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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词淡淡的望了他一眼,神情不置可否。国师府中虽没有高科技的产品,但围着国师府的三座大山中却是暗藏了许多能源炮和飞行器,冥月飞出山谷,怎么会连一点攻击都没受到?
林枫走到萧春水身边,熟练的拿过急救箱中的听诊器塞子放在耳中,另一头在萧春水的胸口停放一会儿后,才漫不经心的说道:“大祭司不让他们追,他们自然不会追。”
他这么一说,秋词顿时记起先前在国师府时,林枫撕下她脸上的伪装,焦急的叫她回头一望。便是这一望,大祭司突兀的停手,更是这一望,攻击她的几名大祭司始终没能伤到她。
为什么会这样?
秋词心中无比疑惑,她与大祭司素未谋面,为什么大祭司会对她手下留情?除非是因为这张脸,她这张脸,与她母亲风荷有七八分相似,莫非是原主的母亲和大祭司之间有所关系?
“到底是为什么?”秋词见不得林枫脸上那种“我知道秘密,就是不告诉你”的犯贱笑容,心头火气,声音愈发冰冷。
达达尼亚和阿拉米斯同时一震,悄悄的离她远了点。
林枫不急不缓的在急救箱中挑选着需要的药物,半晌后才突然记起般说:“你母亲叫风荷,对吧?”
秋词没有回答,只拿眼冷冷的瞥了他一下。只要知道她的人。随便查一查她的资料,便知道她母亲叫风荷,身份却是不公开。
林枫无视秋词的眼神,继续淡淡的道:“这一代的白衣神侍。姓氏统一为云,上一代的白衣神侍,你知道他们姓什么吗?”
秋词眼眸微转,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惊疑道:“莫非是…姓风?”
林枫脱开萧春水的上衣,萧春水似乎没什么力气,坐在地上任由他作为。林枫一边查看他背后的伤痕。一边说道:“不错,姓风,就是你母亲那个风,现在你明白了吗?”
秋词手一顿,她曾经也猜想过原主母亲风荷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她的身份在联盟是不公开的SS级?
现在林枫总算为她解惑,她的母亲来头不小,身份更是无比敏感。竟是迪卡尔帝国国师府中的白衣神侍。而大祭司肯对她手下留情,秋词有理由相信,风荷与大祭司之间的关系深厚。
“我母亲…与大祭司又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肯放过我?我母亲又为何会在联盟?”
林枫拿过一块急救绷带。裹成一团后让萧春水咬着,他那双干净白皙的手落在他的后背上,“大祭司这一生曾经收过三个弟子,第一个是在他一百岁寿辰那天所收,第二个是一名女子,在他二百八十岁那年所收,这个女子也就是你的母亲风荷。”
“哼!”萧春水突然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哼,牙齿死死的咬着嘴中的急救绷带,脑门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林枫恍若未闻般继续着手上的事情,萧春水的肋骨折断了三根。三根都插进了他的肺,如果不把肺里的断骨移出来重新接上,萧春水很难熬着离开帝国。
“大祭司的大徒弟曾经是帝国威名赫赫的剑圣,天纵奇才,凭着对武技和神术的天赋,竟在两者间找到了平衡。不仅武术修为突破了宗师的境界,连神术也是三十六祭祀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可惜才气过高者往往自视甚高,他竟独自佩剑前往宗师府,要一人挑战整个宗师府,以示国师府即使武技也比宗师府出色。”
他冷笑一声,萧春水再次沉闷的痛哼一声,只听他继续道:“结果惹恼了宗师府脾气暴躁的当年宗主,与他大战一夜,将他斩杀在宗师府外。这可能就是国师府和宗师府结仇的开始吧,虽然大祭司当时并没有寻仇,可惜后来宗师府被灭门,国师府出力甚大。”
“至此后,大祭司一百八十年都没有收徒,直到遇到你母亲。这个故事帝国好多人都知道,当时大祭司云游在一处荷田时,听到荷田中有婴儿的哭声,便循着声音拨开荷叶,见一女婴被人弃置在白色荷花盛开的荷田中。见到他时,这女婴竟发出嘤嘤的笑声,惹得大祭司柔肠寸结,于是在一田随风摇摆的白色荷花中,白袍大祭司抱走了这名女婴,取名风荷。”
林枫拿过一张干净的白布擦了擦手,取下萧春水口中的绑带,继续道:“大祭司对这个女婴,可谓是亦师亦父,亲自将她抚养长大,对她的感情岂是一般师徒之情可比?他惊见你的面容,再多的怒气和杀机都会化作烟消云散。其实只要你最开始便露出真容,你的生命绝对安全无虞,事实上最后一刻也是大祭司的指间流沙,定住了几名祭祀的攻击,所以你才安然无恙。这也是我为什么拉春水上机甲,却留下你的原因。”
“那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秋词冷哼道。
林枫有条不紊的将急救箱收拾好,笑眯眯的回道:“不必客气,应该的。”
秋词怒目而视,他又接着道:“可惜春水却拼命的要将你救回,弄的自己一身伤。”
。
208 旧事
…208、旧事…
萧春水被他这番粗暴的接回了骨,额头青筋直跳,脸上阵青阵白,半晌后才轻声道:“我不知秋词和大祭司有这层渊源,怎能把她一个人留在死地?即使我知道,也不会冒险让她留下。”
林枫讥讽般冷笑了一声,对萧春水这般妇人之仁着实有些看不起,他讨厌心软的人,更讨厌那种软绵绵的被称为感情的东西。他认为这些都是人类应该克服的东西,唯有抛弃了所有的感情牵绊,人才能走的更远,成就才会永恒。
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莫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宁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绝情冷性,不仅是成功者最不可缺少的条件,更是笑到最后的保障。
千年前联盟军神希尔瓦便是这样的人,所以才成就了军神世家几百年无人能比的辉煌,铁橡树勋章的光辉荣耀下,军神世家每一位成员都备受世人敬仰。
可是五百年前的兔子将军希拉尔,却是军神世家中的耻辱。这个人,五岁便跟随祖父学习军事,十岁如首都军事学院,在虚拟战场上,连从军几十年的老将军都拿不下他,被誉为最杰出最年轻的军事天才。当时的元首亲自颁发了
希拉尔十五岁参战,所帅陆战十七师十万人,短短三个月,接连攻下三个武装暴动的殖民星球。这一战,奠定了他的军事地位,证明了他并非只是纸上谈兵的水货。而是货真价实的军事人才。
那一战甚是惨烈,希拉尔第一次带兵,不幸正好遇上空间不稳的现象,所有的空间跳跃点剧烈波动。战舰无法通过。
希拉尔和陆战十七师已经被战舰运输到了目标殖民星上,空间跳跃点失去作用,战舰靠航行到达至少需要三个月时间。可是。他们能在重重敌人环视之下撑过去三天吗?
与总部失去了连续,没有了联盟舰队的空中支持,没有军事资源,没有后勤供应,更没有战舰的运输支援。区区十万人,要对阵的是三个联合独立的武装殖民星球!
谁都以为希拉尔和陆战十七师一定全军覆没,很多人都在感慨这一世军神世家出现的天才。竟这般就早早的夭折。
三个月后,联盟巡航战舰赶到了三个殖民星,却看到铁橡树旗帜在三个星球首都上高高扬起,这是联盟为了表达对军神希尔瓦的崇高敬意,特意颁给军神世界专用的旗帜。
铁橡树旗帜飘扬之处。便是军神世家所在之地。
谁也不知道那一战是怎么打的?十万陆军所剩不过两万余人,个个身上带伤,几乎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
当时赶着去营救希拉尔的柏思德将军,到达希拉尔的总部时,差点没有认出他来。出战前的希拉尔意气风发风华正茂,整个人如炽烈的太阳璀璨夺目。
此时独坐在营帐中的希拉尔,面黄肌瘦,眼眶深深的凹陷,看向柏思德的眼神是沉沉的死寂。毫无生命的光辉。与他同处在营帐中的其他将领,一如他的表情一般,柏思德差点以为自己进入了坟墓。
在战舰接这群活下来的军人离开时,希拉尔突然向着东方下跪,二万余人跟着同时下跪,痛哭之声响遍整个营地。
此战过后。二万余侥幸活下来的士兵全体退伍,他们是英雄,却一个个心甘情愿的放下了巨大的荣耀,只身回到他们的家乡。
希拉尔变了,由朝气勃勃的少年变成了暮气沉沉的老人,虽迫于军事世家子弟的身份,他没有退伍,却再也不肯主动带兵。即使带兵,也只是选择带领部队选择安全之所逃离或者等待。
谁也不知道这三个月他们经历了什么,每个人都缄默不语,这是一个谜,这个谜导致希拉尔多了一个名号——兔子将军。
心软是军人最要不得的品质。
这是希尔瓦教育后人的话,被刻在军神世家的房梁上,每一位军神世家的子弟从小耳濡目染,片刻不敢忘记。
林枫最崇敬的人是希尔瓦,最鄙夷的人是希拉尔,所以他欣赏当今的联盟元帅威廉。乔治,讨厌萧春水的妇人之仁。
他厌恶的表情太过明显,秋词和萧春水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情绪,萧春水苦笑道:“小枫,秋词是我们重要的同伴,是可以托付生死的人,我带她来的帝国,无论何时,我都不能扔下她。”
林枫轻哼一声,朋友?他不需要朋友。
秋词没理会林枫的态度,她对他的性情早就了如指掌,铁血少将的名头是用血来染成的,没有一颗冷酷极端的心,又怎会有前世林枫偌大的名头?连帝国之狐卡梅尔都直言自己害怕的人,当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当然,她对林枫也从来都是毫不掩饰的敌意,林枫这般对她,心底深处未尝没有直接把她弄死的念头。
她此时心中只有一个疑问,风荷既是大祭司最宠爱的弟子,为何会去到联盟?又为何结识了原主的父亲秋阳,并生下了原主?
风荷的身份在联盟既是绝密,那便是意味着联盟高层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为何又要包容她?
即使联盟肯包容风荷,大祭司又岂肯让自己心爱的徒儿留在联盟?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笼罩这无数的秘密,而她便是线头,所有的指示都指向她,需要她去抽丝剥茧一个个找出来。
“我母亲为什么会在联盟?你又为何知道这么多事情?”秋词一边驾驶着冥月,一边问道。
林枫在她身边坐下来,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方位后,从身上摸出一块存储芯片,放进智脑的卡槽中。存储芯片是帝国的星际航空图,他选了一条航线后对秋词道:“沿着这条航线飞行,这里有独立者同盟会的秘密据点。”
秋词朝屏幕上看了看,操作冥月变化成飞行器,然后开启自动导航仪,让智脑操作飞行器前往林枫所选的位置。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如果你也同时掌握联盟和帝国的绝密情报,那么你就会知道,像这样的秘密,实在太多了。寻常人只怕得知一个便以为是天大的秘密,而在我看来,不过是些小事罢了。”
林枫似乎很疲惫,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惬意的叹了口气,片刻后继续道:“你母亲风荷,当时年少气盛,得知大祭司在女宗师手上吃了大亏,并对某个人许下了十五年内不许踏足联盟的誓言后,一时气怒难消,独身一人去到了联盟。”
他脸上露出笑容,笑道:“她以为她是谁?学习神术不过十来年,又在国师府中百般受宠,哪里会真下苦工学习神术?竟然妄图去寻找女宗师为师父出气,虽然有些不自量力,倒也不失为天真可爱。不过还好她没真的找到女宗师,若是真找到了,也就不会有你了。”
秋词哼了一声,他的口气让她分外不爽,但她心中着实好奇,只好按捺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