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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这就进去通报。不过给你通报,窦将军见不见你,却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放心,只要你们将我的话转告窦将军,窦将军自然会见我。”顾姑娘心中恼怒,心道以后嫁给了窦猛,她就让窦猛打发了这几个亲兵,谁让他们拦着自己的去路。
亲兵进去禀报,很快回来,说是窦将军请她进去。顾姑娘自得一笑,越发确定自己的猜测没错。这会窦猛估计正心虚的很,自己只要一开口,还有什么得不来的。等她进了窦家门,那个什么窦念,自有地方打发。窦猛的嫡长子,只能是从她的肚子里出来的。
顾姑娘跟着院内的丫头进了书房,屋内光线昏暗,一时间竟然没能看清楚屋内的景象。等到看清楚后,才知道窦猛就坐在书桌后面,面容严肃,眼神越发的让人看不明白。顾姑娘不知为何,对上这样子的窦猛,之前的底气莫名的就去了三四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开口说话。
窦猛正在猜测顾姑娘究竟知道了什么,莫非是亲眼看到他同陆瑾娘说话?摇头,他很确定当时周围没人,若是顾姑娘真的在附近,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为防万一,窦猛还是让人将顾姑娘请进来,倒是要看看此人究竟要做什么。
“顾姑娘不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同我说吗,怎么进来却不说话了?”窦猛似笑非笑的看着顾姑娘。
窦猛一出声,倒是惊醒了顾姑娘,鼓足了勇气,望着窦猛。窦猛英武,即便年岁已经不轻,依然魅力非凡。更何况窦猛自从心中有人后,生活上就开始洁身自好,并不像一般世家子那样胡来。年纪轻轻领着三品差事,同时还有二品虚衔。虽然二品是虚的,但是想想窦猛的年纪,满朝文武,如他这般能干的,真正是凤毛麟角。长得如窦猛这般英武潇洒,家世出众,人品又好的,真正是一个没有。也就难怪众人都想将女儿妹子嫁给窦猛。这样的男人对女人的杀伤力不可谓不大,不然顾姑娘多年来怎么会念念不忘。所谓姐儿爱俏,不外如是。
顾姑娘鼓足了勇气,这才说道:“窦猛,你要娶我。”
窦猛耻笑,这个女人是疯了吧。
顾姑娘却自顾自的说下去,“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你必须娶我。因为你的秘密我知道了。”
窦猛心中腹诽,这年头竟然还有人敢来威胁他。连太子都要给他几分脸面,不敢威胁于他,一个小女子竟然不知死活,威胁到他的头上。他且要看看究竟能说出些什么来。“哦,我的秘密?”
顾姑娘以为窦猛怕了,得意一笑,“正是你的秘密。那位卫王府的陆侧妃,之前见了一面。窦将军好胆,竟然敢消想陆侧妃。不过瞧着窦将军同那位陆侧妃,倒是老相识啊,没想到堂堂王府侧妃竟然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竟然私通。若是我将此事说出去,尤其是告诉卫王爷,那位侧妃怕是会没命吧。听说那位侧妃名下还有儿有女,只怕届时儿女的性命都不能保住。窦将军,你意下如何?”
窦猛心中冷笑一声,竟然被这女人知道了,她是怎么知道的。“哦,这样胡编乱造的话,你就想逼我就范,你也太小看窦某了。你大可去试试看,只怕话还没传出去,王府的人就要拿你性命。”
“果真是胡编乱造吗?窦将军不用吓唬我,我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敢上门。窦将军藏起来的那副画,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画上的人不是陆侧妃是谁?窦将军这些年都不成亲,别人只当你是为了儿子着想,我却知道窦将军是心中有人了。瞧着窦将军对孩子的宠爱程度,莫非孩子也是那位侧妃所生?”顾姑娘不过是随口一猜,竟然猜中了真相。
窦猛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起了杀意。顾姑娘在他眼里已然是一个死人。他不想同一个姑娘家计较,三番四次的纠缠,也无非是言语上敲打一番。可是如今这个女人不知死活,竟然以为靠着这点子东西就可以逼她就范,窦猛怎么可能容忍。他和陆瑾娘千辛万苦,走到今日这一步,为的就是保守住秘密,让窦念无忧无虑的长大。又怎么可能让区区一个女人破坏数年的经营。
窦猛面上不显,还笑了笑,似乎是在嘲讽顾姑娘不自量力,竟然用这种拙劣的东西来威胁他。
顾姑娘如何忍的,“窦将军以为毁了画就没事了吗?所谓三人成虎,积毁销骨,只要有流言出来,不管是真是假,那陆侧妃都必死无疑。至于窦将军,只怕前途上也是有所损伤。就是窦家,哼,也会被卫王爷记恨上。当然,只要窦将军娶我为妻,这些我自然不会告诉别人。”顾姑娘自得一笑。
窦猛点点头,“你说的没错,三人成虎,积毁销骨。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没有留一手,没有告诉其他人知道。”
顾姑娘顿时一喜,这么说来窦猛真的同那陆侧妃有私情?好一对狗男女,等她嫁给窦猛后,定要让那陆侧妃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你放心,此事我知道厉害,如今只有我知道。但是时日一长,我可就不敢保证还有没有别的人知道了。窦将军,考虑的如何?只要你娶了我,什么事情都没有。”
窦猛杀心已起,只是此时不宜轻动。既然要做,就要做得不留痕迹。窦猛面上为难,痛苦,愤恨,接着转而一脸平静的看着顾姑娘,“行,此事我会考虑。”
“不行,你要现在答应我?”
窦猛冷笑,“现在?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莫非顾姑娘不想风风光光的嫁入窦家?”
顾姑娘顿时兴奋地脸上发红,“好,那你需要几日?”
“三日后,我会让人约你出来。有些话我想私下里同你说清楚。记得不要告诉旁人。若是让人提前知道了,老太太那里定是不答应的。”窦猛如此说道。
顾姑娘一想,窦老太太一直不是很喜欢她,也不想让她嫁给窦猛。若是此事被人知道,怕是会另生事端。“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你放心吧,定不会让你失望。说起来,你生的好,家世也不错,又有丰厚嫁妆,对我也是情谊深重。若是能娶你为妻,也是我窦猛的福气。”
轻轻的一句话,就让顾姑娘心花怒放,不复之前的强势,娇羞一笑,“你如今才知道我的好。你且等着,我有更好的,你还不知道了。那我先走,我等你的好消息。”
“放心,我窦猛一言九鼎,一定不会辜负了你。”
顾姑娘心满意足的走了,窦猛冷冷一笑,真是不作不会死。既然这么想早点升极乐世界,他就陈全了她。叫了人来,让人仔细盯着顾姑娘。一有风吹草动,立时禀报。
日子匆匆,三日转瞬到来。顾姑娘兴奋的难以自已。她早就听说了,这几日窦猛都往窦老太太的屋里去,想必是在说服窦老太太答应他们的婚事。一想到这里,顾姑娘兴奋的都快要昏过去了。
好容易到了同窦猛约定的时间,却不想窦猛让人通知她想法子出门来。在窦家人多眼杂,这会窦老太太正派人盯着,免得生出别的事情来,影响到两人的姻缘。一想到是为了自己的前程婚事,顾姑娘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她们一家子本就住在窦家西北边上的一座院子,院子朝夹道另外开了门。出了夹道过一个角门,就是窦家后巷。如此安排,也是方便顾家男子进出方便,不用走窦家正门。
没想到这个安排倒是便宜了顾姑娘,带着心腹丫头并一个婆子就出了门去。提前让婆子租赁了一辆马车。上了马车后直接往报国寺而去。却不想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白日的时候顾太太在窦老太太跟前奉承,还没发现顾姑娘不见的事情。等到回到自家住的院落后,才得知自己女儿不见了。还以为顾姑娘去找别的姑娘去玩,因此也没着急,只让人去找,找到后就将人请回来。
只是出去找的人,都说今日没人见到顾姑娘。这下子顾太太才慌了起来,连忙让人四处去找,又求到窦老太太跟前。窦老太太是她娘家姐姐,年长顾太太十几岁,小的时候顾太太就是由窦老太太带着的。两人情分不同,得知顾姑娘不见,窦老太太立即打发人去找。后来外院管事禀报,说有外院有人看到顾姑娘带着丫头婆子出了门,上了马车走了。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顾太太气的差点昏过去,求窦老太太务必帮忙将人找回来。人要找,却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找。这会正在说亲的关键时刻,可不能因为这个缘故坏了名声。
不是自家姑娘掉了,窦家下人自然没那么用心。不过即便如此,窦家还是连找了十几天,却是主仆三人的影子都没找到。不过倒是找到了她们租赁的那辆马车。只不过马车夫却说他那日的确是在窦家后巷拉了主仆三人,送去了报国寺,瞧着是去私会男人的。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顿时消息就瞒不住了,传了出去。人人都说顾家姑娘不检点,竟然私自出门,私会男人。如今人不见了,定是同男人私奔了。要不就是被人骗了卖到了外地去了,说不定还是被卖到那腌臜的地方去。一时间京城高门大户都将顾姑娘作为教育典型,拘束着自家的姑娘,万万不可做出如此辱没门风,不知羞耻的事情来。而顾姑娘也成为大家的谈资,顾家丢尽脸面,成了笑柄。顾氏族人得知消息,族老进京,说是将顾姑娘逐出宗族,还要将顾哥儿带回族里教养。留在顾太太身边,还不知会教导成什么样子。没见到姑娘都跟人私奔走了,可见顾太太是个不会教养子女的。
顾太太气的昏倒,幸得窦家帮忙,顾氏一族才没将顾哥儿带走。又送了银钱,这才让顾氏族人打消带不走顾哥儿就将顾哥儿逐出宗族的决定。
顾氏这边解决了,窦家也惹了一门子的闲言闲语。顾姑娘在窦家出事,连带着窦家姑娘的名声都跟着受损。气的窦老太爷要将顾家赶出去,再不准窦老太太召顾家人见面。窦老太太无法,只能安排人将顾家在京城的宅子收拾出来,请顾家人搬了出去。出了这事情,窦老太太也算是仁至义尽,该做的都做了,多余的再也不肯去做。窦家被连累名声,幸好姑娘们还没到适婚年龄,否则连亲事都说不成。即便如此,窦家人出门做客,也都成了笑柄。窦家姑娘们个个都成了别人的笑话,气的窦家一大家子都将顾姑娘给恨死了。
顾太太被气病了,一病不起。昏昏沉沉之间,不是没有怀疑过。说顾姑娘性子骄纵,她相信。可是说她同男子私奔她是万万不相信。顾姑娘的心思,她这个做娘的哪里不清楚,一心一意就想着窦猛。可是人都说了,窦猛那日休沐,一直在府中练武场,许多人都能作证。而且窦猛身边伺候的人,当日也没有一个人出过府,怀疑窦猛根本就是无稽之谈。顾太太总觉着此事同窦猛脱不开干系,可是一家子都要靠着窦家生活,顾氏族人本就靠不上,如何敢去闹事。只能按下怀疑,一心一意的教养儿子,只盼着儿子能有出息,一洗今日之耻。
直到半年后,远在千里之外,有人在某个荒山开垦,挖出三具腐烂的尸体,尸体上还有些值钱的东西。俱都被人一抢而空,至于尸体,被人扔在山涧,不几日就成了一堆枯骨。渐渐的京城没人再议论顾家的事情,千里之外的荒山也成了良田。枯骨俱都做了肥料。
直到数年后,顾哥儿长大成人,在外地为官,从某个当铺里看到顾姑娘曾经佩戴过的一串手链。顾哥儿将其买下,略微派人查了查,没查出什么东西来,便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