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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偎在翠芹怀里,蓝梓汐歉然道:“只是对不起娘,以后你再也没机会当姨娘了。”
成亲之前008米 某男恶劣,损毁名声
“傻孩子。”翠芹心里酸涩不已,曾经她多希望那个男人能良心发现,给自己母女一个名份,可他今日的所作所为让曾经的幻想破灭。
今日的种种都让她心碎,一个没有担当,自私自利的男人,如何值得自己再眷恋的,当被若不是他做下那禽兽行为,自己就会安安稳稳的嫁人,过着相夫教子,平淡却真实的生活,这十几年来也不会过着像畜牲一样的日子。
“娘别无他求,只要你过的好就是娘的幸福。”现在的结果是翠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女儿得了心怡公主的青睐,难怪李氏对她也要忍让三分,老爷对她也比二姑娘更好,而自己,在夏家以后再也不用受白眼欺凌了,将来也可以和梓汐一起,想想就很美好。
当一辈子奴婢又如何?当年若自己真想为妾,又怎会让老爷嫌弃?以自己的姿色,只要肯,那小小又怎会越过自己去?
母女二人用过晚饭后,同床而眠,第二日一早,翠芹就帮蓝梓汐收拾好东西,只待赵妈妈来接,直等到巳时三刻,都没等到赵妈妈,到是雪慧急忙忙的赶了回来,满脸古怪:“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不会是不让梓汐搬去正院了吧?”翠芹惶恐道。
“什么呀,是大姑娘出事了。”雪慧灌下一杯冷茶,接着道:“我今儿一早去洒地,刚进大姑娘院子,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二管事的被人扒的干干净净吊挂在大姑娘的屋檐上,哎呀当时给我吓的,真是背时啊,也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
果然是大事一桩啊!
“翠芹,你说会不会是大姑娘与二管事之间……”雪慧小声的问着。
“不可能,大姑娘性子刚烈,又眼高于顶的,怎会看上二管事。”翠芹连忙阻止:“你可别瞎说,小心祸从口出。”
蓝梓汐也觉得事有蹊跷,不过她现在更想看到李氏是什么表情,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啊。
“梓汐,这事和你……”翠芹迟疑的问蓝梓汐,不怪她怀疑,自从落水之后,发生了太多不可能发生的事在蓝梓汐身上。
“娘,你想什么呢,昨晚我可和你一起睡的,门都没出,再说了……”蓝梓汐被问的哭笑不得。
雪慧则一巴掌拍在翠芹的肩膀:“你瞎说什么呢,我们梓汐怎么可能去脱一个大男人的衣服,亏你能问的出口。”
翠芹才反应过来,也是一脸讪讪:“你瞧我,尽说糊话,只是昨天那畜牲就是那二管事的远房侄子,以前在铺子里当差,也是昨儿个才进的府……”
也就是说,昨天那男人是二管事得了李氏的指使后,才来强暴翠芹的,也难怪翠芹会怀疑蓝梓汐了,以为是蓝梓汐是为了自己,所以才惩罚二管事的。
“娘,我又不是神仙。”蓝梓汐没好气的说道,再说了她根本连二管事的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好不好。
三人正说话,外面有丫环问话声:“四姑娘可在里面?”翠芹忙掀开门帘,门外站着的居然是陈嬷嬷,她不是老太太跟前的人么?怎么会来这里?
“四姑娘,老爷吩咐奴才来接您去正院。”陈嬷嬷给蓝梓汐行了个礼道。
“怎么敢劳动嬷嬷您。”翠芹当初是李氏的陪嫁,自然知道陈嬷嬷在夏家的地位的。
老太太与李氏不和,这些年一直住在佛寿堂鲜少出来理事,陈嬷嬷是老太太跟前最得力的,在夏家的威望胜过赵妈妈许多,便是李氏见了,也要让着三分的。
能让陈嬷嬷亲自来接蓝梓汐去正院,足见大老爷对蓝梓汐的看重,也更是对李氏的不放心。
“听说你现在叫彩芹?”陈嬷嬷似笑非笑地问。
翠芹眸子一暗道:“回嬷嬷的话,我是四姑娘的奶娘。”
陈嬷嬷眼神锐利地看了蓝梓汐一眼道:“老太太这几天有些闷,四姑娘若是得空,就去佛寿堂走走,宫里好些规矩姑娘还是知晓一些的好。”
蓝梓汐听得大喜,看来,昨天的事情连老太太也惊动了,如今肯派跟前得力的人来接她,就是要替自己撑腰的意思。
蓝梓汐也知道,十几年来,老太太对自己这个孙女也同样冷漠得很,不然,也不至于在下院里长大,被人欺负至死了。
但深宅大院中,处处险境,能多抱个大腿,而且是有着共同敌人的大腿,何乐而不为?
“请嬷嬷转告诉老太太,梓汐一得空,就会去给她老人家见礼。”蓝梓汐恭敬地回道,陈嬷嬷领着蓝梓汐和翠芹一同去正院。
一路上,仆役们远远看着就避到一边行礼,如今的蓝梓汐今非昔比,不再是那个谁都可以欺凌辱骂的家生子,而是夏家正经的四姑娘,谁也不敢轻易得罪,有些以前对翠芹母女做过恶的,如今更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
正院里,一片慌乱,哭的喊的闹成了团,蓝梓汐便看了陈嬷嬷一眼,低眉顺眼地跟在陈嬷嬷身后,陈嬷嬷选择这个时候带蓝梓汐来,意思应该不是那么简单。
几十个奴才全跪着,哭的哭,骂的骂,求饶的求饶,赵妈妈正黑着脸站在台阶上,手里拿着本名册,似乎正在点名,听那意思,似乎要将早上当班的仆人全都打发到庄子上去。
应该是,只要早上见过二管事被吊在大姑娘屋檐上的人,都要被封口吧,大姑娘是要进宫参选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于她的闺名肯定有损。
若传杨出去,只怕大姑娘不止没有了选秀资格,便是再议亲也会有影响,所以,李氏打算一捧子打死所有人,将这些仆役们全部处理,来个一了百了。
蓝梓汐立即就想到了雪慧,因为是洒扫婆子,雪慧扫完内院后就出去了,所以现在暂时成了漏网之鱼,但看赵妈妈的意思,名册一查,就能把雪慧也揪出来。
雪慧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处境,不由扯了扯蓝梓汐的衣角,眼里全是慌乱,蓝梓汐一时也没有了对策,只能一会子见步拆步边走边看。
成亲之前009米 救不了人,梓汐使计
雪慧是翠芹的手帕交,自翠芹被贬至下院后,别人对翠芹落井下石,她却一直不离不弃不顾不管地对翠芹母女好,蓝梓汐是知恩图报之人,在她眼里,雪毁也和自己的亲人一样。
陈嬷嬷脸沉如锅底,不动声色地带着蓝梓汐几个走进正院。
赵妈妈正在清点人数,见了陈嬷嬷,不由皱了皱眉,停下手中的事情笑着迎了上来:“什么风把嬷嬷您给吹来了,老太太身子骨可好?”
“劳妈妈挂怀,老太太身子康健得很。”陈嬷嬷不冷不热地回着,环顾四周,皱了眉道:“这是怎的了,都哭天抹泪的,犯了什么大事?”
赵妈妈脸上的笑就有些僵:“都是些锁事,丢了样东西,这些狗奴才胆大包天,把太太陪嫁的碧玉西瓜给偷了,我正在查呢,就不劳嬷嬷费心了,太太在正堂里,我这就给嬷嬷引路。”
这是不让陈嬷嬷多管闲事的意思,陈嬷嬷唇边噙一丝冷笑,也不多问,便跟着赵妈妈往正堂去,一个婆子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揪住陈嬷嬷的裙摆:“陈姐姐救我,我真的……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啊。”
“放肆!来人,堵了她的嘴。”赵妈妈脸一沉道,立即有两个粗壮的婆子上前要堵那婆子的嘴。
陈嬷嬷道:“赵妈妈,何事这般严重?朱婆子可是老太太使老了的人。这些人,不管犯下多大的过错,是发卖、是打死,是打发了,可还是得过问下老太太吧,莫非你以为,老太太多年不理事,你们就不记得她老人家了么?”
此言如块巨石压下,饶是赵妈妈威严惯了的,也惊出一头冷汗,忙陪笑道:“嬷嬷这是哪里话,谁敢不敬着老太太,这些人……”
“老太太的人,一个也不许乱动,且让我去问过夫人了再说,若真是犯了十恶不赦的事,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就是。”陈嬷嬷手一挥,不奈地说道。
赵妈妈立即闭了嘴,不敢多言,一看蓝梓汐也在,眉头皱得更紧,也不是个好打发的主,怎么一下子凑一起来了,真是头痛啊。
雪慧顿时松了一口气,正要悄悄溜走,赵妈妈眼尖瞄见了她,将她叫住,雪慧顿时脸色刹白。
“我说怎么少了一个人,原来是你,刚才跑哪去了?”赵妈妈色厉荏茬地问道,立即有两个婆子过来压住雪慧,将她按在地上。
陈嬷嬷皱了皱眉,雪慧不是老太太的人,又是李氏的陪嫁之一,李家的人,她管不了。
“赵妈妈,不知雪慧犯了什么事,莫非她也有偷盗嫌疑?”蓝梓汐含笑问道。
“四姑娘初来正院,有些事情还是少管些的为好。”赵妈妈冷冷地给了蓝梓汐一个软钉子。
雪慧很快被拖到了那群受罚的仆设当中,吓得面无人色,蓝梓汐知道,大宅深院里头,打发到庄子里去,很可能就是一碗哑药灌了,从此再也不能开口说话,在农庄里永远也回不来。
她的心一阵抽痛,翠芹也是泪水盈盈地看着雪慧,不知如何是好。
“赵妈妈,适才一路走来,听到不少人在议论,说正院里头出了件见不得人的丑事:昨夜不知是谁将二管事光溜溜地吊在大姐姐的房檐上,此事可当真?”
你不就是想要封口么?我偏将事情掀开来,我看你灭得了这个,灭不灭得了那个,有本事,你将满院的丫环仆役们全都弄哑弄死!李氏再大的胆子,怕也不敢手沾如此多条人命。
“你……你……四姑娘,不要胡说八道。”赵妈妈怒急了骂道。
胡说八道么?
蓝梓汐眼神如冰刀般看着赵妈妈,昨天害翠芹的元凶是李氏,但赵妈妈就是李氏跟前的一条狗,李氏的所有指令都经由她来执行,而很多毒计,根本就是这个婆子想出来的,她就是个帮凶。
蓝梓汐早就想教训教训她了。
“赵妈妈最好注意言行,在路上我也听了很多,四姑娘并没有说谎。”陈嬷嬷冷冷看着赵妈妈道。
赵妈妈板着脸将二人领进正堂,夏云初正铁青着脸坐在李氏身边,李氏则捂着胸,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歪在黄梨木椅上。
见陈嬷嬷进来,李氏眉头皱了皱,还是直起了身子。
陈嬷嬷规矩上前给李氏行礼,李氏对陈嬷嬷态度还算和暖:“嬷嬷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陈嬷嬷便指着蓝梓汐道:“四姑娘被选为公主伴读,此乃夏家的大喜之事,老太太知道了也很高兴,昨儿个晚上老爷又去见了老太太,说太太这两天身子不太爽利,就求老太太让奴婢过来帮着打理四姑娘的事情,毕竟进宫可不是闹着玩的,穿戴太差,规矩学不好,丢的可都是夏家的脸,更是太太你的脸。”
李氏听了脸黑了一半,老爷生怕自己亏待了小贱人,竟然把老太太请出来压制自己……本来就头痛,这一气,头就像要炸了:“怎么能烦劳嬷嬷呢,四姑娘的东西早就在准备着了,屋子也收拾齐整了,只是一大早赵妈妈事多,还没来得去接她罢了。”
“太太既然安排好了,那奴才就不操这个心了。”陈嬷嬷笑着说道,差事算是办完,却不肯走,反而坐了下来,一副要长聊的样子。
李氏的头又一阵痛,这个婆子还不走做什么?便拿眼睛去睃赵妈妈,示意她把人弄走,好处理院子里头的事。
赵妈妈也头痛,陈嬷嬷若是随便几句话能胡弄走,自己又何必将人带进来烦主子。
正着急时,陈嬷嬷倒自己把事挑开了:“方才奴才从院子里过来,被朱婆子揪住一顿好求,说什么