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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居然告状,这么没品的事也做得出。“
”姜大人就相信她了吗?真应该让姜大人来听听,好看请她的嘴脸。“
”这姐姐心肠也太坏了,这么欺负妹妹。“
姜芙蓉再次感觉到了舆论的压力,想必这就是姜怡然想要达到的目的吧!
正当姜芙蓉想要出言反攻姜怡然时,管家跑进厅里禀报:”花长君少爷来了。“
众人望去,只见花长君满身风尘的跑进来,他走进厅里,直接对着姜芙蓉躬身道:”请皇妃娘娘赎罪,长君来晚一步了。“
呃~姜芙蓉头上黑线三根:哥们,你这是要干什么,英雄救美,为我强出头?可你这身份不允许啊,亲!
姜芙蓉猜对了,花长君就是来救美出头的,只不过,他用的方法与姜芙蓉想的不一样罢了。
花长君不等姜芙蓉答话,继续说道:”长君有负皇妃娘娘的重托,没能请来蔡神医,虽然请到了蔡神医的徒弟,却又没能即时赶回来。“
众人听到这里,都有些奇怪,马氏已经迫不及待的上前问道:”花家表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蔡神医,什么徒弟?谁托你去请的。“
”皇妃娘娘啊!“花长君理所当然的答道,”半个月前,我去花满楼听戏,皇妃娘娘正好路过,我邀请她一起听戏,她知道我第二天会启程去江城办事,便嘱托我替她拜访蔡神医,请蔡神医到上京走一趟,替姜夫人治病。“
旁边一人说道:”好像是,九皇妃买潘老板回去那天,花长君好像是在花满楼,我还记得,最后还是花长君帮九皇妃说服了徐家公子。“
”另一人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当日在场啊!目睹了全过程。”
哦,原来是这样,众人心里已经有了些谱了。
花长君见此,又道:“可是我到江城的前一天,蔡神医就去了北方探望一位老友去了,后来我听说蔡神医有一位徒弟,多方打听才找到他,求得他来为大夫人诊治。”语气透着丝丝没能请到蔡神医的惋惜。
这时大家才发现,原来跟在花长君身后的还有另外一位青年,青年抱拳道:“寻很抱歉,虽然我们一路急赶,但还是晚了一步,刚刚进城,我们才知晓大夫人已经故去。”
“是人称一针灵的蔡建蔡神医吗?”姜易朝惊呼道,他一早就听说过蔡神医的大名,只是蔡神医名气大,脾气也大,不是谁都能请得动。
青年答道:“他正是寻的师傅。”
姜易朝惊讶:“那你自称‘寻’,难道你就是人称不治寻常病症的蔡寻神医?”
比起蔡神医来说,蔡寻神医名气也大,虽然脾气比他师父好,但诊金却比他师父高好几十倍呢。
“寻医术远不及师傅,不敢称妄称神医,大家这么称呼,也不过是看在我师傅的面子上。”
姜怡然在花长君出现时心里就不是滋味了,她原本是想在花长君从江城回来之前,把姜芙蓉的名声败了,但是现在花长君提前回来了不说,还带了一个神医回来帮姜芙蓉,她心里的酸楚就别提多难受了。
她一直爱慕着花长君,以前不喜欢姜芙蓉一大半的原因就是花长君对姜芙蓉太好,她心里嫉妒所以就常常与姜芙蓉作对。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花长君对姜芙蓉不单单是好,前不久她无意得知,原来花长君的母亲曾经跟姜芙蓉提过亲,最让她气愤的是,姜芙蓉成亲前一天,花长君还准备与姜芙蓉一起私奔。
而最后没有私奔的原因,姜怡然又归结到是姜芙蓉贪图荣华富贵,选择了九殿下,背弃了花长君。
好吧,要是姜芙蓉知道姜怡然心中所想,定会大声咆哮:她从未喜欢过花长君啊,也从未想过要和花长君私奔啊,更谈不上背弃花长君啊啊啊!
众人脸露疑惑,对姜怡然之前说的开始怀疑,姜怡然见此,心中就慌了。她做了这么多,就是要姜芙蓉从此在上京城抬不起,花长君开始厌恶她。
为了不功亏一篑,姜芙蓉不死心的又道:“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之前你怎么不说请了神医,现在我母亲都已经去世你,神医才来,到底是不是你请的还不知道呢!”
说完又殷切的看着花长君:“长君表哥,你是不是记错了,这神医其实不是姜芙蓉请的,是你请来的,对吧!”她心底还隐隐期望,期望花长君能明白她的情谊,站在她这一边。
花长君嘴角微张,他一直不善于说谎,神医当然不是姜芙蓉拜托的,但他的目的是帮姜芙蓉开脱啊!
甜杏见此,连忙说道:“二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神医都已经站在大家面前了,你还指责我们皇妃。之前我们皇妃不说,就是担心给了大家希望,最后神医有没请来,或者是向现在这种情况,那岂不是又让你们失望了,所有才决口没提神医这事的。”
花长君见甜杏这么说,也跟着说道:“神医的确是皇妃娘娘拜托我去请的。”
姜怡然闻言,神色如遭雷击,她心里一下子就空洞了,其他人不帮她没什么,但花长君却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她不由暗暗苦笑:花表哥始终是站在姜芙蓉那边的。
众人哗然,这才明白,原来姜芙蓉不是无情不孝,更不曾诅咒过大夫人,原来人家早已在回家探病后就已经派了人去找神医为大夫人看病了,那些什么打小报告的事情也不攻自破了。
看姜怡然现在这副模样,再回想一下这几天的情形,大家的心顿时偏向了姜芙蓉,人家做姐姐整日为了嫡母的事忙进忙出,你这做妹妹的亲生女儿除了哭泣之外,还找姐姐的麻烦,真是不应该。
还是人家姜芙蓉说得对啊,姜怡然完全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姜大人不想理会她这个女儿了。
姜芙蓉看着气焰瞬间跌下,神情如斗败了的公鸡似的姜怡然,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脑细胞迅速反应,然后渐渐明白了姜怡然恨她的原因。再看花长君,玉树临风,谦谦儒雅,姜怡然会喜欢他太正常不过了。现在姜芙蓉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原来的姜芙蓉早已看出姜怡然的心思,所以才连带着不待见花长君?
好吧,她是后来者,之前不知道姜怡然的心思,莫名承担了姜怡然的恨,现在她知道了,以后就不会再这么被动了。姜怡然最好以后别再惹她,下次她可不会再这么任由她发疯了。
见大家转了态度,不再一味相信姜怡然,姜芙蓉也不想再纠缠此事,走到花长君身边,对着花长君轻声道了句谢:“表哥,谢谢你!”谢谢你不惜说谎帮我解围。
花长君微笑:“不用的。”
姜芙蓉不在多说,又看向蔡寻,蔡寻意有所指的笑道:“我什么忙也没帮到,皇妃娘娘不用谢我的。”
姜芙蓉淡淡笑了笑,还是对他轻轻福了福身示感谢。
厅门口,薛衍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门,他身后还站着陆春,看来是陆春去通报他的。
两人隔空相望,姜芙蓉看不清薛衍眼里的情绪,只觉得他神色有些冷峻。
薛衍箭步走向姜芙蓉,看了姜芙蓉一会儿后,无情凌厉眼神射环视了一周,最后落在姜怡然身上,冷冷道:“今日之事,我薛衍记住了,不管是伤心过度?还是故意为难?亦是看好戏的?看稀奇的?我薛衍都将记住今日的耻辱。”
说罢不在理会众人,一手拉过姜芙蓉,一手半拥着她的肩,往大门外走去。
直到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大家才回过神来,刚才那个如地狱般压迫的大家踹不过气来的眼神是九殿下的?那个冰凉刺骨的声音也是九殿下的?
70、与姜正天结盟
姜怡然脚下一软,向一侧倒去,马氏连忙扶着她,喊道:“二妹,二妹。”却见她已经晕过去了,众人不知,姜怡然是被薛衍的眼神吓晕的。
众人又面面相觑,九殿下留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今日的他们还想不到,许多年以后,这个厅里的大部分人都莫名其妙的被新皇用以各种借口收拾,有发配边疆的,有直接处决的,有满门抄斩的。
当然,还有一两个人却因为今日的露脸而富贵一生。
芙蓉与薛衍同坐一辆马车,薛衍一直冷着一张脸,姜芙蓉猜想,也许是他觉得自己今日被欺负不说,还表现这么怂,既让皇家的权威受到了挑衅,又让他脸上无光。
但姜芙蓉却不想去应付他,这几天她太累了,几乎没睡个一个安稳觉,舒适的马车轻轻晃悠,直晃得她昏昏欲睡,她心底默默念了一句‘不管了,他一向阴晴不定,等睡醒了再讨他欢心吧!’,随后便陷入深度的睡眠里。
薛衍看着睡着了的姜芙蓉,眉头轻轻皱起来,什么时候自己在她面前这么没有存在感了?以前她面对自己时,可从来都是以自己的意愿为先,带着十二分的热情对待自己的。现在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睡着了?
眉头蹙紧又松开,松开又蹙紧,最后薛衍还是伸手把姜芙蓉偏至一侧的脑袋移到自己肩头,看着熟睡了她,他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你是得有多累,才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还睡得这么沉?
忽然,薛衍的脸色又冰冷起来,姜府,看来真的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他看在她的面子上给他们三分颜色,他们还真以为他薛衍就是和善的逍遥皇子了?哼!姜怡然、姜易朝,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敢欺负他的女人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至于花长君,想起姜芙蓉笑着对花长君道谢的场景,那份心照不宣的感激,让他心里窝火的很。
同时也很自责,怎么在姜芙蓉最需要自己的时候没在她身边,反而让花长君有机会替她解围。
他得知消息时已经快马加鞭从城外赶回来了,让他比较奇怪的是花长君这一个月都一直在外办事,怎么一回上京就知道姜府发生的事?难道他一直派人注意着姜芙蓉身边的事,所以才能及时带来一个神医为姜芙蓉解围。
若真是这样,那就更让他窝火了,周小光是出自他的暗堂,他暗堂训练出来的人个个都是精英,周小光居然连皇妃身边有人监视都没能发现,这就不怪对方狡诈了,而是他暗堂的人太无能,回去之后得好好查查,要真是周小光失职,那么周小光的未来也就没有了。
只是后来的调查结果让他更加郁闷,原来花长君根本没有派人注意姜芙蓉,而是刚回城时,正好遇到周小光与陆春商量兵分两路,一个回殿下府般救兵,一个去城外通知殿下。花长君就是在他们商量时无意听到,然后折出城,找到与他刚刚分开一同来上京探亲的蔡寻,急急忙忙赶去姜府替姜芙蓉解围。
那是后话,暂且不提,只说现在,当下的薛衍只想,应该有必要去警告一下花长君。以前他是什么心思,他不管,但现在姜芙蓉已经是他薛衍的妻子,花长君的那些想法就必须扼杀,他的女人不容任何人惦记。
还有府里那个戏子,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吃着他的饭,住着他的房子,还对他的女人念念不忘,他又怎能轻易放过他,接下来就该处理他的事了。
也许真的是太累,姜芙蓉睡得很香,马车到了殿下府门口她都还未醒,因此,薛衍便直接打横抱着她下了马车一直到暮婵居,最后放到床上后,姜芙蓉都还未醒。
薛衍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看着姜芙蓉熟睡的脸庞,之前的气愤不快通通消失,心底只剩满满的温暖…
姜芙蓉是第二天晌午醒的,她看着眼前熟悉的床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怎么转眼间就回到了暮婵居?她好像隐隐记得她是离开了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