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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兰月见了也带着几丝忧思道:“皇后娘娘,臣媳也一起去吧,茗鸢妹妹与臣媳很是投缘,这会儿,臣媳也很担心她。”
太子侧妃也到:“花什么时候赏都可以,这茗鸢妹妹的安全当然最重要,臣媳也一同去吧!”
“茗鸢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也去。”二公主也说道。
皇后娘娘看了众人一眼,点点头:“好吧,多些人帮着找找也好,愿意去的都去吧!”
42、找到贺茗鸢
呵!这贺茗鸢还真有面子,这么来一出,可算是把事情闹大了。柔嘉在皇后说要去找茗鸢时就偷偷来到姜芙蓉身边,这时也小声在姜芙蓉耳边道:“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吧!”
姜芙蓉正有此意,倒不是凑热闹或关心贺茗鸢什么的,而是她想看看贺茗鸢到底在玩什么阴谋。
因为贺茗鸢还只是未出阁的女子,男子们在这时就不便同去了,但作为贺茗鸢的家人,贺侍郎、贺大公子、贺三公子自然是要关心妹妹的。
于是贺侍郎一家和几位公主皇妃都跟着皇后向惜澜苑而去。
路上遇见贺茗雪主仆俩,长平郡主忙问贺茗雪有没有见着贺茗鸢,贺茗雪听了后一脸惊讶神色,也许是在焦虑中,长平郡主见贺茗雪这幅样子也没好脸色好,呵斥了几句‘个个女儿都不省心’之类的话,便不再理会贺茗雪,姜芙蓉却看得清楚,贺茗雪离开长平郡主实现后,眼里明显闪过一丝轻松,姜芙蓉不由暗道,看来贺茗雪是知道贺茗鸢去向的。
刚进园子就突然听得一声女子的尖叫,长平公主与贺侍郎顿时脸色各变,贺清毓与贺清流也一脸急色,加快脚步匆匆向园子里赶去,皇后也吩咐宫人进园子里找寻。姜芙蓉挑了挑眉,想着要是自己没猜错的话,这声音就是贺茗鸢的吧!
惜澜苑并不算大,大概有一个足球场的面积,正如裴兰月所说,惜澜苑中间是一个大湖泊,四面是不算宽敞的杨柳小道,因为已到秋天,两旁的杨柳叶黄的黄,掉的掉,湖面也因才下了雨而略微浑浊,说实话,这么一个园子真心没什么可赏玩的。
这时若说贺茗鸢是无意选择在这里歇息,姜芙蓉都不相信。
进入惜澜苑的拱门,视线所到之处几乎就是整个惜澜苑的全景,长平郡主看了一圈都没见到自己女儿的身影,眼眶微微泛红,贺侍郎也一脸阴郁。宫人们四散开来,检查假山的检查假山,检查水边的检查水边,却一点收获也没有。
大家也四下观望,一时都也有些疑惑,明明听见了女子的声音,这惜澜苑就这么大,怎么会见不到人。
找了一圈没见贺茗鸢人影的贺三公子对着皇后娘娘躬身道:“皇后娘娘请允许微臣去园子外找,说不定四妹妹见这园子景色一般,就离开这园子了,但刚才我们又听见的四妹妹声音,想必也不会离惜澜苑太远。”
皇后点点头:“清流说得是,本宫立马派人帮着你一同去找,把这惜澜苑的周围都找一遍。”
说着又对贺清毓道:“清毓,本宫在派些侍卫给你,你让他们下湖里去找。”
长平郡主一听湖里,脸色顿时又白了几分,但还是强作镇定的屈膝给皇后行了一个礼:“多谢皇后娘娘,茗鸢给皇后娘娘添麻烦了,等找到茗鸢后,臣妇定让她到您跟前认错受罚。”
皇后闻言摇摇头:“不碍事,本宫是看着茗鸢长大的,一直当茗鸢女儿般看待,又怎会怪罪她。”刚才那声尖叫声很是清晰,明显像是摔倒或是受了什么痛后的惨叫声,这时责不责怪什么的都不说了,最主要是人无大碍才好啊!
等待总是焦心的,一行人站在岸边,皆都一脸忧色的看着湖面,侍卫已经下水,但却没有消息。不过,没消息就是好消息,总比真落水得好吧!长平郡主这样想着,却不知道,等找到贺茗鸢时,她却宁愿贺茗鸢是落水了。
又等了一会儿,便有内侍神色慌张的跑进惜澜苑,长平郡主急忙问道:“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内侍惶恐了看了皇后娘娘一眼,又向皇后身后看了一眼,这才看着长平郡主,磕磕巴巴道:“找。找到了,贺四小姐在…在…”
“到底在哪里,你倒是说啊!”贺大公子扬声催道。
“在…在…”内侍被贺清毓吓得越加说不出来。
裴兰月见了,忙道:“好了,你也别在在在了,直接带我们过去就是。”
急切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喜悦,众人都的心思都在找到贺茗鸢的消息上,也没人注意。
一行人又在内侍的带领下出了惜澜苑,向着左边的道路而去。
走了十来丈路远,走到一座宫殿门前,皇后与长平郡主看着眼前这座宫殿,各自脸色顿时难看了,特别是长平郡主,一双秀眉几乎皱在一起。
内侍看了皇后一眼,颤颤巍巍道:“贺四小姐就在里面。”
皇后闻言,心里嘎登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间升起,但还是抬脚向着殿里走去,众人也跟着进去。
姜芙蓉走到门前,抬眼看向宫殿大门的上方牌匾,只见上面写着‘宁心殿’三个大字。心里暗暗叹气,就猜到是这样的,为了能嫁给薛衍,贺茗鸢是把不要脸演到极致了。
众人进入宁心殿里,贺贺清流也正怒气冲冲从里面出来,而他怀里就拥着一脸泪痕的贺茗鸢,贺茗鸢身上还严严实实披着一件披风。
长平郡主最先奔上去,一把拉着女儿心疼道:“茗鸢,你这是怎么了?”
贺茗鸢见了自己的娘亲,一股委屈顿时袭上心头,一把扑到长平郡主怀里:“娘…”泪水如绝提般往外流。
贺清流突然见院子里这些人,有一瞬间的震愣,但又很快收起震愣,向着皇后娘娘跪下道:“皇后娘娘,请您为微臣的四妹妹做主。”
皇后娘娘也怔了怔,才道:“清流你起来,有什么事我们待会再说,茗鸢这是…”
“皇后娘娘,四妹妹她…”贺清流并不起身,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只是忿忿的看了一眼西侧屋。西侧屋里还有内侍的身影在晃动,想必里面是有一位主子,内侍们正在侍奉。
众人见了贺茗鸢这番模样,都暗暗吃惊,在场的人都是常出入皇宫的人,大都对宁心殿是做什么用的有个概念,但却对里面的格局不甚清楚,除了少数几个人知道西侧屋平时是谁在歇息之外,其他人都暗暗猜测着,那屋里到底是谁。
43、所谓自黑
皇后心里也渐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想必是哪位皇之欺辱了贺茗鸢,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微微张了张口,最后却只是无奈的道了声“清流先起来吧!”贺清流这才起身。
这时,太子妃突然出声:“这宁心殿本是供各位皇弟歇息的地方,臣媳要是没记错的话,这西侧屋应该是九皇弟在住,茗鸢妹妹现在这副模样,难道是…”
贺茗鸢听闻,心里的委屈像是被激发到了顶峰,顿时哭得更凶了,这时大家也一下子明白了,看这情况,贺茗鸢是被九皇子欺负了啊!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齐齐射向姜芙蓉,姜芙蓉心里暗想,你们看我干什么?
作为资深八卦,大家不是应该关心贺茗鸢被欺负到什么程度了吗?
这样想着,姜芙蓉不由得把眼光落向贺茗鸢,也不知道那件披风遮挡下的娇躯是不是被蹂躏得衣不蔽体了?
好吧,是她猥琐了,但贺茗鸢这事儿做得也太不高明了,比翡翠阁教训霓姨娘的事都还上不得台面,还以为她能玩出什么高手段呢,没想到是自黑!
姜芙蓉这幅神游状态看在众人眼里就成了被气懵了的模样,各自都在心里可同情了一番姜芙蓉。
只有裴兰月,心里一派得意,想起上次败在姜芙蓉手里,这次见姜芙蓉吃瘪,别提心里这口恶气出得有多爽了,这时她又推波助澜道:“那照这么说,茗鸢妹妹的清白就这么被九皇弟毁了?”顿了顿又道:“唉,这可怎么是好啊,茗鸢妹妹真是可怜。”说着怜悯的看了贺茗鸢一眼,心里暗想,这贺茗鸢装得还真不错,比起之前约定的引诱薛衍来,她这招扮可怜更是博得一片同情,连之前准备的她一个女子怎么到了皇子殿下歇息的宁心殿的借口都用不上了。
二公主听了,直接道:“其实这也没什么,茗鸢妹妹与九弟素来感情不错,若真是这样,九弟娶了茗鸢妹妹就是了。”
贺茗鸢嘴唇张了张,想要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太子侧妃也符合道:“其实,二妹这话也有道理,今日这事知道的人都是自家人,只要大家不去说,皇后娘娘在亲自下道旨意,到时茗鸢妹妹与九弟说不定还是人人羡慕的一对鸳鸯呢!”
“这…”皇后一时为难了,其实她心底也是这么想的。贺茗鸢的名声算是毁了,不管她有没有被实质性的欺辱,以后只要是上京城里少有名望的家族都不会再上门提亲了。若是直接嫁给九皇子,也算是最妥帖的处理方式,既保全了皇家的脸面,又安抚了贺家的心。
但贺家会同意吗?要知道,九皇子没有母妃,功绩也不显著,又娶了一个府尹千金为正妃,贺家这么有势力的,愿意自己的女儿被一个府尹千金压在头上?
“不如这样吧!”裴兰月提议道:“毕竟今日这事,是九弟糊涂了,不如皇后娘娘就下道旨意让九弟纳茗鸢妹妹为平妻好了,这样也不算辱没茗鸢妹妹了。”
姜芙蓉闻言,眉头不可察觉挑了挑,一直挽着姜芙蓉的柔嘉闻言却着急了,反驳道:“这怎么能成,那岂不是要委屈九嫂了,皇后娘娘…”
“柔嘉妹妹,你还年轻,不知道名节对于一个女子的重要性。”裴兰月打断柔嘉的话,并从柔嘉手里拉过姜芙蓉的手,把姜芙蓉带向前几步,一脸哀伤的看着姜芙蓉说道:“要说委屈,谁能有茗鸢姐姐委屈啊。”
“可…”
柔嘉还想说话,姜芙蓉看了柔嘉一眼,阻止她继续为自己出头,然后转回头,眼睛直视裴兰月的眼睛。从裴兰月的眼睛里姜芙蓉清楚分明的看到自己从容的神色,也同时看到裴兰月眼底几丝隐隐的挑衅,她心底冷笑,暗道:裴兰月啊裴兰月,但愿待会儿你还能这么说。
面上却不动声色,似笑非笑道:“到底委不委屈,也只有茗鸢妹妹自己心里清楚,咱们外人说得再多也是枉然。”说着收回视线,从裴兰月手里抽出手,“就算要纳茗鸢妹妹为平妻,我们也该问问茗鸢妹妹的意思。”
走近贺茗鸢,姜芙蓉真诚的看着贺茗鸢问道:“茗鸢妹妹,你愿意嫁给九殿下吗?”
贺茗鸢心里一阵忐忑,仿佛上一刻还在地狱,这会儿却在天堂,一个声音深深映入脑海里——愿意嫁给九殿下,嫁给九殿下,嫁给九殿下吗?
“我…”愿意,就在贺茗鸢想要说出这三个字时,贺清流抢先一步打断她的话:“不是九皇子”,铿锵有力的五个字,瞬间惊醒贺茗鸢。
众人齐齐忘向贺清流,贺清流自己心里也是一惊,自己这是怎么了,见到姜芙蓉被众人逼迫,他居然有些不忍,连忙为出言澄清。好吧!他只是说出了事实,绝无担心姜芙蓉的意思,他这样说服自己。
“不是九皇子是什么意思?”太子侧妃最先惊讶发问。
众人也一阵疑惑,不是九皇子,难道说欺辱贺茗鸢的另有他人,那会是谁?
“是…是五皇子殿下”贺清流说完,看向裴兰月。
惊雷般,裴兰月被震住了,她瞬间脸色苍白,似不相信般,她急急向着西侧屋奔去。
也许是大家已经接受了贺茗鸢已被皇子殿下欺辱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