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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妄动,只能暗中隐居,但现在你处于危险之中,我才不得已露面。”
“什么苏氏血脉,什么危险,你在说什么。”
“你是苏氏大魏皇族最后一位公主的女儿,影子刺客团最后孝忠的一位主人,也是南商朝的公主。四年前,我们受命接你离开大晋回南商,但发生了意外,我们的计划被荧辉堂破坏,之后出现意外,你失去了记忆,一切计划也都停搁。”
“什么计划。”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答应,随影子一起离开大晋,你的身份已经被人发现,你现在已经处于危险之中。”
“你知道吗,我呢是个有好奇心的人,但也是个最没有好奇心的人,我不管你说的这些是真是假,就算我从前是你们的主人,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你们就当她已经死了,我劝你们最好马上离我离开,否则我对你们不会客气。8”夏镜花翻腕,将长剑指向对面之人。
“如果你不离开独孤锦衣,你会后悔的。”
“我知道了,锦衣早些时候提过,赵皇后一直以来受一支江湖势力支持,想来就是你们吧。哼,如今你们是想来挟持我以求自保?还想出此拙劣的反间之计,真是滑天下之稽。”
“你如何才肯相信。”
“这样呀……”夏镜花像是面露疑惑地说着,眼眸微微下敛,随后忽然出手,扬剑就朝那人面上挑划过去;那人赶紧闪躲,但夏镜花却无意于伤她,只是朝那立着的人脸上的黑布挑过去。
站在面前的人来不及闪躲,低呼一声,脸上的黑纱就被夏镜花挑开,五官暴露,那人不禁倒抽一口气,而夏镜花自己也惊得瞪大了眼睛。
“青仪。”夏镜花看着眼前的人,大吃一惊,这个中年妇人,正是当初她被罚到大晋皇宫的列宗祠思过时照顾过她的那个老宫女。
“亏我一直那么相信你,说,你到底是谁。”夏镜花抬剑指向她。
“我方才所说皆是实话,您乃是影子的主人,我是在保护你。”
“谎话,到现在了,你还想编这种不靠谱的谎话来骗人。”夏镜花扬剑,就将青仪逼得退后几步。
“不要伤她。”有一个苍老沉缓的声音忽然响起,让夏镜花手中的剑一滞,竟然是独孤宏政开口了。
“皇上,这些人是赵皇后在江湖上的雇佣组织,此来定是要挟持你和威胁四皇子,皇上小心。”
“她不会伤我。”独孤宏政似乎是有些叹息,然后道:“孩子,她没有骗你,你的确是苏氏一族的血脉。”
“皇上……”
夏镜花刚想要说话,独孤宏政抬手,示意她先不要打断追问,又是一声轻叹,然后道:“记得我给你讲的那个故事吗,故事还没有讲全,我就接着给你讲完吧。其实当初在灭国之时,公主就知道大势已经去,自己的最后一博不会成功,她只想赴死,但她并不想其他无辜的人陪自己一起死,她甚至劝那个还忠心于自己父皇的老大臣向新帝投诚,以保全天下百姓和他自己的家族;让天下尽快恢复太平,让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
故事的后来,在公主做出最后一博,战死沙场之前,她还生下了一个孩子,是一个女婴。在那个女婴满月的当日,她召集了忠于她家族皇室的影子刺客组织,和那个还忠心于自己父皇和自己的大臣,在公主的命令下,大臣的家族将得到那个叫影子的刺客组织的支持,但要老大臣起誓,他要寻找机会有朝一日,要让那个逼杀他父亲的二哥付出代价,让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帝国易主换姓,这将是对他最重的惩罚。她的女儿,在将来大臣的家族完成这一任务之时,会恢复荣耀,替她找回属于她们家族的一切。”
“皇上,你在说什么,这……这……有什么重要的。”夏镜花的心里,渐渐的在响起一个声音,在暗示着她,但是她不肯相信,摇着头望着独孤宏政,不敢相信心里的那个想法是真的。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你就是那个女婴,是那个公主的孩子,而我……就是那个公主的结拜二哥,逼杀了她的父皇,得到了她至死都不肯原谅的恨,和她在准备赴死前留下的对我惩罚的计划。至于那个曾经向你的母亲起誓的大臣,并不是别人,就是已经亡故的辅国公,前朝的丞相,也就是赵皇后的父亲,赵氏一族想要将独孤皇室换姓,让江山易主,他们所做的一切,也都皆源于对你母亲和你的忠诚。”
“不要说了,这不可能。”夏镜花感觉自己要疯了,不管与自己对话的人是独孤宏政这个皇帝,怒吼着打断了他的话。
带面口喊阶。侧转过身,夏镜花抬手挥剑,指向近在一侧的青仪,双目瞪大,手都在颤抖。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编了这个谎言,我都不会相信的,我全都不信。我今天不杀你,如果你们真有什么组织,就回去告诉你的组织,我对你们组织没兴趣,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别再插手我的生活,否则我就杀了你们。”夏镜花退后着,拉起夏水月朝大殿外退后,朝门口去。
大殿之外,火光越来越亮,夏镜花听到有马匹驰骋的声音从圣安金殿下越来越近,那是独孤锦衣的队伍,火光越来越亮,隔着圣安金殿的门窗照进来,通红的光火让夏镜花知道,今夜的大队人马已经赶来,她已经成功的等到了独孤锦衣的救兵。
“听到没有,四皇子的兵马已经将整个皇宫拿下,赵皇后已经倒了,你们逃不了了。”夏镜花笑着,渐渐靠上了圣安金殿的门框,伸手握上大殿的门。
“不要出去,离开锦王,随我们离开,你现在很危险……”青仪有些不甘心的提醒,但夏镜花却没有多听,扯着夏水月回头,拉开大殿的门就朝外跑出去。
大殿的门被拉开,发出吱呀的响声,夏镜花拖起夏水月跑出去,站在高高的圣安金殿长廊下,夏镜花放眼下望,不禁有些被惊住了。
通天的火光点燃了她的眼睛,威严的圣安金殿的千步台阶,左右百米,汉白玉雕刻着腾龙,上面站满了精兵侍卫,人人举着火把,自圣安金殿外的台阶之下一路蔓延,占据了整个承天广场,一直到五门和宫渠,如一直长长的臂伸向大晋皇宫之外,沿着中轴大街继续前伸,那浩瀚而繁华的宫城,尽收眼底,那中间的火光,如注入到凹槽里的通红岩浆竟有了几丝艳丽的华美。
圣安金殿之下的广场上之,于万千人之中,夏镜花一眼看到了一个身影,他骑高马立于万人中央,相隔着人群和千步高阶与自己相对着。
有人自身侧的人群中走出来,是公孙亦,一身铠甲的他,少了几分文秀之气,多了几分英气。
“公孙先生,那些人都在大殿里,你让人将她们拿下就好。”夏镜花开口。
“嗯,属下遵命。”公孙亦笑着拱手行礼,转过身朝台阶之下行去,夏镜花微微皱眉,不解于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划破夜空传来,有一个人驰马自皇宫右侧跑来,惊动着那些高举火把立在广场上的人,驰驰者一路而来,高举着火把的人都惊慌的散让开,如在人群中划过一首缝隙。
“夏镜花,快跑,危险!”是独孤璋,那声音远远的自承天广场上位着驰马的铮铮声传来,在夏镜花皱眉不解于这是为何时,那已经走下几步台阶的公孙亦忽然一个转身,冲阶下的侍卫扬起手,但是下达的命令却不是入殿拿人,而是迅速的一伸手指向了夏镜花。
“把她拿下。”
“公孙先生,你开什么玩笑。”夏镜花大惊,随后怒道:“方才小义军不分清红皂白的胡来就算了,公孙亦你也不认识我了吗。”
“夫人,我没有开玩笑。”公孙亦的脸色渐渐变得冰冷,接道:“夫人,其实我非常佩服你,你在军事之上的才能,这三年来让在下大开眼界,但是……夫人,怪只怪你与我们一早就注定非同路,抱歉了。”
说完,公孙亦一个挥手,小义军立刻蜂拥上前朝夏镜花举起了兵刃,夏镜花本能的后退,推开身边的夏水月,抬手以剑迎接那些小义军的攻击,而随后那圣安金殿之中的黑衣人们也纷纷跑出来。
一场厮杀,在独孤锦衣的人马成功占据了大晋皇宫之后开始,目的是前一刻还是领导着所有人进入大晋皇宫的镜花夫人。
戏文怎么会讲述传奇,而传奇的现实往往却比戏文更曲折,来的更不可思议。
“你们都瞎了吗,我是镜花夫人,是四皇子的妻子。”夏镜花凭着长剑不停迎击来人,划锋划斩,血雾喷洒,她大骂着,胸口的愤怒如一把烈火。
“都让开,我要见锦衣。”夏镜花挥剑,划断两个人的脖子,大声的吼出来。
夏镜花有了目标,一路挥剑斩杀向前,满血的血污,残肢断臂在她的剑下落下,惨叫在她耳侧不停响起,可她都像是听不见,也看不到。
“现在你信了吗,回来跟我走,我能带你离开,救你逃出去。”青仪在她身后的台阶上,也是满身鲜血的发问。
可夏镜花并回头理会她,她只森冷地盯着面前的那些小义军,继续一步步向前下阶,道:“我不信,我什么都不信,我要见锦衣。除非他亲口告诉我,他要杀我,我谁都不信。”
她不再手软,即使这些是小义军,她也不再手软,长剑在月下寒光不断划闪,不停有人在她的剑锋下倒下,尸体从长长的圣安金殿的台阶上滚下,血流出身体,一路向下蔓延,将圣安金殿下的汉白玉阶染成腥红,上面的纹龙腾云图案,变得竟有些狰狞。
时间仿佛一下子倒回到了三年前的东宫,夏镜花一人一剑,拼着所有的力气与不停涌上的人潮博斗,仿佛没有尽头。
在鲜血与刀锋间,隔着数千精兵和小义军,夏镜花朝远在广场之上扯马而立的男子望去,万人中央的他,银白铠甲,被火光映照着,如被托上云层的神,那样的不可侵犯,不可靠近,而此时他就坐在马背之上,安静地看着这阶上发生的一切,遥远而陌生。
鲜血将她的衣衫侵透,发丝都被鲜血染湿,腥咸的血顺着她的发滴下,将她的脸都染红了半边,她如一个从地狱而来的杀人罗刹,一路杀生向前,不看自己杀了谁,不看自己杀了多少,一路下阶,一路斩杀,所经之处,血流成溪,伏尸连连。
渐渐的,小义军也开始害怕了,畏惧了,不敢上前,都执着兵器对着夏镜花,警惕地看着她,却没有人敢先一步上前。
夏镜花满血鲜血地一步步下阶,手上的剑侧垂着,自台阶上一点点经过,剑锋之上是鲜血在路下滴,如步步盛开的红花,紧随着夏镜花的脚步。
扯马立于万人中央的独孤锦衣,依旧矗立在那里,夏镜花一步步朝他走过去,谁挡路,就毫不犹豫地挥剑斩划,最终走到了台阶之下,一手侧腕执剑,眼睛只定定地望着那众兵之后的人。
又有人涌上前来,要阻止夏镜花前进,夏镜花毫不迟疑地抬手迎击,四面广场之上,小义军再次蜂涌着将她包围,齐齐的举剑向她击来,要阻挡她靠近独孤锦衣,可她就是不放弃,身上似乎是有负了伤,可她就是不理会,只认准了独孤锦衣的方向,咬着牙一步步向前冲杀。1amjt。
一次,两次……不知道多少次,她被小义军击退回到台阶之下,夏镜花就再一次的发起攻击,向前冲,那满身的鲜血让她身上没一处干净的地方。
又一次将冲上前来的一人斩伤倒地,夏镜花扬剑指向面前的人,嘴里依旧是那一句话:“让开,我要见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