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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德帝有种一拳打棉花上感觉,有气都发不出来。“你简直是放肆。”
“臣妾不敢,皇上明鉴。”
乾德帝愤怒无比,却又不好对陆瑾娘发火,干脆冷哼一声,甩袖离去。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他才能痛一点。顾忠急忙跟上,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陆瑾娘,心中佩服。看来能笑到后只能是陆贵妃。
乾德帝出了瑶华宫,并没有回思政殿,而是转道去了储秀宫,或许是真乎陈沫儿,或许是因为既然瑶华宫质问了陆瑾娘,好歹也要做足了姿态,走完这一场。乾德帝来到储秀宫,让储秀宫所有女人都兴奋起来。
尤其是陈沫儿为兴奋,见到乾德帝时候都哭了起来,扑了过去。乾德帝微不可觉皱了眉头,怎么才几天,就变成这个鬼样子,连身上都没收拾干净。陈沫儿扑来动作被太监拦住,陈沫儿激动说道:“皇上是来看望奴婢吗?奴婢很想很想皇上,皇上,让奴婢回到皇上身边伺候吧。奴婢什么名分都不要,只要皇上身边伺候就行。皇上,奴婢也不怪陆贵妃,陆贵妃也是照着规矩来办。”
顾忠讥讽一笑,到了这会还想挑拨离间,简直不知死字怎么写。其他女人纷纷露出不屑眼神,真是够了,不过是被皇上临幸了几次罢了,就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也不看看如今这副德行,皇上会喜欢吗?
陈沫儿这些天过很苦很累,吃不好,睡不好,随时随地都有人可能会欺负她。让她状态很差劲。本来姿容就不出众,加上旁边还有这么多貌美如花女人做对比,顿时陈沫儿就被比了下去。
皇帝冷哼一声,怒斥:“够了,这里本就是你该待地方。说什么回去,放肆。宫里面规矩都白学了吗?”对陈沫儿,乾德帝是彻底没了兴趣,反倒是储秀宫中有几个出众女人被乾德帝看上眼了。乾德帝当即就来了兴趣,到了晚上就连番储秀宫两个人牌子。
陈沫儿绝望了,简直没了她活路。她恨死了陆瑾娘,若非是陆瑾娘,如今她还思政殿要风得风,她还有机会让皇上真正喜欢上她,将她放心里头。可是这一切都成了泡影,她这辈子就要储秀宫苛延残喘。
只可惜这皇宫向来都是捧高踩低,没人会同情她遭遇。她决定上了皇上床那一刻,她就该有这个认识。宫里人习惯了锦上添花,落井下石,所以从那天起,陈沫儿日子比以前难过数倍。这个女人同许多悲剧宫婢一样,终落得个青春年华却早逝下场。
乾德帝后宫欢愉了数天,可是没过多久,乾德帝麻烦就来了。先是西北那边又开始有了战事,接着东南也不安静,海盗还有倭寇从福建登陆,对沿海一带造成极大威胁。东南是这个国家赋税重地,若是任由此种情况发展下去,事情不知道会糜烂到什么程度。还有西南地区,开春后一直干旱没有下雨。已经出现流民。
这三处地方,都等着朝廷拿出银钱粮草出来,西南那边一定要稳住,不能西北和东南乱了,西南再乱。那样话,这个国家就危险了。接着就是西北,一定要严防死守,西北那面,是心腹大地,绝对不容出错。后东南,绝对不能让海盗和倭寇扰边事情糜烂下去,一定要控制住,总之不能影响东南沿海税收。但是东南沿海许多税收来自于海贸,若是海盗不净,海贸必然会遭受到极其严重打击。这对税收来说,是一个极其不好消息。税收若是损失,赈灾打仗哪里有钱。
乾德帝焦头烂额,明明之前看着情势还算好,怎么转眼间就成了四处开花局面,让乾德帝操碎了心。国库银钱不够,户部抠着钱,还要给官员发俸禄,还有皇亲宗室以及勋贵世家爵禄,这些都是不小开销。还有一个占大头开销,就是几位皇子都成年了,要准备选秀大婚开府建衙,这又是上百万两银子开销,而且都需要国库拨银两。一时间,人人找户部尚书,找内阁哭穷。户部上书和内阁就找乾德帝哭穷,没钱啊,连仗都打不起。西北那边还算好一点,毕竟年年备战,还是有点家底。只是士兵军饷不发下去话,担心闹出兵变。还有东南那边,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这里也需要大批量银子。西南那边,据说都出现易子而食情况。若是不加大赈灾力度,一定要闹起来。那时候是不得了。那些乱民一旦钻进山里面,剿都没地方剿。
乾德帝操心得整日里咳嗽,真想将这些大臣都砍了。平日里挺能,说个三天三夜都不见累。这会要做正事了,个个哭穷叫委屈,无能,一点本事都没有。乾德帝没办法,只能从内帑里面出,拿自己私房银子来贴补国库。不过这样一来,内务府又再叫穷了。原本后宫开销,皇帝开销都需要户部拨银子。皇帝体恤,让内帑出这笔钱。这样一来,一年下来户部就可以节省上百万两银子。已经连续两年了,到如今户部还敢哭穷,还敢打内帑主意,那些朝堂大佬还要不要脸?还没有有点节操?当真是要耍无赖吗?
于是内务府总管就同户部尚书打起了擂台,先是朝上你指责我,我指责你,到了后,俩个人干脆贴身肉搏,而且还是当着乾德帝面,当着几十上百号官员面贴身肉搏。乾德帝气半死,不过也没让人阻拦。别大臣也都跟着看笑话,这么久了,神经一直绷得那么紧,没办法,现有这么一出好戏可看,不看白不看,至少先让大家松一点。至于什么体面,切,钱都没要被人抢走了,还要什么体面。
内务府同户部大战一场,结果是两败俱伤。不过后还是内务府输惨一点。乾德帝让内务府掏出两百万两用于西北和西南,至于东南则是再想办法。
乾德帝不管内务府怎么闹,摆摆手先走了,他已经累半死,内务府要喝西北风就喝吧,反正短缺不了他。
乾德帝思政殿内办公,很烦躁。银钱还没完全解决,但是西北和西南南边,都必须排除可靠能够信任人。西北那边还好说,现成人多是。西南就麻烦了,乾德帝可不想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钱,转眼就被那些贪官污吏给贪墨了。所以他需要一个年轻稳重绝无私心,并且身份尊贵,让人忌惮不敢私下里动他这么一个人。人选问题,吵来吵去,吵闹了半天,也没吵出个合适人选了。
乾德帝顿时怒了,将所有内阁大臣都赶了出去。
乾德帝烦躁无处发泄,他需要找一个地方冷静,好好将这段时间事情理清一下。可是偌大皇宫,竟然没一处安宁地方。
顾忠适时出声,“皇上,不如到瑶华宫走走吧。陆贵妃想法很多,说不定能让皇上舒服一点。”
乾德帝怒斥,“陆氏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替她说话?”
“奴才不敢,奴才觉悟私心。奴才都是为了皇上考虑啊。若是皇上不去瑶华宫,不如去御花园走走吧,就当是散心了。”
“好,朕就去御花园。”
第一卷 第311章 福祸相依
乾德帝到了御花园,这个时节御花园的景色正好。但是乾德帝无心赏花,更无心看景。眉头紧皱,显然是在为政事烦恼。只可惜,这会可没人做他的解语花。顾忠战战兢兢的伺候在一旁,自从齐氏的事情爆发后,顾忠觉着如今当差是越来越困难了。乾德帝的脾气也变得有些阴晴不定,时不时的就会莫名其妙的发一顿火气,连他这个伺候乾德帝的老人也不能幸免,有时候也同样看不明白乾德帝的心思。
在御花园走了小半圈,乾德帝累了,身体累,心也累,就想找个地方放松一下。前面是路口,其中一条路可以直接通往瑶华宫。
乾德帝站在路口,并没有行动。他的表情很自然,可是他的心却在纠结。他在怀念曾经在陆瑾娘那里得到了平静和安宁。可是如今后宫女子众多,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的替代陆瑾娘的存在。这个事实让乾德帝感觉很郁闷,很不满,更加的愤怒。是不是陆瑾娘也对她下了药,否则为何他还会时不时的想起这个女人。不仅如此,明明不待见她,却又让她继续掌管后宫权柄。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乾德帝一句话都没说,沉着一张脸,直接朝瑶华宫走去。顾忠也没吭声,就跟在后面。
很快瑶华宫就出现在眼前,乾德帝脚下一顿,冷哼一声,大步走向瑶华宫。
陆瑾娘正在练习书画,听外面禀报,说是乾德帝来了,陆瑾娘笑笑。说起来也奇怪的很,乾德帝不是很厌烦她吗,怎么又跑来了。不过想到最近朝中发生的事情,陆瑾娘似乎又有些了然。放下手中的事情,出门恭迎乾德帝的到来。
乾德帝冷冷的看了眼蹲着行礼的陆瑾娘,冷声说道:“平身。”
“谢皇上恩典。”
陆瑾娘起来,没动。乾德帝盯着陆瑾娘看,也没动。乾德帝发现陆瑾娘的气色很好,好像比前段时间看起来还年轻了些许,这一点朕是让乾德帝着实不爽。冷哼一声,表达了一下不满。然后往书房走去。
见陆瑾娘没跟上,又回头盯着陆瑾娘,一脸嫌弃的说道:“还不跟上来。”
陆瑾娘笑笑,什么都没说,慢悠悠的跟上,并且示意宫女奉茶。
端坐在乾德帝的身旁,陆瑾娘低眉顺眼的,乾德帝不说话,她也保持着沉默是金的态度。
乾德帝只觉气闷,连这个茶水都喝不下去了。不满的看着陆瑾娘,陆瑾娘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一脸很无辜的模样。乾德帝冷声说道:“朕过来不是让你光坐着不说话的。说话。”
陆瑾娘一脸胆怯柔弱的模样,好似很害怕一样,“皇上,臣妾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臣妾担心说错了,会惹怒了皇上。”
“放肆。”乾德帝郁闷,陆瑾娘的言下之意无非就是说他爱挑刺,爱鸡蛋里挑骨头,如今又不待见她,所以干脆还是不说为好。
陆瑾娘露出害怕的神情,还故意瑟缩了一下,表现出自己对乾德帝的害怕。
乾德帝揉揉眉心,“无论你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
陆瑾娘依旧不吭声,她才不相信乾德帝的,乾德帝的信用就是个渣渣。
见对方不说话,乾德帝冷笑一声,然后说道:“西南,东南还有西北都不安宁,朕打算将老六派出去,如何?就当是历练一番,如何?”
陆瑾娘笑了,原来是为了这些事情。陆瑾娘低眉顺眼的说道:“皇上的主意极好,绪哥儿当差这么长的时间,也该出京城历练一番,就当是长点见识。此事全凭皇上做主,臣妾并无异议。”
乾德帝挑眉,“你不担心他?”
“他已经长大了,就该承担起他该承担的责任。臣妾的确会很担心,但是却不能因为担心就阻止他的长大。那样他会恨臣妾的。”陆瑾娘事实求实的说道。
乾德帝冷笑一声,“你倒是心宽的很。若是朕将他派往西北前线,你觉着如何?”
陆瑾娘很淡定,她相信这不过是乾德帝的一次试探罢了。“臣妾相信皇上不会拿军国大事开玩笑。绪哥儿不过是十多岁的少年郎,连战场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又如何能上前线。派他去西北,只会耽误军机大事,延误战机。臣妾相信皇上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你倒是要了解。那你说说,派老六去哪里最合适?”乾德帝问道。语气不怎么客气。
陆瑾娘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启禀皇上,臣妾有一些拙见,若是说的不好,还请皇上见谅。”
“说吧,朕说了今日不计较你的言行。”乾德帝的心绪已经开始慢慢的平静下来,有时候不得不承认,陆瑾娘身上的某些本事,不是别的女人可以相比的。她虽然没有出色的姿容,却有一颗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