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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的淡定令丁岚的脸色黑了一些,她道。“你最好是不要再做什么手脚,那样只会让彦容越来越厌恶你。”
“噗……”宁月不禁笑出声。
“你笑什么?”丁岚冰冷的目光落到她脸上。
“没什么。”宁月憋着笑,摇头道。“您继续,继续说。”
“你……”丁岚感觉宁月的淡定对她是一种羞辱,她深呼吸了一下,没有再继续说话。
于是,丁岚沉默着,宁月与张兮兮有说有笑,继续等待着那个大咖倾月。
作者有话要说:
、惹祸上身
等了足足半个时辰,始终没有看到倾月的影子。
宁月不满的撇嘴道。“莫不是他要爽约不成?”
“安啦安啦!”张兮兮安抚道。“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子,别急,再等等。”
这时,包厢的大门终于被推开了,宁月立刻兴奋的望过去,顿时怔住,并夹杂着一丝丧气,丫的,怎么又是李若梦这货?
有这货在,她现在还能干嘛?
见是李若梦到来,丁岚立刻站起身,并礼貌的打招呼。“李公子。”
李若梦不看任何人,直接走到桌子旁坐下,而他身后还跟着丁晓颜。
于是宁月走过去将丁晓颜拉到一旁,并小声问道。“怎么回事?他怎么又来了?”
丁晓颜嘟嘴道。“我听说你约了倾王与我姐来这里见面,于是就来凑热闹,结果却碰到了若梦,他问我要干嘛!我不敢撒谎,就告诉了他。所以就……”
宁月郁闷的扶额,看来今日这事情是不能指望了,除非是能将这尊瘟神给送走。
可怎么送?她可没有那个狗胆去得罪他。
宁月拉了拉张兮兮的袖子,欲哭无泪道。“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张兮兮也郁闷道。“见招拆招,待会看着办吧!”
本来宁月和张兮兮还有说有笑,这次有李若梦的加入后,她们连话也不敢说了,只能偷偷的关注着他。
如此,又是一刻钟过去了,李若梦突然抬眸看向宁月,并道。“跟我出来。”
“啊?”宁月指了指自己,面露不可思议,夹杂着一丝抗拒之意。
李若梦不再言语,直接站起身并走出去。
虽然很排斥他,但又不敢不听他的话,犹豫了半响,终是不情不愿的跟了出去。想他应该是不会杀她,毕竟这里有这么多人在,都知道她是被李若梦叫出去的。
宁月随着李若梦在酒楼的楼梯处停下,并等待着他发话。
“你想成了这御赐婚姻?”李若梦开口道。
这是他第一次在宁月面前说这么长的话,令宁月微微有些惊讶。
“想又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宁月斗胆回道。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李若梦的语气变得更冷。“不要耍花招,否则后果不会是你想要的。”
“我不知道我这么做与你会有什么关系。”宁月故作无知道。
闻言,李若梦看向她,又变得不言不语。
半响后,他扔出两个字。“可以试试。”
宁月欲再开口,突然一走进酒楼的男子引起她的注意,于是她眼睛一亮,便立刻应了上去。“公子想见兮兮么?我这就带你去。”
此人正是太子,她只所以不喊他太子,自然是因为现在的场景不对。
太子一见是她,眉眼冷了冷,随即想到她嘴里的兮兮是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张兮兮,于是语气软了下来,并问道。“张姑娘在哪里?”
“跟我来。”宁月言罢并带着太子往楼上而去。
只要不让她和李若梦独处,以太子为挡箭牌,并把他迎入包厢打扰他们也值得。
李若梦神色淡漠的看了看太子的背影,便也跟了上去。
推开包厢门,张兮兮一见是太子,皱了皱眉,便将宁月拉到一边问道。“他怎么来了?”
“待会再说。”宁月小声的丧气道。
太子看到果然是张兮兮,便立刻眉笑颜开。“能在这里见到张姑娘,果然是有缘。”言罢他看了看场内其他的人,神色没有什么变化,随即挑了个位置坐下。
丁岚审视着这个气宇非凡的男子,便问道。“这位公子是?”
那日比赛时,她并没有近距离看到过太子,所以自是不熟悉他的样貌。
太子看着丁岚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目光再次灼灼的落在张兮兮脸上。
第一次有男子不把注意力放她身上,而是放在另外一个姿色与她差了大截的丫鬟身上,丁岚眉头皱了皱。
“张姑娘果然坐。”太子指了指身旁的位置。“一直想和姑娘一叙,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今日虽然人多,但也是个机会。”
“我……”张兮兮抿了抿嘴,人家是太子,她也不好拒绝,于是只能乖乖的坐到他身边,并陪他聊天。
而那边,丁晓颜也正缠着李若梦说话,并问到他刚才将宁月喊出去做什么。
好好的一场安排,结果却成了情侣派对一般,宁月万分郁闷,撇了撇嘴,便耸拉着脑袋走了出去。
丁岚似是受不了自己完全被忽视,便站起身也走了出去。
走廊处,丁岚对着宁月的背影冷声道。“请这么多人想做什么?莫不是想见证什么?”
宁月心情有些烦躁,好好的一场安排,结果却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于是她懒得再理丁岚咄咄逼人的语气,埋头继续走。
“你给我站住。”丁岚厉声道。
“你想怎样?”宁月无奈转身看着她。
“是我问你想怎样?”丁岚鄙夷道。“竟然想到这种下三滥的方式阻止我和彦容的感情,有意思吗?”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宁月转身继续走。
“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嫁给倾王。”丁岚继续道。“我的心里只有彦容一个,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他的妻子。”
“哦?”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倾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来临。
丁岚一怔,转身望去,便立刻紧张了起来。“我……”酝酿了一番,她鼓起勇气道。“民女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还望倾王拒绝这门婚事。”
宁月撇嘴看向总喜欢挂着一丝淡淡笑意的倾王,这货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吧?现在的人都快可以凑成两桌麻将了。
倾王不语,悠然的看着紧张无比的丁岚。
“呵呵!”宁月尴尬的笑了起来,并道。“倾王殿下,千万别随便听她的话,她只是一时不理智才说出这种话,皇上御赐婚姻,怎么可能说拒绝就拒绝。”
“你倒是挺明事理。”倾月的目光落到宁月身上,眼中笑意更深。
在他的注视下,宁月不禁抖了抖身体,她怎么感觉怪怪的?
“要不……”倾月缓缓的走近宁月,惊得宁月不禁开始后退。
“要不什么?”宁月强忍着心中不安问道。
“要不你替丁姑娘嫁于我,如何?”倾月似乎有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意思。
宁月汗颜,不禁摸了摸额头,问道。“王爷,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已经嫁人了。”
倾月依然不为所动,继续靠近她,并道。“嫁人了又如何?你身上可是有处子的香味呢!”言罢他将宁月拉近,并低首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
本来还疑惑倾月怎么将注意力放在宁月身上的丁岚,一听到他说闻到宁月身上有处子的香味,便惊住,眼中划过喜悦之色。
她不知道处子香味是不是可以闻到,她只要知道路彦容并没有碰过宁月就行。
虽然是第二次听到这种话,但宁月依然被雷到了,她不禁低首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并疑惑,难道处子的香味真的可以闻到?
“您一定是搞错了。”宁月吃准倾月并不会武功,于是立刻往旁边钻去,但奇怪的是,倾月却手快的再次拦住了她。
宁月不禁纳闷,她的身手再怎么弱,也不至于连一个文弱书生都比不过吧!
思此,她不禁多看倾月几眼。
“怎么?”倾月挑了挑眉。“觉得我很俊,所以答应我的要求了?”
倾月似乎很喜欢自称“我”,而不是“本王”。
宁月心中纳闷,身份如此高贵,样貌如此好,却是个痞子,遇到这种高人一等的痞子,实在是不好应付。
这时,倾月伸出手指,并欲抚向她的脸颊。
“呵呵!”宁月怪异的笑了笑,突然握住他的手腕狠狠往旁边一甩,随即她终于脱离了倾月的掌控。
但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随着宁月的那一甩,倾月直接往地上倒去,紧接着一阵闷哼声响起,并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
宁月立刻睁大眼睛看向被阿鼎扶起来的倾月,只见他冷汗淋淋,脸色煞白,左腿完全是一副断了骨头的样子。
“大胆!”阿鼎立刻对宁月喝道。“伤了王爷,死罪一条。”
本来还惊讶的丁岚,回神过来后,立刻笑了。她仿若看戏一般看着这一幕,若是宁月能有灭顶之灾,那是最好不过了。
“我……”宁月无措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她明明没有用好大的力气啊!她只是想将他推开而已,谁知道他会这么脆弱,竟然就这样直接给摔残了。
“将她带回王府。”倾月语气虚弱道。
而包厢内的人似乎都听到外面的动静,便全部立刻走了出来,待看到倾月的样子,顿时惊讶不已。
太子怔了怔,便笑道。“倾王啊倾王,让你平时不学些功夫,虚弱的跟个女人一样,现在好了,你满意了吧!”
张兮兮看到宁月惊恐不已的模样,便赶紧走了过去,并问道。“你怎么了?”
“我……”宁月哭丧着脸道。“我把倾王给摔残了。”
“啊?”丁晓颜骇住。“你说是你将倾王摔成这样子的?”
李若梦淡然的看着倾王,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来人。”太子神色一禀,随着他的令声一下,周围立刻涌出几个护卫。“将这个女人带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签个字吧
之后宁月被带回王府,而张兮兮他们都被轰了回去,不得为她求情。
而宁月本以为会被打入地牢,但事实却是被下令做倾月的贴身仆人,直到他伤好为止。
其中路彦容和丁沐他们都来过,见倾月的要求只是这么简单,便也就放心的回去了,走之前安抚了一下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宁月。
对宁月来说,只要没有生命危机倒也满足。
只是,这段日子,站在宁月的角度来说,她不是在干人干的活。但站在倾月的角度来说,他不是在被人伺候。
“啊……”惨叫声从倾月的房内传出。
外面的鸟儿立刻吓得四处乱扑,而那些仆人个个面含不忍,第几次了?自从王爷被交给宁月伺候之后,哪里是被伺候,根本是在受刑。
当然,受刑的其实也包括宁月,当宁月的惨叫声传出时,那可是比倾月的叫声还要惨烈。
但也奇怪,明明都在受折磨,可王爷却偏要将照顾自己的大任交给宁月。
然后一直彼此折磨。
“啊……”这次是宁月的惨叫声传出。
外面的人都痛苦的摸了摸耳朵,真可谓是震耳欲聋啊!
“把……把你的……嘴给我拿开。”宁月脸色惨白的哭喊道。“要流血了,呜呜……”
倾月见她的手没有再在他脚上乱弄,便终于放心的放开某人被他咬住的肩部。
“给我倒杯水来。”倾月虽然脸色也疼的惨白,但看表情却似乎很有精神,甚至含着一丝悠然之意。
宁月抿嘴瞪了瞪他,便乖乖的去倒水。
老样子,这次和之前一样,需要宁月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他喝,因为他说他腿疼。
她问过。“你腿疼又不是手疼嘴疼,关喝水什么事?”
可他只回她三个字。“有意见?”
没有,她怎么可能敢有意见?于是不停的安慰自己,只要不是要她命,那让她做什么都行。
可是有一件事情她实在是忍无可忍,这货的骨头也不知是怎么断的,任何人都无法给他接上。
于是倒霉的她只能无止境的伺候他。
可是她怎么会甘心?于是她一次又一次的趁他睡着时,欲试着帮他把骨头给接好,可每次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