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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仰游在湖面上,看着天上的浮云朵朵,满脸悠闲惬意,仿佛正在泡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身边浮着许多条翻着雪白肚皮的鱼儿,想是遭了池鱼之殃。
齐格鲁亚看了看湖面上悠闲自在的男子,再转头望了望岸边岩石上坐着对镜梳妆的女子,嘴唇不自觉的抽动,黑着脸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秋词继续照镜,不多时手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小吹风机,吹着被打湿的头发。林枫瞟了齐格鲁亚一眼,打了个哈欠忽然钻进水里,再出水时手里还捏了一尾摆动的红鱼。
齐格鲁亚心里愤恨,这两个家伙一个都没把他放在眼里,把这天鹅湖以及附近的花木园林搅得乱七八糟。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竟敢在伊甸园内大打出手,到底有没有将他这个护卫队长放在眼里?
可这两人身份都不一般,比较棘手。当然身份不重要,这伊甸园里每一个住客身份都是非同凡响。可是这两人都是刚刚为联盟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大功臣,确实有些难办。
不管怎么说,那么多人看着,不处理他们,自己脸上不好看,平日里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威信也要一扫而光。
于是齐格鲁亚朝林枫喝道:“林枫阁下,请上岸随我走一趟。”
林枫斜眼瞟了瞟他,拿嘴努了努岸边的衣服。
齐格鲁亚转头一看,那套衣服早就被湖水打湿,湿的不能再湿,他抽了抽嘴,朝身边的警卫道:“去给林枫阁下拿一套衣服来。”
警卫领命而去,不久便会,手里捧着一套干净的警卫服。
林枫慢腾腾的游上了岸,再慢腾腾的穿好衣服,随后大模大样的拍了拍齐格鲁亚的肩膀,打了个哈欠道:“齐格鲁亚队长,不好意思,威廉。乔治元帅命令本人中午十二点前去军部报道,你看现在都过了十一点半了,再不去的话”
齐格鲁亚脸色越发黑了,动了动嘴唇,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话。
林枫洒然一笑,举步朝天鹅湖外的小道走去,忽又转过头,朝依旧认真吹着头发的秋词说道:“今日多谢秋词小姐赏脸陪本人玩水,本人深感荣幸,他日必定加倍奉还。”
秋词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曾,直接无视。林枫瞪了她半晌,轻哼一声走出人群。
齐格鲁亚又走到秋词身边,义正言辞的喝道:“秋词中尉,鉴于你无视伊甸园的规定,私自动用危险武器,破坏园中公共财物,并且你的行为显然已经威胁到他人的安全,请你跟我走一趟协助调查。”
秋词抬起头,冷声道:“又不是我一个人干的,你为什么不抓他。”
齐格鲁亚深深的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说道:“秋词中尉请放心,林枫阁下从军部回来时,我也会请他过来。”
“怎么回事?”安以陌从人群中走出,来到秋词面前。齐格鲁亚正要对安以陌说明刚才两人闯下的祸事,谁知安以陌一把拉起秋词,急忙道:“原来你在这里,走走走,关于能量实体化武器的精微改良研究出现了一些纰漏,贝瑟芬尼让我立刻带你过去。说完,不给齐格鲁亚阻止的机会,拉着她走出了天鹅湖。
。
290 怎能不忧伤
…290、怎能不忧伤…
齐格鲁亚眼睁睁的看着两个无法无天的凶手肆意凌虐了纯洁的天鹅湖后拍拍屁股先后离开,那潇洒的转身,那从容的步伐,那不卑不亢的气质,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太特么的嚣张了!
嚣张又如何?他再不服气也只能看着,咬碎牙齿和血吞。联盟战神威廉。乔治元帅的命令他不敢无视,要是耽误了战神老人家的时间,他万死难辞其罪。
不过眼前金发青年他似乎也惹不起啊,安家少主,联盟科学院橄榄树勋章获得者,联盟科学院七位核心成员之一,联盟最杰出的青年科学家,没有之一…
如果这些还不够分量的话,那么他最后说出来的话就必须引起重视了。贝瑟芬尼女士,这绝对是让全联盟男士望而却步的存在。学院女博士、军队霸王花还是商场御姐都弱爆了,这科学女狂人整个没有羞耻观念。
联盟当初多少大好男儿想要勾搭这位女强人,只要能勾搭上贝瑟芬尼,凭借她的名声地位,家族势必跟着水涨船高。再加上贝瑟芬尼本身就是个美人儿,人财两得的好事谁不削尖了脑袋往上撞。结果…悲剧啊…贝瑟芬尼压根没想过一夫一妻,依照她的意思,男人们全都得入赘,人是有审美疲劳的,每天换个侍寝的人才能保持新鲜…
哎,不说了,说多了全是泪啊!
齐格鲁亚默默的在心里抹了把老泪,想当初,他也是其中一位,年少轻狂啊。这都过去了十多年的事了,让他至今想起来还是一脸怨愤,虽然他的两个娃都可以打酱油了。
这辈子齐格鲁亚最不想打交道的女人便是贝瑟芬尼,依然没有之一。他敢保证,如果他强行行使权利留下了秋词,耽误了贝瑟芬尼的事。这疯女人绝对敢带着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闯到他的警卫队,而且一定会开炮,绝对会的。
不然现在怎么办呢?这天鹅湖畔还有好几十个围观者呢,瞧他们一脸兴奋的模样,齐格鲁亚头痛了。
这事不好好处理的话,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威信怎么办?他积攒这么点威信容易么?这就全打水漂了?这点小事当然拦不住久经考验的齐格鲁亚,他一脸镇定的朝周围那些年轻小辈们喝道:“都看到了吗?敢在伊甸园闹事,后果很严重。连威廉。乔治元帅都被惊动了,亲自把闹着者叫过去训斥,你们也想试试吗?”
接着又语重心长的说道:“被威廉。乔治元帅训斥其实也算好的,要是落在科学女狂人贝瑟芬尼手里,那可真是…哎,其实不过一点小事罢了,何必呢?”
说完,齐格鲁亚摇着头叹着气一步三摇的带着卫队们离开了,围观的中年男人们纷纷心有戚戚焉。
安以陌把秋词带走后,直接带着她坐上了悬浮车,笑道:“小师妹,上次你从帝国回来,急着去巨蟹星域,我也没来得及给你接风。这次我带你去琪雅山庄泡泡温泉,顺便尝尝琪雅山庄的温泉流水宴。”
秋词没有意见,表示接受安以陌的安排。
悬浮车驶出伊甸园,游进半空中的车流,缓缓的朝着琪雅山庄而去。天空几乎都被上升高度不同的悬浮车占据,街道上则是人流如织,一片盛世繁华。
秋词嘴里和安以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心里却在和阿瞒交流,让他务必小心注意周围。既然知道音罗王子来联盟找她麻烦了,她觉得自己应该小心一点,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万一音罗王子突然出现,然后朝着漫天悬浮车来上那么一嗓子,悬浮车噼里啪啦下饺子般往小掉,这得砸死多少联盟子民啊?
这种惨事也不是没发生过,还是小心点好。
在古时期,人类的代步工具还不是悬浮车,而是一种在地面上依靠轮子行动的汽车。这东西速度不快,污染严重,而且极易碾压到行人,那时候死于车祸的人数每年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直到后来发明了悬浮车,这个问题才得以解决,再也没有出现过人车争道的事件。天空这般广阔,飞行器行驶在最上层,悬浮车则是行驶在中间,行人在街道上随意行走,谁也不碍着谁,谁也挡不了谁的路,基本上杜绝了车祸的发生。
然而还是会有意外出现,比如悬浮车遭受到袭击或者出现故障后便会坠落,如果行人运气不好,听到声音抬头,往往会看到一硕大物体夹杂着火光电光呼啸而来,结果不言而喻。这简直比鼓古时期的车祸还要惨烈,毕竟车祸不一定会死,不过车辆从天而落,还不能把人砸死简直不科学。
500多年前,联盟将入侵魔族赶出了潘多拉星系,便有一些魔族心生不忿,悄悄潜进联盟各大星球,专门制造这种惨案,特勤处便是在那个时候成立。与特勤处并列的还有联盟军情处,国安局以及其他一些隐蔽部门,林枫便是属于军情处的优秀特工。
特勤处主要负责区域还是在首都圈星域一带,严密监控首都圈星域,发现并悄悄处理各种威胁公共安全的存在。按理说处于特勤处的严密监控下,魔族紫音一族的音罗王子不敢在光头化日之下活动,不过秋词显然不太放心,谁连续两次被音罗王子劫持后,都对这个组织不会太放心。
帝国有句老话,帝王一怒流血漂橹,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这充分的说明了帝国皇帝和刺客之间的关系,哪怕帝国皇帝随口一句话能灭掉一个星球,也不得不提防刺客的暗杀啊。
经过陈富贵在浮桥威胁她的事之后,秋词便明白了,哪怕她驾驶流火时这世上没人能伤的了她,可万一人家根本不讲理,一出手就直接要她的命,根本不给她扔出流火的机会,她找谁说理去?
在个人武力上,前段时间她幸运的晋升为体能大师,或许因为杀神十八式趋近于武技,她的精神力能灌注到招式之中说她是武技大师也不过分。可惜这依然不够,面对这世上少有的几个站在个人武力顶尖的高手,她没把握能接下他们的必杀一击。音罗王子绝对有这个实力,不能让他轻易靠近自己。
上一次擒获音罗王子,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她可以随时召唤流火,这一次音罗王子必定会吸取教训,采取一击必杀的方法。
“听说,紫音一族的音罗王子又回来了?”秋词随口问道。
安以陌偏头,回道:“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谢教官。”
安以陌微笑道:“这小子告诉你这件事干什么。”他偏头看向秋词,又说道:“小师妹放心吧,我已经命令安家的私人护卫队四处追捕音罗王子,还有特勤处也在追击他,音罗王子这段时间疲于奔命,忙于应付各类麻烦,相信没时间寻你晦气的。”
秋词暗道原来如此,她还纳闷怎么自己回首都星都好几天了,音罗竟然如此沉得住气,始终没来找她麻烦,原来是被缠住了呀。
“不过始终没有传来音罗被击杀或逮捕的消息,这家伙倒也有些本事。”安以陌啧啧声道,能躲开安家全服高科技武装的私人护卫队和无孔不入的特勤处,这个魔族很不错嘛。
当然有本事,在紫月星上,阿瞒驾驶流火出其不意的袭击他,尚且废了一番功夫才拿下他,还差点把她自己的赔了进去。这个音罗王子倒有些像那位差点成为魔族第十一位大魔王的海盗鼠老祖宗,对于人类文明很有研究。魔族一向信奉力量之上,看不起人类的智慧,但音罗王子不一样,他甚至不介意使用阴谋诡计。
“星河舰的事”秋词有些扭捏,人家好心好意借给自己最豪华奢侈的私人舰给她撑门面,她却把星河舰弄的破破烂烂。这事的确不厚道,她脸皮再厚也无法装作没事人一般。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安以陌眼神幽怨的凝望着她,“小师妹…你知道的,只要你没事,无论学长我受什么样的委屈,也…也是开心的。”
咳咳,秋词眼神闪烁,不自然的避开他那双委屈的蓝色眼眸。要知道被一双蓝如海水的眸子委屈加深情的凝望,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无动于衷。秋词的脸皮显然还不够厚,修为还不到家,她没顶住。
说起来安以陌也够辛酸的,安家掌门人看到回到联盟的星河舰之后,一声痛苦的呼唤,“嗖”的一声冲过去就趴在星河舰上鬼哭狼嚎,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宝贝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还活着干啥哟”
那般悲苦,那般情深意切,安家老爷子死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认真的哭过。
安老爸做人有原则,冤有头债有主,他没去找秋词的晦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