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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彦容看了看宁月狼狈不堪的样子,并无奈呵斥道。“你又跑哪里调皮去了?”
“我不是去调皮了啊!我只是去看看你心上人去了。”宁月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反正她和路彦容都挑明了对彼此没有心思。
她的话令路彦容面露一丝异色,沉默半响后,他低沉着声音道。“她,怎么样了?”
“很好很好。”宁月好笑道。“继续招蜂引蝶,过的好生逍遥哈!”言罢还有趣的看着路彦容的表情。
果然,随着她的话语落下,路彦容的眼神黯淡了许多。
这时,张兮兮拉了拉宁月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调皮了。
宁月耸了耸肩,便继续磕着手中的瓜子。
无论是宁月还是张兮兮,都是坐不住的人,第二日一早,她们就又跑了出来,并在闫城四处游玩、晃荡。吃东西。
“兮兮,你有没有觉得这种钱怎么花都花不完的感觉很好?”宁月笑容灿烂,愉快无比,纵然她不修边幅,但她的笑容却非常吸引人,周边许多人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放在她身上,好一个青春无限的女子。
“很好啊!”张兮兮鼓着塞满零食的嘴巴道。“但是我家本来就很有钱啊!有什么好稀奇的。”
“对哦!我忘记你老公可是总裁哈!”言罢宁月就拉着张兮兮往那边卖小玩具的摊位而去。
因为太快,她并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的马车,一声刺耳“吁”声从她耳边响起后,她才怔怔的向眼前的马车望去。
好在马车停的很快,所以她们有惊无险。
“没长眼睛啊?”车夫及不客气的怒吼道。“还不快让开,明湖山庄的马车,你们拦得起吗?”
“什么事情啊?”马车里响起不耐烦的女声,随即车帘拉开,里面坐的竟是丁岚和丁晓颜。
一看是宁月,丁岚脸色冷了下来。
但丁晓颜立刻开心的跳下马车,并拉着宁月的手,喜道。“如君,你怎么来了?是要参加比赛的吗?”
“什么比赛?”宁月不解道。“我们不是来参加比赛的啊!我们是出来随便玩的呀!”
言罢她看了看车内不太开心的丁岚,心中暗笑,这女人似乎很讨厌看到她。
“就是太子殿下举行的比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总共八轮,若是胜了就是郧国的第一次才女哦!要知道,这是郧国第一次有的全国性的比赛,我怎么也得去看看。”
丁晓颜知道是没有是多大资格参加,但丁岚有,她想看看丁岚是怎么失败的。
闻言,宁月眼睛亮了亮,便问道。“除了那个称呼以外,还有什么奖励吗?”
“有!”丁晓颜道。“还有一个玉项链,据说上面吊着一颗苍兰明玉所制的玉兰。”
宁月摇摇头。“我听不懂,那是什么东西?”
“哎呀!就是……”丁晓颜继续欲解释,丁岚的声音阻断了她。
“晓颜若是不去,我就先行了一步了。”言罢她不等丁晓颜回答,就直接吩咐车夫继续赶路。
丁晓颜看着车尾噘嘴道。“瞧那嘴脸,了不起吗?连我这个妹妹也要鄙视。”
不管那个奖励是什么东西,宁月都决定要了,同时也想挫挫那丁岚的锐气。如丁晓颜所说,丁岚确实不怎么让人看得顺眼。
于是,她便摇着张兮兮的胳膊,软声道。“兮兮,你去参加那个比赛好不好?我想要那个神马项链。”
“兮兮很有才华吗?”丁晓颜满含期待的看着张兮兮。
闻言,张兮兮为难道。“可是我……我怎么比赛啊?我什么都不会。”
这时,宁月贴近她的耳朵,说道。“你忘了你的穿越者吗?利用现代的东西就可以了啊!尽力而为,我相信你。”
“你真的很想要那个项链?”张兮兮继续问道。
“嗯,很想要。”宁月满含期待的迎视着她。“兮兮很疼我的,对不对?”言罢她搂紧张兮兮的胳膊,甚是亲密。
其实在外人眼里,张兮兮其实就是宁月的丫鬟,但因为宁月和她一向很亲密,所以大多人也已经习惯她们二人这种主仆不分的相处模式。
刚穿来的那日,路彦容对刚醒来的张兮兮有很大的防备,甚至要把她关起来,宁月一心急,便脱口而出。“她是我新请的丫鬟。”
于是,张兮兮就一直以丫鬟的名义和她呆在一起,但事实上是过着主子的日子。
经不起宁月的软磨硬磨,张兮兮终于答应为了她尽力而为。
作者有话要说:
、暗中跟随
太子举行的节目果然是不一样的,上至皇孙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场内人山人海。各种架设也是一般很难看到的华丽高雅。
所有的人按类就坐,或者站着。皇孙贵族自然是在最前面的贵宾座,富贵达官和武林高层则在其后。
说到这里,就要谈到这个世界的朝廷与江湖的关系了。
在这里,朝廷并不鄙夷江湖人,江湖也很尊重朝廷。可以说,以武林盟主为首的江湖人士也算是朝廷中的一部分特殊分支。不过平时朝廷不会使用这部分势力,只有特殊情况下才会使用。
不同身份的人都逐渐就坐,宁月报了身份后,便在管理者的安排下坐在了靠中南边,而张兮兮因为是要参加比赛的,所以此刻正和其他的姑娘们一起在其他的地方。
而丁晓颜,说是要碰碰运气,随便玩玩,所以现在也不见人。
她没有看到路彦容,看来这比赛来不来是看个人爱好了。
她无聊的磕着桌子上的瓜子,等待节目开始。
突然,她的脚上似乎压了一个东西,惊得她立刻站了起来。抚了抚心神,一看,竟是一只白猫。
一看到这种又干净又毛茸茸的动物,宁月的心立刻软了,她惊喜道。“哎呀!小东西。”边说着边把这只白猫抱到自己的身上。
随着她抱起这只猫之后,她总觉得有人在看她。可郁闷的是人太多,她怎么也无法找到看她的人。
但被偷窥总归是不舒服的,所以她一直一边抚摸着怀里的白猫,一边四处观望。
最后,终于被他找到看她的人,竟是坐在最前面中间的倾月。他正被许多达官贵人围着,应该是正在被巴结着。他依然是悠然的表情,嘴角挂着一丝柔和的笑意。
宁月瞪了瞪她,心中万分不解,他看她做什么?他们很熟吗?以为自己很帅,就不老实了?
突然,倾月伸出手中折扇指了指她怀中的白猫,然后再指了指他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宁月不禁呢喃,这猫与他有关系?难道是他的?
思此,她便试着将白猫放回地上。这回倾月似是满意了,便转过头,没有再看他。
果然,这只猫在她腿边待了一会后,便往倾月的方向而去。
“切!”宁月不屑的继续磕着瓜子,并且看了看四周,顿时疑惑了。
周边有很多女子,她们都神色羞涩或者花痴的看着那边的倾月,且时不时的窃窃私语,其实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人家帅嘛!
可是她怎么感觉有一半的女人都看着她这边呢?而且是同样的目光,是她的错觉?
于是她纳闷的看了看自己的左边,再看了看右边,顿时怔住。
坐在她旁边玩弄着手中茶杯,一身冷气的玄衣男子,除了李若梦还有谁?
她不禁纳闷,这货有资格入座吗?到底是什么身份?而且竟然坐在她旁边。
她不自在的往左边靠了些,但再怎么靠过去,也靠不到哪里去,于是她干脆站起身,欲从新找个地方坐。
但她刚站起,李若梦就说话了。“坐这,别动。”语气依然是那么淡漠。
其实宁月很想说:大哥,咱们不熟,就不用坐一起了吧?
但是她不敢,既然人家都开口了,她就不敢拒绝,万一他哪天对她起了杀心,那么她就完蛋了。
男主光环是不能小看的,她不想被炮灰。
于是只能像衰鬼附身一般坐回他旁边,耸拉着脑袋,连瓜子都不嗑了,浑身不自在的厉害。
这时,李若梦突然又开口了。“嗑瓜子。”
她嘟了嘟嘴,只能又乖乖的继续嗑着瓜子。此刻,她终于体会到食之无味的感觉了。
突然,李若梦的目光离开手中杯,并落在她的脸上。
宁月不禁一抖,被寒气制造体看着,就犹如被冬日的北风吹过,冷的涔人。
终于,李若梦还是问出了这些日子以来早该问的话。“怕我?理由。”
宁月很明智不说实话。“因为你太冷。”她弯着眼睛讪笑道。“让人不寒而栗。”
她才不会告诉他,因为她知道他杀人如麻,根本就不是好人。武林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死在他手中。
“说实话。”李若梦自然不是可以随便忽悠的人。
“这是实话。”宁月用自认为很真诚的目光看着他,强忍着想别过脑袋的冲动。
李若梦始终盯着她的眼睛,一动不动,似乎想看出什么破绽。
咳咳,其实已经破绽百出,但某人不自知。
这时,台上终于有人公布赛事开始了。于是宁月赶紧笑道。“看才艺表演。”言罢立刻迫不及待的别过脸,并松了一口气。
但李若梦的目光依然放在她的脸上,让她越来越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她更想做的事情,就是拉起李若梦的领子,大吼:你特么的到底是想怎样?恋上姐了不是?
唉……被帅哥看,也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既然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那么第一轮自然是琴。
有了那次听丁岚弹琴的经历,宁月感觉自己现在听到这琴声就想吐。
她不自在的挖了挖耳朵,心中嘀咕,不知道这一局张兮兮可不可以忽悠过去。
这时,李若梦旁边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男子,他在李若梦耳边说了些什么。李若梦玩弄着手中杯子,似乎并没有因为那男人对他说的话有什么起伏。
这一个场景,让宁月不禁骇然。
记得那书里的情景,李若梦一向是独来独往的,但事实上他是有手下的,而且不少。每次只要他的手下出现,那么十有八九,他是要杀人了。
她强忍着心头异样,免得李若梦发现她有问题。
果然,李若梦站起身,随那男人离开。
宁月看着李若梦的背影,咬了咬牙,终是决定跟上去。她想知道他这次是杀的那个门派的人。如果可以,她更想走走狗屎运,得到举报他的证据。
于是,她利用路彦容教她的屏息提气法,这样等于是轻功与闭气一起使用,便可以做到跟踪人而百分百不被发现。
随着李若梦和宁月的离开,坐在前方的倾月旁边也来了一个男子,那男子在倾月耳边说了些什么。之后倾月转头看向李若梦的空位置,淡漠的抿了抿嘴,便站起身在众人的拥簇下离去。
宁月一路跟着李若梦,为了以防万一,她与李若梦保持的距离偏远,毕竟李若梦并非一般人。
最后,他们在一处悬崖处停下。
走了这么远的路,宁月特别想大口呼吸,因为实在是太累,但她不敢,只能强忍着轻轻歇气。
这时,两个黑衣男子押着一个中年男子出现。
宁月睁大眼睛看着那中年男子,丫的,那不是他们路剑轩的管家吗?李若梦这次要杀的是路剑轩的人?
李若梦伸出纤长的手指掐起路管家的下巴,寒冰般的语气问道。“可有找到?”
路管家颤抖着身体,恐惧道。“真的没有,小的从来没有看到盟主使用过。”
这时,李若梦的手下狠狠的踢了路管家一脚,路管家立刻倒地,口吐鲜血,但他依然颤抖的说道。“真的没有,小的不敢撒谎,公子,求你饶过小的一命。”
李若梦没有再看路管家一眼,凉薄的唇瓣直接吐出一个字。“杀!”犹如地狱的勾魂者一般寒冷刺骨。
“饶命,求公子饶命。”路管家的语气颤的更加厉害,那是绝望的语气。
随着他的令一下,一名黑衣男子直接抽出腰中剑沿着路管家的喉咙刺去。
接着路管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