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灵若对上梁慕言的眉目,笑了笑,指着睡得香甜的夕音道:“显然没事,还睡得很好。”
“那就好。”梁慕言也松了口气,走到灵儿身边,抱着她的肩,“你知道刚刚那群人的身份吗?”
苏灵若摇了摇头,“不是很清楚,你知道?”
梁慕言刮了刮苏灵若的小鼻子,颇有些无奈,“你啊,看来也不是个乡野之人,那四人明显是官宦人家的家臣,刚刚居然那样称呼夫人,显然夫人的身份也是不一般的。”
“是吗?那又怎么样?”苏灵若满不在乎,“如今的我饼不缺那些权势,又何必在乎?”
“灵儿,你这般想法是不错,可惜有些人似乎并不想你安乐啊,我又要离开你了,实在是有些担忧。”梁慕言说起了温情的话。
苏灵若却起了鸡皮疙瘩,“真是受不了,你也会这样说话,不是个冷冰窖吗,怎么化冰了?”
梁慕言抬起苏灵若的脸,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拥有你,如此耀眼火热,我怎么能不熔化?”
苏灵若心里甜甜的,嘴上却在逞强,弹了一下梁慕言的额头道:“油嘴滑舌。”
梁慕言揪着苏灵若的衣襟,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冤枉啊。”只是随后又恢复了正常,“灵儿,万事小心,今日里已经惹恼了他们,不知道下次会使出什么诡计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摸担心。”苏灵若看起来一点也不把那几人放在心上,摆摆手说道。
梁慕言看着灵儿,只是宠溺和无奈。
101.苏月娥到访
从阳城到锦城最少也需要三日的时间,天崖启程的那日算起已经四日了,陛下让他七日之内赶回锦城,今日已是最后的期限,梁慕言眼里满是不舍,可依旧牵了马匹准备踏上回去之路,苏灵若站在门口,迎着清晨的风,吹乱了她的裙摆,也扰乱她的心,情不自禁地覆上梁慕言牵着缰绳的手,眼里是溺死人的温柔,苏灵若的眼里没有不舍,因为她知道这个人还是会回来的,也知道爱不是囚禁,双方都是自由的。
梁慕言的内心很复杂,他知道灵儿眼里没有一丝的不舍,也知道灵儿的内心想法,可隐隐的又有一些无奈,他似乎比较希望灵儿能够囚禁他,爱是自私的,这句话没有错。翻身上马,清晨的雾气还朦胧着双眼,寒风凛冽,苏灵若身子单薄,梁慕言担心灵儿寒气入侵,上马后就急着让灵儿会屋里去了。
苏灵若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摇了摇头,“我看着你离开吧。”
梁慕言也摇了摇头,“我不想你看着我的背影,你回去吧,小心昨天那些人。”
苏灵若看出了梁慕言眼里的坚持,无奈地叹了口气,终是转身离开了,徒留下一个雪色的影子。
梁慕言看着苏灵若远去,这才放宽了心,扬鞭而起,没有回头。
等到梁慕言离开后,苏灵若才从门后探出了脑袋,心里还是有一点点不舍的,只是这份自私的情意不想让梁慕言看见罢了。小莲跟在身边,知道主子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也不敢多话,只是闷声不吭地守在一边。
苏灵若收回了视线,看着身边的小莲问道:“小莲,你说我是不是可以自私点。”
小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思索了一下后说道:“主子,有些事是可以自私的,例如爱。”
“是吗?”苏灵若似乎在等小莲的回答,又似乎只是在轻叹,没等小莲的答复就回过身子进了屋。
屋里夕音正好下楼,看到灵儿有些失落的心情,不安地问道:“灵儿。严公子走了?”
“恩。”苏灵若应完声。就有些有心无力地想要回去屋里躺着,夕音大约也是知道灵儿的低落的,也不拦着,让小莲陪着灵儿上楼。
只是这个时候偏偏有人不愿如灵儿的意。还是昨日的四个人,风的伤势看起来是已经好了,只是嘴唇依旧苍白着,灵儿知道那人不过是在强撑,微微皱起了眉头冷声问道:“你们又来送死吗?”
风艰难地抬起手臂,行了个礼道:“昨日得罪了小姐,请小姐见谅,只是今日主子来了,不知道小姐可否一见?”
“主子?”苏灵若一句问话。似乎有些兴趣。可是看到夕音的脸色顿时白了,又有些担忧,看来娘亲很惧怕这个所谓的主子嘛,或许是有恨意的,因为夕音的手指再一次掐进了肉里。好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上楼的脚步慢了下来,回身走到夕音的身边,执起她的手柔声道:“娘亲怎么又在伤害自己,昨日的伤疤可是忘了,今日又要添一些,可是会让灵儿心疼的。”拿出锦帕将夕音的手包好,吩咐灵儿将娘亲送回房里去。
娘亲的神色有些不对劲,苏灵若有些不放心,等处理完这些,抬头看着面前四人,如夏花般笑了,灿烂夺目,“你们说我该不该见见你们的主子,好歹也是伤了我娘亲的人,总该付出点代价的。”舔舐着自己的纤指,鬼魅地说道。
风看到苏灵若妖媚的模样,只觉得心里一寒,他是知道面前这个看似无害的少女是多么可怕的存在的,早就劝过主子谨慎小心,不要见为好,主子却偏偏不听,硬是想来见见这所谓的侄女。
其他三人却没把灵儿这个十几岁的孩子放在眼里,主子要见,直接带走就好了,何必客气,可是风却一再嘱咐要恭敬些,免得受苦。
可是看到面前这有些诡异的孩子,雨和电都有些不安了,虽然知道风是被面前的孩子所伤,可是昨日看来不过是一个很普通平常的孩子,也许背后有人也说不定,例如昨日那个男子,一身白衣,气质冷然,很像是新任冰教教主。
一时之间没人敢回灵儿的问话,灵儿的心情很不好,所以正好需要出气筒,送上门来的又怎么能够浪费,抬头再次问道:“你们说呢?”
语气里带着不满和威压,雷率先沉不住气了,对上苏灵若黑如点墨的双眸,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姿态道:“小小稚童,何敢大放厥词?”
苏灵若露出了难得的笑容,点了点头赞许道:“很好啊,你真是胆大,可知道今日可是撞到枪口上了?”看着雷,如同一具死尸一般。
“你什么意思!”雷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身子就飞了出去,直直撞上对面店铺的柱子上,腰间拦断,吐出一口鲜血来,双目圆睁,显然是不敢相信。
苏灵若却是掀起裙摆,找了出桌椅坐下,端起一旁的茶水饮了起来,润了润喉后看着剩下的三人,摇了摇头:“可看出什么了?冲动之人的下场抑或是其他?”
风从苏灵若眼里的不耐中知道目前她的心情很不好,伸手拦下欲开口的雨和电,厉声道:“我们回去。”
雨和电不解,“风,为什么?主子还在等着。”
风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两人扶着他回去,可苏灵若偏偏不如他的愿,以灵力关上了铺子的大门,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你们觉得打扰了我,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地离开吗?”
风一直是桀骜不驯的,对苏灵若一忍再忍是为了护住其他几人,可是他们却愚笨不堪,让他头疼,主子来的也不是时候,面前的人情绪很不稳定,正处在爆发的边缘,如今招惹她,无异于找死。
正当几人对峙之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不急不缓的。
苏灵若点着唇,思忖了片刻才问道:“门外何人,此时还未开铺?”
“呵呵呵,开门吧,夕音。”是个女人的声音,算得上动人的声音,可是透露出一丝丝的妖媚,话语里显然是与娘亲相熟的。
听到这声音,风脸色瞬间一僵,有些无奈,而雨和电则是立刻跪了下来,恭敬道:“主子。”
“这就是你们的主子?”苏灵若满脸不屑,也不去开门,就这么耗着,反正一日不开铺也无所谓。
“风雷电?”等候了许久不见动静,苏月娥有些不耐了,语气里很不满,带着严厉。
“是。”门内响起一片回应,雷和电试图开门,可是门却被一股灵力压制着,不动分毫,急切之下顾不得其他,跪在门内对门外的人道:“主子,打不开,有人以灵力压制了。”
“是吗?后退。“苏月娥一听来了兴致,昨日听风说是被夕音的女儿所伤,她还大笑了一番,可看今日这般,必也是那孩子干的,确实该让她也知道自己的能力了,十指置于门上,运起全身的灵力,划破了苏灵若的力量结点。
苏灵若抬眼看了眼门口,倒还是有些用处的,虽然那不过是她小小的灵力,门外是一个妇人,华装裹身,眉目之间与娘亲相似,多了份雍容华贵,少了娘亲的清新自然,而且眉目之中可见心胸狭隘,邪恶之气,果然是个不讨喜的人。
那妇人见了灵儿,看着那熟悉的面容,笑得花枝乱颤,“这就是灵儿吧,几年未见,已是如玉美人了啊!”
苏灵若懒得理会苏月娥的话,也不想看她那张令人作呕的脸,转过身子冷冷道:“今日不开铺,既不是铺子里的人就给我离开,话我不说第二遍。”
苏月娥的面容狰狞了一会儿后又恢复了平静,“灵儿,我可是你姨母,算不得外人,今日可是有事与你母亲商谈。”
苏灵若看也不看苏月娥,“娘亲身子不大舒服,已经去歇着了,你若真有事,改日再来。”
苏月娥冷笑,“不舒服?怎么早不舒服晚不舒服,偏偏到了今日就不舒服了,估摸是不敢见我吧?”
“呵呵,可笑,娘亲是怕污了自己的眼,哪会要见你?”苏灵若反击道,没给苏月娥留下丝毫情面。
“你!”苏月娥被苏灵若的话一击,有些气急了,看着身后的风雷电,怒骂道:“你门这是没用了吗,我被辱骂至此也不敢说一句?都是废物!”
苏月娥的气没处撒全撒在了风雷电身上,三人从小就被训练的,以服从为天命,对于苏月娥的话自是不敢反抗,立刻跪下道:“属下无能,主子惩罚。”
“废物!”苏月娥狠狠地扇了风一巴掌,直把他扇扑到地上,嘴角淌下血丝来,雷和电搀着风,眼里露出一丝丝的关心,被苏月娥看在眼里,更是恼火,踹开了雨和电,还不解气地踢了风一脚,才恢复平静看着苏灵若,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来,“她会见我的,她必须见我。”
“为什么?”苏灵若不知道苏月娥为什么态度变得坚硬起来,好像抓住了娘亲的什么把柄似的。
“哈哈哈,她就是求着也会来见我的,萧遥,要是她还想知道萧遥的下落的话。”说完这句话,苏月娥感觉像是泄了愤一般,长笑而去。
雷和电爬道风身边,三人艰难地相互搀着离开,苏灵若却毫无反应,嘴上反反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萧遥。”
理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大约娘亲是知道的,想了想还是上了楼。
102.秘密的揭露
回到楼上,屋内娘亲正躺在床上,只是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到灵儿的时候更是有些紧张地坐起了身子,有些不安地问道:“灵儿,你见到她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苏灵若走近些,按住夕音的手摇了摇头,“没事的,娘亲,那个女人是你的姐姐?”
夕音眼里有着矛盾,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只希望她不是我的亲姐姐,不然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犹豫了一下后,苏灵若还是问出了口,“娘亲,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和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苏灵若看出了娘亲眼里的痛苦和挣扎,如果可以,她很希望可以化解她们之间的纠纷,或者是让娘亲死心吧,因为她看出了娘亲对那个女人依然保持着一定的期望,善良的娘亲总归是要吃亏的,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