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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则是孝顺地递上了姜汤,“妈妈。喝,驱寒的。”
苏灵若看到苏小宝眼里的期望,端起那令她厌恶的姜汤勉强地喝了一小口,“小宝,我不爱喝姜汤,不过小宝亲手端来了,就勉强喝一口,以后莫要端这吓人的东西来给我了。”
苏灵若坦白的说道,苏小宝点了点头。“妈妈不喜欢姜是吗?”
“恩,姜的味道很独特,我不喜欢那份独特。”苏灵若避重就轻地解释了一下,随后想起了她的战利品,急急问道:“小宝。我刚刚交给你的那个盒子呢?”
“盒子?”苏小宝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方形盒子,外面是一层宝蓝色织锦,上面的是金丝刺绣,做工十分精致,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凡品。“是这个吗?”
苏灵若接过盒子,点了点头,“小宝,你快闻闻妈妈身上是不是这个味道。”说着就掀开了盒子的盖子,露出了里面蓝紫色的鸢尾,美丽妖娆,香气袭人。
苏小宝嘟着小嘴看着苏灵若,有些小孩子气地说道:“我就是妈妈身上的香气怎么特别重,原来是因为这朵花的缘故啊。”
“是这个味道是不是?‘苏灵若也有些激动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为了可以摆脱那份困境,重获自由的喜悦之情吧,让她茫然落泪。
苏小宝看到妈妈哭了,还以为是有人欺负了她,立刻变得愤慨起来,“妈妈,是谁欺负了你吗?我一定会为妈妈好好打他一顿的。”
看到苏小宝那小英雄的模样,苏灵若忍俊不禁,一把抱起了苏小宝,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道:“小宝儿啊,你可真是我的宝,呵呵。”
苏小宝被苏灵若弄得痒呵呵的,忍不住笑个不停,推着苏灵若的脸道:“妈妈,不要了,好痒啊!”
母子两恼了这许久以后,苏小宝有些好奇地看着那株鸢尾,询问起苏灵若来:“妈妈,你那么宝贵那花做什么?”
苏灵若手抚着那盒子,想像着盒子里的鸢尾,虽然还没有打开,可是应经能嗅到那股子香气了,想想宫顼,直接将花这么给他,肯定是不行的,而且这花接触空气多了一定会枯萎的。
必须找一个办法能够好好地将花保存起来才可以,可是她却一时没了主意。
苏小宝看苏灵若有些烦躁的情绪,拿出了刚刚从御膳房那里拿来的盐津梅子递了过去,“妈妈,梅子很好吃,要吃吗?心情会好。”
看出了苏小宝的担忧,苏灵若觉得自己很不称职,接过梅干笑了笑,“谢谢了小宝,让你担心了,真是的。”
苏小宝摇了摇头,并没有放在心上,又拿了几颗梅子给苏灵若。
苏灵若吃着梅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梅子的酸甜在口里划开,苏灵若脑海里的思绪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也许这是一个办法,将这鸢尾做成花干,然后裹进枕子里,做成一个香枕不久可以了吗?
思路通顺,苏灵若高兴了起来,抱着苏小宝打了几个圈后就招来了全德,询问一下宫里有没有人的手艺活好,人也巧,懂得制作花干的。
全德一听就有了人选,宫里面的巧姑就是因为手巧人巧被唤作巧姑的,她原本就晒过一些花干,是这一方面的行家。
苏灵若得知后,让全德马上将人找了过来。
巧姑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但是一双手却是非常的漂亮,可以看得出保养的很好,进门后对着苏灵若行了个礼后就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等候着吩咐了。
苏灵若上下打量了一番着巧姑,端着茶不经意地问道:“巧姑,这晒花干的事情可是很麻烦?”
巧姑接口道:“姑娘,这晒花干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其实也不难,无非是把花的保质期变得长一些,将花的香气保留下来,说到真实的做法也是不难的,难的是手法,晒花干讲究的是晒的时间和晒的方式,并不是完全曝光在烈日之下干晒,那会损失了花的香气……”
谈到自己擅长的方面,一般人都会开始滔滔不绝,这巧姑也是一样,苏灵若只是听了前面的部分也能够确定她是一个晒花干的好手,这件事情交给她,她也算是放心了。
将手里的鸢尾递了过去,“你要小心些,这花现在世上可就只有这么一朵了,陛下的安眠也靠它了,若是办砸了我想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但是办好了的话,我想也是重重有赏的。”虽然不是很放心,苏灵若还是将花递给了巧姑。
巧姑接过那鸢尾也是一颤一颤的,“姑娘放心,巧姑我一定会好好办事的,绝不会有片刻松懈。”
“那就好。”苏灵若松了口气,“你就先下去做做准备吧,也不知道多少时日可以完成?”
“三日即可。”巧姑看起来倒是自信满满,让苏灵若的心也平稳了下来,对着那巧姑点了点头。
巧姑也识时务,看苏灵若的模样甚是疲惫也不便打扰,行了个礼后就退了下去。
悬着的石头落了地,苏灵若整个人也松懈了下来,看着全德还等在一边,也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所有人都走后,苏灵若疲惫地沉入了梦乡之中,睡梦里似乎有什么人来过,床边掀起了一阵风,留下一股冷冽的莲香。
苏灵若伸手挥了挥,那淡淡的莲香就被散开了,气味变得淡了些,苏灵若也就没放在心上,母子两人互相倒着,睡容安详。
梁慕言隐身在柱子后面看着床铺上的苏灵若,眼里有着深深的剧痛,原本以为灵儿不过是被迫才与陛下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没想到灵儿居然是自愿的,灵儿的心里有着陛下。
想起刚刚那株鸢尾,那是灵儿冒着生命危险去采过来的,陛下在灵儿的心里已经有了这么重要的位置了吗?为了陛下,居然可不不顾生死。想着这些伤心之事,梁慕言的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涕泗横流,却在坠落的瞬间化作了寒冰。
梁慕言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被冻结了,在灵儿如此替陛下着想的时候,他听到了心崩裂的声音。也许当初就不该回来,那么他就永远不会知道这样残酷的事实,也不用这么痛苦了。
现在的他好像就这么离去,可是脚却像是生了根,怎么也不肯离开,唯有全身都被扎得千仓百孔才能够放手吗?
梁慕言只觉得自己看着灵儿那安静的睡颜,呼吸都要停了。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挽回,有些颓废地离开了皇宫。
163.凝香
喧闹的街上熙熙攘攘的,可是有一个人却是格格不入,身穿着雪色长衫,披头散发着,形容憔悴,手上提着一个酒壶,脸上湿漉,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酒水,神色迷离,走起路来也是一摇一晃的,明显是已经醉态毕露了。
周身的人都退避三舍,远远地避开了男子。男子却丝毫不在意,只顾自己饮酒,喝酒就跟喝水似的,拼命往口里灌着,嘴上喃喃地喊着苏灵若的名字,声音是如此的悲伤。
男子的身后一个身影总是若隐若现,小心翼翼地查探着什么。每当男子停下时,那人都会露出担心的表情,看着男子无声息地落泪,那人影则是将手置于嘴中,想咬又不敢咬的为难模样。
梁慕言从苏灵若的寝宫出来后就一直处于醉生梦死的状况,饮着酒,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将自己的不甘和不满都宣泄了出来,不知道摔碎了多少酒坛子,也不知道揍过多少人,他完全没有了印象,脑海里只留下痛苦和折磨,让他的心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只能继续麻痹自己,不要去面对事实。
原本俊俏的脸庞,现在却惨白如同恶鬼一般,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眼前人影攒动,他拿手挥了挥,傻傻笑着前进,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该去哪里,就这么沿着街道慢慢地走着,没有了前途,也没有了尽头,梁慕言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他的人生了吗?
上天似乎也看不下去了,原本晴好的夜空突然之间大雨滂沱,豆大的雨珠打在了他的身上,浸透了他的衣衫,他却没有了丝毫的感觉,一切都如同原先一样,继续喝酒,摇晃着身子走着,即使不知道路在何方。
他的路在知道灵儿并不是被逼迫的时候就毁灭了。前进的道路突然断了,人生没有了希望和目的,梁慕言对于生死也看淡了,望着雨水蒙蔽了他的双目,痛痛快快地叫出声来,不知道是不是雨水声遮住了他的悲鸣,路上的行人什么也没有听到。
“哈哈哈……”梁慕言不禁笑了起来,人生如此,他还有何面目徒留这人间,不如早些撞死的好。梁慕言的脑子已经有些浆糊了。人也不自觉地朝着城外而去。
身后的人影紧紧跟了上去。看着梁慕言的去处。心里不免有些忧心,这个时间跑去野外是为了什么?
表情越发的宁静的梁慕言像是明白了什么,整个人僵在一边一动也不动。突然对上了守门将士的脸还是毫无动静,接着又不知道为什么发起了酒疯。甩了守门将士的脸,大声嚷嚷着让人让开,他要出去。
城门口的将士在面对醉汉的时候也是不讲理的,更何况还是梁慕言先动的手,他们也不甘落后,三五个人将梁慕言围了起来,手里的兵器直指着他。
在梁慕言的眼里,这些兵器不过是小孩子的玩意,摇晃着身子。不断逼近。
眼见着他的肉就要撞上了那些尖锐的刀剑之时,身后的人似乎终于忍不住了,一个飞身,将守门的将士纷纷扫倒,只留下酒醉的梁慕言嘿嘿傻笑了片刻后。又朝着前面走了去。
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什么也没看在眼里,整个人已经变得麻木了,雨水打在身上,片刻的疼痛反而让他有些纾解。
身后的人影一直紧紧跟着他,眼里的泪水已经怎么也止不住了。眼见着梁慕言这么痛苦,她却没有丝毫办法可以减轻他的伤,只在身后默默地关注着,免得他真的就这么消失了。
梁慕言不是不知道身后一直有人跟着他,可是却当做了没察觉,任由那人跟着。
酒的后劲似乎上来了,梁慕言只觉得脑子里变得有些模糊,眼前也渐渐地看不清楚了,不知道是雨水的缘故还是醉酒的原因,最后浑身无力地轰然倒下,眼里嘴上还挂着不明所以的笑容。
看着那抹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悲凉。身后的人缓慢地走到梁慕言的身前蹲下,纤手拂过他的眉眼,眼里带着伤感,“公子,你又何必如此呢?这一切都值得吗?”
梁慕言已经晕了过去,完全没有了反应,任由着身前之人的动作。
凝香努力支起了梁慕言的身子,将他带到了附近的一处山洞,山洞里还剩下些干树枝,估计是先前躲雨的人留下的,她将梁慕言小心地放置在一边,稳住他的身形后才起身整理起那些干枝来。
用灵力点着了火候,有些为难地看着梁慕言,公子已经浑身湿透,若是不尽快换掉湿漉漉的衣衫定是会伤风寒的,可是男女有别,凝香跨不过那条坎。
犹豫了有一会儿后,凝香自己先打起了哈秋,似乎是有些不舒服了,看到梁慕言的脸颊绯红了起来,有些不太正常,手还没有触及肌肤就感受到了一股灼热,明显是发热了。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公子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手有些颤抖地伸向梁慕言的胸前,解开了他的外衫,缓慢地褪了下来,凝香的脸已经红的如同柿子一般。等到眼神触及到梁慕言身下时,整个人像是被点着了似的,滚烫起来,手也抖得越发厉害了,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可是听到梁慕言有些不正常的咳嗽后,终于狠了狠心,咬了咬牙,闭着眼一口气褪下了梁慕言身下的亵裤,随后快速地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