看得开就好了。如今外祖母已经出面,你且放心了,不会有事情了。只是这万事好商量,你可千万不要看不开了。今日我来姐姐这儿,我有件事情想要问问你。”
刚才听着那琥珀说起了金钏儿的事情,林黛玉也知晓那事情怕是真的,只是还是忍不住再次追问了一下,毕竟如今这事情还是弄清楚的好,平白无故冤枉的宝玉也不好。
“大姑娘,你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就好了,我如果知道的,肯定会告诉你了。”鸳鸯看着林黛玉这样神秘的样子,就点了点头。对于这府上的事情,鸳鸯还是知晓了。
本想鸳鸯想着,这林黛玉怕是要从她身边打听一些有关于贾母亦或者宝玉的事情吧,就想着知道都告诉这林黛玉。没曾想到这林黛玉一开口,就问起那金钏儿的事情,当即就让鸳鸯大吃一惊。
鸳鸯就望着这林黛玉,“大姑娘,这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你且告诉我。那金钏儿的事情不是不让人说了吗?你怎么知道的,是什么人告诉你的,让我知道非撕了她的嘴。”
要说这鸳鸯和贾宝玉的关系尚可,这金钏儿的死和贾宝玉自然是脱不了干系的,只是那事情到底过去了有一段时间了,没曾想到竟然会遇到这种事情了,还是让这林黛玉知晓、“这么说这件事情是真的了,你就不要问我谁告诉我了,我确然是听说了,鸳鸯姐姐这事情是真的吗?”看着鸳鸯反应这么大,想来这事情不是做假的,怕真的是真的了。
“这事情是真的,只是那金钏儿也不一定是投井,需是贪玩掉下去的也未可知了。大姑娘,你不要听那些碎嘴的人,说那些话。宝二爷品性不坏的了,到底是金钏儿是个没福分的人。你且不要多想了。”鸳鸯到底还是帮了贾宝玉说话,只是如今林黛玉心里以认定这事情是与贾宝玉有关系了,那必然就是不同了。对贾宝玉的印象又差了一步了。
不过看着鸳鸯这般极力的帮着贾宝玉说话,林黛玉倒是也不反驳了,“恩,鸳鸯姐姐我已经知晓了。只是随口问问,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了,现在你还是快些养身子。外祖母那边可是一刻都离不了你了。”林黛玉又与这鸳鸯说了一些话,之后就再次回到贾母那边。到了贾母身边才知道,那王夫人和王熙凤等人全都在了。
林黛玉刚刚踏进门,就听到那王熙凤的声音了。“老太太你瞧谁来了,林妹妹来了。”王熙凤当即就大喊道,之后还不忘对着林黛玉说了一声,“林妹妹,可是帮你盼来了。如今这老祖宗还在气头上,你且去和老祖宗好生说说话便是。”王熙凤给林黛玉使了眼色。林黛玉看着坐在贵妃塌上的负者头的贾母了,一看如今这贾母的心情必然是不好的。
“外祖母,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如此难看啊,我来了。”林黛玉当即就上前,贾母一瞧见林黛玉来了,就招手示意林黛玉坐在她的身边。“颦儿,你是不知晓,我现在就想起你娘亲了,想着你娘亲若在世,必然不会这般气我。你说我都生了什么个东西了,都是浑人。合该我身边就鸳鸯一个好的了。他都要拿了去了。”
看的出来,贾赦这一次的做法真的是让这贾母动了气,那贾母一瞧见林黛玉来了,就捉住林黛玉的手,开始数落起贾赦的各种不好意思。正好这会儿邢夫人也来了。就听到贾母一直在说这贾赦的事情。
想着当初贾赦说要纳鸳鸯做小妾的事情,还是邢夫人自己亲自出来当说客的,结果不仅仅没有说成,还闹成这边,现在不管是贾母这一处,还是贾赦那一处,都表现出自己的不满来,闹的这邢夫人是里外不是人人了。
贾母看到邢夫人来了,就权当没有看到是的了。最终还是那琥珀瞧见给安置了下。“合该,你还当我是一个大活人,你倒是贤惠的很啊,竟帮那浑人当说客来了,你也不瞧瞧你们府上都多少人,他如今年纪也不小了。仔细亏空了身子。”贾母本不想去说那贾赦的,只是一看到如今这邢夫人来了,免不了又将这邢夫人说了几句。
那邢夫人被贾母说了几句,倒是委屈的很,低着头。“老太太,你是有所不知,这事情我也劝说过,可是那也要他听才是,我一个妇道人家,还能够说什么呢?”邢夫人觉得她自己的处境也十分的艰难了,就想着告知这贾母,而那贾母望着如今这邢夫人,摇了摇头。
“不成气候的东西,你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难不成还让我去帮你管教吗,罢了。我先今也不想去管你们这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