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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猎手-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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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过后,两人都闭上了嘴,场中气氛莫名的开始变得沉重起来。其他人都没有说话,似乎不敢随意打扰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
许久之后,连云山终于收回了目光,将面前的筹码随意扔出一些,不多不少,与大祭司推出去的筹码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大祭司压得是豹子,连云山压的是却是大。
见所有人都下了注,汪清仁坐直身子,眼神朝中年荷官示意,让他打开骰盅。
中年荷官脸色有些发白,忍不住又朝秋词看了看,双手无奈的放在骰盅上。他那双镇定无比的手此刻有些颤抖,这一盅打开,会直接导致赌场损失二十亿,以他做荷官的收入,就算几辈子也赚不回来。
本只想在东家面前露个脸,此刻显眼不成,反倒成了丢人,他预感到自己的前途就此终结了。
“磨磨蹭蹭干什么?我汪家是输不起的人吗?赶紧开。”汪清仁看不惯中年荷官犹豫的样子,出声喝道。
中年荷官心神一震,有些惊讶的看向汪清仁,见他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责怪,于是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打开了骰盅。
在众人目光灼灼的盯视下,托盘上露出三颗碧绿莹润的刚玉骰子。
五红一个绿,表示五个四点一个…,二十…,大。
这个结果一出,荷官愣住了。
汪清仁也有些发愣,他和秋词的想法一样,以为这盅骰是豹子,已经做好了这一局赔钱的打算。千输万输,赌场不输,这是一条定律。偶尔一局赌场输了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赌客还愿意赌,最终赢回去的只会连本带利吐出来。
欲擒故纵这样的把戏,在赌场上并不少见。今日在座的皆是豪客,其中更有欧家大姑奶奶这个传说中的冤大头在,他根本不愁会赔本。
可揭盖的结果却有些出乎他的预料,怎么不是豹子?
这个问题还有两个人感到奇怪,一个是摇筛的中年荷官,一个是秋词。她不禁暗想,难道自己猜错了?那这位荷官还有汪清仁那一瞬间的讶异表情又作何解?
秋词很快收拾好情绪,输赢无所谓,反正不是她的钱,她不心疼,只要铁箍一桶到了她手中,她自然能赢个够本。
她是不心疼,可是有人心疼。刀郎端着一个木盘上来,正好看到了打开结果的这一幕。在这一刹那,他只觉万念俱灰,似乎有一只粗鲁的手,在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无情的毫不怜惜的捏着他的小心脏。
秋词偶然回头,见他站在她身后发呆,一皱眉道:“发什么呆呀,输光了,给我换的筹码呢?”
刀郎恍恍惚惚的举了举手中的木盘,秋词眼角一瞄,不满的说道:“就那么一点?去多换一点儿来,这点塞牙缝都不够。”
刀郎欲哭无泪,从来不知道后悔的他此刻真心后悔了。尼玛呀,他知道今天是一场豪赌,为了达成目的,所以他咬牙挤出了一亿的联盟币,为此还欠了组织一大笔钱。本来以为一亿联盟币怎么也够秋词输个一晚,没准儿运气好还能赚,谁知道她上来就输光了。
输光了也就输光了,她居然连一点心痛的表情也没有,别说心痛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输的不是她的钱。
啊呸!
刀郎在心里给了自己一耳光,尼玛气的糊涂了,这尼玛本来就不是她的钱,她心疼个屁呀?这是老子的血汗钱,一点一滴都是拼命换来的,他的宝贝,他的命根子,就这样被她无情的打了水漂。
就在刀郎心痛无比的胡思乱想时,秋词已经毫不客气的从他手里抢过木盘,随意用手拨弄了一下,再次不满的埋怨道:“小里小气的,去再换点来。”
换你妹!
刀郎心里破口大骂,忍不住差点骂出了声,好险才把到嘴的三个字生生的咽下去了。他僵硬着笑脸,轻声道:“我已经叫人去拿钱了,您先省着点玩,一会儿有钱了您再继续。这样,您看可好?”
一连三个“您”,刀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他压根就没叫人去拿钱,他也拿不出钱了。如果可以,他都想对欧阳玲说:大姑奶奶,求你把十亿联盟币给我吧,我会自我了解,不劳烦你们欧家大张旗鼓的发布追杀令了。”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世间最苦逼事,莫过于此。
“也只好将就了,叫你的人快点啊,这点钱根本不够我输多久。”秋词拨弄着木盘中的刚玉筹码,筹码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碰撞声,无奈的叹道。
刀郎抽了抽嘴角,想说什么又生生忍了。他此刻终于知道那句老话的意思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话对女性和儿童有些偏颇,说这话的人明显带有严重的大男子主义,这是对女性和儿童的不尊重。所以联盟女性联合会以及未成年人保护协会早在几千年前就将说这话的那个男人批驳的体无完肤。千夫所指无疾而终,这个男人最终郁郁而亡,这话从此成了联盟禁语。
不过此时此刻,刀郎真的觉得只有这话能形容出他心中的苦闷。女人,尤其是小女人,你惹不起啊!
不就是利用了一下她的身份吗?至于让他倾家荡产吗?记仇的小女子,真讨厌!
刀郎心中委屈的碎碎念,嘴里却十分爽快的答道:“好的,我再催一催。”
两人这边说过几句话,那边中年荷官身边的两名助手已经将桌上的筹码该赔的赔该收的收。
秋词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大祭司道:“您看,这个…害你跟着我输了,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大祭司笑了笑,摇摇头不在意的说:“输赢自有天定,不过也与人力有关,”他说到这里,眼睛朝连云山瞟了一下,才继续道:“不管结果是我自己要跟,与你没有干系。”
汪清仁再次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中年荷官,荷官将铁箍一桶推到桌子中间。众人只听汪清仁说道:“今天的赌局轮流坐庄,下一局由哪位自愿坐庄?如果没有人愿意,就由我们赌场继续做庄家,各位有没有异议。”
众人要么摇头,要么不说话。
汪清仁见没人反对,又道:“那么下一位是…?”
桌上的铁箍一桶突然动了一下,接着奇怪的自行移动起来,不是直线,而是如波浪线一般曲曲折折。上好的红木桌与铁箍一桶发出阵阵刺耳的摩擦声,众人纷纷皱起了眉头,却没人说话。
这桌上能隔空移物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帝国大祭司,另一个则是联盟第一人连云山。
桌上的骰盅摇摆不定,明显就是两人争夺的结果,他们竟抢着要做这个庄。
铁箍一桶庄家占大便宜,因为只有摇骰的人,才可能有超级敏锐的触觉,感觉到骰子的点数。当然,前提是你要有那个本事举起这个沉重的不下三百斤的骰盅,不仅举得起来,还要摇的动。最后才谈得上能不能通过双手的触觉,感觉到骰子的点数。
这是九指兽的赌术,没有花招,没有幻术,更没有故弄玄虚的花样,有的只是实力。这种赌术,有个名字,叫做:大巧不工。
传授秋词赌术的人是红胡子船长身边的军师洛克,而洛克不巧正是九指兽第四代传人。虽然洛克举不起这沉重的铁箍一桶,可是没有关系,秋词举得起来,所以这门赌术,她会。
骰盅在大祭司和连云山中间的位置上陡然一停,没有继续摇摆不定,不过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黑色的骰盅表面上荡起了一层迷离的暗影,似一团朦胧的迷雾。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骰盅轻微摇摆的频率太快,所以才导致有这种虚影的产生。两人正在较劲,并且斗得旗鼓相当。
这还是秋词第一次知道居然还有人类能与大祭司平分秋色,她不由再次看向那位头发杂乱花白,面色古铜的老人。老人五官棱角分明,脸上的线条似是刀刻般坚硬。面相上说,这类人都是固执到骨子里的人,从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只要选定了一条路,哪怕是跪着,也会执着的走一辈子。
大凡有大成就的人都是这幅面相,这种刚愎自负的性子,想来连云山能将体能术修炼到可以同帝国武术宗师平起平坐的地步,绝然也是这类人。
秋词没有见过帝国宗师,也不知道他们的武技到达了何种惊人的地步,但大祭司的手段她是亲身经历过的。若是不幸与大祭司对敌,她没有驾驶机甲的话,那她会有多远跑多远,有多快就逃多快。
这就是体能术的极致吗?
秋词想起王良时常向她感慨,遗憾他这辈子没有机会体味到体能术的极致。此刻她希望王良就在这里,让他亲眼看看他执着了一声的体能术,真的有如斯般威力。

235 云海连山

…235、云海连山…
这世上大祭司是何人?
毫不客气的说,大祭司当得起神人二字,介乎于人和神之间,举手之间翻云覆雨。
虽然帝国最有名的是武技,历来的武术宗师被人神化,如今最有名的当数帝国三大武术宗师。然而大祭司的名声却很少传进普通人的耳朵,甚至很多人听都没听过还有这么一个人。
然而知道大祭司的人,谁敢对他有半丝不敬?
单身匹马就敢直入联盟首都星,这份气概和自信,秋词就算有流火在身,也完全不敢这般嚣张。
秋词一度认为,三大武术宗师名声虽大,真要对上大祭司,很可能不是大祭司的对手,尤其是她亲自尝试了大祭司的惊人手段后,对此更是深信不疑。
此刻见到联盟第一人,传说中的连云山,竟和大祭司声色不露的斗得难分难舍,她心里的震撼一波*袭来。
联盟修习体能术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连云山的名字。千万年来,体能界大师无数,然而真正突破大师境界的,只有一人,这人名字叫做连云山。
连云山出生寒微,原名连小花,名字据说是她母亲生他时,梦到一颗青翠的小草开了一朵艳丽之极的小花,所以就给他取名连小花。
他在贫民星长大,那颗星球每月享受政府提供的营养液和有机食品度日。在连云山家门不远处,有一个落魄的体能馆,连云山从小就喜欢呆在里面,看体能馆仅有的一个老师傅和三个徒弟打龋
科技的兴起,体能术日益没落,欲要出人头地,习武这条路渐渐走不通了。三个徒弟耐不住寂寞,一个又一个的离开,只剩下老师傅日复一日的每天在院中坚持练拳,旁边蹲着一个小小孩童的连云山。
如此又过了三年,那一年,连云山刚满八岁,他再一次来到体能馆时,却奇怪的发现体能馆院子中没有打拳的老师傅。
这不应该啊,往常这个时候,老师傅一定在打拳,风雨无阻,今儿老师傅莫非偷懒了吗?
连小花心里暗想道,便走进了体能馆内院,找了一圈也没见到老师傅的人,他疑惑的走到老师傅的房门前,疑惑的想到:莫非老师傅贪睡还没起床?
于是他推开了门,老师傅的确在房内,也的确还没起床,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头上的天花板。
听到推门的声音,老师傅转过头,把视线投向推门而入的连小花。
“小花呀,你来了。”他微笑着开口招呼道,一如往常,又似乎哪里不一样。
小小的连小花心中一涩,他不明白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很难受,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他记忆中的老师傅,分明是神采奕奕的老人,一身雪白的练功服,挺直的腰杆,如有电芒的眼神…
面前这个双目无神面容枯槁的老人,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老师傅吗?
那神情样貌,为何一夜之间如此憔悴,憔悴的让小小年纪的他,竟第一次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小花,过来。”老师傅微笑着朝他招手。
连小花吸了吸流出来的鼻涕,小跑着跑到他的床前。
老师傅伸出枯槁的右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却似乎没有力气,怎么也伸不过来。
连小花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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